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脸红的推他,他这才松开她,一轰油门,迈巴赫如箭一般射出去。
他们刚回到慕家,就看到柳妈守在楼下,见到迈巴赫驶进来,她笑盈盈的迎上来,“大少爷,大少夫人,夫人说要给大少夫人去去霉气,一早就让我在这里等候了。”
慕岩眉峰一挑,他倒想知道阮菁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卢谨欢心虚的看了一眼慕岩,见他不置可否,她笑道:“好,柳妈,我们上去换身衣服就过去。”
柳妈连忙道:“大少夫人,使不得使不得,您刚刚受了惊吓,万不能将霉气带回家,否则霉气会跟您一辈子的。夫人说了,看到大少爷跟大少夫人,就请你们到静安雅筑。”
“她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慕岩不耐的道。与阮菁翻脸后,他连表面的和谐都不愿意再维持,这个杀母弑父的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让她认罪的。
柳妈被慕岩一阵抢白,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卢谨欢见状,连忙拉着慕岩撒娇道:“慕岩,我们去一下吧,别拂了她老人家的一番好意。”
慕岩脸色不善,放开卢谨欢的手,冷声道:“要去你去,我先回去了。”
卢谨欢被他忽然丢开手,心里一阵委屈,她咬着唇看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落泪。以前她不是这么矫情的女人,可现在因为慕岩几天的宠爱,她也变得矫情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她却开始沉溺其中。
这世上有种人,爱情会叫她原本软弱的性子变强,也有一种人,爱情会让她原本倔强的性子变软弱。而后者,往往会摧毁一个人,卢谨欢恰恰就属于后者。
慕岩转身要走,不经意间看见了她眼里闪烁的泪花,他叹了口气,转身牵着她的手,半是怨嗔半是宠溺的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
卢谨欢破涕为笑,反握住他的手。柳妈在一旁将两人间的相处看得十分清楚,她眸光闪了闪,夫人果真没有猜错,任慕岩是多么强硬的铁石,也逃不过卢谨欢的刹那柔情。
阮菁刚才在阳台上就看见慕岩的车呼啸而过,这会儿见两人手牵手走回来,她挑了挑雅致的远山眉,眼里尽是恶毒与阴狠。慕岩,你可知道,你的爱情最终会毁了你?
………………
等慕岩几人来到静安雅筑时,阮菁已经披着披风迎了出来,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我还怕等不到你们,欢欢,快过来,用柚子叶撒点盐水去去霉气。”
卢谨欢看了一眼慕岩,乖巧的走过去。阮菁便拿着柚子叶沾了水,在她身上拂了拂,然后笑道:“好了,霉气去了,今后好运不断。走,欢欢,我们进去吧。”
卢谨欢迟疑了一下,见慕岩跟着进来,便不再顾忌,欢欢喜喜的跟着进去了,阮菁又让佣人张罗了一碗猪脚面线给她,说是吃了猪脚面线,所有的霉运都会一扫而空。
她端着碗,吃了两口,就放在一旁,对阮菁说:“谢谢妈妈。”
“乖孩子,以后可得长个心眼,别什么人都相信,好在这次没出什么事,假如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跟你爸妈交待。”阮菁语重心长的道。
“我记住了。”
“好了,只要你没事就好,柳妈,上菜吧,我们开饭。”阮菁拍拍卢谨欢的手,跟她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慕岩坐在旁边冷眼旁观,觉得十分刺眼。他再也隐忍不下去,扯着卢谨欢的手站起来就往门边走去。
“慕岩……”卢谨欢有些慌乱,回头看着阮菁一脸受伤的样子,她扯了扯他的手,“慕岩,你等一等。”
“不等。”慕岩霸道的说完,直接拽着她向前走去。卢谨欢被动向前走,可又实在放心不下阮菁,便道:“妈妈,我明天再来看来。”
阮菁一直目送两人离去,脸上期期艾艾的表情才猛得一变,她美丽的凤眸似乎萃上了毒汁。慕岩,我会让你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你就尽情在地狱里煎熬吧,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母亲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悉数还给你。
慕岩扯着卢谨欢一口气走了几百米远,她的手被他扯得很疼,她忍不住痛呼,“慕岩,你弄痛我了。”
她是一个十分懂得隐忍的人,如果她没有爱上他,她依旧会在他面前隐忍。可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又怎么会用老办法让自己痛苦,于是她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学会了撒娇。
她试过几次,觉得这法子对慕岩是百试百灵,于是这会儿,她的语气里就带着撒娇的意味。
慕岩的速度慢了下来,手上的劲道也松了许多,看她小脸都皱在一起了,他生硬的说了一句,“弄痛了怎么不早说?”
她翻了翻白眼,心想我早说了你也没理我呀,可这会儿他的态度难得的软化让她舍不得抱怨,她笑眯眯的说:“没事,这点痛我还忍得住。”
看见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一弯新月,他心口一烫,凑到她耳边蛊惑道:“那怎么哪种痛就忍不住了?”
卢谨欢起初还迟钝的反应不过来,结果对上他带笑的眼睛,她一下子反应过来,直接闹了个大红脸,她推了推他,低嚷道:“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慕岩爱怜的看着她,唇畔逸出一声轻笑,低低道:“我就喜欢欺负你,尤其是……”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卢谨欢闻言,羞得全身都要冒火了,她捂住耳朵,叫道:“哎呀,你坏死了坏死了。”
慕岩冲她眨眨眼睛,“还有更坏的,比说的还坏,要不要感受一下?”
“不要不要。”卢谨欢边说边捂住耳朵往南苑跑去,慕岩连忙拔腿追过去,终于在南苑楼下追到她,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进怀里,卢谨欢惊呼一声,双手稳稳的揽住他的脖子,心里隐隐知道要发生什么,她垂下眼睫,慌乱的不敢看他,心中隐约有些期待。
慕岩看着怀里突然害羞沉默的小女人,心里满满溢着爱意,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老婆,我们回家了。”
声音一落,楼外灯光大作,小楼外各色霓虹灯交错出一个心字,卢谨欢眼前乍然一亮,这是…这是……,她看了看唇边噙着温润笑意的慕岩,又看了看那些变化的心字,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难怪刚才他的脸色那么难看,莫非他早就准备好了要给她一个惊喜?
慕岩见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十分有成就感,虽然觉得用这方式来感动她有些烂俗,不过烂俗出了他想要的结果,就已经有价值了。“欢欢,你是不是该跟你老公我说点什么?”
卢谨欢突然就落下泪来,刚才她还觉得他是个无理取闹的人,这会儿就不觉得了,她感动得不得了,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有一句话能够表达她现在激动欢喜的心情,唯有交给最原始的本能。
她在慕岩的诧异中,仰头吻上了他的唇,是的,唯有如此,才能够表达出她满心的感动与满心的感谢。他让她觉得她不再是孤伶伶一个人,他让她感觉到了被爱的滋味,在这个世上,她终于迎来了一份属于她的幸福。
她不再是旁观者,也不再是陌路人,她置身其中,幸福得不得了。
可心里,为何却开始感到不安,开始患得患失了。他爱她吗,真的爱她吗?而是只是把她当成感情空虚的寄托,等他的那个她回来,他是否就不再需要她了?
她想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只好将自己的感情与担忧全部寄托在这一吻里,希望他能感受到。
她的热情让他受宠若惊,被动的承受她的吻。她的技巧十分青涩,牙齿好几次咬到他的唇,可他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他喜欢她吻他,青涩的纯真的吻,却能够将他体内的情欲全都勾挑出来,令他心尖都在颤抖。
她用力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的,然后学着他的方式去吻他,舌尖在他唇上舔来舔去,无端的就让慕岩想起小狗舔食的乖巧模样,他喉咙处滚过一声闷笑。卢谨欢以为他是在笑她,羞得将头埋在他胸口,“讨厌,就知道笑我。”
慕岩再也止不住大笑起来,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啊,叫他怎么不心动?叫他怎么不爱上她?
他抱着她大步迈进去,卢谨欢以为他会将她直接抱上楼,可他却把她放在了楼下客厅的沙发里,神秘兮兮的对她说:“宝贝儿,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他转身去了厨房,卢谨欢看着他昂藏的背影,捧着脸吃吃的笑了。
………………
十五分钟后,屋里的灯突然灭了,一室黑暗中,厨房的门缓缓打开,慕岩围着围裙推着一个点了蜡烛的餐车缓缓走了出来。
卢谨欢又惊又喜,忍不住站了起来,遥遥看着那个俊美男人走过来,走进她的生命里。她实在无法想象,他为了她愿意洗手做羹汤。
她曾经梦想过这一幕,可自从嫁给了慕岩,她就再也没有做这样不切实际的梦。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待在满是油腻的厨房里?
可这一幕在眼前真真实实的上演了,她觉得呼吸困难,继刚才屋外浪漫的霓虹灯,卢谨欢激动的情绪已经到达顶点,她觉得她快要幸福死了。
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卢谨欢捂着嘴看着渐渐走近的俊美男人,心口剧烈的跳着,震得她浑身都开始痛了。这一刻,她眼中只有他,这样的男人,叫她怎么不心动,叫她怎么不爱上他?
慕岩微笑着望着她,看见她落泪,他的心也揪在了一起,可却依然微笑着,他的女人,值得他用最好的自己来对待。
餐车缓缓来到卢谨欢面前,慕岩拉来两张椅子,将卢谨欢牵引到一张椅子前,轻轻按着她坐下,凑在她耳边说:“别急着感动,我可是要求回报的。”
卢谨欢抹了抹眼角的泪,她笑望着慕岩,这一刻,她忘却了羞涩忘却了尴尬,大胆的看着他,“慕岩,谢谢你。”
慕岩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坐到她对面,拿起刀叉将牛排切成适合入口的大小,然后与她面前那盘对调,他邪笑了一下,“快吃吧,吃饱了才有精力应付我。”
卢谨欢耳根都红透了,嗔瞪了他一眼,她才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轻轻嚼了嚼,牛肉嫩滑的滋味在舌尖漫开,嘴里满满都是肉香。她看见慕岩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一点也不吝啬她的赞美,“好吃。”
慕岩咧嘴一笑,脸上明显带着骄傲,他拿起高脚杯向她示意,卢谨欢不急不徐的放下叉子,拿起高脚杯与他碰了一下,“Cheers!”
“Cheers!”慕岩回敬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抬眸看着卢谨欢脸上醉人的笑意,他的心仿佛也醉了。
吃完了晚餐,慕岩牵着她上楼,她每走一步,心就激颤一下,这种暧昧得令人心疼的气氛教她骨头都酥软了。刚上了楼,他就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从走廊一直吻到卧室里,连鞋都没有脱,门一关上,他就将她挤压在门后,强硬火热的胸膛就压了过去。
他的吻炽热撩人,带着红酒的芬芳侵了过来,让她的身子刹那便软了。她伸手揽住他的颈,防止自己腿化滑下去,唇边是他喷过来的火烫气息,将她全身的血液都烧得沸腾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她衣摆下面探进去,在她小腹处游走了一下,便向她的后背绕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解开了她鹅黄色胸罩的暗扣,一对饱满的白鸽从束缚中跳脱出来。
她惊呼了一声,接着他的舌头滑了进来,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直吸得她舌头都麻了,再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