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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你认识她吗?”丁思菱小声地在冯可可的耳边问道。看可可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她应该是个明星吧。
“你难道没看过《夏日之恋》这部电视连续剧,现在可红得很。”冯可可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她,”她就是里面的女主角小海呀。”
“我只看金融节目,不像你,沉迷在影视剧里。”现在看金融性的节目,增加这方面的知识,可以使她以后出社会赚钱轻松快乐,瞧!她想得多遥远,真是佩服自己啊!
“你说得我好像有多堕落似的。”冯可可小声地嘀咕。
她回给她一记白眼,“难道不是吗?”
冯可可认命地垂下头,思菱的讲话永远是那么直接。
走到一扇门前,叶资纹停下脚步,“来,就是这儿了。”她一边转回头对着身后的两个女孩说到,一边推开了摄影棚的门,“炜羽,我把你要的人给带来了。”她指着丁思菱,朝着正在摄影机前和女主角拍对手戏的人喊逼。刹时,整个摄影棚内的人都目光齐刷刷地朝着门口望来。
“哦,她就是让炜羽感兴趣的女孩啊……”
“好像还是个中学生嘛。”
“没想到炜羽会对圈外的人有兴趣。”
“很普通嘛。”
摄影棚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就像在菜场里买菜一样,论斤论两地评论起丁思菱来。
炜羽?!丁思菱吃惊地望着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裤,披散着一头黑发,朝她走来的人,她知道他,他是炜羽,可她要找的是……“叶姐,我要找的人是南宫拓文。”她对着身旁的叶资纹说道。
“没错啊,南宫拓文就是炜羽呀,炜羽是南宫的艺名。你和南宫见面时难道没有发现他就是炜羽吗?”叶资纹奇怪道。
她当然不会知道。昨晚她的眼镜被踩碎,天又那么黑,她会看得清楚他才有鬼。
“那——那他真的是南宫拓文?!”丁思菱手指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犹如撒旦般俊美的男人。怎么可能呢!
“对,我就是南宫拓文,”南宫拓文伸手抓住了她指着他的手指,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性感的唇角掀起了优美的弧形,“也是炜羽。”
四目交接,一时之间,整个摄影棚都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良久,有人开口打破了沉寂。
“思菱,我想,我……好像快要晕到了……”冯可可极其艰难地说道,随即摄影棚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
把可可安置在影视城休息室中的床上,丁思菱瞪着倚在休息室门口嘴角含笑的南宫拓文。这算是她第一次“看见”炜羽本人
当然,昨天晚上的初次见面并不包括在内,因为她根本就没看清楚他。
亲眼看见本人和在电视、杂志上所见毕竟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合身的装束,硕长的身高,精致惟美的脸上化着略微的淡妆,神秘优雅的气质中透露着一丝邪气。他是一个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危险男人,特别是那双深逮的眼睛,绝对能够媚感人心。可可会昏倒也不足为奇。
看明星,特别是看他这种赏心悦目的大明星养养眼睛是好事,可是她不喜欢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丁思菱暗暗地定了定心神,“你昨天为什么没告诉我你是炜羽?”昨天踩碎她眼镜的人是炜羽,这个事实让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没问。”三个宇简单利落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有问你是不是工作人员!”她走近他,抬头朝着他嚷道。他好高,害得她脖子仰角起码有近45度。
自古以来就有歹竹出好笋的成语,可是,好竹也是出得了夕笋的。身高一米五九是她人生的一个失败,老爸、老哥身高都在一米八0以上,就连老妈身高也有一米六八公分。惟独她,像是基因突变似的,怎么长部长不到一米六0。枉费她克服麻烦心理,喝牛奶当喝白开水一样勤快,偏偏还是差了一公分。
“我是说过我是工作人员。”南宫拓文兴趣盎然地看着丁思菱。
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等于是主唱吗?她颇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昨天根本就是在故意误导她。
他笑倪,“你头仰着不累吗?这样看你感觉你好矮……”话末说完,他在看见她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时,及时改口道,“你好娇小玲陇。”她真的好小,比起在他身边的女人,她的身材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前既不凸,后也不翘,平得像块洗衣板,可奇怪的是他竟欣赏起她的娇小和平板来了。他该不会有病吧。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时才恍然发现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我没必要告诉你吧。”如果不是可可昏倒,她早就走了。莫名地,她就是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本能告诉她,他绝对是个麻烦。
南宫拓文讶异地挑挑眉,第一次有女人看清了他的捡,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他的态度却依然不假辞色。
“你不说是因为你的名字很难听?”请将不如激将,这个道理他懂。方法虽然老套,却很管用。
“谁说的!”丁思菱怒目地瞪着南宫拓文。
“那你干吗不肯说?”他满意地欣赏着她生气的表情。
可恶,明明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可却咽不下这口气,“丁思菱。”她扯动嘴角。
“丁思菱……”他若有所思地咀嚼着她的名字,“那以后我叫你菱菱好了。”他自顾自地下着定论。
菱菱?不但过于亲密,而且这么喊也不太吉利,活似她考试会得零鸭蛋一样。“不准你这么叫我。”她郑重地向他宣布声明。
“菱菱。”他对她的声明置若未闻,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唤着她的昵称。
“你——”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算了,反正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爱怎么叫随便他。丁思菱心中再一次地做着自我谴责,她真是白痴,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早知道会这样,她绝对不会要他赔她眼镜。
踱步走到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可可还睡得昏沉沉的,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现在她只希望可可快点清醒,不然的话,她就只有打的抬可可回家了。
“菱菱,”南宫拓文也拉了张凳子坐在了丁思菱的旁边,“为什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她把头撒向一边,不去看他的脸。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着他,“我不喜欢别人的后脑勺对着我。”他把脸凑向她的脸,让两人的视线平行。
“你……”情况出乎了她的意料,丁思菱的脸上很不争气地漾起了一片红晕,除了老爸和老哥外,第一次有男人对她做出这么亲密、引人避想的行为,“放…放手啦。”她舌头开始打结。
她对于明星是不崇拜,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受影响。毕竟她是人,不是石头,更何况是面对着席羽这样一个世纪美男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能不脸红心跳,那她八成是进棺材了——死人是也。
“可是,我比较喜欢这种面对面的感觉。”他呢语。视线的交缠,身体的靠近,以及她身上所散发的自然清新的沫浴露的芳香,让他的情绪也些微的兴奋起来。本来只是想戏弄她一下,没想到他却有些喜欢上了靠近她的感觉。
“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好漂亮的蓝眼睛,能够蓝得那么清澈。讨厌,他能不能不要再用那么暖昧的眼神看着他。丁思菱尝试着把脸转开。
“是吗?”他合作地把手离开了她的脸,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觉得我好看吗?”他天外飞来一笔。
拜托!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撩人心魂吗?基本上从八岁的小女孩到八十岁的婆婆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好看。”她斜斜地倪了他一眼。即使她不想承认,却还是老实地说了。
“那——”他朝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们交往吧。”他想要弄清自己对她的奇特感觉到底是什么。而相互交往是最好的方法。她——对他会产生着某种影响。
“交往?!你说你要和我交往?”她惊愕,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明天月球要撞击地球她也会相信的。没听错吧,家喻户晓的炜羽居然提出要和她交往,他们从昨天到今天也才不过见过两次面。如果她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那还有迹可寻,可偏偏她不是,最多只能算是小家碧玉,而小家碧玉的定义就是只要没有身带残疾,长得没有太爱国,统统都在小家碧玉的范围内,己经泛滥到在马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了。
“对。”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就像是在告诉她现在是几点几分一样平常。
“为什么?”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原因。
“因为你很奇特。”他想要更加看清楚她,了解她,所以他会对她提出交往的要求,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原来……他不是喜欢她,只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与别人不同,所以才……想想也是,像他这种站在高高顶点的人,又怎么会看上她这样平凡的女孩。
“你的回答?”他等着她的答案。
丁思菱低下头,“我不答应。”声音缓缓地从她口中溢出。
“哦,原因呢?”他挑眉问道。
“很简单,我还不想上影视版的头条。”抬起头,她的眼望进了他的眼。如果他只是觉得她很好玩而想和她玩恋爱游戏,那么她没必要陪他玩。对于麻烦,她一向不会让它们轻易上身。
是的,他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没有交集点。她可不想以后被他抛弃时,伤心又伤身。
他注视了她许久,“你会答应的。”他傲然道。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使她现在不答应,过几天也一定会答应。
“不会。”她的回答很肯定。与其和他交往,绚丽一时,她宁愿平凡一生,在平凡中收藏起快乐的点点滴滴。
“是吗?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他邪邪一笑,魅力展露无疑。没有女人可以拒绝他,她亦不会例外。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和她都陷在其中,谁都抗拒不了。
——***◎***——
距离去影视城那天,整整过了一个星期,南宫拓文都没有来找过她,所以丁思菱很乐意地把此人抛逐脑后。可无奈有人却很不识相地天天在她的耳边提醒着她那天的事,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命定死党冯可可。
“思菱,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我那天是不是在做梦,我居然真的看见炜羽了!”收拾好书包跨出教室,冯可可依旧毫不厌倦地说着她已经说了一个礼拜的事。兴奋的余温整整持续了一周还未有褪去的迹象。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可以这么近地看炜羽。可惜的是那天没带立可拍,不然的话光是卖纬羽的照片大概就能发了。
丁思菱扫了一眼说得意兴正浓的死党,“你是在做梦。”她兴致缺缺,不想在关于炜羽的话题上多打转。
“我还看见炜羽在握你的手,好羡慕你哦!”冯可可自顾白地继续说,语气中充满了羡慕。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她会在炜羽面前昏倒就是其中的一件。那天当她醒来时,人己经躺在自家的床上了。如果她没昏倒就好了,非得把炜羽的手摸个够才罢休。
“哎,你们两个又在谈纬羽了呀。”一个娇嗔哆气的声音插了进来,全校闻名的草包美人田由美在走廊上堵住了两人,“要编谣言、制造话题也不用编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话。”
丁思菱闭上眼晴,揉了揉额头。很好,又一个炜羽迷来了,这下想天下不大乱都难。
“什么叫做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