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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这样诱惑她?!即使是无意的也不行。
用另一手,拔开他耳后的发,凑上前,大大声喊出来:“容、唯、夏…………猪猪起床了………………”
不信这样还睡得下,最好还被吓得做恶梦,净悦气呼呼地希望着。
猛然间天地颠倒,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下一秒,烫热的身躯覆盖上她,只来得及窥见熠熠闪亮的星眸,一闪之下,如同最上等的黑色丝幕的发完全遮掩了视线――
吓!
乍然惊吓地本能往后躲,却无处可逃。
怎么怎么怎么了……
呼吸被贪婪地汲取,唇,柔软而炙热,闯入口腔的舌席卷神智,熟悉得仿佛已缠绵了几生几世。
接接接吻?
这不是真的,他还没有睡醒。自我催眠着。
瞪大眼,抬高的手,要推开,又仿佛想揽住,终于停在半空中,让他百忙中抽空抓住,放在他腰上。
彼此的气息交融着,身体沸腾了,四肢酸软,净悦不能呼吸了。
不能思想了,什么也想不到,坐过山车也没这样刺激失魂。
无法抗拒,欲罢不能。
一触即发。
五指抓住了一团娇软。
打从骨子里透出的酥麻让净悦吐出小小声的呻吟,同时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他身下翻滚开去。
少年不满意地嘀咕,“回来……………”霍然睁开眼睛,撑起上身,就要去揪目标,净悦双手护胸,聊胜于无,结结巴巴地嚷:“唯、唯,快醒来别闹了……………”
唯夏目光迷蒙,侧着头看着她,不作声,净悦往后退,脸上带着慌张。
微微垂下头,眉眼被发丝遮蔽,只看到翘起的嘴角,揶揄地说:“你爬到我的床上,想干什么?”
干干什么?
什么意思?
呆了一呆,她握紧拳头,又气又恼又羞,“我来叫你起床,也不知你在做什么春梦,一大早就动手动脚,我都说过了,不许色诱我。”因为她对他的抵抗力实在相当之薄弱。
瞧,对方只是撩拨下头发,飞来个如春水眼波,便让自己心猿意马,刚刚自己应该趁机摸多几把的,滑腻坚韧的肌理比豆腐还好吃,呀,亏大了,下一次够胆贴身亲近又不知几时了,她对于自己渐渐有成为色狼的倾向暗中叫苦。
一个没留神,便让她溃不成军弃械投降。这样朝夕相处,自己能忍耐多久呢?一年,二年?
唯夏似笑非笑,凑近她,表情邪邪:“怎么,忍不住了?”
心脏砰砰急跳,净悦马上跳下床,叫道:“不许接近我。”小心她当真扑倒他。
唯夏眸光一暗,勾唇:“你说什么?”不许接近她?
净悦努力板起脸,以示她的理直气壮:“不是说好了吗?不公开不叫长辈伤心失望,所以要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唯你不站远一点的话,我会一直一直看着你移不开眼光那不就容易让人家起疑心破坏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嗯?唯夏耸耸肩,不打算马上说明白无必要保护距离,“明白,知道,一时冲动而已。”就是要故意亲近她看她心慌失措又欢喜沉醉又得避人耳目或想办法抗拒。
净悦怀疑地瞪他,觉得他口气有不良倾向,一时冲动,一时冲动,这个理由可以用到许多情景上哦,“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有鬼哦。”
唯夏举手,诚挚地保证:“第一,不会让爸爸妈妈发觉,第二,即使独处也会克制不做到最后。”
净悦松了口气,道:“暂时满意啦,可是像今天这种事……………还是别太多啦,我可不敢保证二个人都能保持理智又不是木头人。”
唯夏调笑,“欲求不满,嗯?”
净悦狼狈地道:“欲求不满的是你哦,亲、爱、的、哥、哥。”还特地朝他覆盖丝薄被的腰下瞄了一眼。
唯夏若无其事地扫下明显贲起的地方,作势要揭开:“我要换衣服了,随便参观吧,妹……妹……”
最后二个字眼从他嘴里吐出特别暧昧,那语气让净悦腿软,掩住面孔,几乎是落荒而逃。
唯夏大笑,敢在晨起的时候闯入男生的卧室,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子半点攻击力也没有啊?还是说她太过信任自己,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对自己的自制力,他可没有太大的把握,尤其是在清早,血气方刚,他能忍耐着不出手,已算是极为难得的了。不过,她的情怯挣扎却取悦了他。
非常好玩,如果每个早晨都能这样,一日之计在于晨,有益身心健康发展啊。
抱着这种心理,唯夏下了一个决定。
这一天,周五,净悦通过夜乃碧洛寻,在王子俱乐部网上发布了一则声明。
关于同居的真相:她爸爸再婚的对象正是容唯夏的妈妈。
一句话而已,是继兄妹还是有血缘关系这种隐私并无必要交代,留下空白想像给大众。
同时,更为轰动的是王子抛下的另一枚导弹:
下周开始,取消例行朝觐。
第十七章 赖床
夜乃碧苦恼地趴在桌面上,道:“取法早会,王子殿下,你这不是给我找个大麻烦吗?”
不是她无病呻吟,实在这不是一件小事,王子的朝早迎驾仪式,早成为冰川高校的一道风景名胜,也是诸多粉丝唯一接近偶像的途径,一旦无故取消,闹出什么问题谁负责得起、
容唯夏略微有趣,“你们会搞不定?”
洛寻摊开手,道:“不是搞不定,而是非常搞不定,消息一公布,我们就会被口水淹死,群众力量大,你的魅力如何又不是不清楚,总该给出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吧?”说取消就取消,真是任性,虽然,每天的觐见是在他的默许之下才能发动粉丝自动自觉列队参见,不须他付出什么额外的代价,如挥手致意,签名合照之类。
夜乃碧唉声叹气:“如果是为了参加比赛,或是为了下周的校庆,理由还勉强说得过去……对了,这个取消有限期么?”
唯夏缓慢摇头,微微一笑,道:“不可能恢复。”
乃碧抿抿嘴,试探问道:“与你家小妹有关?”
这倒不是无的放矢,要知道容唯夏的种种异常,都是从夏净悦出现之后才有的,近期的轰动新闻,全与她有关,像打球是为了让她转样的交换条件,与她上街牵手差点引起讨伐大战,对她微笑,容许她亲吻他,还公然回以吻礼,说一起回家的暧昧的话,现在网站上还出现一个TA的专栏,从再婚家庭习惯性恩怨情仇到继兄妹有无可能暧昧到底甚至于近水楼台先得月又或架起一座便于沟通的桥梁,各种说法每时刷新。
偏偏不体谅人家忙碌的王子殿下还忽然放出这么一个叫人焦头烂额的决定来。
这这这不是要激起大众的过度反应么?
如果让人家知道,一切都与净悦有关……………
唯夏白了她一眼,乃碧不死心地问:“理由是什么?”
唯夏悠悠道:“很简单的答案,我想试下赖床的滋味。”从小到大,还未试过睡过头醒不来的情况,也没有什么能让他赖床不起,直到今天。
赖床………………乃碧和洛寻巨寒。
因为想睡多一下快上课了才进校门不给人家时间参观?这个理由他们不相信。
但不妨碍别人相信。
赖床!
这个由王子亲口说出来的答案一经披露,贴子在一分钟之内便上浮了五十页超过三百个回贴。
重重的惊叹号占满了页面,直到一百页以后,才有粉丝恢复了理性,欢天喜地地抢着表示惊叹。
净悦头皮发麻,苦笑道:“不会这么夸张吧?”
写画哈哈大笑,道:“我觉得挺真实的不夸张,王子这样的回答,太太太可爱了。”
没错,就是可爱。
小缘也是忍俊不禁,道:“谁也没有想到,王子殿下会说出这么可爱的答案,太太萌了,这下可是拉近了以前不食烟火高不可攀的距离了,原来他也是一个人,也会想要赖床,会撒娇呢。”
净悦掩眼,唯会想要赖床,但她一百个不想叫他起床,太太危险了。
小缘还在发白日梦:“真想亲眼见到王子说赖床时是什么表情,酷酷的,冰山的,还是略带孩子气?”
写画递给她纸巾,叫她擦下口水。
真是的,只是一句话,就让女生们的母性都大发特发,虽然失望再也瞧不到王子每日上学的威姿,但全都倾力支持,难得王子殿下想要赖床,粉丝哪有不支持的道理?想想在床上的王子,多可爱啊。
连乃碧洛寻都想不到,唯夏的这个幼稚理由可以横扫千军所向无敌。
净悦身份被揭破后的校园生活并不难过,排挤并无发生,亲切有所增加,要知道,接近王子的途径老早就规定封死只能透过左右护法,所以,就算你有心想通过王子的妹妹向他送礼物情书也行不通,除非你不怕上黑名单,但,你向她打听王子的种种却没有规定不可以,…………………那是因为从前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形。
所以,净悦就算能摆脱同学的询问也逃不过同桌的拷问。
“容唯夏在家里是什么样子的?”写画好奇十分,“他洗脸刷牙吃饭应该不会保持那副冰山表情吧?他在父母面前会不会变成一个乖小孩?”
小缘的好奇更呈现做为资深粉丝的资历:“你有他小时候的照片么?好想看看王子小时候粉嘟嘟超级可爱的样子啊。”
“要不,小虾,你几时邀请我们这对好朋友上门玩啊?”两对贼亮的眼睛盯住她。
上门到王子的私人地盘,简直是不可抗拒的大诱惑。
净悦能说不吗?“这几天我爸爸回乡下探亲了,容姨也一同前去,你们不怕不够热闹的话几时上门都行,我是很欢迎,但不保证另一人也是热情好客哦。”
写画拍手,道:“这个当然不会奢望啦,呀,家长都出门了,岂不是只有你们二个人孤男寡女成二人世界?”
小缘呛了口口水,神色怪异,敲下她脑袋:“乱用成语,兄妹有什么需要避嫌的什么孤男寡女?没神经。”
净悦怔了一怔,她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与他在一起,就如青天白云,山水风雨相伴一样,哪里需要去想这是不是理所当然要避嫌的?
写画傻笑,吐了吐舌头,认错道:“当然,兄妹不在此列。”
越描越黑!
净悦起身,道:“我上洗手间。”
小缘扫她一眼,“小虾没有生气吧?”
写画莫明其妙,生什么气?“不会呀,容唯夏是她哥哥,有什么好气的?”
小缘扼腕,道:“你不觉得他们在一起时小虾特别引人注目吗?竟然一点光彩也不让王子夺走,站在一起的感觉,不被压倒,不被忽视,你不觉得好奇怪吗?王子看她的眼神也特温柔。”
写画翻白眼,“有什么奇怪的?兄妹嘛总会亲近一点的,小虾那么好,王子当然要对好好啦。”
小缘拧她耳朵,有点担忧:“我就是怕太好了会引起人误会。”任何女孩子被王子温柔以待,都不可能不动心。
写画这次机灵了,知道她在发和愁什么,笑了起来,“安啦,你放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小小声咬耳朵。
小缘吃惊,同时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
净悦当然没生气的理由,她还在烦恼一件事。
早会的取消,影响很大,到处可听到恋恋不舍的遗憾叹息,这实在是一件大事,那么多个日子,无数女生都以此为目标,视为一日之计的开始,现在被某人独断地取消了,虽说是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