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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李胤垣的老婆和她娘家的一群人亲自堵在他和吴颖玉开房的宾馆,一群人乱棍下去,将吴颖玉揍成了个猪头,将她那张艳丽的脸蛋毁的那叫一个凄惨!
李胤垣的老婆还威胁吴颖玉如果还敢勾引他老公,下次可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平日里挺嚣张的李胤垣,那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吭,还谄媚的跪在他老婆的面前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不会再保养女人,他临走的时候还唾弃的踹了吴颖玉几脚,说她是荡妇,婊子,都年纪一大把了还勾引男人,真是贱货!
吴颖玉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了,又加上勾引男人的罪名,更成了人人唾弃的喊打老鼠,只能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偷偷的买了去其他城市的机票,离开了这个给她辉煌也给她耻辱的地方,去其他城市流浪,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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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给我药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苏怜妤痛苦的抱着头缩在墙角,身体如同被千万蚂蚁啃噬般难受。
这几天她一直背着寂生,没有将自己真实的情况告诉他,反而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将他支出去,让阿继给她注射海洛因,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虚无缥缈的快感……
立即,一个针管出现在她面前,阿继拿着针管诱惑着她,“你要不要,嗯?”
“不,我不要,我真的不能要,你滚开!不然的话,我会告诉寂生……”苏怜妤痛的泪水模糊了眼球,她用力的吼着阿继,理智上知道不可以碰触药管,越碰越上瘾,可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着药管靠近。
“不要是吗,好,我拿走!”针管状似要收走,阿继笑的很冷很邪恶,“你确定不要吗?”
“我……我要……”身体再次痛痒着,苏怜妤看着要离开的针管,不听控制的对自己说,只有这一次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针管毫不犹豫的送到了她的大腿上的血管里,这里的位置不会被人轻易发觉。
针管里的毒品慢慢的注入苏怜妤的体内,她浑身都轻飘飘的要飞了起来,宛若要进入天堂……
“砰——”
大门被猛地踹开,樊寂生那张俊美的脸阴沉的如同魔鬼,他看到阿继为苏怜妤注射毒品的针管,颤栗的大掌紧握,直至掐入掌心中,指尖泛着骇人的惨白,俊逸的面容早已愤怒一片!
他将苏怜妤从地上抱起来,眸子中满满的都是心痛,一把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了阿继的脑袋!
这几天他一直觉得不对劲,小鱼的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太好,他强忍着自己的欲火不去碰触她,每天都洗冷水澡,就是想逼着她把毒瘾戒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萎靡不振,这让他疑惑的同时,又感到不对劲,决定突袭来查探一次,可没想到他竟然听到和到了什么?!
——他最信任的阿继竟然给他心爱的女人注射毒品!
“阿继,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樊寂生愤怒的吼着,他不相信待在樊家十几年的手下,竟然敢背叛他。
“你说呢!”阿继被枪指着脑袋,却一点都不惊慌,反而波澜不惊。
“你为什么要给她注射毒品?我真他妈信错了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痛心疾首的抱着神志不清的苏怜妤,手指碰触到了扳机,恨不得立刻毙了这个叛徒。
“因为昭儿!她那么的爱你,爱的撕心裂肺,可是你却移情别恋,就因为这个女人,你轻易的抛弃了她,因为你,她还被人轮暴,枉死在一群匪徒的手里……我爱昭儿,所以我发誓我要为她报仇!”阿继咬牙切齿的说道,同时捏紧了针头。
他紧盯他樊寂生的脖子,等他稍微放松,一有机会,他就要将针管刺入他的脖子上的颈脉,让他不死也残,他倒是要比比,到底是他的枪快,还是他的针管快!
苏怜妤清醒了过来,她看着阿继那凶狠的表情,还有捏着针管蠢蠢欲动的动作,心里咯噔弹跳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在阿继突然扑向樊寂生的刹那,她大呼一声,“寂生小心!”然后,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后背挡在他的面前……
针管在苏怜妤的背部划出一道凄美的血花,晕红了她的衣衫,鲜血顺着布料晕染开来,触目惊心……
“小鱼!”在喊出苏怜妤名字的时候,樊寂生对着阿继的脑袋,猛的扣动了手枪扳机。
阿继睁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对相拥的人,临死前,他也没有完成顾昭儿交给他的任务……
“对不起……对不起……”苏怜妤愧疚的窝在樊寂生的怀里嚎啕大哭,为自己的懦弱和不坚定,还有寂生对自己的信任。
“小鱼,别哭,我不该找别人开照顾你的……”樊寂生感到很自责,将她的头拥到自己的怀里,“你听着,绝对不可以轻易放弃,知道吗?你还欠我许许多多的幸福,我要你用自己的下半辈子来还……”
“寂生,我答应你,这次我真的要把毒品戒掉!给我一年的时间好不好,你必须保证在这一年里绝对不能偷偷的去看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保证一年后给你一个全新的我,寂生,你答应我啊!”
她的水眸晶亮清澈,里面却有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倔强和坚定,樊寂生心里涌起复杂的疼痛,终于点了点头,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两个人厮磨缠绵,直到好久好久也不舍得放开彼此……
大结局(二)
一年后。
偏僻的山村蓝天白云很美,处处山清水秀,景色宜人,那一望无际,纵横交错的花田,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海,清风拂过,五彩斑斓的花海就荡起了层层的波浪,远远望去漂亮极了。
隐藏在花海中间的一个爬满青藤的古屋,有着清幽有致的竹编窗棂,朱红色的古铜门。门前的横竹上挂着雨石,还有清脆的天然风铃,垂直而下的青藤绽着小黄花,非常的诗情画意……
而寂静的小山村里,随着一个绝美男人的出现,引起了这个素来平静的小山村的沸腾。
这个男人有着可媲美男模的黄金比例身材,一张犹如上帝最精品雕刻的冷峻脸庞上,桃花眼懒洋洋半阖,纤长羽睫遮掩麻酥蚀骨的电力,同时他的眸子又犹如鹰隼般凛冽,整个人显得魅惑而妖娆!
他和几个黑衣男人来到一栋古老的房屋,轻轻推开门,四处逡巡着那一道让他思念了好久的身影。
打开那扇古铜门,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只见一个女子在榻上席地而坐,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一席淡绿色的旗袍将女人纤细又丰盈的玲珑曲线美好的展露无疑,只是一个背影,就看起来那般的脱俗别致,清雅如玉,朦胧梦幻中透露着女人的娇媚妖娆与摄人心魂的魅惑。
“小鱼——”
男人小心翼翼的呼唤他念了整整一年的影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颤抖。
泡茶的女子身影微微一震,随之,她缓缓扭转过头来,一张美丽的不能再美丽的脸,蓦然出现在樊寂生的面前,女子脸蛋上的肌肤如玉,凝脂般滑嫩,如同倾斜下来流动的月光,完美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寂生,你终于来接我了……”苏怜妤缓缓的站起身,美眸含泪,两排羽睫却如蝴蝶的翅膀,正弱弱的颤抖,整个人更是显得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她美丽的双眸隐约有泪光闪闪,看似娇小羸弱,却倔强的让人心疼,就是这样的倔强,让他牵挂至今。
“是,我来接你了……”樊寂生深深的吻,迫不及待的亲上了他思慕已久的娇唇,“我来接我的小鱼来当我最美丽的新娘,明天将会是我们婚礼……”
东方赫斜倚在门框,他脸庞纯洁干净,眼里清透无比,像极了不沾尘世的仙嫡。
望着相拥相吻的幸福二人,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曾经因为医疗事故,他差点害死苏怜妤,他也因此愧疚的离开了医学界,在世界各地流浪救死扶伤,以宽恕自己犯下的罪恶……
幸好,他的大哥重新寻回了他,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沉寂了多年的他,重新被自己的大哥信任启用,他用自己最精湛的医术治疗好了苏怜妤脸部的疤痕,并用一年的时间成功的帮助她戒掉了她体内的毒瘾。
轻轻的为激情的大哥大嫂关上了房门,东方赫第一次释然而轻松的笑了,大哥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幸福,而他流浪孤独了那么久,是该寻找另一半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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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些连绵延伸的大山的包围中,另外一个同样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存在着一样的故事。
一个同样古朴的小木屋里,连绵多日的烟雨,将粉墙黛瓦笼上一曾轻薄如翼的水色,木屋旁边的干净的石板里,缓慢的涌出碧意荡漾的苔藓地衣,清新怡人的景色,处处都是美丽。
“主人,明天是樊寂生与苏怜妤的婚礼!”古屋的横梁上,西木瀛倒吊着悬挂上面,向大床上的西塞斯报告着外界的信息。
那天主人成功的解除了赛赛小姐身上的炸药,没想到罂粟夫人竟然那么狠毒,他们为了防止主人逃脱,竟然在外围埋了重型炸药,幸好他们命大,逃了出来,可他们的兄弟却损失极其惨重,主人为了救赛赛小姐,也受了严重的创伤,为了掩人耳目,防止罂粟夫人继续追杀,他们只能躲避到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的小山村养精蓄锐,等待着反击的那一天。
“呵……樊寂生害的我那么惨,他结婚我怎么可能不送给他一份大礼呢?”西塞斯凛冽如鹰隼般炯亮的狭眸,绽放着嗜血的寒光,他的笑容阴冷而邪恶,“到时候我会送给他一份大大的惊喜当生日礼物呢!”
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西木瀛立即闪身从窗口跳了出去,西塞斯则继续躺在床上当植物人。
目瞪口呆的回望了自己的主人,西木瀛一开始他不明白自己的主人他明明伤口已经好了,也早就清醒过来了,为什么还要假装植物人欺骗这个纯真的小女孩?后来,他看到赛赛为主人擦身子,他才明白,原来主人喜欢被那个小丫头抚摸全身的快感,主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西木瀛刚离开不久,一个美丽到令人惊艳,穿着特色民族服饰的大约**岁的漂亮小女孩,端着一盆刚刚从小溪边浣洗过的男人和女孩的衣服,缓缓沿着长满苔藓的石道走来,她走过的石道,留下一串串小巧的脚印和清香……
十五六岁左右的英俊憨厚的少年郎达,望着女孩窈窕纤细的美丽背影,痴痴傻傻的笑着,大脚掌踩着她的小脚印,一步一步跟随着她走向她家的小院子,望着她晾晒衣服的优雅动作,情窦初开的少年看的心砰砰的直跳!
这个叫赛赛的小女孩,自从来到他们村就让所有的人都惊艳,以为她是天上下凡来的小仙女,平日里他都不敢直视她,唯恐看了她一眼,会亵渎了这个仙人般的女孩。
可是,现在他实在受不了相思的折磨,在其他哥们的起哄下,他决定豁出去了,一定要向她告白才成!
赛赛晾晒完衣服,擦了擦白嫩小脸上的汗滴,接着便开始用捡来的柴木烧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