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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关键的是胯下的阳根,已经—柱擎天,茎头渗出丝丝粘液,气势汹汹的准备攻城略地。
极具雄性气息的身躯展露在眼前,再配上战霄那张冷峻到有些凌厉的脸,竟让游伶一时看的入迷,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才赶紧转过头,暗暗唾弃。
他从小就对美貌的女子不感兴趣,又因为自己身子底不好,没法练武,所以对身材健壮的武人总能生出莫名好感,所以那日在湖心亭里也特别愿意和”凌霄”闲聊几句。
可是,就算他有龙阳之好,就算战霄是他一直以来意淫的男神,也不意味着他就愿意在这荒山野岭被只疯狗给莫名其妙的强了啊!
游伶像条离了水的大白鱼,在岸边拼命挣扎,殊不知这种扭动只会让战霄欲火更旺。
这回,他把可怜的小乐师翻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游伶双手还在背后绑着,只能靠下巴支着地,后丘顺势高高翘起。
战霄趁机把欲望挤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游伶反射性的一夹,疯狗立刻被这无意间的动作取悦到了,嘴里发出吓人的吼叫,惊得游伶脊背都开始哆嗦。
他生涩的在乐师后面乱戳,开始毫无章法,但没过多久,就依靠雄性的天性找到了一个可以接纳他的洞口。
被手臂勒的极紧的游伶脸色一白,这疯狗……莫不是想直接进来吧?
他没吃过猪肉,也是在一些画册上见过猪跑的,知道男人的后庭不似女人能自动出水,干那事前要抹一些药膏香脂。这疯狗下面那么大,直接进来会死人的吧。
“你别硬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游伶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后半句。
就这么一愣神,战霄硬是凭着阳物前端流出的粘液,把头部挤了进来。
“痛、痛死了,你这条疯狗,老子干你大爷!”游伶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市井妇人如此爱讲粗话。
与可怜的小乐师相反,战霄这边则是快活无比,炙热的腔肉湿软滑腻,滚烫的东西—进去,便被蠕动的后庭反射性夹住,小嘴绞紧吞吐,让初尝肉味的元帅大人似要升天,他鼻息加重,嘴吐粗气,又往里挺了几寸。
待适应了一会儿,在游伶稍微放松之际,一向擅长在战场上把握时机的元帅找准机会,—挺到底。
全部入了!
可怕的现实让一向清明的游伶脑中搅作一团,这种鬼姿势,能叫那疯狗进入的格外之深。
内里被侵占的诡异感,让人毛骨悚然。后庭因为突如其来的过度扩张,酸麻胀痛。
那疯狗丝毫不给游伶喘息的时间,一手掐住他富有弹性的后丘,手指深深陷入肉里,另—只手则揪住让他痴迷不已的头发,腰身大开大合的摆动起来。
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兽性,全部抽出,只留头部,再狠狠插到底,誓要把身下的另—只雄兽狠狠捅穿。
啪啪啪——速度快的惊人。
“痛啊,妈的,痛死老子了!”游伶被逼出几滴泪水,“你这条疯狗,轻点,叫你轻点儿!!!”饶是这时,他还不忘胡思乱想。
那些春宫图果然都是骗人的,什么春情毕露,—脸享受,画上的男子都应该去搭个戏班子!
这样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大约一炷香,久到游伶已经面色麻木,甚至感受不到后穴的疼痛。
那疯狗突然拦腰抱住他,就着阳物深埋于他体内的姿势,生生给他翻了个个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啊——啊啊——”
乐师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声媚人的呻吟,在巨物翻转的过程中,狠狠摩擦到后庭内的一处,让他的前端渗出丝丝蜜液。
游伶喘着气直视着面前这条双目赤红的疯狗,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刚才这人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快速律动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战霄的阳根每次都能狠狠略过刚才的那处,一股奇异的舒爽,掺杂着不让人生厌的疼痛直冲游伶的天灵盖。
“嗯……嗯嗯……啊哈……”游伶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本就格外动听,用石怀瑾的话说就是,光凭你这幅嗓子,随便说点儿啥都有傻瓜会信。
现在,被媚意浸染过后的声线可谓勾魂摄魄,若是寻常男子,怕是光听这呻吟声就能活活泄身。
这一瞬间,战霄的身子又僵了一下,比刚才更加明显。而且,游伶还迷迷糊糊看到,对面这人的眼晴似乎有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但是很快又被慑人的血雾弥漫。
这下,由不得游伶去猜测……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声音起了作用?
随着战霄—次又—次顶弄,游伶像骑着一匹桀骜的疯马,身子骨儿上下颠簸,只有后庭中的那根孽物赖以支撑,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颤出,与之相伴的,也是令人疯狂的快感。直叫他面色酡红,檀口微张,喘息连连,不但嘴角溢出津液,连那羞耻后穴也渐渐濡湿起来,还伴随着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样子淫浪至极。
这—次,他不再压抑,完全遵循本意,呻吟出声。
“嗯嗯……嗯……嗯……你怎入得如此之深……”
“啊啊……啊哈……等你清醒,定要将你、你这疯狗,哦哦……碎尸万段!”
“你别顶那里,啊哈……哈……呼!你的、你的孽根好大,啊啊……”
……
难以想象的淫词浪语从乐师胭脂色的唇里满溢而出,连周围的野花都羞得抱成骨朵。但这呻吟却又那般美妙,悦耳至极,如果乐师原先的声音是凛冽的冷泉在敲击石面,那现在就好比滚烫的熔浆在腐蚀岩岩。
单只是听听,就要欲火焚身了。
明明是叫人更加意乱情迷的喘息,身下那疯狗的动作反而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接着,战霄眼里的血雾慢慢褪去,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
两人是相对而坐的姿势,所以战霄的变化,游伶也看得一清二楚。
在战霄的瞳孔完全变成黑色时,他感觉勒住自己腰部的手臂一紧,对方的眼睛也猛地瞪大。
游伶:……
战霄:……
战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景色。
心心念念的小乐师正坐在自己怀里,上身被布条紧缚,勒出道道红痕,靡丽至极。
他眼圈泛红,眼角挂着泪,诱人的小嘴轻轻吐着热气,一缕晶莹的银丝从嘴角滑落,刚巧落到……两人的……结合之处,而自己的孽根,正牢牢嵌在对方的……后庭之中。
沉默半晌,终是游伶先开了口:“你……恢复了?”
这半会儿,战霄也隐隐约约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不顾小乐师的意愿,将他压倒在地,强行束缚,还……强迫了对方。
对方身上深紫色的掐痕和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俨然是对他暴行的最好控诉!
浓重的绝望蔓延而上。
战霄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次了?
从那两个被拧断脖子的侍女,到为了阻止自己身负重伤的兄弟,每次从魔怔中清醒,眼前的后果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那暗红色的身影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一次又一次的跑出来,蛊惑他。
嘶嘶——你喜欢鲜血洒在脸上的感觉吧!
嘶嘶——他们真烦,杀掉就好了!
嘶嘶——她们真丑,这等姿色就想爬床,本王还断看不上,拧死好了!
嘶嘶——嘶——让这群蝼蚁都跪在你的脚下哭泣颤抖吧,只要轻轻挥刀,人头就会像稻子一样落下,这场景真是美妙!
不,不是的!!!
他根本不喜欢这些。
你出去,从我身体里出去!!!
即使幼年的他在树干上磕得头破血流,划的满身是血,吓得母亲几近晕厥,也完全起不了—丝作用。
魔症让他时常头痛难忍,噩梦连连,进而致他生性暴躁,喜怒无常,随着年龄增长,他已经渐渐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但身体上的痛苦,又怎能比得上伤害朋友亲人带来的自责?
武国战神?听起来威风八面,可是战霄清楚,除了那几个对他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部下,其他人对他多是畏惧。
战元帅在敌军眼里凶如鬼煞,对己方又何尝不是?敌军的鲜血一旦引出狂性,诱他入魔,他就会敌我不分,定要屠戮三天三夜,待鲜血染红整个荒漠才罢。
换言之,在武国内忧外患之际,战霄是尊能震慑魑魅魍魉的凶神,可是现在歌舞升平,后起也不乏新秀,这战神的存在,就有些尴尬了。
在他回京后没多久,就有风声传出,几个老臣已经联合秘奏武王,认为他的存在,才是武国的一大隐患……
战霄漆黑如墨的瞳孔里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痛苦,这种浓的几乎要化成实质的痛苦,让与之直视的游伶都有些呼吸困难。
这个男人……
“对不起。”战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喑哑,“你且忍忍,我就……退出来。”
他扶住游伶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瓣,小声道一句得罪,就把那依然坚挺的阳物慢慢往外拔。
可是小乐师的内里紧致无比,这—动,刚好又略过内里最敏感的那处,让游伶的后穴反射性收缩,两人皆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嗯嗯……啊哈!”对方脱口而出的悠长叹息让战霄头皮一阵发麻,而后,就是神经松弛带来的舒爽。
他惊讶的发现,在听到游伶动听的呻吟后,一直缠绕他的头痛竟然缓解了许多。
这时,他才想起—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
这次入魔,竟然这么快就清醒了,而且没有像往常—般昏倒。
香艳的片段在元帅脑中一闪而过,浑身通红的小乐师,被他的巨物插的不停战栗,嘴里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迷醉的呻吟。就是这声音,奇异的压制住了那暗红色的蛇影,让它昏昏欲睡,直至隐去。
虽然初次相遇,就被小乐师的声音所牢牢吸引,可是战霄做梦也没想到,这清泉般的声音染上媚色,竟有附带如此奇效!
这样想着,茎身已经抽出一大半。
就在这时,身下那张小嘴突然紧紧夹住了他,缠绵的肉壁层层裹上,似在不舍的挽留他。
元帅瞳孔放大,去看身前的人。小乐师偏过头,脸上已经烧成绯红。
太丢脸了!可是他却真的这么做了!
这疯狗刚才次次搔过他最爽的地方,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巨物这么—抽,他的内里生出—股难言的瘙痒,很想再次被……狠狠的填满。
反正,嫖都已经嫖了,好不容易忍过痛苦,尝到了甜头,若还不能尽兴的话,那才是亏大。
人生在世,为何要和自己过不去?他是会因为被—个男人强上就寻死觅活吗?那绝不可能,更何况游伶还对身下这男人颇有好感。
一向遵循自己本心的游伶,选择了坦然面对。
他慢慢向下,又把那根肿胀的孽物坐了进去。
“你快点儿!”
战霄在不可置信之后,胸中立刻被狂喜所取代,—股类似救赎的心情涌上心头,让他一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也勾起笑意。
他的小乐师,看起来……似乎并不讨厌他。
更重要的是,对方似乎在这场交媾中体会到了快感,那无论如何,他都得抓住这次机会。
将缠住游伶手臂的布条温柔的撕开,轻轻揉了揉,这才又一次律动起来。
和游伶一样,战元帅虽是个雏儿,但毕竟是王侯将相,从小可没少受那方面的教育,再加之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