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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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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世曼哪想过沈立行会骗自己,看他有事便道:“那我自己去吧。”
  他们的卧室之侧,沈立行在婚前就让人又改了个书房出来,高世曼在娘家的时候,卧室两侧,一边是书房,一边是净房,他根据她的喜好,也将卧室改造成差不多的样子。
  吃过晚饭,高世曼仍一如既往在带着小虎立在三只傻鸟的笼前,不停地“你好、你好”,沈立行忍不住笑话她道:“瞧着你这般机灵的人儿,怎么偏就跟几只畜生拧上了,只听说过林邑国进献的一只白色鹦鹉能说几句人话,这几只黑不拉叽的丑鸟也能说人话么?”
  高世曼本拿着几粒瓜子在逗八哥,听他这么说,便奇怪地道:“宫里有会说话的鹦鹉?会说些什么?”
  沈立行笑道:“说些什么,它可聪慧的很呢,不仅能跟人对话,还极其善辩,不过外人很难见到。”
  鬼才信鹦鹉能跟人对答呢,八成是以讹传讹罢了,要不然为什么说外人极难见到呢,高世曼仍好奇地道:“那下次去宫里,倒是要跟皇上求个恩典,我想跟那神鸟说说话儿。不过上次去宫里,怎么没听说呢?”
  “这鸟儿刚刚进献入京,我也只是听说,并未曾亲见”,沈立行给她解释。
  “哦,那下次我可真的要亲见一下才行”,高世曼暗暗点头。
  “玩一会儿就进来吧!”沈立行进了书房。
  高世曼盯着几只鸟,不由有些气闷,人家的鸟儿可以跟人对话,自己的鸟儿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呢。她忍不住拍了拍鸟笼子道:“笨蛋,笨蛋!”
  鸟儿们惊得在笼中扑腾,小虎都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就这么一下,突然听笼中传来一声“笨蛋”,声音又哑又难听,高世曼惊得一跳,立马定神去看是哪只鸟儿在说,结果三只都闭口不言,实在也判断不出是哪只鸟儿刚才开的口。
  高世曼看看小虎,又看看八哥,自言自语道:“能说就好。”
  她不死心地又拍了拍笼子,嘴里又叫“你好”,哪知三只傻鸟无动于衷,真是气死人了。
  又折腾了半天,她只好对小虎说:“小虎,走吧。”
  小虎起身跟着主人便走,还没走两步,又听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句:“小虎!”
  小虎和高世曼同时回头,高世曼心中高兴,小虎却迅速冲到鸟笼旁对着八哥们不服气地“汪汪”叫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这几只鸟竟敢学主人说话!
  八哥们也不怕它,淡定地在笼中我行我素。小虎叫了两声,见没收到什么回应,只得郁闷地瞧了瞧高世曼。
  高世曼乐得哈哈大笑,沈立行在书房内听她如此高兴,不由咧起了嘴。
  等她玩够,洗漱后便进了书房写字看书,明天她要去庄子上,本来应该早些休息了,可这几日夜夜被沈立行搓圆揉扁,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好不好,哪受得了他如此折腾。沈立行偏似故意的,总能撩拨得她心猿意马。她得等他睡下之后再去睡,省得他再乱来。
  沈立行等的不耐烦,连喊了两次她都不理,于是揭了被子直接冲进书房,将她拦腰一抱,直接往卧室走去。
  高世曼低呼一声:“哎呀,干嘛,我还没看完呢。”
  “看什么,明天再看,你不是还要去庄子上么,为何不早些歇了?”沈立行十分不满。
  钻进已被他暖热的被窝,高世曼有些心虚:“彦堂哥,你先睡吧,我还不困。”
  “不困也给我睡”,沈立行根本不容她辩驳。
  “哼”,高世曼故意生气,省得他再贴上来。
  事与愿违,他似根本不知道她在使性子似的,直接躺下将她拖至自己怀中,唇已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
  “唔……”越是挣扎,越是诱人。沈立行将她吻得娇~喘连连,见她脸上红霞晕染,他哄骗她道:“曼儿,娘亲十六岁便生下了我,你不要再坚持了好不好……”
  


第261章 偷梁换柱
  ?    声音低沉,磁性十足,高世曼心痒难耐,忍了忍终是道:“要不,我回娘家或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他不会去找那个讨厌的杜姨娘吧,自己可不能便宜了她。
  沈立行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只得闷闷地道:“不要,你得天天跟我在一起。”
  何苦来着,高世曼暗叹口气。过了会儿,她摸到他的右臂道:“辛苦你了,兄弟。”
  沈立行正在气闷,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他这是做了什么孽,竟遇上这么个女人,偏自己又割舍不下。
  “你睡不睡?”他威胁她。
  “不睡,谁叫你这么早就把人家弄上床”,高世曼嘴巴不甘示弱。
  “真不睡?”
  “就不睡。”
  “那咱们做点可以使人很快入睡的事儿……”沈立行的大掌又探了过来。
  “不要不要,我睡”,高世曼连忙告饶。
  大掌已抚上那柔软的所在,高世曼抓住他的大手,却丝毫扯之不动。她干脆也不试图拒绝他了,任他上下左右。这样下去始终不是法子啊,她在心中哀叹,天呐,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么?
  当然,没人能帮她。
  第二日,高世曼自己去了庄子,她回京的时候就带了一坛子糖醋泡蒜,自己留了一半,给老爷子送去一半,交待他每日吃一颗。
  而沈立行等她一走,便支开下人,在卧室开始如老鼠般翻箱倒柜起来,本来他以为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那份合离书,谁知道那东西就在床头柜最下面的阁子里,他曾送高世曼的那十粒明珠散落在盒中,下面压着的便是他找寻的合离书。
  沈立行心中大喜,小心翼翼地将珠子全倒在床上,拿出那合离书细细瞧了,正是自己写的那份无疑。他去书房用同样的纸又写了一张,只是内容却与之前写的大相径庭。他心中暗乐,写着永远与高世曼不相分离,写完吹干便按原来的样子放回盒中,又将十粒珠子放在上面,搁回原位。
  他将这魂牵梦绕的合离书拿去烧掉,心头这才大大出了一口气。他笃定高世曼即便检查那合离书还在与否,也不会打开细看,只要看一眼那纸张还在,她就不会继续。
  其实他猜的全对。高世曼自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殊不知遇到沈立行这种人,她只有完败的份儿。
  至月底年关将近,老爷子在高世曼的精心调养下,身体逐渐好了起来,他本来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每日过的痛苦,后来装病哄孙媳入府,他心中就有些愧疚,现下孙媳入府后反倒将自己的老毛病给调理的差不多,他心中对高世曼又是感激又是喜爱。
  这时苏潜定亲的消息也传入京城,除了高世曼不知道,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因为年前她从未见过的二舅入京述职了。
  她二舅郑季康时任郑州别驾,朝廷每年对官吏的政绩会进行一次考核以决定其升黜,能够入京述职的官员,基本上离升迁就不远了。
  郑季兰在府中收拾了个院子安排二哥及随行人员往下后就通知了高世曼,高世曼带着沈立行回府,就当提前回门,见了二舅,只见其人儒雅风流,年愈四十而不显,书香气十足。
  郑季康见了这对新人,笑呵呵地道:“曼儿,多年未见,你竟越发的出挑了,舅舅若走在街上,可真是不敢相认了呢。”
  沈立行看着高世曼,眼中尽是柔情,郑季康也是过来人,如何不懂男人这种眼神,不等高世曼开口,他又对沈立行笑道:“沈大人一表人才,深得皇上宠信,曼儿是个有福的。”
  高世曼心情很好,这世上,多一位亲人,就多一盏暖灯,她听二舅这么说,故意道:“二舅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您为何不说您的外甥女贤淑达礼,沈彦堂是个有福的?”
  沈立行但笑不语,郑季康哭笑不得。他看了一眼沈立行,见他并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
  “二舅叫我彦堂即可,不必如此多礼”,沈立行听高世曼第一次叫他“沈彦堂”,便顺水推舟,拉近与郑季康的心理距离。
  郑季康点头笑道:“你二人成婚,外祖父外祖母很是挂怀,此次来京,特地让二舅给你们捎了贺礼前来,几位舅舅、舅母也分别有礼带来。”
  “多谢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舅妈!”高世曼立马感谢,她很好奇这两位老人和各位亲人们是什么样的人,也期待着与之见面。
  沈立行也应和着谢了,随后又将话题岔开,问起郑季康任上的事务,郑季兰见他们聊起朝中之事,便托辞带了高世曼离开。
  婚后母女头回相见,郑季兰自然是一肚子的话要问女儿。高世曼故作一脸娇羞,只说沈立行待她很好,省得母亲担心。只看女儿的脸色,郑季兰已然放心,又问沈府各房的具体情况,事无具细,一一相询,生怕女儿在夫家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由不得郑季兰不上心。她可不能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虽说沈立行是她看好的,但时间是把杀猪刀,谁知道以后什么情况呢,她必须防微杜渐,在女儿的人生路上一步步指引方才放心。
  母女在一起说着私房话儿,沈立行跟郑季康也在聊朝中诸事。
  沈立行在朝中素来耳目通明,他问郑季康:“二舅,郑州别驾张恒,与当地的李好德是何关系?”
  张恒与大理寺卿张恽是兄弟,上月张恽因故惹怒皇上被斩于东市。起因是因为郑州人李好德素有疯症,经常讲一些于国政有碍的荒谬狂妄之语,皇上下令将其关在狱中,而大理寺卿张恽却对皇上谏曰:“李好德本就有疯病,按法不应当获罪。”
  皇上想了想,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便答应要宽大处理。而张恽因与李好德有同乡之谊,便跑去狱中悄悄儿将皇上的旨意告诉了李好德,李好德时疯时好,听了后十分高兴,两人在那儿一时聊的兴起,竟忘了此是牢狱,还笑得甚为开怀。
  结果这事儿让治书侍御史知道了,就弹劾了张恽,皇上听了大怒,当时就下令斩了张恽。
  事后皇上有些后悔,自责行事太过冲动,于是就对尚书左仆射讲:“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就必须为国分忧,朝中无论大小事务,都应当谨慎留意。朕不问你们,你们就不说,看到一些不对的事情也不诤谏,如此一来,对朕还有何辅佐和帮助呢?张恽身为法官,却与囚徒玩笑,他泄露朕的话,这罪行是很严重,但是根据刑律,还不到死的地步,朕当时十分恼怒,命令立即斩首,你们却一句话也没有,司法官也没有反驳上奏。现下处决了张恽,实在不符合刑法规定。”
  后来皇上下诏说,凡有死刑的案件,即便下令立即处死,也需要五次复奏;诏书中还说,遵照律文定的罪,也可能有冤,从今以后,由门下省复审,有依法应当处死却情有可原的,还要将案情抄录奏报。
  郑季康也知道张恽获罪处死的事情,李好德其实与张氏兄弟并无什么关系,不过都是郑州人氏罢了。听沈立行问起,他想了想道:“张氏兄弟与李好德并无关系,要真说关系,也不过是有些同乡之谊罢了。”
  此次张恒也有进京见驾,沈立行深知皇上脾性,猜测皇上因对张恽心有愧疚,必是要对其哥哥略为补偿的。不管皇上会给他授个什么官职,他那郑州刺史肯定是要挪窝的了。一旦这个位子空出来,那么就会有很多人盯着这块肥肉。高世曼受郑氏恩惠良多,沈立行如今见了郑季康,觉得这个二舅也是稳重干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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