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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呢,这样他就不会受到责罚了……”
温玉生端端正正地稳坐在那里,身形不动如风,淡然地听着司徒白的指控,他甚至还捏住白玉壶,给自己慢慢倒了一杯茶水。
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注入玉杯之中,两相映衬格外好看,只可惜司徒白却无心观赏,急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上好的云雾茶,你不尝尝吗?”温玉生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邪气。
“啊,不用了……”司徒白心事重重地回道,仍然紧迫的盯着温玉生,害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那还真是可惜了呢。”温玉生垂首喝了一口茶水,爱怜地摩挲着手上的玉杯,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惋惜之意,精致的桃花眼斜飞过来,润泽的薄唇勾起,那一瞬间的美简直动人心魄,却也让人徒生寒意。
迟钝如司徒白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心慌地喊了一声:“师兄!”然而却终归是迟了。
温玉生突然发难,出手如电,他高昂着头颅,怜悯地看着地上人事不知的司徒白,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傲气。
“卡——”陆羽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然后便一脚踹翻了椅子,“演得好!真tm过瘾。”
忙到现在大家早已精疲力尽,根本没心情跟着陆羽一起疯,不等他吩咐,便手脚麻利地收拾工具。
楚辞接过张小天递来的湿巾,说道:“你拿好东西去车里等会,我换好衣服就出来。”说完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叶清和程昱堪称诡异的神情。
古装戏的衣服太过繁琐,楚辞先是去掉外袍,然后便垂首认真解腰带。
身后隐约传来一下极其轻微的咔嚓声,楚辞手指顿住,转过身去狐疑地盯着薄薄的隔间门板,那里什么都没有。
楚辞将腰带抽了出去,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正要将最后一层白色亵衣褪下,冷不防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嘴巴,紧接着一具散发着热意的高大身体贴了上来,头颅附在楚辞脖颈处,肆意啃咬起来。
眼看着那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楚辞怒火中烧,大力挣扎起来,手肘往对方腰腹处撞去。
那人似是早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早一步避了开,一手箍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擒住楚辞两只手腕摁在背后。
楚辞最近本就格外敏感,此时更是不知为何手脚都变得软绵无力了起来,浑身燥热难忍,由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渴望,宽大的亵衣因他的动作而被挣开了些,露出大片玉白细腻的肌肤,上面泛起片片红晕。
察觉到自身的异常,再联想到刚才喝下去的那杯茶水,楚辞的心都凉了半截。
看着这幅美景,程昱眸色瞬间暗沉下去,哑声道:“真美……”
听着这万分熟悉的声音,楚辞身体一震,顿生屈辱之感。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换衣间的门再次被悄悄打开,一枚小小的针形摄像头探了进来。
与此同时,看着剧组里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始终没发现楚辞的身影后,张小天心中忽然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车窗被敲响,贺望兰俯身朝车内扫了一眼:“他人呢?”
张小天此时根本无暇去思考为什么今天没有戏份的贺望兰会出现在这里,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贺影帝,我们楚辞可能出事了。”
第六十八章
“你在做什么?!”身后一声怒喝。
叶清心知不好,转过头来恰对上贺望兰杀气腾腾的双眼。
换衣间的房门尚未关紧,隐隐传出几声暧昧急促的喘息,任何人只要听到这声音,只怕立刻就能猜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贺先生……”叶清捏紧手里的摄像头,想要阻拦。
贺望兰骂了一句脏话,忽然暴起,一脚将叶清踹到墙角,冲进房内。
那一脚的力道颇大,叶清的脸都白了,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腰部,缩在角落里呻吟,他知道今晚的事被贺望兰撞破后绝对不可能善了,却又不甘心自己辛苦谋划的计策被人化解,心中快速思量了一番便状似无意地垂下手臂,让衣袖间的针孔摄像头对准换衣间的门口。
房间内,在药力作用下,楚辞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但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稍加配合,为了保持清醒,甚至不惜咬破自己的手指。
从穿衣镜中,楚辞清楚地看到程昱双眼之中的欲望,他冷笑一声,决定万不得已之时干脆就暴露自己的原型好了。
幸好贺望兰及时赶了过来,不等看清眼前的情形,便红了双眼,直接拎起一把椅子,照着程昱的背部砸了过去。
程昱闷哼一声,转身欲躲,却不料贺望兰疯了似地抓着椅子不停举起又落下。
楚辞松了一口气,高度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忽然没了再坚持下去的力气,他软软地坐在地上,看着程昱狼狈的样子虽然觉得解气,却不得不出言阻止:“别打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然而贺望兰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双眸猩红一片,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程昱,仿佛隔绝了七情六欲,成了一具只知道杀人的机器。
楚辞意识到不对劲,急得高声大喊:“贺望兰!住手,快停下!”
听到这边的动静,本在外间收拾叶清的张小天冲了进来,看到遍体鳞伤血流如注的程昱,不等楚辞吩咐,直接抓住贺望兰的手臂,急声道:“贺影帝你……”
贺望兰偏首看过去,双眼冰冷无机质,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张小天简直不寒而栗,后面的话也含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了。
这般嗜血罗刹的人还是那个表面高贵冷艳内里温和无害的贺影帝吗?
贺望兰怔忪着站了一会,忽然抱起楚辞,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他走到叶清面前,抬脚踩住对方的落在地板上的手掌,狠狠碾压。
叶清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起来,他哆嗦着嘴唇求饶:“贺影帝,今晚的事都是误会,程总的话我不敢不听。”
贺望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半晌,他终于收起脚,对张小天道:“你先看着他,徐哥马上就会赶过来,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他说完便抱着楚辞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望兰虽然考过驾照,但很少被允许开车,凌少城给他配备了专门的司机和助理,这倒不是说贺望兰的开车技术差强人意,相反他的技术太好了,好到任何普通的汽车到了他手里都能飞起来,反倒没人敢让他开车了。
楚辞的情况非常不好,浑身滚烫,气息火热,贺望兰让他倚在自己怀里,一路风驰电掣,飞似地赶回酒店。
为了防止有人认出楚辞,贺望兰脱下外套随便给人一裹,将楚辞的脑袋摁向自己胸膛,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后,楚辞迷迷糊糊的,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嘴里一会叫妈妈爸爸,一会哭着说对不起,然后就不停说热,身子难耐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的。
贺望兰将楚辞给扒光,然后端了一盆温水,用毛巾细心擦拭楚辞身上的汗水,贺影帝难得君子一回,可惜楚辞却毫不领情,无意识地抱紧贺望兰的胳膊胡乱蹭动着。
“楚小辞,楚小辞……”贺望兰偷偷咽了咽口水,用手指戳楚辞粉扑扑的脸颊,小声嘀咕道:“别再诱惑我了,否则真忍不住了。”
楚辞半眯着眼眸,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地嘟囔着什么。
“屮艸芔茻!”贺望兰青筋暴起,这尼玛根本忍不了好嘛。
一室旖旎。
第二天。
时近中午,阳光从窗台间漫进来,洒落一地金辉,手机铃声十分突兀地响起,宽大蓬松的被子下面伸出条手臂,摸寻到手机熟练地挂断。
楚辞被吵醒,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意识逐渐回笼,他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遇到的糟心事,连忙要坐起身来,却又被瞬间涌上来的疼痛给惊到,捂着酸疼的腰倒回床上。
满床狼藉,身上密密麻麻的可疑痕迹,空气中浓郁的古怪味道,再加上枕边那张熟悉至极的脸庞,楚辞捂住发烫的脸颊,哀叹出声,总觉得昨天晚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一条胳膊横过来揽着楚辞的腰肢,贺望兰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早着呢,再睡会。”
楚辞失神,他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诡异地发现自己心里竟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尴尬或难堪,有的只是淡淡的羞涩以及苦恼,雾草这家伙也太粗鲁啦,整的他身上青青紫紫的,还怎么见人啊?
手机再次锲而不舍地响起,楚辞抓起看了一眼,是陆羽。
“喂。”楚辞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处异常难受,声音嘶哑难辨,嗓子又干又疼。
陆羽吓了一跳,“卧槽,你声音怎么了?”
“别提了。”这话题太羞耻了,楚辞实在难以启齿,“我这边出了点事,今天恐怕没办法去剧组了。”
“出事?”陆羽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始担忧起来,“能处理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楚辞含笑拒绝:“暂时还不用。”
听他这么说,陆羽也不再坚持,楚辞挂掉电话去洗了个澡,顿觉清爽不少,他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慢慢啜饮着。
医院里。
程昱带着一身伤醒了过来,他嗅着空气中的消毒水味,立刻便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醒了?”徐子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慢慢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听到动静悠悠然地望了过来。
“怎么是你?”程昱用手撑着床铺坐起身来,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看到自己助理和下属的身影,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不是我又该是谁?”徐子莫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程总跑到陆导的剧组里闹事,运用卑鄙手段,欲对我们华艺的艺人行不轨之事,结果自个儿先进了医院,难道还指望别人来救你出去吗?”
程昱攥紧拳头,冷冷地看着他。
徐子莫视而不见,继续说道:“这么大的新闻,若是被娱记们给知道了,估计会乐疯了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程昱冷笑。
徐子莫将文件放到他面前:“程总害得华艺的艺人手了这么大的委屈,总要给点补偿不是?”
程昱拿起那份文件翻看,霍然发现竟然是一份时尚男装的广告代言权,那男装品牌本是程家家族产业之一,虽然由程昱的家人经营,但他本人也持有一部分的股份,若是有心,自然能够决定代言人选。
不过,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这代言人一直都是在星光的内部经行筛选,程昱本来不想答应,却看到徐子莫似笑非笑地把玩着一枚小小的优盘。
“忘了告诉程总,叶清除了演技好之外,摄像的技术似乎也不错呢,我昨天不小心捡到了一枚针孔摄像头,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啧啧,程总那副急色的样子可是不大好看呢。”徐子莫微笑着说道。
程昱的脸黑了,他知道华艺轻易不会将视频放到网上,毕竟除了他之外还有楚辞在呢,只是万一对方传个截图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当然,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徐子莫是不会用的,即使视频经过处理,也难保网友不会联想到楚辞身上,他只是有意给程昱施加压力罢了。
程昱不情不愿地签了字,徐子莫将优盘捏在指间作势要掰,忽又停下动作,望着程昱笑:“我听说李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