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她这一说,慕岩想起了之前让她挑衣服的事情,那天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选了衣服就扔在那里,他一时气愤才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没想到这丫头记仇记到现在。
他是一个勇于承认错误的男人,当下就向卢谨欢郑郑重重的鞠了一个躬,搞得她方寸大乱,只听他认真的说:“对不起,欢欢,以后我再也不糟蹋你的心意了。”
他的郑重相待让她一颗芳心乱得彻底,肯认错的男人是相当有魅力的,这样郑郑重重的道歉的男人更是魅力四射,卢谨欢发现,自己之前对他所有的怨与怕,都在他的歉声中消失了,余下的满是不知所措。
☆、029 真不想放开你 二更
卢谨欢给他挑了一套铁灰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与一条斜纹领带,侍候他穿上后,整个人就多了份成熟与稳重。慕岩相当满意,虽然她打领结的手法还是很生疏,但是可以看出她不曾帮别的男人打过领结。
这让他一颗心骄傲到极点。
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极是臭美,眉眼都裹了笑意,他一点也不吝啬赞美,“嗯,有进步,再接再厉啊。”
他脸上的笑也感染了她,她微微一笑,跟着臭美道:“当然,我可是最聪明的学生。”
慕岩看着此刻的她,她微微挑高了眉,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神情有些俏皮有些自恋,令他失了神。他伸出手捧着她的脸颊,近乎呓语道:“欢欢,在我身边,就这样笑,很美。”
卢谨欢一下子愣住,随即一双温软的唇印了过来。起初只是唇与唇之间的厮磨,渐渐的,他不再满足这样的触碰,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溜进她嘴里,与之共舞。
她被动的承受他的吻,感觉那股热力似乎要将自己融化,整颗心都在发疼发紧,呼吸被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四片唇厮磨间引起的战栗袭向全身。
她的软化他感觉到了,他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可他必须走了。再不去公司,董事们会气得抓狂。他有些遗憾,可又想到他们来日方长,便松开了她。
她的眸水灵灵的,此时透着迷离的光,俏脸绯红,柔嫩的红唇像熟透的水蜜桃,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来。那种被疼爱出来的魅色让他小腹一紧,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道:“真不想放开你啊。”
卢谨欢心慌慌的,垂眸时,看到他西裤下撑起的小帐篷,她想起下午时将它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脸腾一下子烧红了,她急急忙忙推开他,结结巴巴道:“那个…你快走吧,要不一会儿迟了,该…该让他们久等了。”
慕岩觉得可惜,但是他真的要走了,可他实在舍不得他害羞的小妻子,便说:“欢欢,等我回来,我一定要将你压在床上疼爱三天三夜。”
“噗”卢谨欢的脸彻底燃烧了,整张脸火烧火燎的,她捂住脸,直到再也看不见慕岩的身影,她才跌坐在地上。她隐隐感觉到,她跟慕岩之间有些东西开始微妙起来。
慕岩赶到公司,董事们立即向他发难,要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好不容易将董事们说服,愿意给他时间处理。董事们离去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只留下慕岩与阮菁二人。
阮菁坐在高位上,把玩着手里的笔,笑道:“慕岩,你若需要支援,随时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人力物力财力,只要你说,再难我都会帮你办到。”
慕岩居高临下的瞅了她一眼,这件事他还不敢肯定与阮菁有关,他皮笑肉不笑道:“谢谢您的好意,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跟您客气。”
“好。”阮菁妩媚的撩了撩一头栗色的卷发,一时风情万种。她站起来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回过头来,道:“对了,慕岩,给你提个醒,留意身边人,最后别被身边人卖了也不知道。”
☆、030 怀疑的种子
慕岩回到办公室,气得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助理陈善峰跟进来,就看见他这副暴戾的模样,心底不禁产生了惧意。
“总经理,这是您让我调查的合作方案经过的人手,他们最近的经济状况我都调查过,除了Joy,其他人的财政状况都很正常。”
慕岩接过来,认真的翻阅起来,詹思杨的财政状况果然有异常。他前段时间被银行催着还信用卡债,每个月都只能还出最低限额,可最近账上突然多出30万,不仅还了卡债,还买了辆车,难怪他最近春风得意。
慕岩最容不下身边有叛徒,他一把将资料摔在桌上,气得直喘粗气。
陈善峰见状,便问:“总经理,你打算怎么做?”
“先不要打草惊蛇,就凭Joy一个人,他还没那么大胆子,除非他身后还有利害的角色撑腰。”慕岩冷静下来,他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不会只出一时的气,还让幕后黑手逍遥法外。
“是。”
“对了,阿峰,你派几个人24小时监视Joy,看他跟哪些人接触过,我就不信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慕岩一脸狠戾,对待叛徒,他从来不会心生怜悯,若Joy真的是内应,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知道了,总经理,我先出去做事了。”
慕岩点点头,陈善峰这才往外走去。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慕岩一个人,他心烦意乱的瞄了一眼名单,然后翻开又仔细看了一遍。
名单最后一页是卢谨欢的资料,他一时怔忪,想起她曾被阮菁叫去谈话,还有刚才阮菁的那番话,明明是意有所指,难道……
不会的,她一定不会这样做,他不能怀疑她。
他虽然这样提醒自己,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开始茁壮发芽。他虽然努力掐灭那种苗头,但是当他回到家,看见卢谨欢与阮菁有说有笑的从静安雅筑的书房里走出来,那颗种子便在心里开始疯长。
阮菁似乎才发现慕岩的存在,她笑着推搡着卢谨欢往他那方走,慈爱的道:“快去吧,别让慕岩久等。”
卢谨欢忆及下午的吻,看见慕岩就觉得很别扭,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可她的羞怯落在慕岩的眼里却是心虚,他难掩心里的失望,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臂就往南苑走去。
他的手道很大,卢谨欢被他弄痛了,她想挣扎,他却握得更紧,“慕岩,你弄痛我了。”
下午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阴晴不定了,难道真如阮菁所说,他最近的压力大?
慕岩看着她无辜的样子,心定了定,沉声道:“你跟她聊什么这么开心?”
“哦,妈妈说你最近压力大,让我好好关心你,怎么了?”他紧绷的声音让她嗅出不平常的味道,她感觉他刚才发怒,是因为她跟阮菁太亲近,为什么?
慕岩放开她,暴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不能乱猜疑,不能中了阮菁的计。他再三提醒自己,心情慢慢沉淀下来,见她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冲她笑了笑,展臂揽住她的肩,“没什么,走,我们回家。”
☆、031 助长他 二更
回到南苑,卢谨欢开始紧张起来,想起他下午走之前说的话,整颗心都开始怦怦乱跳。与他独处一室,更让她心慌意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她挣开慕岩的手,慌乱道:“我去洗澡。”
拿了衣服匆匆跑进浴室,她靠着门板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一时粉面含羞,都恨不得一头撞死了。
她磨磨蹭蹭,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去。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感到紧张和害怕,那种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想一想都痛得直哆嗦。
明明那么痛苦的事,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沉迷此道?
可当她走到床边,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时,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原来慕岩已经睡着了,她说不清心里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总之能逃过一劫,她还是很开心的。
她将凉被扯过来替他盖上,然后关了大灯,趴在床上仔细打量他。他睡着的时候,眉毛舒展着,嘴唇嘟嘟的像个孩子,惹人怜爱。
看着看着,她就想伸手去描画他的五官,手伸出去时,她才醒过神来,连忙翻过身去,不敢再看。她怕她再看下去,又会做出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事。
仔细想想,慕岩除了那变态的嗜好,其实对她还不错,如果他不要那样……嗯,不分场合的强要她,她觉得他人还不坏。
想着想着,她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中,她感觉自己被拉入一副温暖的怀里,随即一只铁臂横过她的腰,大掌直接罩上她高耸的胸部。
她半梦半醒,感觉一股麻电袭向全身,她呻吟了一声。结果这一声将意识还迷迷糊糊的慕岩彻底叫醒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月亮已经西斜,大概凌晨四五点的样子,他一觉竟然睡到现在。
刚才等她的时候,他觉得困乏,想着寐一会子,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结果没想到他竟睡着了。
此时怀里的人儿香软诱人,他的手搁在她的浑圆上,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他的欲 望一下子暴涨开来。他忍不住狠狠揉了几把,*的滋味令他呼吸急促起来,下身肿胀得似乎要暴裂开来,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他再不满足,一手从她衣襟处探下去,他发现她没有穿乳罩,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大掌毫无阻挡的握住一只饱满的白鸽,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麻电的感觉向四肢百骸奔腾而去,他“噢”了一声,兴奋得浑身都发着颤。
睡梦中的卢谨欢,被他这一刺激,下意识蜷紧了脚趾,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微张的红唇流泄而出,这更加助长了慕岩的情 欲。
他眼里的欲 望炽热得似乎能将她熔化,他掀开被子,将她的衣服推上去,一对雪白泛着粉红光泽的白鸽就出现在他眼前,他低嚎了一声,俯下身,将其中一只含在嘴里吻咬。
“呃”,卢谨欢闷哼了一声,悠悠醒转。她看见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时,吓得瞌睡虫全跑光光,“慕岩,不要。”
☆、032 丢死人了
慕岩哪里肯放开她,她推搡的力道对他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他一边吮吸着她的乳 尖,一边也不忘爱抚她另一只。卢谨欢低喘了一声,胸口像有百只蚂蚁在爬,麻麻的,痒痒的,令她浑身瘫软,变得不像她自己。
慕岩咬了这边,又咬那边,直到将两边的红樱桃逗得手挺立起来,他才半撑起身子,邪魅的看着身下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的她。
“宝贝儿,不要克制自己,我喜欢听你叫。”这是他第一次在床榻上说话,不再是森冷的一举挺入,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同时也让那种麻痒的感觉加剧起来,她浑身抖颤不止。
疼痛她可以忍,可这种感觉她忍不了,就好像有根羽毛轻轻的拂过,明明很痒,可她挠不到,就更加痒起来。
他似乎很有耐性,大掌从她一对浑圆上刷过,来到她平坦的小腹,小腹处像被火滚过一般,又闷又痛。
突然,她更剧烈的抖颤起来,因为他的大掌已经掠过小腹,滑到她的*,那里极致的滚烫,而他的手指微凉,这一触动,让她的身体微微开始抽搐,疼痛开始加剧,似有东西从下面流淌而出。
她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等她阻止时,慕岩的手指已经探下去,触手滑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怪怪的,他抽出手,看着手指上鲜艳的色泽,俊脸一阵抽搐。
卢谨欢一头碰死的心都有了,她的脸埋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