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狍子精只觉得脑子一阵眩晕,到了破庙前也还以为在天上,不由得一手手里紧紧抓着那鸡,一手搂着涂幽的腰,头埋在他怀里,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紧闭双眼问:“我们到哪儿啦?”
狍子精搂着自己,那鸡在自己脑袋后头扑腾,涂幽冷不丁被那鸡挥着翅膀扇了一下,他不由得咬牙道:“到油锅里了,一会儿便把你炸了。”
狍子精闻声浑身一震,偷偷睁了一只眼,环视周遭,看见了熟悉的场景,他心才放下了一些,心道,这狐狸又吓自己。
涂幽冷哼一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脸色细看才能发现微微有些发红。
他手臂一动,不过抬手一挥间,两人便回到了山洞里。
一股暖意顿时包裹了他们,连狍子精看着那咕嘟冒泡的镜花水月池,也觉得格外亲切了起来。
涂幽成精许久,早不再像从前那般茹毛饮血,那只鸡被涂幽去毛洗净,塞上佐料,再生了火架在修剪好的树枝上将其转烤,香气没一会儿便盈满了山洞,涂幽许久未动荤腥,闻到这香气顿时食欲大动。而狍子精眼瞅着那鸡被放了血,从奄奄一息到一动不动,别说食欲大动了,简直汗毛都竖了起来。
“主…主人,鸡年一定要吃鸡吗?”他小声问。
涂幽闻着那香气说:“当然。”
狍子精咬咬唇,终于鼓起勇气问他:“那…什么时候到狍子年呢?”
涂幽的视线从那只鸡移到他身上,片刻之后,他捂着肚子,笑瘫在玉台上。
狍子精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涂幽笑起来极美,黑发衬的肤色尤为白‘皙,眼角眉梢稍一动,堪称绝色,狍子精忍不住看呆了。
涂幽勾勾手指,狍子精回过神来,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过去,涂幽捏着他下巴,看着他干净的黑亮眼珠,喉结动了动,道:“没有狍子年的。”
狍子精愣了愣,问:“为何有鸡年,没有狍子年呢?”
涂幽凑近了些看着他翕动的红润嘴唇,舔了下嘴唇,道:“因为狍子不好吃,好多人不喜欢吃它。”
狍子精闻声松了口气,还没待他心放下来,便听到涂幽又接着补充道:“不过我挺喜欢吃的,正准备找一只试试红烧呢。”
狍子精浑身一僵。
救命!
涂幽眼瞅着他明显一愣,然后脖子缩了缩,一脸惊恐得看着自己,心情简直别提有多舒畅了,他舒舒服服得窝在玉台上,一脸的得意洋洋:“所以你得伺候好我,听见没?”
狍子精赶紧点了点头。
涂幽说:“去,把墙上挂的酒壶给我取过来。”
狍子精于是屁颠屁颠地够了墙上一个有把有嘴的壶过来。
“不是这个,你瞎啊,这是茶壶!”
狍子精缩了缩脖子,扁了扁嘴又去取那酒壶。
酒壶放的高,他好不容易拿了下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涂幽。涂幽接过来那酒壶,又找了精致的瓷酒杯,先斟上那一小杯陈年的好酒,咂摸了下嘴巴,露出了满足的神情。紧接着他才将那烤好的鸡从架子上拿下来,盘着腿坐在山洞里的小圆桌前,将烤好的鸡放在桌上。
那鸡烤的外层一层酥酥的皮,里头填了这些年涂幽收藏的上好香料,香料的味道全都融进了肉里,咬上一口,口感软弹,肉质鲜美,简直是人间美味。
饱餐过后,涂幽为自己斟满了酒,一小杯一小杯的抿着,嘴里还哼着曲,心情十分愉悦。
狍子精见涂幽脸上那满足的神情,鼻尖嗅了嗅,闻到了那酒的香气,这香气不似他闻到过的任何香气,他歪着脑袋,打量着那清到底的酒水,实在有些好奇那是什么味道。
涂幽酒足饭饱,打了个哈欠,掀掀眼皮却看到狍子精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看了他一眼,又斟满了一杯酒,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
狍子精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问:“甜不甜呀。”
涂幽点了点头,说:“甜。”
狍子精眼睛亮了亮,涂幽于是又晃了晃那酒杯问:“想喝?”
狍子精连忙点了点头。
涂幽唇角一动,紧接着举起那杯酒,仰头便喝了个底儿朝天。他将那酒杯倒扣在桌上,露出个一个十分恶劣的笑说:“不给你喝。”
狍子精眼瞅着那满满一杯,尽数被他喝了下去,脸都气红了。
“你!”
“我怎样?”
涂幽料定他拿自己没办法,语气也十分得意。
他起身坐在玉台上,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准备休息一会儿。
谁料忽然之间,狍子精猛地一下扑到了他身上,脸忽然被托起来,正对着狍子精那张气鼓鼓的脸。
涂幽一下便懵了。
未待他反应过来,软嫩的唇瓣凑过来,冷不丁便贴在了他嘴唇上,湿滑的小舌在他唇瓣上舔啊舔,试图从他唇瓣上探到那丝甜酒的味道。
那涂幽停滞了好久,待他舌尖破开他毫无防备的牙关,正触到他的舌,他的脸一下涨的通红。
第22章
狍子精嘴唇贴着他温热的嘴唇,还轻轻咬了两下。
舌尖又舔了舔,隐隐尝到了一丝酒的滋味,酸酸涩涩的,没有一丝甜味儿。狍子精松开他,咂摸了下唇,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他松开涂幽的脖子,说:“你骗人。”
涂幽没有说话,他目光有些呆滞,手臂撑在玉台上,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席。
狍子精又说:“你骗人,这酒一点儿也不甜!”
“你…你这只…”涂幽涨红了一张脸,张了张嘴,竟觉得有些语无伦次。
狍子精正是失望之极,想着这狐狸真坏,又捉弄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紧接着,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茅莓味儿从他身上散了出来。
“咦…”他鼻尖嗅了嗅,凑到了涂幽跟前儿,鼻子在他脖颈处拱啊拱,想看看他是不是当真在身上偷藏了那错季的茅莓,不然他怎么总是闻到这股子味道。
涂幽浑身一僵,猛地一下推开了他。
“你…你是狗啊,闻什么闻。”他捂着脖子,气急败坏地说。
狍子精没留神被他推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火辣辣地疼,那被鸡啄过的地方更是疼得厉害。
他痛的皱起一张脸,眉头拧得像包子褶。
过了好久,他看了看涂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哼了一声,背过身小声抗议道:“你太坏了,都已经吃了一只鸡了,还偷藏东西不给我吃!”
狐狸摸着自己嘴唇,只觉得被他偷占了便宜,心里又羞又气,却见那傻狍子还强词夺理说自己偷藏了吃的,他气道:“我偷藏什么东西了?”
狍子精背着身看不见他的脸,揉了揉自己屁股,垂着脑袋不说话,只是一瘸一拐地往角落里走,企图离他远一点儿。
狐狸哪见过占了自己便宜反倒自己生起闷气的人,他脸上的热度褪去,便见那狍子精侧身窝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着。
涂幽心里窝火,“不就是为了那点儿酒么,你至于么?”
狍子精小声抽泣道:“我想我爹了。”
又来。
涂幽怒道:“我又不是你爹!”
狍子精不管他,兀自掉着泪,嘴里还嘟囔着:“我…我爹他从来都是有好吃的便想着我,从不会叫我饿着…”
涂幽冷哼一声,道:“我什么时候饿着你了,行,不就是想尝口酒么,那酒壶里还有大半呢,你可喝去罢。”
狍子精小声抗议说:“我不喝,你骗人,那酒明明一点儿也不甜。”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儿,涂幽又想他方才的举动,这一想脸上便又热了起来,他咳了两声,道:“那好,这山洞里的东西,紧着你挑,别搞得你狐狸爷爷像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狍子精于是翻了个身,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欢欢喜喜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朝他摊开手,眼巴巴地看着他。
涂幽直起身,问:“干嘛?”
狍子精说:“给我呀。”
涂幽皱了皱眉,“给你什么?”
狍子精鼻尖嗅了嗅,闻到空气里还残余着那股淡淡的茅莓味儿,他舔了舔嘴唇,说:“茅莓呀,你别藏了,我都闻到了。”
涂幽愣了,他盯着狍子精看了好久,恶狠狠地问:“你故意找茬儿是不是?这什么天儿你要吃茅莓。”
狍子精见他神色一变,不由得缩回了手,委委屈屈地说:“我没有故意找茬…”
他神色也黯下来,低声道:“你又骗人,说着这山洞里的东西紧着我挑,我挑了你又藏起来。”
涂幽拧了拧眉,“谁藏起来了,你要能在这山洞找出一丁点儿茅莓我算你厉害。”
狍子精抬头看了一眼,委屈地说:“我都闻到了,就在你身上。”
涂幽见他眼泪汪汪,心里烦躁地紧,他伸开胳膊,“成,你要是能在我身上找出来一个茅莓叶我就管你叫爷爷。”
“你…你说真的?”
“昂,真的。”
狍子精于是凑到了他跟前儿,他坐在玉台上,自上而下看着涂幽的脸,鼻尖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一双手从他脖子摸到腰窝,却没摸着他的茅莓。
涂幽得意洋洋,“怎么样?没找着吧。”
话音刚落,便见狍子精竟开始解起了他的扣子,“你…”涂幽猛地一下坐起身,“你干什么?”
狍子精信誓旦旦地说:“你一定藏在了衣服里面。”
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涂幽,仿佛不找到那茅莓便不罢休。
涂幽冷笑一声,他腾出手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脱掉上衣随手扔在玉台上,随后懒洋洋地躺下,手臂托着腮,侧过来脸看他。
“怎么样,你找着什么…”
狍子精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胸口那两颗小红点儿,竟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下。
涂幽原以为他只是凑过来闻了闻,未想到这傻狍子居然伸出舌头舔,他一句话说了一半,便生生咽回了喉咙了,耳尖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变红了。
狍子精咂摸了两下,正欲抬头,却闻到那股子茅莓味道愈发浓郁,紧接着天旋地转,他再睁眼自己便被狐狸压在了身下,那狐狸此时脖子都有些发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声清晰如近在耳畔。
狍子精一瞬被那股酸酸甜甜的茅莓味道包裹着,竟开始有些口干舌燥,他吞了下口水,手抵在狐狸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慢吞吞地说:“果…果然,被你藏起来了…”。
狐狸的眼睛有些发红,他凑到狍子精面前,与他四目相对,声音变的有些沙哑。
“那你说,我藏到哪里了?”
狍子精愣了愣,他张了张嘴,看着涂幽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好久都没出声。
对呀,藏到哪里了呢?
涂幽见他不说话了,舔了舔嘴唇,正欲翻身下去。
便见那傻狍子傻不愣登地指了指他翕动的嘴唇,歪着头问:“你藏到这里了吗?”
涂幽一瞬红了眼,呼吸变得浓重,他低头便亲了下去,唇齿交融,呼吸纠缠,狍子精喘着气,听到他低声说:“你要是想让我亲你就直说。”
“唔…我没有…”狍子精被他两张唇堵住了呼吸,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手抵在涂幽胸前,想把他推开,却被被涂幽捏住手腕扣在头侧。
涂幽反复舔弄他那软嫩的唇瓣,狍子精身上每一处都软弹,嘴巴也是,他重重咬了一下,一丝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尝到了血腥味儿的狐狸更加兴奋了。
狍子精这时终于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