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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担心夏俞凯吃亏,却又不想来日后悔。
后悔这个情绪,能伴随一生。
日后每每想来,都会入心入肺。
不如试一试,好的坏的,还能重新来过。
不过他见过郁羌垣,至少他目前看来对方是个靠谱的。
夏俞凯一整天没再有消息,等晚上白苻躺下来,他才发消息过来。
夏俞凯:大白,爷爷同意了,我定了凌晨的飞机,接下来一段时间怕是见不到了,别想我。
大白兔:挥爪,不送。
夏俞凯:握住使劲儿揉,翻来覆去揉,啊啊啊!
大白兔:……
大白兔:我的,不许。
夏俞凯:封、封总?
大白兔:嗯。
对面立刻没声了,手机纹丝不动。
白苻捂着肚子憋笑瞅着一脸认真盯着手机的封立屹,哈哈笑出声:“他的醋你都吃,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醋劲儿这么大?”
封立屹挑眉,确定夏俞凯怂的不敢发了,才满意:“那是你没真正了解。”
“哦?封总还有什么我没了解的?”他抬起手,勾了勾封立屹的下巴。
封立屹探手捏住,略低头咬了下。
白苻一怔,抬头就看到封立屹放大的脸。
……
第二天醒来,白苻起来时还觉得没睡醒,把某个禽兽翻来覆去骂了个遍,才去洗漱。
等打开门,就听到楼下传来咿咿咿的疯笑声。
白苻探头一看,眼睛瞪圆了。
楼下两个婴儿车乱窜,跟个自动飞车似的疯跑。
大崽二崽两个奶娃子站着趴在车边缘,小短腿儿一蹬,嗖的一下就蹿出去,再来个急刹车,一扭冲回来,哥俩途中一个对视,咧着没长牙的嘴乐得咯咯咯直叫唤。
白苻:“…………”
崽啊,你们这才多大啊?
等余光瞥见唯一正常的三儿坐在里面抱着奶瓶吸着,老父深感安慰。
好歹还有一个像正常奶娃子的。
大概是察觉到白苻的目光,三儿视线精准抬头看过来,朝着他软软一笑。
白苻心都化了:三儿最乖了。
两只也看到他,像是炫技,咿呀咿呀叫唤着把婴儿车当小汽车用蹿过来。
等到了近前,差点没刹住。
大崽挺稳了,先仰头跟往下走的白苻打个招呼,才瞅二弟:“咿呀。”你这不行啊。
二崽幽幽瞅他:“咿咿!”我又不是最差的,你咋不说三妹?
大崽歪着头仔细想:“咿!”三妹的确不行,看来变人快也不是好事,笨兔先飞还是有道理的。
两只咧着嘴想到他们已经能借着微弱的妖力冲着走,三妹这个早就变人的,可连站都不会,更不要说玩的车飞起了。
两只想到之前被三妹压在头顶的郁闷一扫而空。
拍着小胸脯朝三儿笑:“咿呀!”三妹放心,以后哥哥罩着你!
三儿本来正慢悠悠喝着奶,闻言瞅哥俩一眼。
再看看白苻,突然慢吞吞站了起来。
哥俩:“…………”
三儿怕被波及,一开始婴儿车停在最角落的地方,此刻,在哥俩儿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刷的一下蹬了下朝白苻飘过去,中间拐弯的时候还来个漂移。
最后稳稳当当挺好,瞥了已经懵逼的哥俩一眼:“咿?”确定?
哥俩瞅瞅她,再互瞅一眼,哇的哭了出来:不带这样的!大家都是兔,凭什么?
白苻也被三儿这一下子惊到了。
眨了眨眼:他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三只以后怕是不省心了。
封立屹听到哭声转头:“怎么了?”
刚才不还玩的嗨?
两只像是找到控诉委屈的主心骨,蹿了出去,咿咿呀呀拽着封立屹的衣角委屈,为什么他们不如三妹?
封立屹边听边哄,等终于哄好了,一手一边抱着哥俩过去了。
到了近前,俯身在白苻额头上亲了下,额头再蹭了蹭三儿的小脑袋,这才放好:“别哭了啊,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多丢人?”
两只抽噎一下,眼睛红通通的,蔫蔫嗯了声。
白苻被逗乐了,将他们也抱过来:“好啦,就是妖力低了点,以后你们勤加练习不就赶上了?”
哥俩想想也是。
不过他们显然没想过,天赋这种东西。
人跟妖,都是一样无能为力的。
白苻看哥俩情绪好了,转移话题:“等下要去给你们上户口,到了外面可不许这样乱来。”
哥俩知道自己的特殊,也不在意,对上户口挺好奇:“咿?”上户口是什么?
白苻手里捏着一张纸,正写写划划:“把你们挂在我们名下,你们就有名字了。”
“咿?”名字?
三只都好奇看过去。
封立屹也过来:“名字你想好了?这么快?”
昨晚上不还没想好?
白苻大手一挥:“你瞧瞧!”
封立屹瞧着白苻发光的双眼,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觉得阿白有种不靠谱的感觉?
果然一低头,等看清楚那三个名字,傻了眼:“叫这个?”
白苻眯眼:“不好吗?我觉得挺好记的。”
三只茫然看他:兔爹给取的啥?
封立屹默默将视线转开,低头瞅着封骁、封柏、白悇这三个名字,头疼了。
三只拱着往前凑,他们不认识字,巴巴望着亲爹:“咿呀?”这些是什么字呀?
封立屹默默念了一遍。
三只按照顺序,眼睛亮晶晶的,他们有名字了!
白苻觉得自己起的多好啊,“乖崽你们觉得兔爹起的这名字好不好?”
三只重重颌首:“咿!”好!
封立屹默默瞅着这四个,行吧,你们觉得好就好吧,只要以后别怪大爹没阻止就行。
白苻满意了,嘴角一弯,多好的名字啊。
小、白、兔,又好听又好记。
第91章
三只没听出这名字有什么不对的。
很高兴自己有名字。
去上户口的时候特别高兴; 坐在后面叽叽喳喳的,聊得欢实。
封立屹开着车; 从后车镜看白苻,“今天在外面吃吧?”
白苻没意见。
上户口很快,资料他之前就办好了,等拿着户口本出来; 三只的名字已经挂在上面。
三只特别高兴; 拱着要往上凑,白苻摊开给他们看:“喏,看一眼就行了,你们也不认识字。”
三只看不懂却稀罕; 伸出小短手去够。
白苻干脆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哄抢。
手机响了下,白苻接起来:“谭老?”
谭老爽朗的声音响起:“白小子; 今天带着三只过来不啊?”
他年纪大了; 自家孙子不常回来,一个人挺孤独的。
他就稀罕白苻的三个奶娃子。
听说这次蜜月回来把另外两个也从国外接回来,他还没瞧见过; 稀罕的不行。
可等了两天; 发现这臭小子不主动打电话,他忍不住打过来了。
“这两天有事就没过去,本来想明天带他们过去的; 刚才给小小白白兔兔他们上户口去了; 刚好我们要去用午饭; 谭老一起过来呗?”
“小小白白兔兔?”对面谭老犹疑问道。
三个奶娃子本来正在后面抢着户口本,闻言也是仰着小脑袋懵逼脸:“???”
白苻一听这个,眼睛特别亮:“对啊,他们的小名,是不是特别好听也好记?”
谭老一听小名,松了口气:“是挺好记的。”
能不好记么?没有比这更好记的了。
白苻本来正打电话,突然觉得车里有点静,他从后车镜看过去,看到三只没看这边。
他继续和谭老说,没注意三只的耳朵往这边拱过来,要是原形,怕是耳朵都竖起来了。
谭老总觉得不放心:“白小子啊,你给他们起的什么大名啊?”
白苻说了一遍,对面谭老猛地咳起来:“你……这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白苻:“不是那几个字,同音不同意的。”
谭老哭笑不得:“三个奶娃子就没意见?”等问出来想想三只都还不会开口说话,估计也听不懂。
白苻笑眯眯瞅了三只一眼:“他们可高兴了,也觉得我起的好。”
谭老:“……”那是他们听不懂。
三只对视一眼:“???”
默默低头瞅了瞅自己,再看看兔爹,最后对上后车镜里大爹意味深长的目光:你们自己同意的。
三只小手揪着没长几根毛软软的头发:悔啊,悔不当初啊。
白苻和谭老约定好地方,回头一看:“呦,你们嘛呢?”
三只乖巧坐好:“咿呀。”没事儿的呀。
白苻狐疑看了眼,随即没当回事,笑了笑:“等下见到谭爷爷就乖乖躺着,别表现太过啊。”
要是让谭老瞧见这才几个月的奶娃子能自己站起来冲冲冲,想想那画面就虚得慌。
三只乖巧应了声。
等白苻转回去,互相瞅了眼,蔫吧了。
怪不得大爹当时好心给他们使眼色,可怎么就没直说呢?他们怎么就没发现呢?
随后想了想,能怎么办?凉拌吧。
好歹字不同,只要不听小名,应该想不到。
毕竟当时他们都想不到。
一想到这,三只又欢实起来。
白苻他们约定的地点有段距离,等到的时候谭老还没来。
他们先去了包厢等着。
白苻胃口不小,先点了菜让做着,等谭老来了再上。
只是白苻不知道的是,他们一进去包厢,大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男人。
被服务生引着往里走,听说没包厢了,只能皱皱眉去了外面隔间坐好。
好在隐蔽性挺强,这会儿是饭点,他也不计较什么了。
他坐在那里点了些吃的,百无聊赖等着。
而他坐好之后,又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一张脸又瘦又苍白,眼下都是黑青,眼神直勾勾盯着人,因为瘦得脱了相,颧骨有些高。
盯着人时颇为吓人。
她进来之后环顾一圈,没瞧见人,直接拉住一个服务生:“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去哪了?”
那服务生警惕看她一眼:“这位女士你问这个做什么?”
女人盯着他,突然变了态度,温柔捧着肚子笑道:“那是我先生,他没等我,我找不到他了。”
服务生看了她一眼,年纪不到二十,虽然瞧着精神不好,却很漂亮,想到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似乎也不大,应了声:“我带你过去。”
女人立刻摇头:“不用了,你指给我看就行,我要先去趟卫生间,你知道的,怀了孕的女人事情多。”
服务生哪知道这些,想了想,在外面用餐就算找也能找到,更何况还是个孕妇,也没多想,随手一指。
女人态度好了些,朝他笑笑,朝那边走。
等服务生去忙别的,她脚下一转,朝着男人所在的地方另外一边绕过去,在他身后一个隔间坐下了。
四周挡板只有大半个人高,摆放了不少盆栽,古色古香,加上人多热闹,一时间男人并没发现。
女人正是封玲苇,她是一路尾随孙禾源过来的。
从几个月前她奉子成婚强迫孙禾源和她成婚之后一段时间,孙禾源很少回来。
她小舅舅在婚宴上那句话,直接让她妈和谭叔叔分了手。
她妈气得这几个月也不管她了。
她住在房子里,孙禾源不回来,她就去他公司闹。
孙禾源只能每晚按时回来。
可后来孙禾源竟然成了孙氏集团孙总的私生子,加上孙总的亲儿子被爆出来不是亲的,孙禾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