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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吻过后,歇尔顿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粗重且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薄在钟离行的皮肤上,却未能引起丝毫的变化。
“这具身体,也不是…”活人吗,他的话意犹未尽,钟离行却分外明白。
单单两人结束后,一个人气喘吁吁另一个却连呼吸都没有了,热情就浇灭了一半了。
更别说身上人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包裹,死了变化的部位抵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却毫无反应了。
是个人就回伤心吧。
“啊…是啊,是个半死的人,皮肤还软着,人已经死了。怎么…觉得恶心了吗?吻一个死人?”钟离行抱着他的脖子,手指满含意味的划过他的脖颈和脊背。
歇尔顿对着他挺了挺腰,用极度沙哑的嗓音回答“你说呢…要不是…”现在做就跟会发声的娃娃没什么区别,他怎么可能一个吻就结束了。
“等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找到了一个好的身体,一定能实现你肮脏的愿望的。”钟离行笑着,随后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伸手去碰他的裤子。
“你还没消气吗?”歇尔顿有点发怵的握紧了他的手,脑子里就剩下这人要把自己的蛋切成丝的念头了。
“你在想些什么,虽然大的来不了,我帮你来一发也是可以的啊?怎么不用,自己去打?”钟离行笑着弹了下,随即看到男人的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
“那就有劳了,夫人。”歇尔顿将脸再次埋在他的脖颈上,随着这人受上的动作呼吸越发粗重,意识渐渐被逐渐袭来的快感侵蚀,等到脑袋空白的时候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终于谈开了的两个人再次回到了狗皮膏药生活,在飞船上的那些日子都形影不离,钟离行的身份也被歇尔顿当着众人的面肯定下来了,由于星盗的身份,反而不用纠结具有帝国效用的结婚证书了。
大多数手下都是祝贺的状态,并且十分庆幸自己老大不小的头子终于有人要了,也有一部分不大赞同,主要还是菲因娜在别人眼里跟歇尔顿简直绝配,反而钟离行哪哪儿都不行的样子配不上歇尔顿,甚至还说要帮菲因娜给他一个教训。
不过都被钟离行打服了,剩下的就是告诫了,无论如何都要离菲因娜远一点的那种。
钟离行就更不在意了。
钟离行用自己的灵力和发丝制造了对戒,当然了自己的还是女款。
大约过了十天的样子,飞船回到了前行星盗的总基地。
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星球,虽然不大,却到处弥漫着海洋,而歇尔顿的房子就是一个巨大的临海别墅。
歇尔顿将他们父子安排在别墅里,暂时离开一会,准备交接星盗团的事务,彻底成为甩手掌柜,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
钟离行到别墅的第二天,菲因娜就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了。
还是十分有胆色的独自一人,张口就是“你这女人活够了吗?那是我未婚夫,你哪来的胆子敢染指,现在离开他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
钟离行放肆的笑着,扫了她一眼就再也不正眼看她了。
菲因娜已经完全认不出来,面前这个瘦小却也与自己有着相同身高的人,是当初受尽她折磨的诺凡·巴非拉了。
“你再说什么呢?女士?那是你未婚夫?那是我的丈夫啊,我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就有未婚妻了?”钟离行用手指抵住下巴,特意将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露出来给她看。
“你真是不知死活!我们认识十几年!他什么时候在哪儿睡了一觉我都知道!他什么时候结的婚!”菲因娜的脸愤怒的扭曲着,本想冲上来扯着钟离行的领子来一拳,却又不知名的在估计着什么。
“当然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啦!”钟离行朗笑着仰起脖子,将歇尔顿留下的印记大大方方的给她看。
菲因娜最终还是愤怒的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正中钟离行下怀。
第55章 当无辜的诈尸了(7)
钟离行也不是多容不下这个女人(就是容不下),只不过是总觉得应该给这个女人找一点事情做。
或者说,应该给歇尔顿一个整治她一下的理由。
有些奇怪的是,菲因娜的拳头提到头顶,人都要冲过来的时候却有突然停在门口了,就像是门口有什么东西专门防着她一样。
钟离行突然就明白了,菲因娜总是过来骚扰歇尔顿,他不可能不做任何默默的反对,所以门口或者这个房子一定装了什么专门用来防备她的东西。
钟离行脸上的挑衅越来越盛,甚至还做出一副要伸手去碰菲因娜的动作。
菲因娜早就不想再忍了,一看对方想先动手,也不在乎什么防御的系统了,几乎是瞬间召唤出自己的半生,眨眼之时就冲到钟离行面前。
是一只红狐狸,锋利的獠牙直奔钟离行喉咙,钟离行特地等它的牙齿划破了自己的皮肤才把玄翎叫出来。
玄翎虽然是一只鸟,但是苍鹰巨大的身形与那只红狐狸斗的不相上下。野兽原始的撕咬打斗,羽毛漫天飞舞。
半生这种东西,本质上与灵魂本身有些相关性,诺凡原本是没有半生的,就算有,以他的性子多半就是兔子小仓鼠一类的。
所以菲因娜断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人,竟然能有一个这么强悍的半生,那只鹰一开始不熟悉战斗,尚且与洛卡打成平手,而现在那只鹰渐渐找到了手感,竟然能压着洛卡打。
锋利的爪子抓着狐狸的皮肉,带着鲜红的乱窜的血液,身为宿主的菲因娜感同身受,身体痛苦之时,心里更是恨诺凡入骨,于是彻底下令,无论后果如何首先杀掉这个女人再说。
要是她一开始就让狐狸狂化,兴许他钟离行现在就是一团碎肉了,现在才想起来,那就太晚了。
且不说玄翎已经能彻底压制狐狸了。
歇尔顿回来了。
一只巨大的黑犬猛然冲过来,一爪子挥开了狐狸,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堵在门口,歇尔顿却完全不管菲因娜怎么样,界门会怎么样,他眼里就只剩下倒在地上满是鲜血的钟离行。
“钟离!钟离你怎么样了!”歇尔顿慌张的把人抱进怀里,手指鲁莽的去堵住狰狞的伤口,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面前的人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这种慌乱的心情在看到钟离行乱转的眼珠子的时候就消散了大半。
「还愣着干什么!多好的借口啊!说我失血休克啊!」
钟离行眼珠子转的跟电报机一样,诡异至极的是,他歇尔顿还他娘的看懂了。
让后他就顺势一声低吼,抱着钟离行冲向自己家里地下室的医疗室,进门前冲着跟自己一起回来的手下们吼了一句。
“给老子看好了菲因娜·贾斯迪纳!”让后就不见人影。
“扣留菲因娜·贾斯迪纳!动手!”文斯算得上是歇尔顿的直属部下,有权利扣留她。虽然菲因娜的实力在全团都数一数二,他周围的这群杂鱼未必能压制得住,然而她现在受伤了。
看狐狸那样子,被那只鹰伤的不轻啊。
玄翎见顶包的狗来了,自然而然的后退回到屋子里,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弥生。
用一种「终于遇到了对手」的眼神。
弥生成功的捕捉到了这个中二的要上天的眼神。
一股恶寒袭上弥生的狗头,他甩水一样甩了甩头,然后蹲坐在门口。
钟离行一进了医疗室就从挺尸状态里转换出来了,也没避着歇尔顿,从眼睛里掏出针来把脖子上狰狞的伤口缝上,十分草率的治好了伤口。
“看的…十分痛苦啊…”歇尔顿想要擦去他脸上的血液,却因为是刚死的人的血液,带着即将凝固的粘稠,反而弄了自己一手。
“啊,这算什么,我只要接手了死去的身体,就不会有感觉,平常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样都是在消耗灵力伪装的,没事的。”钟离行挥动灵力,除去了身上的污渍。
随后找了一个恢复仓,躺进去,并且把数据伪装的奄奄一息的样子,用眼神打发歇尔顿出去处理菲因娜。
后者叹了口气,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会,用手上的血抹在自己的脸上,憋红了眼睛气势汹汹的冲回门口。
菲因娜被拷着坐在地上,周围是一圈奇形怪状的半生看着那只奄奄一息的狐狸。
一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准备处置传说中的二把手。
“菲因娜,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动钟离,他不仅仅是我的妻子,他还是我孩子的母亲。”歇尔顿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脸上一片寒冰,言语中都满是冷意。
“你才认识她多久!她那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说是你的你就信了?!你就这么高兴替别人养孩子!”菲因娜嘴角挂着血迹,一脸难以置信的冲着歇尔顿大吼。
“比认识你要早的多。”歇尔顿走到她身边,在对方略有些期待的眼神里,取下了她的戴在手上的身份铭牌。
没了这个,她就再也不能在星盗团里来去自如了。
“我以前进星盗团团长的身份,剥夺菲因娜·贾斯迪纳的副团长身份,并且□□二十年!”歇尔顿一把捏碎了手里的铭牌,转身离开。
“歇尔顿!!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这么多年我为你当牛做马!你就这样对我吗!”菲因娜崩溃的嘶吼着,最后看见的,也是男人无情至极的面孔。
“若不是因为你为团里付出良多,你以为凭你这么多年自以为暗地里的动作,我还会留你到现在吗?”说完,再没给这个女人辩解的机会,回到了医疗室里。
文斯跟过去看了一眼情况,表示这种伤多半七天就可以完全康复,不用担心之后就离开了。
钟离行见没有外人了,就爬了出来,对上了一脸正准备炫耀的某大型金毛的眼睛。
“钟离,方才外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吗?”
“啊,全都看到了。”
“怎么样?表现的还可以吗?”
“哦,还真是渣气满满啊!完美演绎了一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渣男形象!perfect!!”钟离行冲他竖起了赞扬的大拇指。
歇尔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奥其托夫科:这都他娘的是什么基霸玩意!
“不过你这样处理是不是太草率了,毕竟菲因娜也是团里积威已久的头目了,你就因为我给处理了,不会动摇星盗团的根本吗?”
“那我再给她放出来?”
“你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吗?想尝吗?”
“啊,我本来也想渐渐撒开星团里的势力,毕竟我的未来是属于你的,总不能把时间全都耗费在星盗团里啊。”
“菲因娜不会甘心的,放心她的暗箭。”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歇尔顿看着钟离行慢慢的处理着头发,准备了许久的事情终于要说出口了。
“我们一会带着孩子去海边玩吧,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他眼中盛满了温柔,手掌划过还带着潮湿的头发。
“海边?你这里根本就不是沙滩啊,到处都是礁石,埃希尔会摔倒的。什么东西非要到海边去送啊?”钟离行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感觉心头被扎了一刀的歇尔顿。
“海滩还是有的,而且还只有我们,孩子也很安全。”某人不死心的劝解道。
这时候钟离行才抬起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我都明白」的笑容,爽朗的回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