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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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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鱼把它捞上沙发,抱到怀里给温羡清看:“可爱吧?”
  温羡清的目光扫过棉花糖,最后又落到屏幕上的人身上:“嗯,可爱。”
  也不知道是在夸猫可爱,还是在夸人可爱。
  “温哥你那边的戏拍完了吗?前几天听轻言说,你要杀青了。”虞鱼把毛毯打开,将棉花糖一起裹进毯子里。
  棉花糖嫌爪爪没地方放,蹬了蹬毯子,把两只前爪伸出来,姿势跟抱着他的虞鱼一模一样。
  温羡清勾了勾唇角,眼底是微不可查的笑意:“拍完了,刚刚杀青,剧组里正商量着要去哪里吃。”
  “哇。”虞鱼眨眨眼,“那是不是用不了多久,又能看到温哥的新电影啦?”
  温羡清笑着应声:“嗯。到时候上映,一起去看?”
  虞鱼想都没想就点头了。
  “本来拍完《割裂》后,想约你出来的。”温羡清遗憾道。
  虞鱼困惑:“现在不能约吗?”
  温羡清:“不能。宿沉又给了我一个剧本,让我飞到荒郊野外、深山老林里去拍戏。”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笑容依旧,但话说得非常的咬牙切齿。
  上次宿沉甩给他一个好剧本,偏偏瞒着拍摄地和拍摄时间没说,原来根本不是没有定下,而是因为拍摄时间跟《割裂》的杀青时间挨得很近,地方又很偏,要是温羡清知道他绝对不会去拍。
  开玩笑,他去深山老林拍他个三四个月,要追的人怕不是早就被人拐到狼窝里去了。
  “那么偏僻吗?”虞鱼有点惊讶。
  温羡清装出苦恼的样子:“是啊,而且开机日期很近了,我都没法休息。”
  “下次见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边说不定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虞鱼舔舔唇,无意识地揉着棉花糖的毛毛:“嗯……那,那个剧组可以探班吗?”
  温羡清想了想:“应该是可以的。”
  虞鱼:“那我可以去探班。”
  温羡清面上惊喜,心里都是小兔子成功落网的胜利喜悦。
  从片场里出来找人的席轻言:……
  他捂住脸,鱼鱼啊,怎么就这么容易被套着呢!
  和温羡清聊完,虞鱼挂断电话,正想打电话去问问宿沉,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还没把号码拨出去,那头就先拨电话过来了。
  “喂?”虞鱼接起电话。
  “鱼鱼。”宿沉冷泉一样的声音有点沙哑,“我喝了酒。”
  虞鱼抓着手机,掀开毛毯。棉花糖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到旁边。
  虞鱼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地问:“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宿沉呼吸沉重,但神志还算清醒,把酒店地址完整地报了出来。
  报完地址,宿沉挂断电话,站在酒店的门口吹着冷风,神色恹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电话打给虞鱼,而不是打给林秘书。
  宿寂早就离开了,酒是他一个人自己喝的,也不知道喝来干嘛。
  宿沉低笑一声,觉得自己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宿总的家人不坏的,只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有点不正确。
  温哥被强行派发边远地区,但依旧争取到了探班机会23333
  存稿定错时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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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虞鱼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 颤巍巍地走出别墅大门;
  他迈出一只脚,然后——
  把脚缩回来。
  人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如果有的话; 那一定是寒冷;如果不止一道坎的话,那就再加上饿肚子。
  虞鱼扒拉着头上的贝雷帽,感觉到了人生的艰难与困苦。
  不行; 怎么能够因为一点点寒冷就退缩呢!
  虞鱼哒哒哒地跑上楼,又哒哒哒地跑下楼。
  别看他表面上别无二致,但是他的大衣里贴了十八个暖宝宝贴!
  虞鱼趾高气昂地二出大门; 然后被迎面而来的凛冽寒风吹自闭了。
  他哆哆嗦嗦地裹紧自己的大棉衣,又捂紧自己的围巾。没有关系;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有十八个不发光但发热的战友; 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能够抵御严寒!
  虞鱼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报给了师傅。
  ·
  宿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风把脑袋吹得清醒不少。
  他看见虞鱼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沉思片刻; 将站得笔挺的姿势改成了依靠着门的姿势。
  开始装醉。
  虞鱼小跑着过来,原本围得严严实实的围巾被他跑散了; 帽子也往后歪了大半,一张脸露出小半,鼻尖冻得微红; 唇色要更红一些,搭上那张被风吹得更白的脸蛋,像个粉雕玉琢的陶瓷娃娃。
  他停在宿沉面前,喘了一口气,一小口白雾往外飘,又在空气中慢慢散开。
  “宿、宿总,你还醒着吗?”虞鱼觉得自己都快被冻傻了。
  宿沉撩了下眼皮,看上去有点昏沉,他没应声。
  虞鱼觉得宿沉喝醉了,他把揣在口袋里的手手拿出来,伸出去扶宿沉。
  宿沉顺势靠在了虞鱼身上,他没敢完全靠上去,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压垮了。
  虞鱼扶着宿沉,吭哧吭哧地把宿沉往出租车上拖。
  宿沉觉得这有点像在拖麻袋。
  不,他不会是麻袋。
  虞鱼终于把宿沉拖到出租车的后座上,本来被冻得雪白的脸都因为运动浮上一层薄红。
  他慢吞吞地跟着上了车,坐在宿沉的旁边。
  师傅见人都坐好了,一踩油门,把车开起来。
  宿沉稍微偏过头,虞鱼被车外灯光照得朦胧的侧脸就映入眼中。
  他缓缓地放松肩膀,将头靠到虞鱼肩上。
  “有点冷。”宿沉说。
  虞鱼眨眨眼,瞧着靠在他肩上的宿沉。
  冷?
  他把外套的拉链拉开。
  宿沉等着虞鱼把脱下来的外套披到他身上。
  虞鱼拉开拉链,把手伸到大衣内侧,把十八个暖宝宝撕了四五个下来,然后一口气给宿沉全贴上去。
  贴的时候还不忘解开宿沉的西装外套,堪称贴心至极。
  宿沉:????
  虞鱼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小小声地告诉宿沉:“如果还冷的话,我还带了好多个。”
  宿沉:……
  他觉得他等下应该醒酒了。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宿沉心里头憋着的那股火莫名散了不少。
  车内温度暖和,身上又贴了好几个暖宝宝,宿沉的酒气反而涌上来,不比刚才吹冷风时的清醒。
  等到下车,虞鱼又嘿咻嘿咻地架着宿沉往家里走,不过走到一半,宿沉就十分冷静地要求自己走。
  他不想再当麻袋了。
  回到家,酒精仿佛终于开始发挥功效,宿沉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重新清醒起来。
  棉花糖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一溜烟地跑到门口来迎接,绕着宿沉和虞鱼来回转。
  宿沉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棉花糖嗅了嗅他的手,估计是闻到酒气,非常嫌弃地别开头。
  家里开着暖气,虞鱼怕宿沉贴了那么多暖宝宝会热出汗,赶紧上手把他的西装外套扒下来,顺便把暖宝宝们也都拆掉。
  “咦?这是什么?”虞鱼正把暖宝宝一个个扯下来,扯的过程中,一个东西从西装外套的内兜里掉了出来。
  他捡起来,发现是几张折起来的纸,上面潦草地写着曲谱。
  虞鱼还没细看,手里的纸张就被宿沉伸手一把抽走了。
  宿沉的脸色很难看,心底猛地窜起一把烈火,在酒精的催化下越燃越旺。
  棉花糖敏锐地抖了抖耳朵,迟疑地躲到了一旁,不再缠着人。
  虞鱼茫然地抬头,他舔舔唇,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曲子……唔,挺好的。”
  宿沉把手里的纸张一把攥紧,直接捏成了皱巴巴的竖条。
  “闭嘴。”他急促地说,声音里带上了不自觉泄漏的能力,让虞鱼的头微微地抽疼了一下。
  虞鱼没注意这种细小的疼痛,他抬着头,能感觉到宿沉表露出的情绪。
  慌乱、厌恶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宿沉紧紧捏着那几张乐谱,嗓音低哑:“这只是几张没用的废纸。”他这几天写出来的废物。
  他眉目低垂,透出一股阴沉沉的气息,像是要下雨前天空里压着的乌云。
  这种东西,他早就不该再碰了。
  宿沉伸手,把那几张乐谱撕成碎片。
  “垃圾就该好好丢进垃圾桶里。”宿沉哑声地笑了笑,把碎纸全都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先休息了,今天有点累。”宿沉说着,像是仓皇而逃一般,转身上楼。
  虞鱼站在原地,愣愣的,他揉了揉脸,刚刚外头风太大,他的脸都被吹得冰凉。
  棉花糖发现宿沉走了,又小心谨慎地迈着猫步,往虞鱼脚边走。
  虞鱼叹了口气,撸了两把棉花糖,走到垃圾桶旁边。
  阿姨今天下午刚换了垃圾袋,里面除了宿沉刚刚扔进去的那些碎纸片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他把里头碎片全给捡出来,软哒哒地抱怨:“口是心非。”
  “说是废纸的时候,眼里都是光芒。”虞鱼碎碎念,“我又不是瞎子。”
  明明那么喜欢,偏偏要把它贬得一文不值。
  “棉花糖,你的衣食父母是个大傻蛋。”虞鱼悄咪咪地跟棉花糖咬耳朵。
  ·
  宿沉做了个梦。
  他梦见一个阳光晴朗的午后,妈妈坐在琴房里弹琴。
  他能听见她弹的曲目,是《秋日私语》。
  妈妈发现他站在门口,停下了弹奏,朝他招手:“沉沉。”
  “要和妈妈四手联弹吗?”她笑的时候,眼睛像是一汪春水,温柔得让人心情都明媚起来。
  18岁的宿沉答应了,他们一起坐在琴凳上,从头开始,一起弹完了整首曲子。
  等回过神来,宿成海不知何时站在琴房门口,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眼里都是满溢出来的爱。
  宿寂站在宿成海的身后,也静静地看着琴房里的两人,脸上是浅浅的笑容。
  然后,天一下子就暗了。
  宿沉依旧坐在琴凳上,他独自弹着那首《秋日私语》,还没弹完,琴房的门就突然被推开了。
  宿寂站在门口,神色慌乱无助。
  宿沉第一次看到他成熟稳重的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仿佛预兆着不详。
  “阿沉……”宿寂的声音哽了一下,“妈妈她——”
  宿沉听不见声音了。
  他猛地睁开眼。
  昨天暖气调得有点高,他睡出一身汗。
  宿沉干脆起来洗了个澡,才下楼吃饭。
  虞鱼也已经起来了,正在给棉花糖弄它的早餐。
  他转身看见宿沉从楼上下来,面容柔软地露出个笑,小酒窝软乎乎的:“早上好。”
  宿沉张了张嘴:“……早上好。”
  虞鱼收到回应,扭过身去,继续折腾棉花糖的早餐。
  他今天换的是猫咪连体睡衣,身后的那截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引得棉花糖总盯着,蠢蠢欲动想伸爪子。
  宿沉站在楼梯上,静静地看虞鱼忙完,才缓缓开口:“……抱歉。”
  “我昨天,失态了。”宿沉说。
  虞鱼抱着自己的尾巴,不让棉花糖有机可趁,他眨巴眨巴眼,语气带着晨起的温吞:“没关系呀,你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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