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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自己答应要告诉我的!”这种时候耍赖招数最管用了,嘿嘿!
反正他本来就打算告诉她,所以就很好心的放她一马,直截了当的满足她。
“法兰西斯是我的秘书,并不属于‘东邦’的一员;紫绪是我们的好朋友,她本身是个先知,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至于‘东邦’还有‘驽钝’他们的事,说来可就比万里长城还要长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OK?!”
“唔,好吧!这题算你过关!”席湘儿以可爱的表情表示。
南宫烈眼中装满笑意。好可爱的女孩,她以为在玩“抢答”游戏吗?居然连“过关”
这字眼儿也搬出来了,呵!
“接下来还有什么问题?”他颇感兴趣的探问。
“那个……”席湘儿变得有些支吾。“其实这个不算是问题啦!人家只是想跟你说……”话还没说完,她的双颊便染上一抹嫣红。
“怎么啦?”这绝不是谎话,瞧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他真的感到心波荡漾,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席湘儿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才缓缓挨近他,附在他耳畔,轻轻呢喃。“人家是想跟你说谢谢啦!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对优秀的哥哥有着强烈的自卑感,对父母也因自卑情结作祟而不太亲近,后来哥哥娶了玛丽之后,虽然我和玛丽不常相见,但是她和哥哥一样是毕业自哈佛的高材生,所以我对她也感到自卑——。但是这次见到他们时,我那段自卑感却不知不觉的消失无踪了,玛丽和爸妈、甚至哥哥都说我变得开朗,和以前判若两人呢!而这一切都是小烈你的功劳,因为有你,才有现在的我,所以人家真的非常感激你,真的哦!谢谢你,小烈!”
南宫烈亲亲她的小手,才出自肺腑的表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快乐啊!所以,你如果真要谢我,今后都不再胡乱自卑,保持开朗乐观的心,就是最好的回报啦!”
“嗯!我一定会的!”她忘情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是还有一个!”说这句话时,席湘儿又开始不自在了。
“那就问吧!”从她那单纯的反应,他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了。
“是关于那个……”席湘儿的脸好红哦!
南宫烈给她加油打气,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经他这么一说,她便豁出去了。
“人家是想问你,那个晚上……就是人家喝醉的那个晚上……人家是怎么‘欺负’你的?因为人家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呀!”
南宫烈终于忍俊不住,笑得惊天动地。
被他这么一笑,席湘儿是既尴尬又困窘。“不要笑啦!人家真的想知道嘛!”
约莫十分钟之后,南宫烈可能是笑够了,才自动自发的收起笑意,为她解开迷津。
“你想你连接吻都不太懂了,会有那个本事‘欺负’我吗?”
说着,他又快笑出来了。
“可是你那开明明——”席湘儿瞬时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大骗子!”
席湘儿依偎在他怀中,不依的嚷嚷个没完,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无限的甜蜜幸福。
“谁教你这么好骗!”南宫烈笑得好痛快。
“你坏死了啦!”席湘儿明明是一脸幸福,偏还要不停的嚷嚷。
不过,南宫烈还是好人做到底,把那天晚上的真相告诉了她。
“其实那天晚上,我是在路上巧遇喝醉的你,被街头混混纠缠,出手救了你,之后你便哭得唏哩哗啦的对我说了一大堆话,什么你有‘异性过敏症’啦!这个该死的怪毛病害你出了多少丑,受了多少伤害啦!还有你家祖宗八代的事,包括你对优秀家人的自卑啦!你过世了奶奶如何将你从加拿大带回台湾的种种啦——嘿!真是应有尽有,而且解说得十分详尽,一直说到清晨四点多钟才告一段落,于是我就乘机问你住址,你详细的告诉我,并把钥匙交给我之后,便昏睡得不省人事啦!然后,我就将你抱回家睡觉,这就是整个故事的真相啦!”南宫烈笑得像极了无辜的天使。
席湘儿惊讶得足足有三十秒之久不能言语,之后才像原子弹爆发般,大声嚷嚷个没完。
“你这个大坏蛋!竟然还演出那寻死觅活的坏戏码来,差点吓掉我的小命,害我直以为我真的酒后乱性,变成女色魔了呢!”
“你敢说你那时看到我,一点都不想拥有我吗?”南宫烈坏坏的笑道。
席湘儿的脸因而红得不能再红了。“你坏蛋!坏死了!”
南宫烈则笑得非常快意,非常痛快!
既然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南宫烈自然就按照计划,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
“好了!既然你的问题都问完了,接下来该我发问了吧!”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席湘儿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了。
“说吧!”
“三天后,你真的要和那个织田靖彦决斗吗?为什么?他和你有什么恩怨吗?”这是她今天最后的疑问。
南宫烈捧起她的脸蛋,万般恳切的说:“湘儿,答应我,先别问我这件事,等事情解决了,我再告诉你好吗?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为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死党、至交,我非赴这场决斗不可,你明白吗?”
席湘儿深深的看了心上人一眼之后,才以体贴的口吻说道:“好,我先不问,但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一定!还有,答应我,决斗那天不要到现场去观战,好吗?”他的表情显示了不容反对的气势。
迎着他那坚定的神情,席湘儿还能说不吗?“嗯!我答应你,我不去观战,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到我身边。”
“我保证!”但不保证毫发无伤!后面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并不是存心骗她,而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不得不编织这个“善意的谎言”。
因为他和安届臣他们一样明白,和织田靖彦决斗,他绝不可能毫发无伤的,只是席湘儿不知道罢了!
“好了,你的问题都问完了,该我发问了吧!”南宫烈笑得有些神秘兮兮的。
“嗯,好吧,你问吧!”席湘儿十分干脆大方。
南宫烈将她搂得更紧些,在她耳畔极尽温柔和倾诉。“我可以向你未婚吗?湘儿。”
席湘儿以为是自己太过期待而听错了。
“湘儿?!”
“再说一遍,让我相信这不是自己的幻听,更不是白日梦!”她的泪珠在眼眶打滚,模糊了她的视线。
南宫烈更加深情款款、柔情万千的诉说,“嫁给我吧!湘儿!我的人生已经少不了你,我一定会疼你、爱你、宠你,一生一世,就像你最爱的那首歌‘最浪漫的事’一般,好吗?答应我吧!我最爱的湘儿!”
“答应!我当然答应!这正是我最大的心愿啊!”席湘儿喜极而泣,紧紧的依偎在心爱的人儿怀中,任他尽情的拥抱、宠溺。
“湘儿!我的湘儿!”南宫烈心满意足的再度吻上她嫣红的樱唇。
轻柔的微风温柔和拂过他们的身边,仿佛是在祝福他们一般。沉浸在甜蜜幸福的爱情海中的两人,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动人的旋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想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约莫过了半个世纪之后,席湘儿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当哥哥听到我们的婚事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愈说她就笑得愈大声。
经她这么一提,南宫烈也笑得人仰马翻。
唉!可怜的席“驽钝”,不!是席儒敦,恐怕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群“东邦恶魔党”
啦!
南宫烈倏地心血来潮的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父母反对我们的婚事,那你会怎么做?”
“他们不会的,我知道爸妈都非常赏识你呢!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反对的话……”
席湘儿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一圈,才继续说道:“那我就带着你私奔!”
“嘿,不对吧!应该是我带着你私奔才对。”他笑着更正她。
“都一样啦!反正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标到’的‘情夫’呢!”她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南宫烈笑得好幸福。“这么说来,我得感谢夫人举办了这场‘情夫招标’的游戏啦!”
“也可以这么说啦!”席湘儿开玩笑的回道。
于是,幸福的两人便说说笑笑、卿卿我我的漫步在幸福的人行道上,缓缓走向幸福的未来!
嗯!“情夫招标”似乎是个不坏的点子哦,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南宫烈和席湘儿讨教讨教吧!不过,后果请自行负责啦!呵呵!
尾声
终于到了南宫烈与织田靖彦决斗的日子。
“你来做什么?”织田靖彦看向和南宫烈一同前来的安凯臣。
“别管我,我只是来观礼罢了!”安凯臣表现得相当友善。
而向以农则受南宫烈之托,负责“看住”席湘儿,以防她跑到这儿来。并不是南宫烈不相信席湘儿对他的承诺,而是因为他不想有个万一。
织田靖彦又凝视了他几秒钟,便不再搭理他,把注意力转回南宫烈身上。
“开始吧!”
“奉陪到底!”南宫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是你们不好,老是和忍少爷作对,碍手碍脚,所以才会引起忍少爷不悦!”织田靖彦似乎是有感而发。
南宫烈和旁观的安凯臣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冷哼一声,“此话差矣!其实你和我们一样明白,那家伙之所以会如此排斥我们,是因为——”
“不准对忍少爷无礼!”不等南宫烈把话说完,织田靖彦便朝他掷出警告性的飞标。
当然,南宫烈轻轻松松的闪过了。
“你还是老样子,对他忠心不贰,活像一条忠犬般。值得吗?靖彦,你当真希望你的主子能达成心愿?”
如他所料的,织田靖彦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无论如何,忍少爷的命令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达成!”他的眼神转变成非常坚定忠心的那一种。
南宫烈见状,不禁深叹一口气。“老顽固,怎么说也说不通!”
“废话少说,来吧!你的左手我要定了!”织田靖彦不愿再继续令他心烦的话题,否则他将会……
“够本事你就拿去!”南宫烈一点也不妥协。
“你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我的本事,又何必——,那小子对你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为他废了左手也无所谓?”织田靖彦似乎企图说服他。
“你不懂,这是朋友间的义气,更是‘东邦人’义无反顾的情谊!”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半点犹豫,句句出自肺腑。“反正季云绝对不交给那家伙,叫他死心吧!”
“你——”织田靖彦莫名的感动。
是的,他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义气,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和他们正面冲突,这不合他的个性,但是——唉!
其实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决斗的胜负几乎是可预见的,除非奇迹出现——因为身手了得的业余高手,或许可以战胜二、三流的职业级打手,但却赢不了一流的职业打手,何况对方还是个忍术了得的忍者。
也就是因为大家心里都彻底明白这个优劣势,而南宫烈却还毫不犹豫的接下他的战帖,所以织田靖彦才会更加的迟疑,感动而不舍。
“快动手吧!我们是各为其所,谁也不必怨谁!”南宫烈意味深长的提醒他。
“哼!那就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