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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你真好!”高世曼喜得见眉不见眼儿的,沈立行听她又说谢谢,假装唬了脸道:“你再说句谢试试?”
高世曼随即一怔,马上堆满笑跑到对面捧着他的脸“吧唧”一下。沈立行放下碗筷正准备捉住她,结果她一闪身道:“我去书房!”
沈立行无奈,只好看着她出去,自己接着吃饭。高世曼如今得了允诺,跑至书房开始想象将厨房搞成什么样子,这可是她的男人出钱,自然是想建成什么样子便建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净房也不是很方便,她也想重新修整一下,使得洗漱、上厕所更为方便。每次坐在马桶上,总觉得不大舒服,她要做个蹲式的蹲坑,没办法,谁叫她是农村长大的呢。
她在书房写画,沈立行用完饭进来见她画的乱七八糟也看不大懂,于是问她:“画的什么?”
“厨房,还有,我想把净房改一下,好不好?”她一脸讨好地望着他。
“净房还怎么改?”沈立行觉得奇怪。
“反正我就是要改”,她开始耍起了无赖。
“好好,你改就是”,他对她这套目前还没有免疫。
“你真好!”高世曼不忘给他个甜枣儿。
他心中一动,凑到她面前道:“我有多好?”
看着他眼中闪动的情愫,她忙低头看着自己笔下道:“反正就是好,有比较才有鉴别,我就只有你,哪知道具体到底有多好?”
一句话惹恼了他,他上前将她的笔一抽道:“你说什么?”
墨迹沾到她手上,她一愣,见他脸上愠色渐浓,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再惹得他发飚,忙讨好道:“我胡说的!这……这不是没话说么,你也知道我有时候说话不经脑子的,你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眼中阴郁渐散,这才舒了口气。她伸手至他面前哼哼着道:“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你给我弄干净。”
“以后再不可胡说”,他半含警告地看着她。
“哦”,她装傻卖痴,一脸讨好。
“来人,打水进来给少夫人洗手”,沈立行心中气消,叫人送水进来给她洗手。
高世曼暗暗提醒自己,说话再不可这般随意,面前此人,也不是什么柔肠百回的善男信女,一个不好惹怒了他,自己也讨不了什么好儿,虽说自己并不怕他,但是既然决定与他牵手共度一生,那少不得自己要做低伏小,毕竟女人再大,也是小女人嘛,她不是没有这个觉悟。
安然端水进来帮她洗手,高世曼看着安然娇好的面容,鬼使神差地道:“安然,你们姐妹俩有没有相好的?”
“啊?”安然窘地满面通红,沈立行看了自家妻子一眼,抬脚出了书房。
高世曼不以为意,自己成了亲,身边的人总要弄两个已婚妇人才行,要不然说什么做什么总觉得有点顾忌不是。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是你们有了相好的,我定要做主将你们许出去的”,高世曼大大咧咧,殊不知这般讨论嫁娶问题,会让人家害羞。
安然讷讷不言,高世曼心中一动,莫非这些丫头们想爬沈立行的床?想都别想!脑中有了这个想法,她心中有些不虞,脱口道:“莫非你们想一直留在爷身边儿?”
安然一个激灵,忙跪下道:“少夫人,安然和妹妹已然说好,请主子赏脸,给我们姐妹做主,只要是人品过得去的,也不介意是什么人。少夫人跟前儿也没个娘子伺候,待我姐妹成了亲,还是一百一千个愿意回来伺候您的。”
高世曼心下舒坦,忙拉了她道:“最讨厌别人跪啊跪的,看着我都膝盖疼,既然你们有这个想法,我自然是没有不允的。我刚来府中,也不知道这府中何人人品好,谁人人品差,实在没办法给你姐妹出点子。”
安然不语,高世曼瞧她这样笑道:“这样吧,你们看上了谁,只要人家没有妻子,只管来跟我说,我和大爷为你们做主就是。”她可不会乱点鸳鸯谱,还是让她们自己选吧,日后若是后悔,也只怪自己眼瞎。
想了想又道:“给你们三日时间,过期作废。”
“啊?哦……”安然遇到这个问题,竟有些呆傻,她见高世曼眼中尽是戏谑,一弯腰端了那盘脏水小声道:“我出去了!”
看着她逃也似的小跑着出去,高世曼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安然走到门口听到她笑的肆意,羞的脸通红,这少夫人也真是的,竟让她们姐妹自己挑夫婿,虽说心中大为激动,可以自作主张,但是说出来毕竟不大好听啊,自己挑啊!她脑里将府中各年轻的小厮都过了个遍,甚至将高世曼庄子里认识的人也过了一下。
她倒了水,便去寻安心,姐妹俩得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高世曼又将画的图重新誊写了一遍,准备让人将丁山叫来,结果沈立行回了,看了看她画的图,问道:“你这是……”
她将图拿回手里道:“正好,我明天要去齐王府,先跟你讲讲这怎么弄,你再交待下去好不好?”
“你说”,沈立行坐下准备听她讲解,他也奇怪她这是画的什么东西。
高世曼坐下一一给他说清楚,厨房倒还好,净房的那种搞法让沈立行有些疑惑。
见他一脸不解,高世曼笑道:“你就让他们按这个搞法搞就是了,一准儿好用!”
沈立行将那张图纸从她手中抽出丢在桌上道:“明儿去了齐王府,事情办完就赶紧回来,不准在那儿逗留,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无所不应。
“去洗吧!”沈立行话中带着明显的诱哄。
“你先去洗,我还有事没办完”,高世曼忽悠他,她已经被他无休止的索求弄得有些怕了,既便是安全期她也时不时地有意婉拒着他。他也知道她刚与自己成亲,可能还不太适应,所以有时候也不强求,可是身体的叫嚣,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啊,那么一个娇人儿躺在身边,由不得他不想。
听她这般说,他只得起身去了净房洗漱,洗完便靠在床上看书。
高世曼在书房又写了篇字,只觉神清气爽。笔尖直抒胸臆,字如其人,只有喜爱书法的人才能领会这其中的精妙之处。书法可以怡情,亦可以健体,世代书法大家,基本都比较长寿,虞世南、欧阳询、柳公权更是活过八十耄耋,要知道在古代,八十可是正儿八经的高寿。
沈立行惯常早睡早起,见她久不来,便脱了衣裳睡下,高世曼又将最近的工作整理了下头绪,做了个简单的备忘,便去净房洗漱。
回房见他睡下,心下一喜,吹熄灯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被窝里暖暖的,她缩进被窝,又悄悄儿将脚伸到他身下,男人的身子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跟炭炉似的。伸至温暖的所在,她满意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合眼睡下,沈立行却将她的脚勾进自己身下,夹在腿间帮她暖和。
“怎么这么凉?”他不满她在书房呆了这许久。
“女人都这样”,她闭着眼答。
天气渐暖,书房早停了炭,沈立行皱眉道:“觉得天凉就早些来睡啊,在书房干什么?”
高世曼心下松懈,跟他斗嘴道:“我不觉得凉。”
“那你脚怎么这么凉?”
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懒懒地道:“我哪儿知道?”
见她顶嘴,沈立行早已不耐,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便去褪她小衣。
“哎……”
还未来得及阻止,唇已被他覆上。
第282章 渐入佳境
? 被他吻得有些迷离,只觉身子里有虫蚁在爬,她脑中推拒,身子却在迎合,他唇上缠绵,下手却凌厉,没一会儿便将她抽丝剥茧,看不清她的表情,从她已然急促的呼吸中,他感受到她已开始融化。
“曼儿……”他似喃喃呓语。
她不理他,只管伸手在他胸前尽情的揉~搓他那壮实的胸肌,这是她的招牌动作,含蓄却又充满挑逗。
见她不语,他去吻她颈下,酥麻的感觉还未褪去,只觉自己被他撑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挤得满满,快意袭遍四肢百骸,越发餍浓的满足也弥漫开来,渐渐地充斥心间。
“彦堂……”她不自觉地溢出轻轻的呼唤。
这声音刺激了他,他开始忘情起来,她的美好,她的娇嗔,只能属于他。脑中有如进军号令齐发,胸中恰似催阵战鼓齐鸣,他愈发肆意忘情,面前的人儿似有魔力般将他深深吸引,只想在她这里沉沦。
她心中如春暖花开,任她有再多杞人之忧,此时也被她抛至九霄云外。人生能得几回畅然,他是上天送她的礼物,虽然一早她并没有拆开,但现在也犹为不晚,不是吗,听着他紊乱的呼吸,感受着他强劲的体能,她只觉自己已化做一滩春水,任他在其中上下浮游。
他累了,却并未尽致;她心满意足,却尚未瘫软。
看着他仍不歇气,她如燕儿呢喃:“我饱了……”
“嗯?”他未听懂,凑近她脸颊诱哄着道:“你还要怎样?”
“我饱了……”沈立行这回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的喟叹,他一愣,旋即如狂风横扫大地,随即骤雨初歇,她如一叶扁舟寻找着归航的港湾,一头秀发披泄而下,乖巧如猫儿般钻入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他搂着她,有些气不过,他如痴如狂,这般卖力,她却安享其成,他还没够呢,她说什么?饱了……这可不行!他点亮床头的烛火,欲推醒她好好说道说道,可看着她满面的娇憨,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他只得又熄了灯睡下。
她很冤枉,她也很卖力好不好。在梦中,她梦到她在勤庄的葡萄园大获丰收,枝头挂着的紫色盈果,煞是喜人。她摘了一个吃下,甜甜的,她很满意,希望这种日子永永远远,无穷尽也。
她美梦连连,而沈立行则天未亮透便醒了,昨天她那三个字可是将他灼的没睡安稳,她什么也不做便够了,他使出浑身解数却不得餍足,这可怎么成。天还未亮,他与她呼吸相闻,感受着她的温度。
春日的阳光,特别明媚,他不舍得吵醒她,自己却又坐卧难安,她睡的沉,眼睫如扇,眉目如画,他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意,靠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便轻轻起了床。
荔枝她们早已在忙活,沈立行脸上的餍足还未褪尽,见她们有些吵,便上前吩咐道:“少夫人还未醒,你们都动作轻点儿,别吵着她了。”
“是”,大家轻声应下。
沈立行去书房寻了她昨天画的图纸,找到丁山道:“少夫人要建个小厨房出来,净房也要改造一下,你看看这图纸,找人来按这个样子做,净房要尽速完工。”厨房倒无所谓,净房是一天也不能不用的。
丁山拿了图纸看了一会儿,有些地方不大明白,沈立行便拿高世曼的话儿解释了一晌儿。待他搞懂去了,沈立行便随意吃了点早饭出了府。
高世曼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她起身披衣去净房将自己处理干净,出来问道:“几时了?”
“已快午时了,少夫人饿不饿?”安心关切地问她。
“啊!”她一个激灵,“你们怎么都不叫我啊,我还要去齐王府呢!”
“爷走前吩咐了,不让我们打扰您”,安心老实地道。
“哎呀,快点给我梳头,真是的!”
安心见她面有急色,安慰道:“佐不过已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您下午再去就是了,我使人去跟崔侧妃带个话儿。”
“嗯……好吧!”高世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