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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四个字代替一下嘛。
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九人依然没有停嘴,继续嗑瓜子。
吴总管的胡子又抖了抖,暴殄天物,当着暴殄天物,如此风度翩翩、不可方物的美男,竟在聚精会神地嗑瓜子。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就算实在抵不过瓜子的诱惑,也不该当众嗑啊!顶多,等到夜深人静无人时,再偷偷嗑……
慕容云舒则一脸无语地看向楚长歌,你是有多抠门啊!竟连瓜子都不曾给他们吃过。
楚长歌之前一颗心全放在慕容云舒身上,只盼着她能从工作中抬起头来,发现他的存在,是以没有注意他们九个是如何度过这段时间的。此时经慕容云舒眼神的提醒,才猛然发现,他们居然在拼了命的嗑瓜子,立时无语地扶了扶额,很是自责地说道:“是我不好,没有把你们当人养。”
“……”九人嘴角狂抽。
楚长歌又无比和蔼地说道:“以后天天给瓜子你们吃,让你们吃到饱,吃到死。”
九人闻言立即丢下手中的瓜子。再好吃的东西,都不值得舍掉性命。更何况他们只是觉得无聊的时候嗑瓜子很能打发时间。
慕容云舒突然觉得,眼前的九个人,与未开化土著的唯一区别,就是长得好看。
楚长歌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九朵奇葩的?
在众人各怀心事之际,同样被慕容云舒无视、无聊至极靠喝茶、磨牙、观天象打发时间的石二先生开口了,“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他望着楚长歌说。
吴总管立即竖起耳朵,石二先生的问题正是他想问而不敢问的。姑爷年纪轻轻,怎么会有一头白发?
楚长歌看向慕容云舒,见她一脸淡然,心知她早已猜到他当初对她撒谎了,便再无顾忌地坦白道:“练功时急火攻心导致的。”当时不愿煞风景,才谎称是药。这几日头发一直未黑,而她又不曾问起,必然早已猜到。
石二先生恍然大悟,“难怪你要去昆仑山。”想将白发变青丝,除了昆仑山上的千年首乌,再无它法。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教主的身世
翌日清晨,慕容府别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楚王世子华子清。
“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华子清笑嘻嘻地与慕容云舒打招呼。
巧?慕容云舒实在很佩服眼前这位一脸无邪的少年,跑到她家里来与她‘偶遇’,也能算巧?
事实上这真是偶遇,华子清此前并不知道慕容云舒在别院之中,他此次前来,是给吴总管送请柬的,请吴总管代表慕容府出席今晚楚王府的晚宴。“既然你在这里,那就没有吴总管什么事了。”华子清拿出请柬递给慕容云舒,一脸期盼地问道:“你会去吧?”
慕容云舒看也没看请柬一眼,从他身旁走过说:“这种事你去找吴总管,钱归他管。”
“……”说的好像他在向她讨钱一样。“今晚的宴会不仅仅只为募捐的事,父王还有其他事情想与吴总管商量,当然,现在你回来了,父王一定更想与你亲自商谈。”
“楚王想见我?”慕容云舒挑眉问。
华子清点头,“嗯。”
“那让先他递上拜帖,我再看哪天有时间见他。”慕容云舒的语气听起来异常的漫不经心而高高在上,好似在说:想见我的人很多,让你爹先排队。
华子清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这么拽的人,楞了半天才一脸奇异地问,“你在与我开玩笑么?”
慕容云舒瞟他一眼,道:“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华子清摇头,“不像。可是……”
“我从不与陌生人开玩笑。”慕容云舒道。
华子清的额角跳了两跳,恬着脸地说道:“我……不算陌生人吧?”好歹,这是第三次见面。
“是不算。”慕容云舒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到:“但是很陌生。”
华子清混乱了,不算陌生人但是很陌生,很陌生又不算陌生人,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忽然,华子清脑中一个急转弯,绕明白了!不算陌生人但很陌生……陌生人……陌生……人……很陌生但……不算人。敢情她是在骂他不是人!
华子清气不过,道:“骂人就骂人,为什么还拐弯抹角的?骂了别人又不让别人听懂,你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
慕容云舒怔了一下,然后说道:“愚蠢到连别人在骂自己都不知道的人,没有资格被我骂。你若没听懂,就只当我什么也没说。你若听懂了,说明你还不蠢。”
“按你的意思,被你骂还是一种荣幸?”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神气悠悠地说道:“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意见。”
“可是我有!”
“请保留。”
“……”华子清气结,忽然又呵呵地傻笑起来,道:“算了算了,我争不过你。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今晚的宴会,你一定要去。”
慕容云舒道:“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华子清凝眉想了想,忽然猛地一睁眼,得意地跳了起来,“如果你想知道楚长歌的身世,今晚就去赴宴。”
楚长歌的身世?慕容云舒闻言微惊,随即摇了摇头,对华子清的话嗤之以鼻,“我若想知道楚长歌的身世,何须问无关紧要的人。”更何况,楚长歌不就是魔教前任教主与妖月仙子的儿子、楚惜月一母同胞的哥哥?还能有什么身世?
华子清神秘一笑,道:“我所说的身世,是连楚长歌自己都不知道的。”
华子清的语气很认真,不像瞎忽悠,眼底的笑明显是那种抓到了别人的把柄处于优势的得意,这让慕容云舒暗暗心惊。莫非,楚长歌的身世另有乾坤?
华子清又道,“你赴宴,我告诉你楚长歌的身世,这笔交易怎么算你都不赔本。”
慕容云舒道:“可是看起来你却会赔本。一个聪明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所以,华子清心里必然盘算着什么。不过不管他心里盘算着什么,都将是白费,因为,她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是楚长歌的身世,那么你应该去找他做买卖。魔教的钱,不比慕容府少。”
“你以为我想方设法请你参加今晚的宴会,是为了让你捐钱么?”华子清笑问。
慕容云舒笑而不语,不点头也不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华子清最怕她露出那样的表情,因为他实在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楚长歌是你未来的夫婿,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将要嫁的到底是什么人吗?”华子清主动游说。
慕容云舒轻笑一声,道:“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华子清道:“我指他的身世背景。”
慕容云舒浅笑盈盈,“我又不要嫁给他的祖宗,管他的身世背景做什么?再说了,还能有什么身世背景,能够比魔教更糟糕?”
几句话将华子清堵得死死地,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这时,一道慵懒至极、危险至极地声音从上方传来——
“夫人认为魔教很糟糕?”话音未落,楚长歌已赫然立于慕容云舒身侧,揽着她的腰,那看似柔情蜜意却邪肆无比的眼神好似在说: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尽管点头。
慕容云舒一点也不意外他会出现,侧头看着他笑说:“我没有嫌弃你,不是吗?”
“……多谢夫人不嫌弃。”语气十足的自暴自弃。
慕容云舒抿嘴轻笑,“不客气。”
楚长歌宠溺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华子清,斜飞的剑眉动了动,问:“楚王待你不好吗?”
“没有啊!父王待我很好。”华子清回答的很顺口。
楚长歌道:“既然楚王待你很好,你为何要来寻死?”
这回华子清顺不下去了,嘴巴乱动,舌头打结,好半天才理出一句话来,“我什么时候寻死了?”
“还不走,不是在等着我给你一个痛快吗?”楚长歌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
华子清却不淡定了,缩脖子退后两步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斯文?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看,说你是来寻死的,你还不承认。”楚长歌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华子清却听得胆战心惊。直觉和经验告诉他,此时不走,就只能躺着出去了。于是,华子清非常果断的选择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临走还不忘将请柬扔向楚长歌,再次强调自己的来意,“想知道身世今晚就去赴宴。”
楚长歌一抬手轻而易举地用两只手指头夹住请柬,晃到慕容云舒面前,道:“要去吗?”
“这得问你。”
楚长歌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慕容云舒道:“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鬼’看着。”
“好,不带他们九个去。”
隐在暗处的九人在心底默默地愤愤不平,鬼长成他们这样,那还能是鬼吗?早就升天当神仙了……
*
失落黄昏后,楚王府门廊的大红灯笼逐一燃起,照得慕容府都分外的灯火通明。富商陆陆续续被迎入王府,与他们一同入府的,还有一个个的朱红箱子。眼见王府的客人到的差不多了,慕容云舒与楚长歌才踏出别院大门,徐步朝对门走去,两袖清风。
王府负责迎客的管家一见两人出现,立即在原本笑容满满地脸上再堆起一层笑,热情地亲自将两人引入府中。“慕容小姐,楚教主,请进、请进。”
管家的脸上虽然堆着笑,可慕容云舒还是听到他在说‘楚教主’时,声音明显的颤了几下。某人真是‘危’名远播啊!慕容云舒兀自勾起唇。
甫一踏入王府,慕容云舒便停下脚步来,道:“说好不带他们来的。”
楚长歌弯唇一笑,道:“放心,他们不会踏入王府。”
听到两人的对话,领路的管家一脸莫名其妙,带谁来?谁又不会踏入王府?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其余全是王府的人,压根就没有别人啊!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他们的?”楚长歌问。他今晚之所以让夺命罗刹不动声色地跟来,就是想弄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察觉到他们的。可他一路细心观察,却怎么也看不出端倪来,只好不耻下问了。
藏于各个角落的九人也立即竖起耳朵来,不弄清楚原因,他们死不瞑目。
慕容云舒笑道:“闻出来的。”
“闻出来的?”楚长歌不解。
“嗯。”慕容云舒解释道:“花有百种,每一种花的味道都不一样。当你记住某一种花的味道时,以后只要一闻到那种味道就能辨别出它是什么花。我在五毒教被软禁的三个月里,无事可做,偶然发现院子里许多毒花毒草味道都不一样,便开始研究每种味道的区别,所以后来我只要一动鼻子就能辨别出那些花草的种类来。”
楚长歌恍然大悟,接道:“所以当你分清楚所有花草的味道后,又开始觉得无聊,便开始研究人身上的味道。”
“不错。”慕容云舒道:“当我发现有九种不同的味道时刻环绕在我身边时,我就猜到,一定有九个人藏在暗处。”
听到慕容云舒的解释,九人当时就释怀了。原来她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不过是鼻子比他们的好使而已。这没什么好羡慕的,狗的鼻子还好使呢!想到这里,九人心里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损了这边久,终于翻了一次盘!
要是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与大家分享,就更畅快了。奈何,人在魔教,身不由己,一切反教主反夫人的话,注定只能在心里憋着。憋死活该,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