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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前面和后面有什么不一样吗?”
理所当然的,又没有听到他的回话。其实他想说后面非常紧,但是他不敢说。
见他不说话,南宫锦厚着脸皮又接着开口:“是不是深深的感觉到,比跟老娘第一次做的时候,都要紧?”
嘴角抽了一下,为她的直言不讳而尴尬,但是确实就是如此,所以非常老实的点了点头。而下一秒,南宫锦忽然发出了一声嘶吼:“那你就自己用手解决啊,想捏多紧,就多紧!”
“……”她是女人么?话说这样的话,他这做男人的都说不出来。
南宫锦从床上爬起来,刚欲跨出去,一抬脚,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腕,直直的栽倒在他的身上,肌肤相贴。而那一瞬间,南宫锦也感觉到了某个禽兽身上的小禽兽又在叫嚣了,所以她很老实的没有动,经验告诉她,越动死的越惨。
“去哪?”清冷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南宫锦面容扭曲,开口道:“去一个看不见你的地方!”确实,她非常想要去一个看不见这个禽兽的地方。
“对不起。”很老实的道歉,他也明白自己今天是过分了些,虽说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被冤枉了,觉得憋屈,才有了一些冲动的作为,但看她的状态,他也很明白了这和她往常不一样,是真的疼。
“你以为你道歉了就完事了?”南宫锦冷眼看着他,心下的小火苗狂烧。
他一顿,美如清辉的眸中闪过一丝思虑之光,而后缓缓的开口:“那为夫重新做一次,这次是前面,可好?”
“好你妈个头!”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
就在此时,门口想起了一声敲门之声,现下是不起来也不行了。南宫锦飞快的起来穿衣服,还没忘记给他一脚。下脚的力道非常重,充分的表明了她内心的怨恨。
而门口的敲门声也越来越大,轩辕以陌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皇后,出大事了!”
“知道了!知道了!”还有啥大事比她被人家戳了前面又戳后面还要大的?南宫锦在心中腹诽。
轩辕以陌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明明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还敲门,那就说明是真的有很大的事。百里惊鸿也起身穿衣服,他的身上满是红痕,甚至还有的地方可以看见血丝。明显的,刚才的那一场激战,她菊花疼,他也没少受罪。
他的眼神十分的哀怨,看着南宫锦,好似想让对方看在自己也伤的不轻的份上,原谅了他的“过错”,但是南宫锦只是冷哼了一声:“自作自受!”
衣服穿好了,便双手环胸看着他,那姿态,像是在检阅士兵的将军,十分不耐的开口:“速度快点!”
百里惊鸿倒也听话,手下的动作快了不少。南宫锦看着这货举止优雅的穿着衣服,穿完之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公子绝世的模样,在心中冒出了四个非常不合时宜的大字,来评价于他——衣冠禽兽!
看他穿好了,她便几个大步往门口走去,但是抬出第一大步,嘴角的肌肉就抽搐了一下,方才在床上走的时候不觉得,现下这一大步下去,好疼啊!要不是他在这里,以陌在门外,她真想捂着自己的菊花跳起来。
看她的脚步顿住,面上的肌肉也有些抽搐,他恍然间明白了十分,清冷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响起:“你先坐着吧。”说着,就几个大步过去开门。
看着他这龙腾虎跃的模样,南宫锦的心中又是一阵高深的咬牙切齿!
门开了,一个将军出现在门口,他一看见百里惊鸿,当即单膝跪地:“启禀皇上,出大事了!末将刚刚发现有一个士兵的状态一直都不对,我们不放心,就找大夫看了一下,最后确定了是鼠疫!”
“什么?”南宫锦不敢置信的惊呼,她的防范工作都做的这么好了,怎么还会有鼠疫?想着几个大步想要过来,但方才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栽倒。他赶紧伸出手扶住了她,也轻轻一使力,一把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让她免受了继续行走之苦。
“确定了吗?”这怎么可能?在她这般严密的防范之下,还能出什么鼠疫,这简直就是太荒谬了!
那个将军一脸凝重的点头:“启禀皇后娘娘,已经确定了。而且非常严重!”
百里惊鸿好看的眉头微蹙,忽的开口询问:“东陵那边有发生鼠疫的征兆吗?”
“有,听说那边也发现了几个,但是他们发现的早,并没有扩散。”可是他们这边,发现的时候似乎是晚了一些,也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这下百里惊鸿和南宫锦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怒。看来是他们太小看皇甫怀寒了!
终而,是百里惊鸿下令:“传朕旨意,全城搜索,将那些潜藏在暗处的人和动物的尸体,都搜出来。还有,临淄城夺回之后,那些回来的人,也要一一盘查。”
“啊?”那将军愣了一下,尸体?他们在刚刚进城的时候,不是已经全城搜索过了吗?而且也将所有的尸体都整合清理,卖给东陵了啊。但是他这一“啊”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跪下,“皇上恕罪,末将只是太过惊愕。并无质疑和冒犯的意思。”
百里惊鸿点头,示意他无事。南宫锦接过了他的话,不耐烦开口:“啊什么啊,这还看不出来?怎么正巧敌军发现鼠疫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而且我们防范的这么好,要是真的要发,也该是我们进城的时候就发了,为什么会等到如今?”
是啊,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那将军也不是笨蛋,很快的,脑中的灵光就闪了一下,开口道:“所以这是东陵暗中做了手脚,让有疫病人回来了,或者是直接将染上了疫病的尸体悄悄的投入了城内,才引发了这样的事情?”
“还不算太笨!快点去!”南宫锦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也怪他们大意轻敌,以为皇甫怀寒在这个时候绝对没有精力过来找他们的不痛快,所以并未注意这许多事情,却没想到还是给对方钻了空子。
那将军大喝一声:“末将领命!”便飞快的出了屋子。
而上官谨睿温雅的声音,也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陈将军,你还要注意一事。”
那陈将军一愣,弯腰道:“请大将军示下!”上官谨睿的军衔比他的高,所以他必须对对方行礼。
“将已经发现是鼠疫的人隔开,并将之与之相处过的所有人,都单独隔开。以避免疫症从他们的身上传播出去。”上官谨睿毕竟稳重一些,所以考虑问题比较周到。
而南宫锦和百里惊鸿闻言,对视了一眼,看上官谨睿的眼神都带了不少笑意,看来这个人,还真的能算是他们的王牌军师了!一个军队,只有统帅,没有军师是不行的,而上官谨睿之才,也确实能担当此任。
“末将明白,末将这就去!”陈将军应了一声,就飞奔而去了。原本他的心中还有些不服气,这么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人,皇上怎么就直接给了一个二品将军衔。但是现下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人的头脑,好似一点都不比皇上、皇后差,甚至更为聪明稳重。
门大开着,几人也互相看得见,南宫锦轻笑了一声,开口:“睿哥哥,看起来,你是一点都不惊讶。”
上官谨睿面上公式化的笑意不变,抬步往他们这边走了几步,来口:“跟皇甫怀寒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自然也知道他自尊心极强,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上次淹了他二十万大军,他迟早是要反击的。我想这一点,惊鸿贤弟也该看出来了。”上官谨睿叫的也是随和,称为“贤弟”,并不因为对方是皇帝,而改变自己对他的称呼。
百里惊鸿寡薄的唇畔微勾,似有笑意,淡淡的点头。
“但是我们两个,都没想出他会怎么出招,来挽回他的损失,甚至来给南岳比他东陵的二十万大军更大的创伤。便一直都是按兵不动,而瘟疫之事,一直都在预防,所以也没有想到他会从此处着手。”上官谨睿缓缓的将自己的分析和思维的偏差都说了出来。
南宫锦点头:“看来你们互相真的非常了解!”
“……”为什么他们听着这话感觉有点怪怪的,是他们想多了吗?
上官谨睿咳嗽了一声,避过了这个问题,偏头看了百里惊鸿一眼,眼中别有深意,笑道:“你们两个的矛盾终于解决了?”
南宫锦看他这么瞅了百里惊鸿一眼,那会儿对这两人的猜想也不知何故,自己跳了出来。但她又摆了摆头,将这个想法甩了出去,很是感激的对着上官谨睿开口:“那也要多谢哥哥帮忙劝导了这个混蛋,让他把钱交出来。否则他还不知道要把钱藏多久!”
南宫锦如是开口。
上官谨睿的表情僵了一下,他劝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点头。
“皇上,皇后,不好了!王将军帐下的士兵,刚刚已经全部开始恶寒战栗、头痛、还有的颜面和肢体都开始变成了青紫色,不少人还有发烧的征兆发烧,看样子都是染上了鼠疫!”王将军的帐下有两万人!
南宫锦的面上浮现出一丝铁怒:“这么多人发生疫病,王将军之前就半点都没有发现吗?”
问题就在这里了!
那个过来禀报的人低下了头,开口:“王将军失踪了!”
这下,不仅仅是南宫锦的脸色变得不好看,百里惊鸿的眼底也浮现出了惊怒之色。“毁。”
一声轻呼。
一个黑衣人落地,弯腰抱拳开口:“属下在!”
“去给朕找,掘地三尺,也必须将他找出来。”他容不得背叛,半点都容不得。
“属下领命!”毁说完,黑影一闪,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而南宫锦也在此时,飞快的进屋,拿出纸笔写下了药方,将之交给那个来传话的人:“马上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还有,那两万士兵也都要隔离起来!”
“是!末将这就去!”那小将将药方拿着之后,便飞快的冲了出去。
“我真想也回赠皇甫怀寒一件礼物!”南宫锦面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狰狞!
上官谨睿眉心一跳,开口道:“你想到了什么法子?”
南宫锦想着自己第一次看地图的时候,曾经看见南河可不仅仅是到了康建,而是贯穿了南岳和东陵,而他们现下是在上游,东陵在下游:“你说,我们往南河里面投毒怎么样?”这个法子确实是卑鄙,但是她是真的很生气。
百里惊鸿摇头:“南河的水是上下贯穿的,投毒之后,受灾的,就不仅仅是东陵的人,还会带上南岳的百姓。”
“而且这样也会死很多无辜的人,两军交战,跟那些百姓们可没有关系啊!”上官谨睿叹息着开口,倒不是他有多么关心天下百姓的疾苦和安危,只是这么做,实在是太过了一些。上次在水淹临淄,就已经足以招人病诟了,但也毕竟也是光明正大。但现下要是还投毒,这就是为世人不耻的卑鄙手段,即便是赢了,史书上面的记载,也会写成遭天下人唾骂的模式。
南宫锦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半晌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心中却仍是怒火焚烧:“走吧,我们去军营看看!”
虽说现下军营有瘟疫,但是他们这些上位者要是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