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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般的惨嚎又一次响起,韦福星对他破口大骂,“樊寂生,你不是人!你他妈的狗娘养的混蛋,老子操死你全家……”
樊寂生前进的脚步一滞,突然扭头对韦福星露出妖孽临世的惑笑,让他看呆了眼,噤了声。
可他冷冷的对司南爵勾了勾唇,“本来还想给麟留一分面子,给你保留一条完整的舌头,既然韦伯父如此不知好歹,爵,把他的舌头也割下来吧,省的以后他肮脏的唾沫污染别人的耳朵……”
他抱着苏怜妤头也不回的向离开。
而被关闭上门扉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嚎叫,一开始还能听到男人的咒骂,可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如同野兽般咆哮却呜咽的悲鸣,悲惨的躺在血泊中的肥胖老男人,捂住鲜血直流的嘴巴,再也不能发不出丁点声音……
*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第一次,樊寂生拉下架子,向苏怜妤道歉。
“寂生……”
大床上木偶般的女孩,空洞的双眸有了一丝明亮的光芒,伸出小手抚摸她痴恋那么久那么久的男人的脸,悲切的目光充满哀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了顾昭儿,亲自把我投放到死囚的监狱让我被他们凌辱,现在你又来救我,你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告诉我……”
“你……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他震惊的抓着她的纤细的肩膀,身体有瞬间的颤抖。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你是我今生最美丽的遇见,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对我的好,对我的坏,零零碎碎的记忆都被我刻在了脑海深处,你就是我的劫,就算我忘记了自己,也不会忘记你的一切啊……”
她嘴角的笑意加甜,明明在笑,却有一种无穷无尽的绝望在蔓延——
“寂生,关于以往你对我的伤害,我不想再提。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也包括——他不爱自己。我就是犯贱,明明知道你不爱我,还死皮赖脸的呆在你身边,所以才爱的这么没有尊严……今天,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发誓不对我撒谎!”
她踮起脚尖,勾划他的眉眼,一横一横一竖一横,跋扈狂肆的剑眉,勾魂摄魄的黑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薄涔如桃花的唇瓣,一点一滴一点。她曾经虔诚而迷恋的膜拜着这张令她如痴如醉的俊颜,此时此刻,这张脸还一如既往的吸引着她,可又分明,让她多了几分平白无辜的绝望……
“好,你问。”她的眸子看似在望着他,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这让他攥紧拳头,隐约有丝不安。
“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一点点?”她的眸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明亮璀璨过。
“……没有。”他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明明该斩钉截铁的回答,他的嗓音却有丝犹豫的震颤。
明明知道这个答案,不是吗,苏怜妤在内心嘲讽的讥笑自己,还在期盼什么呢。
她睫毛微微闪动,压抑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珠,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苏家悲惨的变故是不是你搞的鬼?我爹地,是不是你派人撞死的……”
他拳头青筋暴起,俊目染上一层阴霾的苍凉,重墨的瞳仁有一秒的闪烁和犹豫,最后还是诚实的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是!”
第七十九章 最后一次要她
干净利落的一个字,从他削薄的唇瓣间吐出来。
很轻,却如同当头一棒,狠狠的砸在苏怜妤心上……
“寂生……”
她还是笑着,小手拂过他黑湛的眼睛,声音有着颤抖的温柔,“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我不相信任何人的流言蜚语,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只要你告诉我你没有做过,我就相信你……”
这一双神秘幽暗的眸子,已经融入她骨髓的每一角落,生了根,发了芽,温暖了她曾经阴霾的天空,可如今却引痛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陷入黑暗的深渊……
他冰冷的指,勾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这张挂满泪痕的容颜。
她那么深情的凝望着他,星眸充满熠熠之光,泛着晶莹的灼亮,那么平凡的一双眸子,因为执迷不悟的深情凝望,竟然变得楚楚动人。
第一次,她纯澈如水的眸子,令他衍生一种罪恶感,心底淌过一丝刺疼。
第一次,他想把自己的罪恶给掩藏起来,可他漆黑的眼瞳紧缩了一圈,拳头松了紧,紧了松,身体紧绷的近乎僵硬,终究还是在她泪眼婆娑的注视下,缓缓启唇——
“是我做的!”
“轰——”
有一种比死亡更深的绝望,不断的往她血液里灌,让她痛的无法呼吸。
她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胸口,压抑着,隐忍着,想阻止泪水的滑落……
可,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又一滴,一串一串又一串……
“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颤抖的唇瓣,泛著一抹苍凉的伤。
“因为昭儿!”他阴冷的面容,有着决绝的残冷,“苏天悯那个禽兽强暴了我的昭儿!”
“我爹地不会那样做的,他那么的畏惧我的大妈,在我大妈的威慑下,他平时连桑拿都不敢去洗,怎么可能强暴顾昭儿?!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她被他的话再次刺激,哽咽着为苏天悯辩解。
“我亲眼看到苏天悯跟昭儿上床!后来才知道昭儿被人给下了药,她是被人陷害的。可当时的我极其自负,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听不进去她的任何解释,导致孤苦无依的昭儿伤心之余投奔美国的远亲,却被卖到野蛮的非洲部落。那里的酋长玩腻她之后,又把她转卖给雇佣军团,她被虐的体无完肤,现在她的病痨就是那时候落下的……要不是苏天悯那个老东西,我的昭儿根本不会遭致如此磨难,你说,我该不该弄死他,嗯?”
一字一句,他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清晰无比,却足以冻结她晶莹剔透的泪珠。
“所以,你才故意接近我,然后一步一步看我陷入你早已布置好的圈套,让我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你再狠狠的抛弃我,让我名誉扫地,成为人人喊打喊骂的贱女人,你在一旁看着我在绝望的地狱边缘挣扎……看着我痛苦的流泪,看着我歇斯底里的为你疯狂,你会觉得自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对不对?”
她眸子空洞,语气轻轻柔柔,代替说出他接下来的要说的话。
“对!”他狼狈的转移自己的脸,不看她隐忍的目光。
“哈哈哈……”
她仰天长笑,眼泪放闸的洪水,心脏的部位疼得直抽气,“你的报复计实施的非常完美对不对?看到我苏家家破人亡,你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吧,为了一个顾昭儿,你将一个完整的家庭害的如此支离破碎,你的爱好伟大啊好伟大……”
“任何伤害昭儿的人,都该死!”
她的疯狂,令他眸中拂过一丝阴霾,竟然产生一股莫名的怜惜,想将她抱在怀里,却被她给狠狠的推开,他一时之间没有防备,竟然被她给狠狠的推了出去!
“伤害昭儿的人该死,哈哈哈……她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所以她理应生活在你的保护和宠溺之下,顾昭儿是人,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是有人生有人养的活生生的人啊!她受了委屈受了磨难,你千方百计的帮她报仇,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那被你伤害的人呢,他们该去哪里找人为自己平冤申雪?我苏家被你逼得破产,爹地被你的报复给弄得死无全尸,金姨也发疯被关进了疯人院,我的姐姐现在更是臭名昭著,连踪迹都找不到……你对我们的报复,你说,我们该向谁去讨回公道?”
她嘶喊的声音沙哑而歇斯底里,泪水,染湿了苍白的面颊,脑袋闪过一丝疼痛的晕眩,差点倒了下去,幸好,及时扶住了雪白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自己……
樊寂生被她激烈的言辞竟然给驳的说不出话来,俊美的容颜有着片刻的苍白。
看她虚弱的身体颤抖的几乎要晕过去,他逼近她,想强制性的将她抱到大床上让她休息,可伸出去的手却被她冷冷的躲了过去,女子那一双涔白的唇瓣,只吐出五个字——
“你的手,好脏!”
他猛然间掀开沉默的眼皮,暴怒的揪住她的发丝,“你敢再说一次?!”
脏?
她竟然敢说他脏?!
“你知不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她迷乱的眸对上他狠戾的眼,突然对他甜笑。
樊寂生沉默不语,将她的头按倒自己胸前,不看那张绝望的小脸。
他只感觉这个女人受了太大的刺激,精神紊乱了,但想到那个无缘相见的孩子,他的心还是避免不了一阵抽搐的缩痛。
“……我们的孩子没了,就在你把我送给死囚糟蹋的那一天,我们的孩子流掉了……寂生,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好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瞧瞧,看看它是不是黑色。我被那么多男人轮番糟蹋,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丝丝的心痛,你有没有觉得有一点点的愤怒?你有愧疚的感觉吗?从来都没有吧,你那么爱顾昭儿,为了她,你甚至把自己的灵魂都卖给了魔鬼,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厌恶的丑女人产生愧疚?”
她在他的怀里哧哧的笑,好像疯了一样不停的说话。
“你给我闭嘴!”他猩红着眼,掐住她的脖子,不想再让她疯言疯语。
她越说话,越让他冷硬的心,裂开疼痛的缝隙,他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
“……咳……我最近一直都在做噩梦,梦到我们可怜的孩子那血淋淋的小身子,他娇嫩的肌肤被男人给捅的惨不忍睹,浑身都是血窟窿,他哭喊着叫我妈妈,说他被强暴妈咪的坏蛋给撞的好痛,要我救他……寂生,你有没有梦到我们的宝宝,他浑身都是血,好可怕,你会不会也做噩梦,嗯?”
她仿佛被梦魇给困住一般,不断的说着话,滚烫的泪珠滴到他的脖颈上,还有那血淋淋的疯言疯语,彻底触痛了樊寂生的脑部神经,他浑身不可抑止的震颤——
“够了!”
他噙着冷硬的笑,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一把狠狠的扔进大床上!
“呲啦!”
内心的怒火和愧意焚烧着他的灵魂,他一把撕碎她原本就衣不蔽体的衣裳,她洁白的身躯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别的男人肆虐的痕迹,又想到她被死囚给强暴的画面,他完全变成了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就算你脏了,那你也是属于我樊寂生的女人!从你成为本少小老婆的那刻起,你的身上已经印上我的烙痕……本少最讨厌和别人共用同一样东西,偏偏你又被弄脏了,那本少就把你洗干净!”
他阴狠的笑,将浑身赤裸的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的解开自己裤头,把她的大腿叉开到极致,狠狠的刺了进去,猛烈的撞击着!
苏怜妤强忍住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屈辱的呕吐感,凝望男人这张英俊如神祇的脸。
这一张她迷恋了三年的脸,还有这一双邪魅放电的鹰潭之眸,笔挺高耸的鼻翼,一遍又一遍吻过她的唇,此刻,离得那么近,又那么远……
“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痛的发颤,理智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那么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