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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再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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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轻重缓急地在做着这些事情?

    他问过她:“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看看你爸?”

    她只是摇头:“不想去,我怕。”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他不忍再劝,他想她可能是无法面对父亲被判死刑的事实。人一旦有了某种无法处理的情绪,大脑就会当机,就会想要转移注意力,也许这就是她为什么表现得如此怪异的原因。

    所以他没再追问这个,而是陪着她做她想要做的那些事情。

    几天后的某日,黄历上写着宜下葬,林夕和向南把梁吟秋的骨灰送去安葬。一部分的骨灰,被林夕拿去请工匠压制成了钻石,琥珀黄,做成了一粒吊坠,挂在脖子上。

    那天阳光出奇的好,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耳畔听得见风过梧桐的沙沙声。送葬的人不多,人情冷暖,总在最艰难的时候才能看清。

    墓前焚着香燃着香烛,青烟袅袅,林夕跪坐在地上,望着墓碑,安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人们对她说着节哀顺变,待下葬结束,都陆续回去了。

    向南不忍心她再跪下去,便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别跪了,腿会受不了。”

    林夕膝盖生疼,站都站不住,得靠在向南身上才能勉强支着身子,咬着牙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妈妈也不会出事。”

    向南搂着她:“这跟你无关,事情不是因你而起。”

    林夕红了眼眶:“可是我不能责备我爸,我总要怪罪什么人,那个人就是我。”

    向南明白,在事情发生之后,追究责任是人的天性,当发现没有别人可以责怪时,往往都会自责,如果自己当时能怎么样,或许事情的结局就会不同:“别去想太多,自责也无济于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帮你爸上诉,不要放弃,也许会有奇迹。”

    林夕死死盯着墓碑上,她妈妈的那张小像,这个世界不会有奇迹,奇迹只能由自己创造,而她从来都不是等着上天给机会,坐以待毙的类型。

    待到天色渐暗,两人才开车离去。林夕不要回十年前他们居住的小屋,而是回了她自己的住处,和向南是隔壁邻居的那套公寓。

    向南将她送到门口,在她身旁看着她掏钥匙开门,跟着听见她冷冷地说:“你回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愣了愣,凝眉望着她:“听我的话,不要想太多,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再做接下来的打算。”

    林夕轻轻嗯了声,推门而入,没有再看他一眼。

    向南在她关好门后才回了对面自己的房间,倒在沙发上,满身疲惫,心中更是有一股莫名的焦躁,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忽冷忽热的态度,着实让他担忧。

    而更令他焦心的是林泽平的死刑宣判,她已经失去了母亲,不可以再失去唯一的亲人,他一定要想办法上诉,一定要争取改判,哪怕是无期。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手机就铃声大作,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请问是向南吗?”

    他低低地嗯了声。

    “这里是警局,麻烦你来一趟,有具尸体的身份想请你帮忙确认。”

 第59章

    “这里是警局,麻烦你来一趟;有具尸体的身份想请你帮忙确认。”

    闻言;向南一下清醒过来;一股强烈的不祥之感笼上心头;声线里不由暗藏紧张:“什么尸体?”

    “你先过来再说。”

    对方报了地址,向南挂断电话;便匆匆忙忙地往外走;打开门见到对面林夕的套房,房门紧闭着,这个时间;她应该还在睡觉吧。

    没多想;他径直摁下电梯;下到车库;途经林夕的车位时,却发现她的车子不在位置上。

    脚步在她车位前顿了顿,他暗自奇怪,她的车怎么会不在?难道是出去了?可是这么一大清早的,出去干什么?

    微微摇了摇头,他想,她大概是去找刘律师了,要不然就是去探监。还是等他先去完警局,再联系她。

    进到自己的车子里,他直奔目的地,一路上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尸体,需要他去确认身份,直到见到早上联系他的那个jc。

    对方拿出几个用透明密封袋封好的证物,递到他眼前:“认不认识这些东西?”

    向南接过来,视线在触及到其中一个袋子里,一把贴着红色桃心贴纸的钥匙时,身子如同被惊雷击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钥匙,不是林夕的么?怎么会在jc手上?!

    对方从他的表情已然断定他认识死者:“凌晨我们接到报警,公墓附近发生一起车祸,一辆奔驰车冲出山坡,在坡下爆炸坠毁,从事故现场我们找到这些证物,以及这个。” 他指了指向南手中的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张平摊开的纸条:“就是通过这个,我们联系到的你。”

    向南拿起那个密封袋一看,纸条上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是林夕的笔迹。

    向南: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想我终究还是厌倦了这个世界,所以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不辞而别。对不起,没能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你要保重,好好活着。

    家里的钥匙留给你,房子也留给你,如果太痛苦,就卖了吧。

    我爸爸的事,以后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和他只能活一个,那我情愿那个人是他。

    纸条的最下方,是他的电话号码。

    jc在他看的同时给他解释:“钥匙和遗书是放在山坡上的,所以没被烧毁。”

    向南一言不发地盯着那张字条,双目变得猩红,红得能滴出血来,牙关咬得死紧,宽大的手掌紧握成拳,连骨节都要捏碎,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尸体呢?”

    jc脸色沉重起来:“因为火势太大,死者的尸体几乎被烧成了灰烬,已经无法辨认。从你的表情判断,你应该是认识死者,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向南阴鸷地盯着对方:“这个钥匙的主人,和写下字条的人,名字叫林夕,但她绝对不会是你说的死者,她是不可能死的。”

    jc若有所思:“我理解你的心情,那请问林夕生前有自杀的倾向吗?或者有没有什么行为反常的地方?”

    向南愣了愣,想起之前林夕出人意料地带他回了十年前的老房子,现在又留下这把钥匙,的确有些奇怪,但他仍然固执地摇头否认:“没有,她很正常,没有自杀倾向。”

    jc看着他的神情变得复杂:“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向南眼眶一下子有些湿:“她是我女朋友。”

    jc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既然你们关系密切,那么现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也很正常。”

    “事实?” 向南出人意料地情绪激动起来,上前一步揪住对方的衣领:“你也说尸体烧成灰了,你凭什么就认定死的那个人是她?!”

    jc一滞,这遗书都有了,难道还能是个恶作剧?但他还是退了一步:“尸体烧毁严重,法医提取不到dna,我们也无法辨识死者的身份。如果不是死者自杀,那你知道她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向南握着对方衣领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要是说有谁会对林夕不利,唯一可能的就是林泽平的上面,只是他们不可能杀害林夕,现在林夕的死,对他们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想不到别的可能,他只是不断地摇头:“我不管那具尸体是谁,总之不可能是她,她是绝对不会死的。”

    说完他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掏出手机,颤抖地拨出林夕的电话号码,然后放至耳边。片刻后,电话通了,铃声却一直响,一直响,像是没有尽头,始终没有人来接。

    他心一沉,强迫自己稳住,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跟着拨出刘律师的电话,对方刚接起来,他劈头就问:“林夕在你那儿吗?”

    刘律师茫然:“没有,她今天没找过我。怎么了?”

    向南将jc捡到林夕遗书的事说了一遍,刘律师大惊:“什么?她竟然真的自杀了?!”

    向南这才发现苗头不对:“什么叫她竟然真的自杀?”

    刘律师扶额叹息:“她之前找我立过遗嘱,要我遵守律师和委托人之间的保密协议,不得告诉任何人。那个时候我感觉她情绪不对,所以劝过她,答应会替她父亲上诉,但没想到她根本没听进去,还是走上了绝路。”

    向南握着机身的手开始发软,后来刘律师再说了什么他没听见,眼眶里涌起透明的液体,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打算要自杀?所以她一反常态地带他回老房子,和他亲吻缠绵,只是分离前的慰藉?想要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她真的,就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个世上了?

    *

    后来刘律师来了警局,在jc的带领下去领了尸体。向南没有去看,仿佛见到尸体,林夕死去这件事就会变成事实。

    他一个人离开,开着车返回住处,用蓝牙耳机不停地打着林夕的电话,一直一直都没有人接。

    他站在林夕的房门前一直敲,里面悄无声息,始终没有脚步声响起,始终没有人来开门,于是他找来锁匠,撬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她的手机搁在茶几上,快要没电了,旁边放着她的钱包,他打开一看,身份证银行卡,全都在里面。

    颓丧地跌坐到沙发上,他眼神空洞地自言自语:“夕夕,你到底去哪儿了?你不会死的,对不对?”

    *

    根据刘律师的口供,由于死者家逢巨变,加之立下遗嘱,有充分的自杀倾向,在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别的疑点,所以此次事故被定性为单纯自杀,很快结了案。

    骨灰刘律师带去给了林泽平,林泽平悲恸之下,当即决定翻供。遗书和钥匙则交还给了向南。

    向南在听刘律师说林泽平要翻供时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林夕的遗书上说过,林泽平的事,以后就拜托给他了,所以他不可以让她失望。

    他让刘律师去准备上诉材料,自己则再去找了一次何叔,同意把仁恒所有的股权转移到何叔的儿子名下,换得何叔的帮助。

    由于林泽平积极配合调查,态度良好,加上何叔从中周旋,二审改判,免除死刑,判有期徒刑十二年。

    何叔私下告知向南,倘若林泽平以后身子出现毛病,可以保外就医。

    而另一方面,林夕的遗嘱被刘律师执行,她名下持有的所有朗廷股份,尽数赠予傅夜司,珠宝工作室给了阮桃芝,房产和存款给了父亲,唯有其中那套十年前的旧居,赠予了向南。

    在林夕的骨灰下葬之后,向南也褪去了仁恒主席这个光环,回到了他们最初居住的地方。那里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结束。

    在她消失之后,他没有流过泪。伤心和软弱,都被他在身体里禁止了,他绝对绝对不信,她已经死了,只要不承认,这件事就没有发生。

    她一定,只是偷偷地躲起来了。

    旧居卧室的抽屉里,躺着她的日记本,那时她害臊,死活不肯让他看。他拿出来,轻声说:“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打开看了哦。”

    房间里静悄悄地,没有回音。

    他笑了笑:“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用力一拉,旧锁就断了,他慢慢地翻开,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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