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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开花节节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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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雌狍子愣了愣,紧接着便凑到他手边,将那茅莓咬进了嘴里,说了声:“谢谢。”
  狍子精点了点头,说:“我走了。”
  “喂…”
  那雌狍子连忙叫住了他,狍子精扭过头,见她眼神还带着些期许,又犹犹豫豫地摸出一个茅莓问:“你还要啊。”
  雌狍子:“……”
  她张了张嘴,支支吾吾两声,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扭头便跑了。
  狍子精摸摸后脑勺,一脸疑惑。
  他兜着剩下的茅莓慢慢悠悠回了山洞,一路还摘了不少新鲜的嫩树枝啃,虽然有时候他更喜欢在外面待着,外面可以晒太阳,可以听小鸟叫,可以看见绿油油的的树和鲜活的动物,而山洞里却什么也没有,但外面也有一点不好。
  有狼。
  他成精这么多年,看见狼却还是腿软。
  洞口处的山丁子树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了,狍子精才走到那颗树前,便见洞口一片凌乱,原本规规整整被他摆置在洞口的小石凳歪歪扭扭地躺着,地上还有一堆碎叶子,还有一些动物脚印。
  他心里一惊,远远地便见有只狼在这儿附近闲逛,吓得他连忙钻进了山洞。
  洞口的结界灵力越来越弱,他用他的法术加固了一下,收效甚微,勉勉强强能阻挡住没有灵力的野兽,但耐不住野兽群袭。
  他看着那结界,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
  进来后,他将那茅莓好生放在篮子里,脱了沾了些许叶子的衣服,又走到那镜花水月池边,试图从里面看见狐狸的影子。但自打狐狸一走,这池水便也波澜不惊了,只咕嘟咕嘟冒几个泡儿,再也没有其他。
  他有些失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重新打量了下这山洞。
  自那胳肢窝镇成了一片焦土,上头派来管事儿的人便换了一拨又一拨,他们将那镇名从废墟中捞走,这胳肢窝镇便摇身一变成了白河镇,可山下剧变,这山洞却仍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
  唯独少了狐狸。
  或许狐狸真的不会回来了。他有些心酸地想。
  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他甚至有些痛恨为何妖精的寿命会如此之长,要让他没有任何指望地,孤独地度过许许多多的漫漫长夜。
  十五年已经足够长了,长到他已经忘记了很多东西。
  他喟叹一声,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他又出来晒太阳了,那只麻雀还在老地方,他抬头看了看他,又张了张嘴,忍不住说:“当年山脚算命的王富贵啊……”
  “打住!”
  那麻雀及时制止了他,“你已经讲过一遍儿了,我不想再听了。”
  狍子精怏怏闭上了嘴,有一会儿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太阳逐渐被云层遮住,天逐渐阴了下来,狍子精张了张嘴,说:“我要走了。”
  那麻雀顿了顿,看了眼他,问:“走?去哪儿?”
  狍子精说:“去南边的山上。”
  那麻雀换了个树杈子蹦跶,问:“为什么要去南边的山上?我去过那里,不如这边儿好。”
  狍子精眺望了下南方,说:“你们都听够我讲故事了,南边的鸟儿还没听过。”
  那麻雀叽叽喳喳地问他:“你为什么非要每天都讲同样的故事,谁听都会听腻的啊,南边的鸟也听腻了怎么办?”
  狍子精垂下头说:“可我的记忆力很差的,不这样,我很快就会忘了他。”
  麻雀提高了声音道:“那你便忘了他,有什么大不了。”
  狍子精鼻子一酸,停顿了很久,说:“我试过,我不舍得。”
  那麻雀不说话了。
  狍子精拍拍衣服站起身,又看了他一眼,转身钻进了山洞里。
  临走这日,他打包了一堆茅莓,又从置物箱里拿了那张画的乱七八糟的纸,小心翼翼塞到包袱里,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山洞。
  只是他才踏出洞口,便看见了一个人远远朝他走过来。
  待到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他顿了顿,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吗?”
  狍子精摇摇头,只是兀自流泪,说:“不记得了。”
  涂幽穿一身白袍,头发长至腰间,脸色有些苍白,他快走两步,直抵到他面前,哑声道:“你说谎,不认识我怎么便哭了。”
  狍子精看着他的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摇着头,声音带了点儿哭腔:“我觉得你像一个人,又害怕你不是。”
  “你觉得我像谁?”
  狍子精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盯着他看了很久,说:“像一只讨人厌的狐狸。”


第33章 
  涂幽听见这话,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我回来了…”他张了张嘴,往前走了两步,想碰碰他,想让他不要哭了。
  狍子精却像是受了惊,摇着头往后退。
  “不…”
  涂幽伸出的手又放下,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他的傻狍子瘦了也高了,从前软乎乎的脸掉了不少肉,眼睛也不如从前那么亮了,却还是和从前一样爱哭。
  他一哭他便手忙脚乱。
  他很想过去想抱一抱他,只是他往前进一步,他便往后退一步。
  涂幽只好站在原地,道:“你不要哭了。”
  狍子精红着眼看着他,问:“你是真的狐狸吗?”
  涂幽问:“还有假的吗?”
  狍子精认真点了点头,说:“我梦到过好多次,每次醒来又没了。”
  涂幽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东西,笑了一声,说:“我也梦到你很多次。”
  狍子精红着眼看向他,涂幽又笑了笑,眼神里有一丝温柔,像是在回忆。
  “我梦到你好乖好乖地缩在我怀里陪我睡觉。”
  “梦到你生气不理我。”
  “梦到你穿了山下成婚才穿的红衣裳,哭着喊着要嫁给我。”
  狍子精别过头小声嘟囔道:“我才不穿红衣裳哩。”
  涂幽像是有些失落,顿了顿,说:“果然是梦。”
  狍子精背着那包裹,有几颗茅莓从缝隙里漏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涂幽看着他紧握着那包袱的手,低声问:“你背着包袱要去哪儿?”
  狍子精说:“我要走了。”
  涂幽脸色白了一分,他哑着嗓子问:“去哪儿?”
  狍子精说:“去南边。”
  涂幽问他:“去南边做什么?”
  狍子精顿了顿,哼了一声,扭过头说:“我才不告诉你,你走的时候不告诉我,我走的时候也不告诉你。”
  涂幽听了这话有些急眼了,他猛地走过去,将他拥进怀里,箍的紧紧的,说:“不许走,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想要我了吗?”
  狍子精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
  涂幽浑身一震,心里难受极了,他一点点擦去他的眼泪,说:“我没有不要你,我很…”
  “很…”
  从未和人说着这等话,他张了张嘴,脸上有些臊得慌,怎么也说不出“喜欢”二字。
  狍子精只觉得又生气又委屈,他用力推开涂幽,回头看了看那山洞,又看了看涂幽,绕过他便往前走。
  涂幽在后头有些慌乱,喊:“喂!傻狍子!”
  “涂小五!”
  然而任凭他在后头如何喊他,狍子精也不回头了。
  涂幽有些慌了,撵上去,跟在他屁股后头,放低了声音,说:“小五,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狍子精不说话,涂幽咬咬牙,憋了好久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憋出来一句:“你不许走,你是我买回来的,你还欠我好多银元没还呢。”
  狍子精扭头,看了眼他,听见这话气的浑身发抖,他返回山洞里,从那大箱子里掏出好几个钱袋丢到他怀里,胸口起伏着,说:“这些够了吧。”
  “我攒完头一个钱袋的时候,你没有回来,攒了第二个,你还是没有回来,我攒了十五年,攒了这么多钱,总该够还你了吧。”
  涂幽看着怀里那沉甸甸的钱袋,也红了眼,他看着狍子精气急的脸,心里阵阵发痛,“我不想要钱…”
  这人怎么这么善变。
  一会儿要钱,一会儿不要钱。
  狍子精哭了,他看了看地上那钱袋,又看看他,泪眼婆娑,“呜…我攒了好久,你怎么能不要。”
  涂幽往前走了两步,吻在了他唇上,堵住了他小小的哭声。
  断断续续的哭声在唇齿间溢出来,涂幽舔了舔他的唇,反复吸/吮着,手臂收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说出口的话却气势全无,还有些紧张。
  他声音很轻,低低的,带着些无奈:“我不想要钱,我只想要你。”
  狍子精一下下地抽噎,话都要说不利索了,他推了两下没推开,被他抱着亲了好久。
  后来他没忍住,索性也亲了回去。
  “你…你真是…个讨厌鬼…”他断断续续地说,又狠狠在狐狸嘴上咬了一下。
  狐狸吃痛,却也没说什么,任由他咬着。
  待到狍子精在他唇边蹭了蹭,低下头不说话,他才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对不起,我没想丢下你一个人的。”
  狍子精鼻间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又酸又甜的茅莓味儿,那味道很淡,却格外叫人沉醉。
  他一屁股坐在玉台上,垂着头,小声问他:“那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涂幽顿了顿,看了看洞口,说:“我醒来发现自己跑到了天上,一个带着冕冠的男人偷偷将我带到一个偏僻的花园,说我是他的子嗣。”他嗤笑一声,道:“真是可笑,我自小便没有父亲。”
  “但那男人信誓旦旦,还说只有他能修好我伤了的魂根,我被他囚了起来,待到伤好的差不多,也有人发现了我,天上一片混乱,我便趁乱逃了下来。没想到人间的日子过的这样快,眨眼十五年就过去了。”
  狍子精抬头看了眼他,问:“他是你父亲吗?”
  涂幽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父亲,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然后他顿了顿,低头看了看他,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我有你就够了。”
  说到这儿,他脸上有些发红,眼神专注地看着狍子精,抿了抿唇,问:“你还喜欢我吗?”
  狍子精愣了愣,然后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涂幽有些着急,又将他的脸转过来,问:“喜不喜欢嘛?”
  狍子精撇撇嘴,说:“不喜欢了。”
  “好吧。”涂幽垂头丧气,有些失落,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给你买很多很多糖葫芦,你能不能重新喜欢我?”
  狍子精看着他,说:“我现在有钱了,不需要你给我买糖葫芦了。”
  涂幽呆了呆,看了看那地上的钱袋又看看他,摸了摸头,抓耳挠腮,“那怎么办?”
  狍子精不出声了,他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怎么办?”
  涂幽涨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地说:“可我…可我…”
  狍子精歪着头,眼睛稍稍一瞥,便瞥到了他手背上一道深深的疤。
  他警觉起来,捏过来他的手一看,却发现那疤是从手臂开始延下来的,他撩开他的袖子往上面一看,便见上头大大小小的疤不下竟得有四五道,他倒抽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颤着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狐狸连忙将袖子拽下来,遮住那些疤,说:“不要看。”
  狍子精抬头一看,便见他脖颈处似是也有一道疤,从他的方向看过去,能看到那疤从他脖子后面延出来一道小尾巴,他睁大了眼,又扒开他的衣服顺过去往后一看,却发现他整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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