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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想了想,笑:“看来咱们只能兵分两路了。你去羽儿那里,我去澈儿那里,也算两方面都照顾到了。”
“也只能这样了。”金萝萝替他拢拢衣服,警告他,“别喝那么多酒,否则喝醉把你丢到猪栏里抱母猪睡觉。”
“遵命,老婆大人。”
两人分开,分别去两个府上。
金萝萝可不像萧洛那么放得开,毕竟女孩子心性。
总觉得今天的婚事实在令人难高兴起来。
在现代见惯的都是一对对相爱的人结婚,新人脸上皆是幸福的笑容。
而这里,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没有成亲的幸福感。
不是责任就是别有目的的联姻。
郁闷啊郁闷。
特别是看到,大家都那么高兴对着萧羽劝酒,萧羽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
总觉得这虚幻得像一场梦。
金萝萝受不了那气氛,独自走了出来,到了一个清静院子。
居然发现了一个漂亮的湖,映着夜空。
金萝萝心情有些好起来,吩咐下人到她的烟花爆竹店拿了一批烟花过来。
自得其乐放烟花。
“萝萝,你怎么在这里?”
金萝萝正拿着两支小烟花在手上乱舞,紫红的烟花一片灿烂。
放烟花
金萝萝正拿着两支小烟花在手上乱舞,紫红的烟花一片灿烂。
回头看到萧羽一身喜服倚靠在拱月门边。
表情虚幻看不清。
“我才想问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新郎啊,大家都不逮住你喝酒吗?”
金萝萝把烧得差不多的小烟花棍子丢向空中,划出两道炫彩。
萧羽在那边看着,突然有种苍凉的感觉: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只是她已是人妇,而自己也是人夫。
“在那里发生什么呆,是厌烦了被人灌酒逃出来吧!过来,我给你放烟花。放烟花很好,你可以对着烟花筒诉说自己郁闷的心情,然后一点火,就把烦闷化成烟花消失了。”
金萝萝蹲在地上捣鼓烟花。
抓起一个烟花筒,对着它大喊:“我很烦我很烦,让这些烦恼全消失吧!”
又抓起另一个筒喊:“不知哪里冒起的湘萝儿店铺竟然敢盗版我的香萝儿名字,还盗版我的新装设计,我诅咒它老板生子没屁眼,祖宗坟头冒黑烟。”
“今年又到年尾了,我要交两倍的税,两倍啊两倍,我好心痛我可怜的钱啊~~”
金萝萝把三个烟花筒排在一起,点了根香。
“隆隆隆~~”三个烟花冲上天空,在黑夜的背景下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萧羽仰头望着空中灿烂的烟花,听着金萝萝胡说八道的叽咕。
心情蓦然好起来。
他走过抢过金萝萝手中的烟花,得意扬一扬:“我也来放。”
“放吧放吧,我出钱。”金萝萝难得大方道。
萧羽指着地上所剩无几的烟花,不满了:“这么少怎么够,我的烦恼太大了,要放很多烟花才放完。”
“你怎么这么麻烦,好吧好吧,我好人做到底,叫人去搬些巨型烟花过来。”
“嗯,你请我放烟花,我请你喝美酒。”
两人一拍即合。
很快几个水桶大的烟花和一些小烟花被搬来进来。
快骂人
很快几个水桶大的烟花和一些小烟花被搬来进来。
金萝萝得意叉腰:“够大了吧,把你的烦恼都装进去,全烧掉,都烧掉,以后就快快乐乐了。”
萧羽孩子气抱住大烟花,开心笑。
“真大,放起来一定很过瘾,轰一声,整个天空都照亮了,漫天都是灿烂的烟花。”
“快骂人吧,把心里的事都发泄出来。”
“呃,骂人,好吧,那就骂人吧。”
“那你骂呀。”
“其实我不知怎么骂?”
“你怎么这么笨,骂人都不会,我帮你骂。妨碍萧羽想对他不利对他不好的人,全都吃饭被噎,喝水被呛,天天便秘,萧羽的烦恼统统全都消失无影无踪。”
“不太好吧,诅咒人家天天便秘。”
“怎么不好,让他们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呵,那我点烟花了。”
萧羽拿着香点燃导火线。
金萝萝拉住他的手跑出很远,再回头。
轰——
天空一片大亮,连续的烟花一朵朵开放在天空。
五光十色的烟花,点缀了这片夜空,璀璨得令人落泪。
“真美。”萧羽看着不断开放的烟花感叹。
“当然美,这是我家最有名的烟花,贼贵贼贵。”
放完一个,萧羽又点燃另一个,继续烟花的璀璨。
两人坐在湖边,喝酒看着烟花,大声畅快说话,开玩笑。
说着说着,金萝萝躺在草地上看着漫天烟花,居然半醉眯起眼睡着了。
萧羽老半天没听见她说话。
回头一看,才发现她砸着嘴巴睡得香甜。
不禁好笑,陪人的反而睡着了,果然是无忧无虑的人容易安眠。
萧羽脱掉外套,搭在她身上。
自己继续把剩下的烟花放掉。
放完烟花,夜空又恢复一片孤寂,黑茫茫无边无际。
萧羽独自斟酒,自喝自斟。
…………………………
今晚再更
陪你喝酒
放完烟花,夜空又恢复一片孤寂,黑茫茫无边无际。
萧羽独自斟酒,自喝自斟。
这场亲事看起来很热闹,喜悦是别人的,寂寞却是自己的。
这样寂寞的夜晚,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度过。
如果她这样一直陪自己到天亮多好。
不过,大概十七叔很快就会找过来。
夜色寂静。
热闹的王府也因皇后有令不许闹洞房。
凑热闹的人无趣,都跑到三皇子府上。
王府宴席散去后。
只剩下一大批下人安静收拾残局。
萧羽坐在草地上独自喝酒,压根没想过进洞房。
喝着喝着,萧洛就来了。
看到金萝萝躺在草地上呼呼睡觉。
愣了下,不禁嘴角弯弯。
这丫头倒是到处都能睡得着。
萧羽抬头笑:“带她回去吧,夜露深重,冷到了十七叔可要心疼。”
萧洛弯腰抱起金萝萝。
转身向萧羽道:“自个儿喝酒有什么意思,找个地方去,我陪你喝。”
两人来到暖阁。
萧洛把金萝萝抱进内室,放到床上掖好被子。
萧羽在外间升起几盆火,吩咐下人搬来酒菜。
热了酒和萧洛把酒言欢。
两人谈天说地,从小时候的趣事一直聊起。
关于理想关于抱负关于世上的一切一切,都在谈那些快乐的事。
唯独没有谈女人还有爱情。
最后两人畅快醉倒在桌上,像两个满不在乎的热血少年。
天亮了,最早醒过来的是金萝萝。
看看天花板,不是自己家,金萝萝大吃一惊。
爬起来,四处张望,自己这是在哪里,昨晚放着烟花就睡着了。
难道萧洛没有来接自己。
这可不太好,侄儿大婚的日子,自己睡在他府上。
传出去多难听。
金萝萝赶快起来穿上鞋子,想偷偷溜出王府。
出到外面一看,两个醉鬼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有人来抓奸
出到外面一看,两个醉鬼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原来萧洛也在,她总算安心些。
看天色,估计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还要进宫行家礼,萧羽该起来梳洗。
自己和萧洛也该回府准备进宫。
“喂,你们起来,天亮了。”
金萝萝拍拍萧洛的脸,萧洛抓住她的手磨蹭两下,还是沉沉的睡。
估计昨晚很晚睡,又喝了那么多酒。
两人都瘫成死猪了。
金萝萝有拍拍萧羽,萧羽也不醒。
正这个时候,门上传来急速的敲门声。
金萝萝心想,应该是那些服侍萧羽的人找过来梳洗穿衣进宫了。
很自然去打开门。
日光映进来,门开了露出的竟然是苏月盈的脸。
红疹已经退了,花容恢复了大半,但是脸色却很狰狞。
两眼死死剜着金萝萝,恨不得把她拆肉剥骨。
她脸容扭曲,眼神怨毒,涂满丹朱的手指阴森森,向金萝萝的脸刮过来。
“贱人,他原来在你这里。”
幸好金萝萝还算清醒,见她那么狠厉一巴掌刮过来。
金萝萝立即一关门。
苏月盈一巴掌被夹在门板上。
五指刚好伸进来,好像鬼爪一般,很恐怖。
苏月盈没想到她会关门,手夹在门上,后知后觉愣了一会儿。
才痛得啊一声尖叫,震得王府也震三震。
“金萝萝,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给我开门,我要杀了你,你无耻居然做出这种乱伦的事,在我大婚的晚上勾引小侄。你给我开门,我不会放过你。”
苏月盈发疯似的捶门,终于让两个睡成死猪的男人醒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萧洛睁开眼,还有些醉意在头上。
完全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金萝萝死死压住门,不让苏月盈踹开:“有人来抓奸。”
萧羽已经听到外面苏月盈杀猪般的叫声,不禁眉头纠结成一团。
计算错误
萧羽已经听到外面苏月盈杀猪般的叫声,不禁眉头纠结成一团。
又头痛又是心烦。
“萝萝,让她进来。”
金萝萝立即放手,往旁边一闪。
苏月盈正用力踹门,没控制好力度。
刚好扑进来,滚在地上。
倒在地上她还愤恨骂骂咧咧:“金萝萝你这个淫妇滚出来,我杀了你。”
“你说谁淫妇了?”
萧洛阴森森的声调如同鬼魅从她头上压下来。
苏月盈一抬头,正对上萧洛冷如寒芒的眼神,一下子心都被冻结了。
结结巴巴喊:“十七叔,你怎么在这里?”
萧洛冷哼:“你还不配叫我十七叔。”
萧羽百般无奈走上去,拉起狼狈的苏月盈。
严厉开口:“别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发疯,你这样子哪里有半点王妃的淡定风度。十七叔和十七婶昨晚喝多了,我做后辈的就留他们在府上过夜。你这样胡闹像什么样子,还不给十七叔十七婶道歉。”
苏月盈知道自己搞错了,哪里还敢哼声。
但要她向金萝萝道歉,她也低不了这个头。
她昨晚等了很久,都不见萧羽进洞房。
心里愤怒,虽然自己拿样子是丑了点,好歹也是王妃。
他居然弃自己不顾,左右打听,居然听说萧羽和金萝萝在后院放烟花。
她更恨,心想一大早来个抓奸,闹个鸡犬不宁。
看金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