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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舒只淡淡瞟了一眼便道:“那些只是栽种不整齐的槐树,不是五行阵。”
“你确定?”东南西北大囧。如果不是五行阵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会被困在里面一个晚上?
慕容云舒好似看懂了他们的疑惑,又盯着身前的槐树林看了一会儿,确定那的确不是什么五行阵,才道:“我想,你们应该只是迷路了。”
迷、迷……迷路?!东南西北四人顿时像被雷劈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要太难过,这槐树林虽说不是五行阵,但栽种的横七竖八十分混乱,像你们这种智商不高的人会在里面迷失方向很正常。”
什么叫做像他们这种智商不高的人?!东南西北一脸淤血地看向慕容云舒,夫人,您还是继续打击我们吧,您的安慰我们实在受不起。
“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别再东跳西串,直接一把火烧了它。这样,视野就开阔了。”慕容云舒道。
“……”您能再野蛮点儿吗?
“放火烧林动静太大了。”楚长歌不太赞同地说道。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道:“那是给他们想的法子,我当然不需要用。”
“那我们怎么过去?”
“走过去。”
“……”
于是,在慕容云舒的带领下,众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槐树林。一路上,东南西北在心中暗暗祈祷慕容云舒迷路,这样她就与他们一样,成了智商不高的人。可惜,天不遂人愿。结果显示,人和人的智商果然是有区别的。智商高的人,连运气都比别人好。是的,运气好。他们在林子里转悠了一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只这么随便走了几步就发现了地道,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一个卖棺材的,怎么会在后院挖地道?”楚长歌一面说一面示意东南西北将地道入口处的木板移开。
慕容云舒:“你怎么知道是地道?说不定是地窖。”
楚长歌:“那他也没理由挖地窖啊。有什么宝贝直接藏棺材里,保准不会有人偷。”
慕容云舒:“那可说不准。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有,好砍棺材的也不在少数。那老板或许早料到有人会与他的棺材过不去,所以才不敢将财物藏在棺材里。”
一旁,东南西北四人的嘴角非常默契地抽了几下,不约而同地看向楚长歌,用眼神说道:教主,夫人这回说的可不是我们,毕竟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楚长歌却只当没看见,笑嘻嘻地说道:“言之有理。我魔教出了几个爱挖人祖坟砍人棺材的护法,实在是教门不幸。”
东南西北仰天长叹,一入魔教终身误啊!
慕容云舒思索片刻,悠悠说道:“应该是教徒不幸吧。”
东南西北立即重重点头,一脸‘天涯遇知音’状看向慕容云舒,夫人果然明察秋毫啊!有夫人在,我魔教一统江湖指日可待……呃,一统江湖太远了点儿,收复妖孽才是当务之急。
楚长歌则一脸委屈地说道,“夫人,你胳膊肘往外拐,不怕抽筋么?”
慕容云舒凤眉一挑,道:“你胳膊肘往里拐给我看看。”
楚长歌连忙将两条胳膊肘拐向里,一脸得意地看向慕容云舒。他可是练过缩骨功的,胳膊肘往上拐都不成问题。
他还真来劲儿了。慕容云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一眼,道:“你这样,不怕抽筋么?”
“不怕不怕。我练过缩骨功,骨头灵活得很。”楚长歌笑道。
慕容云舒无语地瞧了他半晌,见他依旧做着胳膊肘往里拐的滑稽动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轻叹一口气,一面朝地道走去,一面用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道:“大概是脑子练坏了吧。”
东南西北连忙附和道,“夫人误会教主了,他的脑子一直都是坏的,从来就没好过,与练功无关。”说完逃命似地跟上慕容云舒的脚步,留楚长歌一人在风中凌乱。
慕容云舒猜的不错,这确实只是个地窖,但里面存放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口棺木。棺木安放在圆形石台之上,合棺处贴着许多符,四周燃着油灯,上盘里的油很满,灯芯像是新换的,看样子在他们之前不久有人来过。
楚长歌:“把棺木打开。”话音未落之听呼地一声,一阵冷风刮过,阴森森地令人毛骨悚然。顷刻间地窖内的氛围显得格外诡异。楚长歌警惕地扫视四周,发现并无异样之处,便又催促道:“打开。”此时,又是一阵阴风起。
东南西北行走江湖多年,杀的人不在少数,从来都是鬼神不惧的,可此时不知怎地,被吓得腿都软了。“那个,教主,未经死者同意开其棺木,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是会……是会遭天谴的。”东护法怯怯地说。
楚长歌:“遭天谴的事情你们做的还少吗?”
“……”别这么直接行吗?
“就因为以前做的缺德事儿多,所以现在才要积德。”南护法故作镇定地说。
这时,慕容云舒特轻描淡写地说道:“以你们现在的罪孽,行善已经来不及了,不如索性当个彻彻底底的坏人,说不定死后还能在地下称王称霸,重新成立一个魔教,继续祸害阎王爷。”
“……”有这样规劝人的吗?东南西三人满脸黑线,北护法却好似在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沉默须臾后说道:“在地下成立魔教,那得有教主在才行。”东南西三人顿时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这是重点吗?
慕容云舒挑着左半边眉毛微微颔首,脸上写着‘确实如此’四个大字。楚长歌无奈地叹一口气,夫人你是有多希望我死啊!哀叹完毕,楚长歌一抬眼,嘴角弯弯,笑眯眯道:“你们先去地下等着本教主,待本教主百年之后再去收服你们。”
这是叫他们去死么?东南西北一愣,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他们还没活够啊!“教主,您还没死,我们哪敢死啊!身为护法,我们要守护您直到您死为止。”西护法干笑道。
楚长歌嘴角一勾笑得异常春风和煦,“你这是咒本教主死在你们前头吗?”声音也格外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西护法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只觉一阵凉飕飕地风从背脊串起,骨寒毛竖。
“教主您误会了。小西哪敢咒教主您啊。他这是希望与您同生共死。”东护法出面替西护法打圆场。
“是是是,同生共死。”西护法感激涕零地看东护法一眼,还是大东的脑子转得快啊,不愧是比他早出生几年的人。
楚长歌道:“与你们同生共死,岂不是要折本教主的寿?”
折寿……东南西北嘴角微抽,心道,你怎么知道是折你的寿呢?说不定是折我们的寿。要知道,论起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来,我们所做还不及你之万一啊!当然,这些话他们只敢在心里想想。想完了,畅快了,也该认命了。四人来到棺木前,互看一眼,达成默契后一起发力,用掌风将棺盖掀开。棺盖被打飞然后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空气中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尸体腐烂味,棺木里躺着一个女人。四人倒抽一口气,胸中一股热浪逼来,眼睛再怎么也移不开。
楚长歌见东南西北四人盯着棺木一副痴傻样,便满腹疑惑地跳上石台想看看棺木里到底是什么,却不料这一看,也看直了眼。楚长歌自认阅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美得如此惊心动魄的颜,无需言语便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唤醒男人的欲望。但楚长歌到底是自制力极强之人,只呆愣了一瞬便回过神来,叹道:“这里恐怕不仅仅只是一个地窖这么简单。”
听楚长歌这样说,原本对死人并无兴趣的慕容云舒也不禁朝棺木中看了一眼,当下便明白东南西北为何会像中了邪一般不说话了。“你倒是定力不错。”慕容云舒压住心中的喜悦状似无意地赞扬楚长歌。
楚长歌剑眉一挑,特傲气地说道:“我岂是肤浅之人!”
慕容云舒好笑地抿了抿嘴,将话题转回棺木中那个女人身上来,道:“有此等容颜的女子,除非从未出过家门,否则你我不可能从未听说过。”
“不错。江湖是非多。一个拥有倾城之貌的女人,不可能是无名小卒。但我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楚长歌道。
忽然,顶上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楚长歌连忙将慕容云舒揽入怀中躲到暗处。东南西北也被楚长歌的低呼声唤醒,立即将棺木盖好,然后寻了个位置藏起来。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走进地窖,是一个男人,右手提着一盏油灯,左手拿着一包东西。他将油灯放到石台边上,然后打开棺木,自言自语道:“女儿啊,天气变凉了,爹来给你加件衣服。”说着,果然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衣服来。过了约莫一刻钟,男人又自言自语道:“你好好睡,爹明天再来看你。”然后又盯着棺木里面看了一会儿,才将棺木合上,提着油灯离去。
男人离开后,东南西北迅速将棺木打开,女人身上果然多了一件白色的罗裙。“方才那人就是棺材铺的老板。”东护法说道。
慕容云舒闻言微微蹙眉,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如此说来,这女子就是棺材铺老板的女儿,被安放在这里也算合理。”
楚长歌道:“看来这一趟是白来了。”语气中充满了遗憾,脸上却并无遗憾之色,眉目微合,好似在思考什么。
慕容云舒淡淡看他一眼,道:“也不算白来,至少饱了眼福。”
楚长歌温柔一笑,搂着慕容云舒的腰笑眯眯道:“饱眼福何须至此。看看夫人便好。”
慕容云舒推开他,道:“是慕容小姐。”说罢,转身朝洞口走去。
楚长歌触了一鼻子的灰却不沮丧,跟上去在她耳边笑悠悠说道:“那休书已经被我撕成了粉碎,夫人可千万别再当真,不然,我会继续撕东西的。”
“随你高兴。”慕容云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楚长歌道:“夫人如此配合,为夫也就放心了。”
不等慕容云舒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身体已被他拦腰抱起。慕容云舒大惊:“你要做什么?”
“撕东西。”
撕东西?慕容云舒楞了两下才明白,当即又羞又怒,“快放我下来!”
“夫人莫急,回房之后,为夫自会将你放下来。”
“你……”慕容云舒被他轻佻的语气撩拨得满脸通红,定了定神后才冷冷说道:“你我如今已不是夫妻,你如此待我,不合礼法。”
“夫人早就知道为夫并不在乎礼法,不是吗?”楚长歌邪魅一笑,又道:“夫人若非要讲礼法,那就莫再提休夫之事,如此便天经地义了。”
“……”
“若你执意要休夫,那也行。你休一次,我娶一次。既然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那现在提前行使一下身为丈夫的权利又何妨?”倒插门果然有风险,一着不慎便被扫地出门,太被动了。回头一定找个黄道吉日将她娶进门,娶进魔教。楚长歌越想越得意,脸上挂满了笑容。
慕容云舒额角微跳,不咸不淡地反问道:“反正你早晚都要死,你怎么不提前行使死的权利?”
“好,明天就去死。”
“……”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时,脑子果然只是个装饰。
身后不远处,东南西北满脸黑线,成了亲的男人果然没节操啊没节操!
“不过大东,教主明明说他之所以注意到棺材铺,是因为他有一次追踪那人到这里就消失了。这说明棺材铺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