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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涟涣散的瞳眸,转向姜重黎,骄傲美丽的脸上,撕裂出一个充满了怨毒的笑,“我一定……要杀了你。”
姜重黎十分开心,也回了他一个笑,这个笑意,无比鬼|畜,“好极了,还以为你怂了,本王的专属兵器——王之鸡毛掸子,会没有了开张的机会呢。”
伊涟的伴灵也动了动,刚一回复意识,就听到姜重黎说这种话,不由愤怒地叫了起来。
什么鸡毛掸子,那是鸡毛吗?你说谁是鸡,你见过如此优美炫丽流光溢彩的鸡么!
姜重黎不理那只光屁屁动物,指挥狮心莫莫塔说:“抓住小美人的手,防止他暴起反击。”
狮心莫莫塔听话地点点头,握住伊涟的双腕,将他的手死死按在地上。
伊涟惊慌起来,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可他实在太虚弱了,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自己出了一身薄汗,丝质衬衣紧紧贴身,勾勒出优美动人的曲线,他软软抬起头,又是恐慌,又是绝望,看上去无比可怜,使人顿生想要更加残忍地去欺负他的欲|望。
“不……不要……”
“桀桀桀~~~”僵尸大王发出鬼|畜的怪笑。
“你……你要干什么,不……你不能……”
姜重黎站在他的身后,将他摆出屁|股朝上,高高翘起的姿势。
伊涟脑中闪过一连串自己被恣意蹂|躏后的,种种不堪入目的惨状,整个人都吓懵了,浑身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姜重黎如同挥舞着象征胜利的王者之剑一样,挥动手中华丽丽的鸡毛掸子,仰天长啸,紧接着不由分说,照着伊涟的屁|股,就噼里啪啦地抽了几下。
一种直直传递入灵魂之中的苛责与疼痛,贯|穿了伊涟全身,他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取悦对方的哀鸣。
“叫啊,不叫?那一定是揍的还不够。”姜重黎说着,又抽了好几下。
新做的鸡毛掸子简直太顺手了,果然,抽屁屁就是该用这个抽才过瘾嘛。
伊涟的伴灵挣扎着爬起来,扑扇着翅膀,跌跌撞撞向姜重黎冲了过来,姜重黎用鸡毛掸子,轻轻抽了下它光秃秃的小屁|股。
“被自己的尾巴毛抽屁|屁的滋味,怎么样?一般人……不是,一般的小动物,那可是尝不到的。”
姜重黎这么一说,那只小动物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秃屁|股,爱美如它,哪里受得了这么巨大的打击。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华丽尾羽,被用来抽打自己最爱的人类的屁屁,那只小伴灵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地上,哽咽着哭了出来。
伴灵一哭,伊涟立生感应,强忍了半天的屈辱与辛酸,顿时也化为夺眶的泪水,奔涌而出。
姜重黎一看这俩哭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觉得可能火候差不多了,就不再继续,而是喜滋滋地收起鸡毛掸子,把它小心翼翼别在了自己的腰上。
看咱也臭美一回,屁|股插毛,装一装大尾巴鸟,只是可惜,本王如此华丽的身姿,唯有玄贼一个,能有幸欣赏的到。
姜重黎蹲在伊涟面前,问:“说,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的大狮子?”
伊涟泪眼迷蒙地看着他,明明是绝对不能吐露的秘辛,嘴巴却好像开了疯狂泄洪的闸门一样,哗啦啦把什么老底都倒了个一干二净。
姜重黎和狮心莫莫塔听着,听着,都有些傻了,他们看向彼此,全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难以置信。
为了除掉狮心豪,雪梨伯爵他们,竟然连这么狠毒,甚至狠毒到反人类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为了对付我哥哥,你们就完全不顾无辜平民的死活吗?”狮心莫莫塔满脸愤怒。
“我们是贵族,为什么要管平民的死活?”伊涟抖着嘴唇,大说实话,“身为贵族,身为领主,本就有权力对领地内的一切,生杀予夺。伯爵需要他的领民,实现价值,做出牺牲,他的领民自然必须顺应伯爵的期许。”
“都什么时代了,你当雪梨仍然处于中世纪吗?我们有宪法,有市长,有选举权,雪梨市民受到法律的保护,就算领主,在雪梨逞凶杀人,也一样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狮心莫莫塔大声道。
伊涟冷冷地笑,“……就是因为雪梨如今的风气,已经败坏到如此自由散漫的地步,伯爵才必须大力整治,民主?自由?真是可笑,民众要这种东西做什么,愚民不应该发出声音,只要绝对服从强权的统治就好了。”
“你们这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啊。”姜重黎摇着头道。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没有领地仍然实行着封建集权制,要我说,那才是完美的社会制度,雪梨这样所谓的自由民主先进,简直荒唐。”伊涟美丽的脸上全是嘲讽,好像真的觉得,雪梨的存在十分可笑。
姜重黎心说,小蝙蝠好像躺着中枪了的样子。
“我不跟你吵这些,我只知道,你们为了达到目的,要伤害我的哥哥,甚至不惜牺牲许许多多无辜的人,这样的事,我绝对不允许!”
狮心莫莫塔不想吵政|治上的事,他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去吵赢,他只知道,这些人要害人要杀人,就绝对不行。
“小狮子别急,我们这就去找大狮子。”姜重黎说着,竟扔下伊涟不管,抬脚就走。
狮心莫莫塔犹豫一下,瞟了眼伊涟少爷,“他,怎么处理?”
“不用管。”
“?”
“他不会到处嚷嚷被揍了屁|股的。”
再说,嚷嚷了又能怎么样,雪梨伯爵他们使出了那样的手段,已经不存在保持和乐融融局面的可能了,揍不揍伯爵夫人的侄子,在如今面临的危机前,实在无足轻重。
狮心莫莫塔也想明白了,更加着急,大步走出小树林,恨不得能立刻飞到狮心豪的身边。
“等等!”伊涟急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姜重黎的手。
“你干嘛?”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伊涟死死盯着他,问。
“本王,僵尸大王是也。”
“那……那你叫什么名字……”伊涟的眼角,隐隐透着飞红。
“姜重黎。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知道,我此生最大仇人的名字。姜重黎……好,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将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伊涟的双眼,美丽又狰狞,其中华彩,潋滟无双。
姜重黎看了看他,手爪子抓着袖口,一点,一点,轻轻给他擦干眼泪。
伊涟仰着脸,被擦,神色十分复杂。
“要找本王麻烦,好啊,本王等着,不过只许找我一个人哦。”姜重黎轻声道。
伊涟咬着森寒的牙齿,“当然。”
“乖。”姜重黎理了理他柔亮的发丝,想了想,又揉了揉他被抽肿了的屁|股。
伊涟表情一僵,却并没有挣扎。
光屁|股鸟越看姜重黎吊在屁|股后头的鸡毛掸子,就越生气,趁姜重黎不注意,抹着眼泪冲上去,狠狠啄了他的屁|股一口。
姜重黎捂着屁|股跳起来,冲秃毛小孔雀龇龇牙,扭头跟上狮心莫莫塔,走了。
伊涟呆呆坐在原地,脸色一阵阵变幻不定。
走远了些后,小狮子忽然开口。
“小姜,你对那个伊涟少爷,怎么想的?”
姜重黎耸耸肩,“一只坏雀儿。就是模样,长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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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出来了,花花公子迎了上去,想靠近姜重黎,却又有些不敢,偷偷窥视姜重黎的眼神,也十分的猥|琐,十分的古怪。
“你那是什么表情?”
姜重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已经变回人类了吧,难不成露出了什么破绽?
应该不会啊,他变身已经很熟练了,摸在脸上的手感,也没有什么皱皱巴巴的奇怪感觉。
花花公子赶紧缩起身体,离姜重黎稍稍的远了些。虽然长的没有伊涟少爷好,但他好歹也算是个美男子的,可千万不要被小姜医生这个大淫|魔给看上了。
姜重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花花公子心中,已经成了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淫|贼。
“你也赶紧开溜吧,别留在这里,不然等下伊涟出来了,说不定要拿你出气。”姜重黎拉起花花公子的手。
花花公子自然不敢留下,巴不得立马消失,但说话就说话呗,为什么要摸他的手啊?
姜重黎毫无所觉,他现在厉害多了,理顺影响肾精的经脉而已,分分钟的事。
他不但拉了花花公子的手,还一把摸了这家伙的小肚子。
“好了,没事了,乖孩子就该奖励。”姜重黎道。
花花公子红白了脸色,呆了呆,才搞明白这是给自己治病呢,不由大喜过望,又有些不敢相信,困扰了他那么多天的男人的脸面问题,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摸,就真的治好了?
花花公子他们来的时候,是开车的,狮心莫莫塔叫花花公子骑自己的白马回主宅,去警告老夫人,务必更加警惕雪梨伯爵他们的动作。
他自己则和姜重黎上了车,飞快往庄园外面开去。
途中,狮心莫莫塔摸出手机,给狮心豪打了个电话,问他人在哪里。
“我忙。”那边回了一句,就想挂断电话。
莫莫塔急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姜重黎赶紧伸着头喊,“大狮子,真的很重要,你快告诉我们去哪里找你!”
狮心豪听到姜重黎的声音,静了静,思考片刻后,还是告诉了他们一个地址。
狮心莫莫塔深深皱起了眉头,“怎么在那边?”
“怎么了?”姜重黎问。
狮心莫莫塔忧心忡忡,“是疾控中心。”
姜重黎一听,也担心了起来。
一路上风驰电掣,开到了远离市区的疾控中心。
这是一片纯白色的建筑,看上去整洁可爱,但一想到这座建筑内部,充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病菌病毒,姜重黎就不由头皮发麻。
没办法,非典啦,埃博拉啦,个顶个的有名,个顶个的致命,一旦感染上,没有有效的治愈手段不说,死状还十分凄惨,想不害怕都难。
狮心莫莫塔领着姜重黎,走了进去,被人带到一间好像隔离室一样的房间中,透过隔离室的玻璃门,可以看到另一个房间中,狮心豪正脱下全套隔离服,赤了身体,被充斥房间内的喷雾,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消毒。
喷了好久,狮心豪还是不放心,又洗了好几遍手,才从消毒间出来,去见自家弟弟与姜重黎。
如同被他的行为感染一般,狮心莫莫塔和姜重黎,全都紧张起来。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狮心莫莫塔立刻冲到狮心豪面前,想去抓他的手。
“离我远点。”狮心豪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狮心莫莫塔怔住了,碧蓝的双眼,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望着狮心豪。
狮心豪不理他,自顾自在桌旁坐下,冷冷道:“还有你,也滚远些。”
“哦。”
本想偷偷从后面抱一抱大狮子的国王,被识破后,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地退开,拉着小狮子坐到狮心豪对面,放弃了挨挨蹭蹭的不良企图。
“我很忙,”狮心豪再次强调了一遍,“你们最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