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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她就叫慕岩把衣服拿给她了,可是今时今日,他们的相处那么尴尬,她开不了口。拿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她把大衣裹在身上,想着一会儿去拿了内衣裤进来穿上就好。
她悄悄推开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客厅里很安静,她探出头去,没有看到慕岩,她悄悄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慕岩已经不在客厅了,她不知道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哪里,她的行李箱好像还躺在慕岩车里的后备箱里,她要找衣服的话,就只有去卧室找。
卧室跟书房只一墙之隔,卢谨欢走到卧室前,就听到书房里传来慕岩讥诮的声音,“慕楚,你当真是长大了,能把欢欢的消息瞒得水泄不通,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慕岩,你敢动欢欢,我跟你没完。”慕楚愤怒道,他回到慕宅去找他们,门卫告诉他,慕岩根本就没有回去过。他知道慕岩一定是把欢欢藏起来了,他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慕岩了。
“呵呵,我就是动她了,你又能把我怎么着?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会让她来偿还卢文彦欠下的债,我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担心了吧,可惜也就只有你担心,你看看你那个无情无义的老子,他巴不得让你们姐弟俩替他受罪。”慕岩讥讽道,他前些天派人去查卢谨欢的消息,她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般,一点消息也没有。
若不是他遇上了秦知礼,只怕还不知道她离他这么近。
“慕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大哥。你敢伤害欢欢一根汗毛,只要我有机会带走她,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慕楚狂怒的放下狠话,他要报仇,冲卢文彦去也好,冲着他来也好,父债子偿,他们卢家欠他的,他二话不说以身受着,可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欢欢?
欢欢这辈子的命运已经够坎坷了,他为什么还要在她鲜血淋漓的伤口上狠心的撒一把盐?
“我倒是极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带走她?你别忘记了,她对我可是死心踏地,你让她跟你走,她肯么?”慕岩一点也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卢谨欢在门外听着他的话,心一点一点的凉了,原来他如此捉磨不定,根本就不是想通了,而是想折磨她。她眼里迅速的涌起了泪花,他还能怎么折磨她?让她尝到被他疼爱的滋味,然后再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么?
她走进卧室,没有再去找衣服,也没有去客房里睡。如果他真的要折磨她,她穿不穿衣服,都躲不掉。她躺在被子里,无神的看着前方,目光再也凝聚不了一个点。
慕岩挂了慕楚的电话,他冷笑一声,慕楚想替卢谨欢出头,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只是……,他的目光落向浴室方向,狠话说得出口,为什么面对她时,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想起刚才两人舌头交缠的情形,他抚了抚唇,转身出了书房。他回到客厅,看了一眼浴室,浴室里的灯已经熄了,他又走回卧室,见到房中那张大床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很满意。轻轻合上门,他去浴室冲了澡。
把电视关了,他回到卧室,床头灯晕黄的光线十分缱绻,他没有开大灯,就着朦胧的光线走进去,从另一头爬上了床。
这是近十天来,他第一次跟她同床共枕。他躺在床上,见她将自己险险的挂在床沿上,他挪过去一点,将她扯进怀里,手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才发现不对劲。
她的身体很冷,手触上去时,一点温度也没有,他的大手从她光滑的背一直移到她的臀部,这才确认她真的没有穿衣服。他欣喜若狂,以为她很想他,大手一扳,将她扳了过去,他呼吸重了,撑身压在她身上,说:“想要了?”
卢谨欢没有反应,她闭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慕岩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已经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在她锁骨处印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痕。
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从始至终,卢谨欢都没有反应,不反抗也不出声。渐渐的,慕岩察觉到不对劲,身下的这具胴 体太过僵硬了,她若真的想要,不会是这样的。
他迅速从她身上翻下来,按开了床头开关。屋里灯光大作,他看见了她满脸的泪水,心口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一阵尖锐的痛。他俯身过去,轻轻拭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好好的,怎么哭了?”
卢谨欢恨自己的不争气,她曾对自己发过誓,不再掉下一滴懦弱的眼泪,可是她还是落泪了。心里已经被绝望填满,到底要怎么做,他的恨意才会消失,到底要怎么委曲求全,他才会重新再爱她?
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你想怎么羞辱我折磨我,尽管放马过来吧,玩够了,就放我走。”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下仇恨了,那么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慕岩是真的想好好疼疼她,下午在病房里,若不是因为偷听到她要跟卫钰走,他理智尽失,他也不会在卫生间里强了她。这会儿,看到她难得的温顺与主动,他是真的只想爱她。
可是被她这番话一刺激,他全身沸腾的情 欲之火瞬间熄灭。他整个人都像坠入了冰窖之中,他狠狠的剜着她,“卢谨欢,我**的就是疯了,才会……”
他咬了咬牙关,终究没将最后那几个字说出口,他狂暴的瞪着她,须臾,又像头恶狼一样扑上去撕咬她,“你喜欢被玩是吧,我就好好玩个痛快,可你想走,没门!”
他的力道不复刚才的温存,牙齿重重的磕在她的骨头上,她浑身都痛得开始哆嗦起来。好痛好痛,可是这么的痛,却抵不上心上半点痛。
慕岩,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子?
慕岩发泄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时,他的眼睛已经猩红一片,像一个复仇使者,让人望而生畏。他恶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说:“睁开眼睛啊,刚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这会儿又变成胆小鬼了?有种敢挑衅我,就没种敢面对么?”
卢谨欢的下巴痛得要命,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痛吟泄出口。她如他愿的睁开眼睛,眼底却一丝生气也没有。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清亮的眸光,让人自惭形秽。
慕岩滔天的怒火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的消失,他怎么总是被她刺激得失了控?他垂下了眼睑,痛苦的闭上眼睛,良久,他翻身坐起来,悉悉索索的穿起衣服来。
他气得浑身发抖,真想不顾一切的强要了她。可是对上她的目光,他知道,如果他再一次强 暴了她,那么他们之间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即使他被她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他也不敢赌。穿好衣服,他什么话也没说,摔门而去。
☆、V50 他在折磨谁
卢谨欢仰躺在床上,连拉被子盖住赤 裸的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慕岩眼里的痛苦与挣扎,她岂会看不出来?只是他执意把两人逼入这种境地,她除了无声反抗,还能做什么?
眼泪肆意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鬓发,打湿了枕巾。她侧着身体,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将还留有他余温的被子抱在怀里,像抱住最后的希望。
她甚至想过去乞求他,求他放弃仇恨,求他跟她好好过日子。父亲造的孽,她拿一生的爱去还他。可是面对他那双充满憎恨与厌恶的双眼时,她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她开不了口,即使被他折磨死,她也开不了口。他父亲的一条命,再加上**妈被囚禁了五年,五年的禁闭生活使她身心受创,她看着她每日每夜的发疯,她怎么还有脸去求他放弃仇恨?
她知道流泪没用,可是她除了哭,除了默默承受他的报复,她还能做什么?
为什么老天对她这么残忍?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得飞上天时,又给她致命一击,让她跌入万丈深渊,跌入永无光明的地狱里。
直到天明,卢谨欢才睡着,她睡得并不安稳,时梦时醒,她梦到了15岁那年,她把卢谨纯最喜欢的宠物扔进了池子里淹死了。卢文彦说她性情残忍,不配做他的女儿。
从那以后,他对她仅有的关爱都全部收回,他说她性情残忍,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他做下的那些坏事,哪一件哪一桩又不是泯灭人性的?
他罚她跪在雪地里,她性子倔强,一跪就是一下午,直到卫钰出现救了她,否则她冻死在雪地里,他也不会可怜她一下。
而就是这样的男人,他是她的父亲,他给了她生命,却让她这22年来没有得到过关爱,没有得到过呵护,让她一辈子都生活在别人的歧视中。
甚至因为他的狠心,有可能她这辈子都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她已经这么悲惨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还要为他造下的孽还债?
她还梦见了自己缩在角落里,看着卢文彦将卢谨纯举得高高的,心肝宝贝的叫着,她从来没得到过这样的温暖,她谁也不怪,只怪自己投错了胎。如果人真的会有下辈子,她不愿意再世为人。
早上慕岩出门上班时,见卧室的门还是紧闭着,他忆起昨晚卢谨欢说的狠话,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有进去,提着公文包直接走了。
卢谨欢睡到中午才醒来,她很饿,昨晚虽然吃了很多饺子,但是被一晚的噩梦缠着,虚耗了她的精力,她觉得很饿。撑身坐起来,卧室里很暗,她却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吻痕。
想起慕岩,她心中又是一痛,掀开被子下床,她去衣柜里找衣服,里面只有慕岩的衣服,她又连翻了几个衣柜,还是只有慕岩的衣服。她没办法,只好拿了他的衬衣穿上。
慕岩很高,一米八几的个头,她才一米六几,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布袋挂在身上,显得十分滑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想笑,便自娱自乐起来,指着镜子里的人,粗着嗓音说:“大胆奴婢,竟敢穿朕的龙袍,小心你的狗命。”
卢谨欢连忙装出一副罪该万死的样子,求饶道:“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没有衣服穿,只能穿您的,对不起,奴婢马上脱掉。”
“你以下犯上,还敢色 诱朕,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拖下去砍了。”卢谨欢又做出一副盛怒的样子,厉声一喝,倒有几分像慕岩发怒时的样子。
“皇上,饶命啊,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她惊恐万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好笑,就大声笑起来。苦中作乐,大抵就是她现在这种模样了。
可是她笑着笑着,眼里就凝聚起泪花来,她正要自怨自艾,冷不防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你倒是会给自己找乐子。”
卢谨欢反射性的回过头去,就见慕岩斜倚在门边上,看那模样,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也许将她刚才的糗样都看见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室内温暖,她就只穿了一件衬衣。衬衣的料子很薄,贴附在她身上,她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三角地带的幽林更是勾人。
她顾不得丢人,惊慌失措的跳上床,脸因为窘迫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她将被子裹在身上,嚷嚷道:“你…你怎么在家里?”
早上她迷迷糊糊听到关门声,以为他去上班了,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自导自演来娱乐自己。一想到他把她刚才的举动尽收眼底,她就觉得丢人。
慕岩站直身体,他缓步走进去,坐在床边,倾身贴近她,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