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你个疯女人!你这副恶毒样子真是丑陋,怪不得蓝斯不会选择你,就算瞎了眼的男人也不会要你!你害死了我的母亲,还害死了我的舅舅,更把艾玛折磨得这么惨,你的心都是黑色的,像你这样狠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幸福!”
苏怜妤沉静的望着奥黛西那张扭曲的脸,看她神情阴郁的样子,一阵讽笑。
她的话让奥黛西气急攻心,扬手甩了她一个巴掌,直接将苏怜妤煽得头晕不已,嘴角也破裂流血。
艾玛看到苏怜妤遭到她的毒打,沙哑如破锣般的嗓子歇斯底里的出声,“奥黛西,你个恶毒的女人,你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你有本事就折磨我啊,你自己没有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将仇恨发泄到别人的身上……十六年了,你难道就没有做过噩梦吗,你没有梦到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向你索命吗?你害死了蓝斯最爱的萧殊儿,导致蓝斯从十九楼一跃而下摔成了血沫,他死的时候都大睁着眼睛,到死都不瞑目,其实害死蓝斯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自己,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死女人,这么多年你过得好受吗?”
“萧殊儿——”奥黛西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恨到骨髓,突然间疯狂的大笑起来,愤恨地抓起苏怜妤的头发,几乎将她的头皮撕裂,“你果然是她的女儿,瞧瞧这一张小脸蛋还真是诱人,就和你那该死的短命娘亲一样,风骚入骨!你知道你那个短命的娘是怎么怀的你吗,嗯?”
苏怜妤被这个疯女人扯的头皮几乎要裂掉,痛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她倔强的瞪着这个脸上肌肉歪曲的女人,看着她妖魔般的脸上狰狞的神色,只觉得这个被不正常恋情折磨的女人真是可怜!
“你真可怜!”她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却是这四个字,让奥黛西的脸似铁铸一样,眼睛呈现一片极深极深的猩红——
“你竟然说我可怜?!呵……你根本不知道真正可怜的人是谁?你知道你是怎么出生的吗,你是不是以为你是我哥哥蓝斯的女儿?我告诉你,你做梦!我绝对不会让萧殊儿那个贱女人怀上我蓝斯的骨肉!萧殊儿十八岁的那一天生日,她生了一场大病,蓝斯哥哥竟然不眠不休的照顾了那个贱人一整夜,那天也是我的生日,可他却忘记了……我把萧殊儿当成了我的好姐妹,可当我去医院看她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那个贱人放荡的缠着蓝斯哥哥的腰,和我的蓝斯哥哥上床!我蓝斯哥哥就像仙人一样圣洁不可亵渎,他怎么可以和快病死的萧殊儿那个贱人上床?!”青筋在她皮肤下暴动,奥黛西蔚蓝的眸子里尽是怨毒。
“呵……也许是报应,那个贱人和蓝斯哥哥上床后一直发着高烧,是我的手下罗伯特给她诊治的,他说要单独为她治疗,罗伯特是哥哥最信任的家庭医生,哥哥也不疑其他……萧殊儿那个贱人以为他会救她,可是我怎么可能让罗伯特救那个贱人!罗伯特最听我的话,他秘密的把萧殊儿带到了山上的一个简陋的木屋,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她跪在地上哀求我不要,她不停的哀求我……”
苏怜妤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人掐进,让她窒息的呼吸不出来;艾玛则浑身发抖,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掉!
奥黛西盯着苏怜妤那张几乎和萧殊儿一模一样的脸,眸子里有怨毒的光闪过,“那天她刚过十八岁生日,所以我就找了十八个男人来压她,我就站在那个破败的门口听着她哀嚎,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发出那么绝望的痛苦惨叫,她就躺在冰冷的地上,她美丽洁白的身体被男人们折叠成各种扭曲的模样,那些男人们将他们丑陋的下体塞到她的嘴里,小**里,她美丽的胸部被那些男人给活活抓烂,下体也狠狠撕裂,她腿上的血流了一地,像个破碎的娃娃,哈哈哈……那个贱女人再也不是蓝斯哥哥眼中的美丽纯洁的萧殊儿了!”
苏怜妤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一个人,恨不得将这个变态的女人给千刀万剐,世界上怎么有这样残忍狠毒的女人?!
艾玛深陷的眼睛像是被人挖去,她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一次是在知道小姐和少爷发生车祸死亡的时候,一次是在此刻,听到这残酷的事实,让她再次死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
“最后,萧殊儿当着我的面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可是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命那么大,从万丈悬崖上跳下竟然还活了下来,甚至怀了身孕……我怎么可能让那个贱女人安然无恙的活着?!所以,我找到了那个贱人,那时候她刚生下你这个小野种,因此我在他们的车子上动了手脚,让你那个短命的娘和她的双胞胎哥哥一起葬身车祸!我本以为除掉了她,蓝斯哥哥就会回心转意,没想到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人绝食……为了给罗斯柴尔德家族留下一个继承人,父亲逼着蓝斯哥哥娶了华尔纳家族的大小姐碧丝昂,并给他下了药,我想撕裂了那个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碰蓝斯哥哥!可是,为了给家族留下一个血脉,我不得不咬牙忍着,眼睁睁的看着下药的哥哥碰碧丝昂,一个月后,那个女人怀孕了,可我后悔了,我不能容忍其他女人拥有他的骨肉!为了除掉碧丝昂肚子里的那块肉,我故意伪造证据,告诉蓝斯哥哥是他的妻子碧丝昂因为嫉妒杀死了萧殊儿,并派人强暴了她,我以为蓝斯哥哥会杀了碧丝昂和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并对萧殊儿死心,可是没想到他知道萧殊儿的悲惨遭遇后,竟然毫不犹豫的当着我的面,从十九楼一跃而下,血肉模糊,连个完整的尸体都不给我留……我好恨啊,该死的人是萧殊儿和碧丝昂,为什么要让蓝斯哥哥离开?所以,在碧丝昂生下哥哥的孩子后,我活活的掐死了她,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死于难产和血崩,没有人知道她死在我的手上,哈哈哈……所有碰过我蓝斯哥哥的贱女人都得死!”
一幕又一幕残忍的真相揭开,让苏怜妤和艾玛都惊呆了,这个狠毒的奥黛西,她简直就不是人!
“奥黛西,你相信报应吗?人在做天在看,你相不相信你会遭到天谴?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你自己,是你的自私,你的任性,你的嫉妒,你的畸形之恋,毁了你的蓝斯哥哥!你本来可以和你的蓝斯哥哥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错就错在你私涨一颗腐烂的心!早在你的畸形之恋萌芽的时候就给掐熄,天堂和地狱就在一念之间,一朝踏入便万劫不复,可你非但不掐断,反倒纵容它恣意生长,你放任自己踏入地狱,你是个疯子!你因为一个蓝斯害死了那么多的人,你加诸在我母亲还有其他无辜者身上的痛苦和屈辱,到时候上天会百倍千倍的加诸还到你身上!怪不得蓝斯不要你,因为你太狠毒了,你连禽兽都不如,我相信如果蓝斯有来生,他宁愿遭受战争,饥饿,贫穷,洪疾,也不会希望他的人生中再遇到你……”
一字一句,句句尖锐,苏怜妤几乎泣血,她的眸子中充满了对奥黛西的厌恶,仇恨,冰冷。
“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句!蓝斯哥哥最爱的女人是我,他宠了我整整十八年,怎么可能不要我?!”奥黛西愤怒的咆哮,疯狂的撕扯着苏怜妤的长发,将她的脑袋狠狠的往墙壁上撞。“谁都抢不走他,谁敢抢走他我就毁了她!小杂种,你嚣张什么,我告诉你,你不是我蓝斯哥哥的女儿,你是你那个淫荡的母亲和十八个男人苟合后生下来的野种!你瞧瞧你这副风骚淫荡的样子,天生就是个贱坯子,不愧是混合的野种,哈哈哈……”
“不,我不是!我父亲是苏天悯,我不是野种,我不是!”受不了这样残酷的打击,苏怜妤大脑疼得呼吸都有些缓不过来。
她的胃部淤积了太多的不敢置信,想到自己可能是自己的母亲被强奸后生下来的产物,她心底不禁阵阵发寒,眼泪,夺眶而出,犹如那断线的水珠。
艾玛望着奥黛西的眼神,如同沾了毒汁一样,想到她纯洁无瑕的小姐就那样被一群肮脏龌龊的男人糟践,她就觉得一种焚烧她骨头般的火焰燃烧着她,让她疼得五脏俱碎!
“奥黛西,你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艾玛的肺部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她发出一阵嘶叫,歇斯底里的抖动着簌簌作响的脚链和手铐,将她本来就受伤的脚骨和手骨摩擦出更多的鲜血,那模样宛如一个疯子,不,她已经疯了,在得知一幕幕不堪的真相之后……
“你放心,待会我会让你们痛不欲生的死去,我可是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呢,我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哈哈哈……”奥黛西望着脸蛋被煽的红肿的苏怜妤和凄惨的艾玛,阴狠的放话。
苏怜妤冷冷的望着她,目光格外清冷;艾玛恨不得将她生吃了!
“哼!”奥黛西被她们那种仇恨的目光盯得头皮一紧,抿唇转身甩袖离开。
轿车里的艾瑟儿盯着手里的两支被封闭在玻璃罩内的针管。
一支针管里盛着半截绿色的液体,另一支针管里盛着半截青色的液体,随着车子在不平整的崎岖道路上的颠簸,针管里的液体不时的呈现诡异的弧度,看起来如此的诡异……身黛子儿。
她想起奥黛西姑姑再三叮嘱她的话,“千万不要动盛着液体的那两支针管,否则会要了你的命!”
突然间,她的手失去了力气,就连呼吸都相当困难,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死掉,让她脑海中更家痛恨自己破败的身体,更加嫉妒那个健康的迷惑了莱恩哥哥的沉素娅!
沉素娅,洗非?!
无论你是何方妖孽,我都会让你有去无回,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艾瑟儿大口的喘气,因为愤恨,她娇好的脸庞看上去格外森然,使得这份美丽突变为狰狞。
“加快速度,我要尽快见到姑姑!”她急声吩咐充当司机的罗伯特。
罗伯特却突然浑身一震,敏锐度极高的他,从反光镜中看到一辆越野车在悄无声息的跟踪他们,于是他加快了速度想甩开它……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百米方向,在经过一个十字转弯急道的时候,前面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发夹弯。
看后面的车子追得急,罗伯特褐眸微眯,他猛地急速发动引擎,将油门直踩到底,一双深沉的眸子扫过过后视镜方向,发现那一辆可疑的越野车辆并没有追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继续加快速度朝着奥黛西指定的方向驶去……
“呵……车技不错,不过貌似还差了那么一点!”玄傲天勾起优美的薄唇,戴着墨镜的他更显冷酷,“大哥,嫂子吉人有吉福,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相信嫂子会平安无事的!”
坐在他旁边的是樊寂生,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坚毅轮廓略有些疲惫和苍白,却依旧充满男人气概,他高挑的鼻梁下,薄而性感的嘴唇沉默的闭合着,此刻的他危险而邪魅,目光犀利,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辆车,烟黑色的瞳仁中阴鸷尽现……
随着罗伯特车子的加速消失,玄傲天换挡,轰油门,加速转换,只一瞬间看似要冲出车道的越野车,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利声响,稳稳当当的从另外一条斜道插了过去,随即又像一条尾巴似的紧跟在艾瑟儿的车后,只是与他们的车子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