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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继续睡,今晚之后就正是入冬了,不给不正暖着它就彻底冬眠,要春天才醒呐!
默默扒拉一下,将没精神的不正圈到肚子上……
归麒弯了弯眼睛,将下巴压在亓官慕寒的肩头,也不离开,就这样说话:“是喜欢耳坠还是喜欢我?”
亓官慕寒不假思索:“自然是你。”
冰冷淡漠的声音因郑重而显得有些凌厉,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不少,而归麒却感到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沸腾了,心脏跳动得飞快,好像快冲破血肉破体而出。
归麒圈外亓官慕寒腰间的双手缓缓收紧,亓官慕寒垂下眼,倒映在眸子里的灯火的光,从眼睫的缝隙透出来。
寒冰融化,暖水潺流。
二者之间,再无第三者插足之地。
“师尊。”归麒自然地捏了捏掌下握住的腰,煞有其事地评价道,“腰力很好。”
“……”
亓官慕寒默默垂眸不语……
“腿的力气也很大,现在徒儿腰上,还有被夹的红印……唔……”
一只白皙光洁的手,捂在某张喋喋不休的嘴上。
归麒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在那干燥的掌心迅速舔了舔,如羽毛在挠痒。
不给亓官慕寒缩回去的机会,归麒抓住覆在嘴上的手,缓慢地舔舐着,每一根手指都耐性地舔过,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柔弱且湿热的舌包裹着食指,用力吮了吮,狭长的眸子微眯,泛着诱惑的涟漪,水润的光泽散发着侵略性的邪肆和张狂。
“你——”亓官慕寒沉了沉眸子,冰冷的声音缠绕着一丝沙哑,“还真是不分地点。”
归麒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又舔到嘴边的之间,只觉得更加口干舌燥,他放肆的把手滑到结实的双丘,用力揉捏着,反驳道:“分明是你有意勾引我。”
“勾引?”亓官慕寒反问了声,身体放松,纵容着归麒如何动作,突然——
向来冷淡内敛的邪尊勾起嘴角,就像冰川之上盛开了一株白色曼珠沙华,神秘而圣洁,却又带着诱惑般的毒性。
“你……”
归麒呼吸一窒,感受着手被一只有力的手牵引着,在亓官慕寒的腹前停顿。
“这个地方……”亓官慕寒倾了倾身,附在归麒耳边呢喃,“每次你激动的时候,就会顶到这里……”
湿濡的气息喷打在归麒耳阔,明显地挑衅和嚣张让归麒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漆黑的眸子更沉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
“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归麒猛地扛起亓官慕寒,转身挥手将窗户关上,外面这么多人,他可不想被别人看到师尊诱人的一面。
顺手将头上的馒头摘下来,放到桌上。
馒头顺势滚了滚,并用尾巴把不正拨近怀里,乖乖闭合五感。
把扛在肩上的师尊扔到床上,然后快速覆上去,凶狠地啃噬着对方的嘴唇,粗重的喘息带起一室旖旎。
空气中微弱的波动被沉浸于彼此的二人所忽视,黑暗处,悄然无声地伸出一只锐利枯瘦的尸爪,狠毒地刺向归麒的后心,快迅得几乎将划破空气。
“呵~”低沉的笑声从归麒胸膛发出,带着显然的讽刺与厌恶。
青黑色的尸爪完全没有碰到归麒的机会,在那之前,就被一道气壁推开,只见一道黑影飞出,沉闷的落地声响起,地上有只不安分的东西似乎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压制着,动弹不得。
归麒没有理会的意思,推倒正想坐起身师尊……
一道目光恨恨地盯着纱幔中透出的交叠的人影,里面的怨恨浓烈得几乎能化作实质的利刃,但仅仅是几乎罢了。
……
一顿“吃饱喝足”,归麒慵懒地趴在亓官慕寒怀里,一脸餍足。
“里面好舒服,不想出来了。”
“那便呆着。”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家,那个归麒只呆了不过几个月,但却与亓官慕寒共同生活过的药门,被归麒当做了家的存在。
虽然他待的时间还没有在万妖塔的时间长,但万妖塔充其量是他历练之地,而药门,是归麒生来的第一个安居之所,在归麒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
“想回去?”
“嗯。”
“那便回去。”亓官慕寒眼帘动了动,又补充了句,“不过回去后没多久可能又要出来趟。”
“有事?”
亓官慕寒直接说要干什么:“找刀。”
归麒扬了扬眉梢,其实是在问“什么刀”。
“麒麟。”
归麒危险地眯起眼睛,那是归流离的佩刀!
“归流离送君予墓的那对‘麒麟’已经断了,这两柄新生——便由我们一同收回可好?”
‘麒麟’有灵,即便断刃,亦可吸收天地间的浩荡之气,无需要平常的修补焊接,只要主人未曾覆灭,便可如壁虎断尾,新生利刃,比之曾经更锋利,更坚韧。
“师尊想要,徒儿找回来便是。”
不论他们还是不是曾经,麒麟于他们,总归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便沉沉睡去,将地上趴着的女活尸无视了个透彻。
远在铸剑阁禁地内,寻刀的归桐屿和归梧司正狼狈飞蹿,后面一头黑色蛟龙紧追不舍,神色癫狂。
“他怎会在此?”归桐屿木然地问,仔细听,能从语气里寻到一丝惊愕,“你不是说他在……”
归梧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鬼知道这老不死的怎么逃出来的!”
“我总觉得他想把我们赶去什么地方。”
归梧司扬了扬眉,倏地停下:“等等。”
归桐屿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又是那个女人的魂息!”归梧司轻佻的表情变得凝重,动作看似随意,却谨慎地防备着四周,盯着冲过来地蛟龙狠绝道,“先干掉他!”
归桐屿站在归梧司身旁,于其并肩而立,颔首道:“你保存实力,我战。”
归梧司是半妖,和蛟龙肉搏显然十分愚蠢,而他的能力于那神秘的紫衣女子有威胁,自然不能受伤或者能力不足,归梧司的原型虽是黑蛇,但对抗一条失去理智的老龙恰恰有余。
“好。”
归桐屿如同飞箭般射出,须臾,直至蛟龙面前,趁蛟龙没反应过来之间,攻向硕大无比的金色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第65章 毒引单思
才到初冬,药门屹立于帛画峰之巅,寒梅已经盛开。
繁盛的梅园之中,红雨零落,一身姿修长挺拔的玄色身影上下翻飞,舞得一手好剑!
“铮——”
利刃划破气流之声,刹那间,锋利的剑尖直抵躲在暗处人的眉心。
剑止,风停。
一滴红艳动人的血溢出来,惊心动魄。
“归麒,你好厉害!”被伤到的人毫不在意,反而大肆赞扬伤了她的人。
“徐小姐。”
归麒收回剑颔首,丝毫没有为伤了人而觉得不妥,毕竟他很早就警告过对方了。
之所以徐若姗在药门,这得追溯到一个月以前,归麒和亓官慕寒回到药门不久说起——
入冬之后,每每清晨归麒总会睡睡懒觉,并且还扒着自家师尊,不许人起床。这日与往日一样,归麒还没睡醒,门外响起有序的敲门声,声音不大,刚好够亓官慕寒听见。
“尊上,有人求医。”
屋里几乎没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一袭雪衣的亓官慕寒披着垂散到大腿的黑发从屋里出来,向垂着头的木兰吩咐:“再过一个时辰叫少尊主起来。”
木兰服了服身,轻声道:“是。”
亓官慕寒朝院外行去,一直站在木兰身后的黑袍女子出来,跟上亓官慕寒的步伐,一直保持在一步距离,气息轻缓,行如鬼魅。
“何人求医?”
若是一般人,他们自不会前来打搅,若是一般病痛,药门上下随便一个下人都能治好。
跟在亓官慕寒身后的女子回答:“回尊上,是铸剑阁阁主徐刃仇求见,其女身中奇毒,求各路名医,仍药石无医。”
铸剑阁?
亓官慕寒面无异色,问道:“可有归桐屿和归梧司的消息?”
“敏儿只能看到归桐屿和归梧司杀了一条黑色蛟龙,往后便什么也看不到了。”藏于黑袍中的女子顿了顿,又添上自己的猜想,“那禁地深处,有什么东西,阻隔了敏儿的‘眼’。”
此眼并非普通双目,而是木敏儿出生时便带来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强大了不少。
心眼,可在心中看想见之物,如当年轻易道出被魂石控制的藤蔓的死穴,她想看见,便见到了。可这禁地里,就像有纱帘罩住一般,让她如何也看不清里面。
亓官慕寒不再言语,心里思索着归麒醒了没有。
而归麒确实醒了,在亓官慕寒离开后不久,归麒便醒了,摸到空荡荡的旁侧,心中老大不爽,床也不赖了,风风火火爬起来,开门见到木兰便问他家师尊跑哪儿去了。
“求医?”
归麒眉毛压下来,语气带着点儿小刺儿,有点扎人。
木兰忙不迭地伺候少尊主洗漱,归麒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虽然有洁净之术,很是方便,但始终少了点闲情,家里总要有点人气。
“听说是铸剑阁的人。”
归麒将毛巾递给木兰,吩咐道:“先不用早点,我去找师尊。”
“少尊主,尊上说……”
木兰话还没说完,这原本来站这儿的人便没了踪影,木兰不由摇头失笑,暗想少尊主和尊上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
“……小女七日前,外出回来便面色难看,没有精神,翌日陷入昏迷,至今上位醒来,由左手中指指尖长了一根蓝灰色微凸的线,每日都在变长,现在已经长至天府穴附近……”
归麒找到前堂正厅的时候,自家师尊在主座上坐得挺直、肩平头正,双腿张开的宽度刚好。
冷漠严峻的目光一触及到进门的归麒身上,便柔和了许多,冷气收敛了不少。
客席坐着的正是穿着男装的徐刃仇,她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着凌厉刚强的气势,比之与男子毫不逊色,一头干练的长发马尾高高束在脑后,令之看起来尤有精神和气魄。
徐刃仇身后站着两名灰衣男子,因为各自收敛着气息,不太吸引人的目光。
除了药门的端茶递水后侯着的门人,而大厅中间停放着一顶水蓝色轿榻,轿榻挂着半透明的纱幔,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个人影,边上侯着八名容貌上乘的侍女。
归麒长腿一跨,迈进厅门,在众双眼皮下,目不斜视地路过轿榻,在另一主座,也就是亓官慕寒身旁的位置坐下。
“有兴趣?”亓官慕寒侧脸看向归麒,毫无疑惑的语气问道。
归麒饶有兴致地点头,目光闪烁着微弱的绯光,他的确对对方的毒很感兴趣,这种情况的毒他并未听师尊说起过,说明师尊也未见过。
看到进来的青年第一眼,徐刃仇便知其不简单,而更令徐刃仇注意的是亓官慕寒的态度,青年随性而为,见到客人在场却连招呼都不打,可谓是毫无礼节,但亓官慕寒一点怪罪之意都无,那些下人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由此,徐刃仇不用想也知道了这青年的身份——药门的少尊主。
邪尊八年前收一徒,亲自教导照顾,宠爱有加,对其视若珍宝,荣宠万千。
看来传言不虚。
“……那便交给你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