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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用它每天跟我请安好了。”他又推回来。
“我爸妈不准我用。”她继续推。
“你爸妈还不准你看漫画呢你怎么还看?!”符珈拧着眉恶声恶气的,但仍然给她。
“我没钱用这个······”她还是把它送回他手里。
“我给你充话费!不要就算了!”饶是他再好的心情都被她破坏了,火冒三丈的他连盒子直接飞出去,然后转身就走。
夏彤愣了下,看着崭新又金贵的手机就那样大喇喇地躺在路中心,随时会有车子开过来碾过去。她赶紧小跑着将手机拾回来。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伤口,连烤漆也没掉,她放心了些,抬头看见符珈负气走远的背影,只得赶紧跟上。
“那个——你的手机——”她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提醒,深怕他再发一个脾气将手机砸在自己脑门上。
符珈两手插袋,并不接她递过来的盒子,自顾自地走,还说:“送出去的东西怎能要回来?你不要就直接扔了,喏,那边有垃圾桶。”下巴朝路边的垃圾桶一抬,还好心地给她指明了方向。
这看起来就贵得要死的手机夏彤哪里敢扔?只得在后面跟着他求他收回成命,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返校了~~~~所以一切都拜托存稿箱君啦~~~求放晴求顺利求人少····最后最重要的是:求艳遇!!!明天要走了才发现我宅了一暑假都没买秋装,我妈赶驴一样让我去买衣服,验这个验那个我妈都不满意,一脸严肃跟嫌弃地问我:你可不可以再瘦一点?!我无语,这你得问问我腰上那些肉肉们答不答应!最后我妈很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就你这身材,穿龙袍都不像太子!
☆、未表白被拒
她只得一路跟着他,符珈不回头也不撵她走,任她当他的小尾巴。
过了一会儿她尝试着开口:“那个——”
还没讲就已经被符珈打断:“别讲话,烦着呢!”夏彤只得闭嘴。
又过了一小会儿,她再次按耐不住开了口:“那个——”
符珈依旧极为蛮横地回答:“我气还没消!”夏彤鼓了鼓嘴巴,只好缄默。
又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路上还有些同学,他们总是悄悄打量这对怪异的组合,然后抿着嘴别过脸去。已经是深秋了,路上总是滚着金色或者灰败的残叶。不算寒冷的风也能带走人所有的温度,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外套,当然除了一件衬衫走天涯的某人。他先是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了一下,跟在后面的夏小彤依旧低头走路,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阵他又咳嗽了下,然后等着她的反应。然而她正在默默沉思,并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异状。符珈快速地瞥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根本就忽略了自己,于是立刻站住怒道:“你跟着我干嘛?!”
夏彤把手机双手奉上:“还你手机。”
符珈拧着眉头:“都说了送给你了!”
“可是我不想要——”夏彤低声说。
“不想要就给我扔掉!你没听到我刚刚讲的话吗?”他听了她左一遍右一遍的拒绝火气立刻又窜上来了,没见过这么犟的倔丫头!
“你不要这样。”夏彤咬着唇,像是思索良久,终于说出了这句。
“什么?”符珈皱着眉头,歪着脸听她的说辞。
“你不要送我手机,我不想跟你联系。”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极了,虽然表面上还是怯怯的,但她已经有这个勇气把深思熟虑的这几句话给讲出来了。
“靠!”符珈一听这个吹胡子瞪眼,这丫头是要造反?!
“我不喜欢你!”夏彤紧紧闭着眼睛,终于说出了这句她很多年前就想要讲的话。
这次符珈是真的怒了,在秋风割耳的时节,他向来英俊骄傲的脸竟然涨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也不知是恼了还是害羞:“TMD夏小彤你以为我喜欢你啊!”
“既然我们互相不喜欢,那就更没必要联系了。”夏彤看着他在那跳脚也有些慌,然后将手里的手机放在符珈的脚下,然后快步离开。虽然仍是有些慌里慌张,但是却已经有了初步的果敢。
符珈将脚下的手机一脚踢开,用尽了全力。本来受尽万千呵护的轻薄手机被他这么一脚踢飞,不声不响地落入街边的花坛之中,再无高身价和高人气的骄傲,它承受的跟它的主人一样,是被拒绝后无边的愤怒,是被丢弃后巨大的失落,是被差点踢碎后的难以治愈的痛楚,是被碾入泥土后的自怜自哀,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能够重新受宠的奢望。
刚刚的那一脚仿佛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符珈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坐下来,修养良好的他从未这样随便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如今却全然不顾,只是看过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他觉得他被羞辱了,大老远跑过来竟然被那样一个乖巧胆小的女生拒绝。他觉得不解,他一直觉得她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又不喜欢了呢?他又觉得很委屈,为什么不喜欢?从小到大我一直保护你宝贝你,哪里不好了?
十六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霸王符珈,蹲在一个灰尘飞扬的马路边,第一次感觉到挫败。他从来都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用一种最理所当然的心态命令她强迫她欺负她还有——保护她。但是他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这颗握在手心里一直安安静静乖巧无比的小豆子会对他说讨厌,说要离开。
如果这颗豆子真的跑掉了,那么这只好像是为了握住她而生的手,要再抓什么呢?他不知道。
坐了许久,他终于站起来,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再也没了平时的骄横,甚至有些失魂落魄。微冷的风拉扯着行人的围巾,像是一个不愿被抛弃的小孩在乞求他人的回眸。只是这风吹不动他单薄的衬衫,也没有办法带走他的温度,因为刚刚跌入冰窖的心,还没来得及回暖。
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李馥宁正在收拾碗筷,见他回来便诧异了下:“你不是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了么?”接着就发现他穿得很是与众不同,忍不住赞道:“不愧是我儿子,今儿这衣服穿得真帅!”
灰头土脸的符珈没有像平时那样得意又自恋地来一句:“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他只是微微抬了下头,看了他妈一眼:“帅有什么用?又没人喜欢。”然后门一关,进屋里去了。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难免有人会伤心失望,当然,也有人会如释重负。每天的早餐时刻都是八卦的最佳时刻,男生聊昨晚的球赛和各种女生听起来乏味又无聊的话题,而女生们则聚在一起聊昨晚电视剧的男主以及——可能成为自己或熟人男主的男生们。
李菁菁咬着吸管问她:“听说昨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有一个超级帅超级帅的帅哥过来找你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还是昨晚从同学那得到的消息,太不够意思了你!”
正在低头喝粥的夏彤一愣,然后含糊了一句:“嗯。”
李菁菁按住她的手里的勺子:“嗯什么嗯呀,快说说是谁啊找你干嘛来的?”
夏彤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八卦和兴奋因子,她忽然想起了几年前同样有个跟自己相处得亲密无间的姑娘问到符珈时也是这种神情。她隐隐有些害怕重蹈覆辙,但依旧故作镇定,推开李菁菁的手拿起勺子继续喝了一口粥,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哦,他是我以前同学,昨天来让我还钱给他的。”
“啊?还钱?不是吧,你欠了他多大的债啊?”
“二十块钱。”夏彤仍然低着头,像是对碗解释一切。
“二十块!我听说那个帅哥是兰樱的哎,兰樱聚集了我们市最有钱家的小孩,怎么会可能这么小气为了二十块钱专程跑过来跟你要?你骗鬼啊!”
“葛朗台不是也很有钱么。”她这一句质问让夏彤眼皮子直跳,但是所谓扯谎,就是只有一直扯下去才能圆谎。
“他怎么能跟那老头比呢?”
“我小时候借他一支铅笔,他都要规定我写多少个字以内。”夏彤继续面不改色地扯下去。
“天哪?小气成这样不科学啊!”李菁菁面露鄙夷,嫌弃地说,“好歹也算是有钱人,竟然也这么抠!”然后就再也没再说符珈,聊别的去了。
夏彤沉默了许久,在心里也斟酌了千万遍,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我昨天,昨天看到之前总来我们班找你的那个女生跟一个男生走在一起了,你知道吗?”
“你说于晓年?哦,她啊,不是一直跟那个小帅哥走一起吗?”夏彤眼睛亮亮的,微微点头,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得到了鼓励的李菁菁自然是顺理成章地讲下去,“那个小帅哥叫谈什么的我忘了,但是他是她的亲戚,好像是小姨家的还是姑姑家的,反正是弟弟就是了。”
夏彤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句。
“她弟弟其实长得也还不错的,给人感觉很阳光。”李菁菁仿佛在回忆,但是声音陡然提高:“哎呀你没听过他的声音真是太可惜了,他是那种特别有磁性特别······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声音比人还要温柔,声音也比人漂亮,反正你听了绝对会心动,真的我保证!”她一个人越讲越激动,看着眼前这个一反常态听得饶有趣味的夏彤她忽然发现了什么,嗅到了八卦因子的她忽然盯着她:“你打听他干什么?上一次你好像也旁敲侧击问过我这个事情吧,就是当时我没在意。说!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我没有,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夏彤又将头低下来,但是抑制不住的两朵红晕爬上了她的脸庞。
“没企图脸红什么?切,你什么时候主动打听过男生?绝对有鬼!”她像是抓住了一条鱼的尾巴那样兴奋,“但是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哦,于晓年对你印象蛮好的,应该不会拒绝帮你的!”
“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别乱说!”夏彤端起餐盘就向回收口快速走去,留下奶茶和早餐都没吃完的李菁菁在那吼着要她等等自己。
其实她又怎么可能没听过他的声音?他帮她扶好一排被撞倒的单车以后说的那声“不用谢。”,她故意路过他身旁时他兴奋地跟同伴讲着那些关于球赛的战况,他买奶茶时不停对老板娘念叨的“要红豆不要珍珠。”这些都在她的耳朵里循环了好多好多遍。
谭之皓,我不止听过你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哦我可怜的夏小彤,别委屈了~摸头~~~你的苦日子到头了!麻麻给你机会气气大灰狼,以后反攻他的机会多得是!话说····我的存稿木有了,我虽然素一个龟速的作者,但是绝对会以龟壳撞地球的速度更新滴!!!童鞋们,别霸王俺了,冒出来留个言收个藏吧~~~~~~
☆、大灰狼也失恋
狄家,大厅内衣香鬓影一片繁华;内室里闹闹哄哄一片狼藉。
狄阅在外面跟着父母招待宾客,内室里都是大院里的小孩跟学校里的同学,大家吵吵嚷嚷玩得正high,偏偏只有符珈,冷着一张脸玩游戏。他两手操控着游戏柄,眼神凶狠地盯着屏幕上不断厮杀,哪里像个玩游戏的,倒像是是来报复社会。
“嘿!哥们今个怎么郁郁寡欢啊,老大生日宴这脸怎么绷得跟要送丧似的。”奚铭凑过来搂着符珈,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大院里的孩子各个都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