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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内,林江月的父母未婚夫一行人听说她很可能是被恶鬼杀的,表情立即变了,林母更是满脸不信:“你们抓不到凶手,就用鬼来糊弄我?!现在谁还相信鬼神这套?”
兔铭铭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有。”只是不通灵的两脚动物即使鬼在面前打转都看不见他们。
“你肩膀上趴着一只老色鬼,你之前出过轨,那情人是被你派人撞死的吧,他额头上还在流血呢,身上到处是擦伤的痕迹,死前一直想着你才又回到了你身边!”
兔铭铭的话神神叨叨,林母听后一下子面色苍白,心惊胆战地看了一眼自己丈夫,颤声回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轻声念了句咒语,手指微微一动,林母再侧身的时候,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近在咫尺,她吓得从椅子上滚落,手胡乱的挥舞:“别过来!不是我杀你的,别过来!”
在场的不管警方还是被害者家人皆露出惊骇震吓的神色,只有吴昊他眯起眼,看兔铭铭的目光带着欣赏,贪婪,欲望。
一只拥有利爪的精美瓷器,在床上不知是什么味道。
虎奕蓦然抬首,锐利地看向桌对面的大肚男人,寒毛竖起,有种自己的猎物被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另他十分难受,要不是现在管妖部有禁令,敢这么看他媳妇的,直接杀之以绝后患才能心安。
这个男人的眼神像条毒蛇,像带着欲·望种子的果实缠绕在他媳妇身上,绝非善类。
微施妖法,吴昊感觉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勉强维持着笑将视线移开,呵……原来精美的瓷器身边还有凶猛的野兽在保护,有趣有趣,有掠夺,吃起来才更美味。
吴昊因疼痛而弓起身,心里却对兔铭铭势在必得。
另一边,林父额头青筋直暴,除非是傻子才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头上拥有一片青青草原都可以抓羊了,他在外早出晚归的打拼,这女人倒好,在外偷养汉子,还把别人撞死,真是可以,等到家里,到家里再收拾这女人,极力忍耐后,他厌恶的撇过头,不去看她。
该案件已被初步涉及为灵异相关,由于灵管部几个管事的又去了外地出差还未回来,兔铭铭和虎奕刚好在案发现场,就把案件交给了他们处理,另派了三个小喽啰过来协助。
挂电话之前,虎奕语气不太好:“你们管灵部还没招新人?”
电话那头的人讪笑道:“这不刚招了一批有资质的,还在培训当中,你知道的,灵管部不像你们管妖部,大多都是脆弱的人类,又难找又容易死,不做好培训,那招了也是白招,做不了几个任务又得死一片!”
而管妖部,十年如一日,总共就那么几个妖怪,外面的妖怪挤破头也进不去,这几年灵管部死伤缺人找不到替补,也招了几个妖怪进去,妖怪处理案子一根筋,闹出不少笑话和需要擦屁股的祸事,不到万不得已,灵管部还是会自己来。
警方将整理的资料和信息都移将移给几天后派来的灵管部同事,兔虎二妖走出警察局大门的时候,被吴董事拦住了。
他收敛了自己露骨的眼神,尽量勾勒出和蔼慈善的微笑,他听说过管妖部和灵管部这两个部门,都是一些有实力的高人,甚至还有法力强劲的妖怪,想要吃到那块肉,得善于隐藏欲望:“你们是管灵异事件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兔铭铭眨巴了两下眼睛,语气稍稍比刚才好些了:“差不多吧!”
“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们解决吗?”
虎奕搂着兔铭铭直径绕过他,等差不多走远了,半响,空气中才飘来一句:“有问题去打110。”找他们做什么,妖怪又不是在慈善机构工作。
打110吗。吴昊似乎想到了什么,摸着自己微微凸出的肚子,满脸油脂的脸颤动了一下,这倒是个好方法。
离开吴昊的视线范围内,虎奕恨不得直接飞回黑猪山,媳妇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盯上,这种油腻腻的老男人还敢用猥琐情色的眼光看他家兔子,没有动手不过看在他是人类的份上,管妖部的禁令果然有利有弊。
“媳妇,你以后离那个吴昊的人类远点。”小兔子妖力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被一个人类捉住,况且他还在身侧,只是那人眼神实在恶心,脆弱的两脚动物可经不起他愤怒的一拳,怕是会肋骨断裂,当场死亡。
“嗯!”兔铭铭觉得吴昊虽看上去不像买菜大妈说得那么作恶多端,但嘴里呼出的烟味实在难闻,凑近了还有股腐烂味,还是离得远点得好!
“我们接下去要做什么呀?”兔铭铭对此跃跃欲试。
“先去大名鼎鼎的林美治疗所看看吧。”
第68章
林美治疗所确实有名; 几年前的锦城风靡一阵,还在各个电视台里播放过广告,说是不仅接受精神疾病患者; 更是一家挂上了“网瘾治疗中心”; “问题家庭诊疗中心”的名头,分为治疗精神疾病病人一块; 和矫正青少年不良嗜好一块。
名声虽然响亮,知道究竟在哪的人却很少; 在好不容易找到识路的情况下; 兔铭铭毫不犹豫施了个法让他带路; 那两脚动物换了三部公交,越走越偏远,最后更是骑上了三轮车; 终于七拐八拐到达治疗所门口。
林美治疗所居然建造在锦城外的一个偏僻山庄上,建筑破旧,不像是需要高额医疗费才能住进去的地方,外部倒是布置了厚重的结界; 布这么大一块结界,估计得花费不少钱财。
虎奕将手放置结界上,片刻后; 结界破出一人形小洞,可供他们进出。
“幸苦啦!”兔铭铭往带路的两脚动物口袋里塞了几百元大钞和一张抵厄符,然后拍了三下手,两眼迷茫的人类又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机械地往回走。
眼前巨大的铁门大约有三个人的高度; 布满了铁丝网,像牢笼一样将里头的人圈在内部,一种压抑至郁,扼住心脏久久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后面跟踪的人还在吗?”兔铭铭压低声音,一副探子接头模样让他表演的活灵活现。
他早就发现了!离开警察局,就有人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可惜两脚动物想要跟踪妖怪太过异想天开,虎奕做了个幻境,送他们进去尽情的跟。
想要了解治疗所里的情况,不可打草惊蛇,兔铭明翻着小兔包,抽出两件隐形小披风,一件给自己,一件给大老虎披上。
媳妇怎么像个小叮猫,什么都有?
兔铭铭满意的给大老虎打了个蝴蝶结,捂住嘴巴差点没笑出声。
系了蝴蝶结,大老虎看上去傻乎乎的!
虎奕弯下腰轻轻亲了下小兔子的脸,兔铭铭一被亲亲就不敢笑了,乖乖被拉着走进治疗所。
两妖的身形没入铁门,视同无物般踏进。
进去时却忘记堵住了结界入口,等他们进入大楼,几抹黑色影子跟着一起潜进,不慎碰到结界边缘的,被灼伤后很快化为灰烬,挥发殆尽。
这地方和普通学校没多大区别,看上去略简陋,一栋治疗楼,一栋员工宿舍楼,中庭的绿草坪上空空荡荡,连只小鸟都没有。
“佟冉的妈妈会在哪里呀?”
兔铭铭歪头想了想,她是病人,不在员工宿舍,应该在治疗大楼里了。
治疗大楼里挂着一条条横幅,上面写着告别悲伤,重拾欢乐,治愈病痛,重塑自我。
二楼的教室内都是一些年轻学生穿着蓝色条纹的统一服装在上课,他们背挺得笔直,手放在膝盖上,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课堂上,穿着白大褂的老师正用戒尺抽打一女学生的手心,那是有50厘米,比手机还厚的竹板,恶狠狠地抡起来使劲发力。
女孩被抽到第二下的时候就红了眼睛,在打到第五下的时候,手已经肿得跟个馒头一样。
女孩的哭叫声凄厉,差点要贯穿整栋整栋治疗楼,台下的同学却没什么反应,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表情麻木。
“学校纪律第五条是什么?”打她的白大褂男人叫刘扁泰,大家都叫他刘教授。
剧烈的疼痛让女孩全身抽搐,她颤抖着嘴唇,声音中还残存着哽咽:“和异性……独处或私自……外出活动,说话超过十句者……属于……”
“属于什么?!”刘教授的表情突然严厉,声音也阴森骇人:“漏一个字,错一个字,再打五下!”
“属于……”女孩满头大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属于严重触电行为,错六个,打三十下下。”刘教授扯过女孩红肿的右手,温和道:“别人是正常人,而你不是,你得了喜欢上同性的毛病,所以不能和同性独处,过多的交谈知道吗?看来你还不够清醒,需要加强治疗,就继续打这只吧,只有感觉到痛了,才会治好你的病,打你也是为你好,连学校的规矩都不遵守,回家更不会听父母的话,你说对吗?”
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想不到仅仅的一刹那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你什么眼神?!”
放开女孩的手走了出去,没过一会进来一个带着眼镜,同样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男人满脸笑容,一副狐狸面孔,刘教授恭敬地带他进来,指着女孩说:“杨教授,这个女同学病情严重,需要加大治疗力度。”
杨教授微笑:“放心交给我,只有受过低频脉冲治疗,才能洗涤心灵的污浊,抑制藏在身体里发酵的恶魔,让父母和她过上幸福生活。”
女孩含着泪水被那个叫做“杨教授”身后的几个保安粗鲁地拖了下去,室内的同学有怜悯,有冷漠,有麻木,就是没有出来帮忙说话的。
压抑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女孩被带进了一间白色大门内,进去还没一柱香的时间,屋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电击仪的滋滋电流声。
直到这个时候,兔铭铭才意识到,林美治疗所打着帮人治病戒网瘾的旗号,实则进行虐待,施暴等一系列丧心病狂的事。
“原来买菜大妈说的是真的!”兔铭铭握紧了小拳头,一脸踹开了电疗室的大门。
入眼处,女孩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手部脚部皆被固定,太阳穴和手指都接通了电级,电流通过脑部受到刺激,她歪过头,身体抽搐,眼球向上翻,嘴角不自觉地留着口水,手臂跟着扭曲。
杨教授推了推鼻架上的眼镜,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女孩无力的回道:“知道……错了……”
“现在对你进行的是惩罚还是治疗?”
“治……疗……”
“嗯。”杨教授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
“你……能……放我下去了吗?”
女孩后面的这句话让杨教授眼带寒光,面上却和蔼得可怕:“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还有排斥心理,应该继续治疗。”
女孩瞳孔放大,充满绝望。
他还想再次按下开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兔铭铭撂倒在地。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身旁的几个助手,女孩从白色床上下来的时候全身脱力,蹲在地上干呕了好一阵,兔铭铭拍拍她的后背,问:“你没事吧?”
女孩看了他一眼,含着狂热的希望在冷静后降至冰点,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凭空出现?治疗所监管这么严格,他们没穿白大褂,也没穿治疗所里统一的制服,要是从外面进来,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长期的“检举”和“被检举”制度让她草木皆兵,如果这是杨教授演的一出戏,测试她会不会逃跑,要是中计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