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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云景笑容淡了,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也请你理解我的心情。鱼养年是你的姐姐,容天河也是我的叔叔。我不认为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明黄色’,就可以牵强的怀疑到他的头上。再说了,亲疏有别,我不了解你和你的姐姐,但了解我的亲叔叔。他在我这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存疑。”
“殿下!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鱼木槿此时也管不了太多了,一下子站起来,气喘的看着容云景说:“凶手害的可不仅仅只有我的姐姐!鱼家主系鱼养年、陶家主系陶笑笑、李家的、赵家,还有各大世家的那一代人……”
连着报出许多席清音记忆深处的名字,最后鱼木槿恨声说:“当年的事件,唯一的幸存者现在就坐在您的身旁,即便如此,您、您还要说容天河他没有疑点么?!”
唯一幸存者说的当然不是鱼木槿自己,在他话语的引导下,两人一齐看向默不作声的某人。
席清音缓缓抬眼:“……?”
容云景面色微变,抿唇不言。
席清音心有不忍,出声给他台阶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要你怀疑养年,你一定也不可能怀疑。殿下和元帅大人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忽然一下子叫他怀疑——”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容云景忽然抬头,坚定点头,煞有其事说:“叔叔似乎是有疑点。”
席清音:“……”
殿下您变卦未免也太快了吧!
刚刚说的‘亲疏有别’、‘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存疑’……转眼就被狗吃了么?!
鱼木槿这边也是愣神了好一会,腹中准备的几万字劝说草稿一下子全部作废,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只能懵逼问:“您刚刚不是还坚信不疑,怎么忽然就转变了主意?”
容云景说:“刚刚说过了,亲疏有别。”
一句话说完,屋内沉寂了足足几秒钟。
好一会席清音才后知后觉的理解了容云景话语里的潜台词。
所以这个意思是,和容天河比起来,他才是更亲的那一个?
鱼木槿瞪大眼睛,憋着脸坐回原位。
——他刚刚是不是一不小心,吃到了一个惊天无敌三百六十度螺旋特大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上任何坚定不移的疑难杂症,最后都可以被真香解决。
雀雀:别问,问就是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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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你其七
鱼木槿说:“殿下,您真的不需要再好好考虑一下么?”
容云景说:“我只是将他暂时放到凶手的位置上; 考虑了一下可行性。”
鱼木槿说:“结果呢?”
容云景还是那句话:“不可行。”
他看向席清音; 表情放缓,温和问:“席画师; 我有一个冒昧的请求。”
席清音:“请说。”
容云景:“我想知道以你的视角,怎样看待当年的纵火案。”
席清音:“……”
容云景立即说:“如果触及到你的伤心事,可以不说。我们不如……”
席清音打断:“没有什么伤心不伤心的,如果能找出凶手; 可以说。”
对面的两人顿时摆出洗耳恭听状。
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看见席清音说过当年的事情,大家只知道他当时在第一现场,被人营救出来时昏迷不醒,精神不振。
也有人怀疑过是不是席清音做的这些事情; 不过御画师体能实在是太弱了; 再加上他又毫无背景。就算席清音有这个害人的心; 也没有那个害人的能力。
久而久之; 凶手是谁更加无法估测。
席清音回忆了好一会,方才开口。
“那日白天我去找李言,他似乎在房间里和养年起了一场很大的争执。养年气的摔门而去; 他的神色也非常难看。深夜时候,陶家园林起了一场大火,火源就是在他的屋子。”
“当时我夜宿在李言的隔壁房间,半夜被烟雾呛醒。那个时候火势还不大,我担心他睡得太深,想要冲进房间叫醒他。一打开房门就看见……”
顾及了一瞬鱼木槿; 席清音还是决定直说:“就看见养年拿着匕首和激光武器,匕首上面沾满了鲜血,李言躺在她的怀里,不知道是死是活。她让我赶紧走,不要掺和,接着举起激光武器对准我。我的眼前一黑,再醒过来时,全天下人都在告诉我,是鱼养年杀害了陶李言,然后上吊自杀。”
鱼木槿神色悲怆:“你信了?”
席清音摇头说:“我自然是不信的。伤势微微好转后,我去过陶家和鱼家,两家都大门紧闭,不见客。后来的事情你们都应该知道。”
世家子弟接连死亡,席清音辍学参战,一去就是数年。再回来时物是人非,那一辈人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他一人。
气氛沉默三秒,一旁的鱼木槿忽然站起身,对着席清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桌上两人一下子站起身,对视一眼。
屋外屋内都是一片静谧。
席清音抿唇说:“你跪下来做什么?”
鱼木槿额头触地,长跪不起:
“席画师,十年后的今天凶手卷土重来。您是当时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唯一的突破口!我知道人的本性是趋利避害,我也没有立场来要求您去做些什么,但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求您‘掺和’进来,帮帮我。”
容云景立即皱眉说:“席画师不方便出现在明处……”
席清音看向鱼木槿:“我答应你。”
容云景顿时止住话头,吃惊的看向席清音。跪在地上的鱼木槿也是猛的抬头,似乎想不到他会答应的如此迅速。
席清音说:“十年前养年让我不要掺和,我确实没有掺和,选择参战躲避灾祸。但现在的后果可以看出,一昧躲避没有用,该找上来的,时机一到还是会找上来。”
这句话说的轻松,听的人却宛如看见惊涛骇浪拍打礁石,头皮发麻的紧。
这就意味着,席清音愿意站出来了。
或者说,他愿意站出来,当诱饵。
容云景似乎想劝,不过纠结几瞬,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去劝。
如果不能人心爱之人避免过灾祸,最好的办法是同样参与其中,为心爱之人抗过灾祸。
没有犹豫太久,容云景扶起鱼木槿,说:“我也可以帮忙。”
鱼木槿感动不已。
自此,三人阵营暂时成立。
确定三人属于统一战线后,席清音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一直埋着的疑惑。
他看向容云景,旁敲侧击道:“殿下,您与帝王的身体,有没有可能是药物导致?”
容云景冥思苦想了一会,说:“小叔叔以前经常给我服用一种养体药丸,当时身体没有大问题。后来药材稀缺,他那里也没有货,我就停止服用此药。身体出问题是后来的事情。”
席清音紧皱的眉头稍舒缓。
之前还是猫的时候,曾经看过容天河说过药丸的事情,现在这个迷惑终于被解开了。就这样看来,似乎药丸没有什么疑点。
鱼木槿说:“我能不能看看那药?”
容云景摇头:“没有存货。”
鱼木槿说:“装过药的药盒也行。”
容云景思考了几秒钟,起身出门,吩咐守候在门外的女仆取药盒。
少倾,药盒送到三人面前。
鱼木槿拿起药盒,仔细端详了一下。
看着他这么专业的模样,席清音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鱼家一直以来都是从商,主系的几个孩子也是管理各种商界分支。药物方面的生意应该是鱼祸心在做,身为鱼祸心的兄弟,鱼木槿有些了解也不奇怪。
好一阵子后。
鱼木槿遗憾摇头:“闻这个味道,似乎是强体丸。这种药稀罕又昂贵,祸心那边也没有存货,元帅大人能弄来这个药,确实应该下了不少功夫。更多的,可能要等我回去见见祸心,才能知道了。”
容云景松了一口气:“如果药物没有问题,那么小叔叔的嫌疑是否就能摆脱了?”
鱼木槿提醒道:“这只能确定,害您的和害席画师的,应该不是同一批人。”
容云景面色僵硬,转头看向席清音,认真说:“如果真的是他……”
席清音安静的等下文。
容云景话语说的极其艰难:“如果真的是他害你们至此下场,我会代表个人,同时也代表帝国,为你和你的朋友们主持公道。”
席清音点头说:“希望不是他。”
容云景陷入沉默。
如果幕后凶手真的是容天河,那么容云景必定会陷入一个抉择。
是选择大义灭亲,还是要主持真理。
席清音不想看见容云景陷入这样的两难境地。
他似乎看见容云景在一步一步,走着他曾经走过的道路。那条路席清音曾经走的遍体鳞伤,现在更不希望有人再去尝试。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他的铲屎官。
**
鱼木槿背后有家族盯着,席清音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最后三人商议了一会,还是决定暂且将鱼养年养在容云景的宫殿中。
金疙瘩门口蹲守着很多记者与狗仔,席清音与鱼木槿两人不约而同的走了后门。
等容云景不再送,席清音点头向鱼木槿告别,特意走了与他家方向相反的道路。
走出了好一段距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喊:“席画师!”
席清音步子一顿,回头看。
只见鱼木槿甩下一大群跟随的人,跑的气喘吁吁,一直到跟前。
他撑着膝盖缓了几秒钟,忽然抬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对您说。”
席清音:“……?”
眼见着随从们就要跟上来,鱼木槿不管不顾直起身子,说:“家里强调说不能讲出来,但您现在既然选择救姐姐。作为回报,我也有一些内情想要告诉您。”
席清音说:“殿下刚刚也在,你为什么不直接在场说?”
鱼木槿跑的面无血色,看着好像要立即晕倒,不过还是强撑着回答:“这件事情我也有难处,不能告诉太子殿下。眼下只能靠您了!”
席清音迷茫中,容云景去而复返,手上拿着鱼养年的体测报告表。刚出门就看见一群随从在极速狂奔,嘴里大喊着什么。
他微微一愣,足尖点地,迅速超人而行。
一突出重围,就看见鱼木槿伸手,猛的将席清音拽住,牵起手往更远处跑。
“二少爷!您慢点!”
“太子殿下!”
骚乱很快就引起了记者与狗仔的注意力,众人宛如闻了腥味的猫儿,跑的飞快,立即围在警戒线之外。
“啊啊啊啊是席画师,天啊我见到我男神了!”
跑在最前面的是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