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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儿再怎么也是杨沛林的嫡长子,听说他哭的厉害,哪有不心疼的,得了消息就赶了过来。
高世娟得了鲁姨娘的言传身教,摆出一副小可怜儿的模样儿道:“沛林,鑫儿定是想你了,不在府里的时候,每天晚上这个点儿就开始哭闹,大夫看了,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没想到回了府还是这般。”
杨沛林心疼地将儿子抱起来哄,鑫儿也有半岁多了,正是好玩的时候,他见有人将他抱着左右晃荡,当即就噙着眼泪儿咧嘴咯咯地笑了。杨沛林心中大安,高世娟则趁势娇滴滴地道:“沛林,今晚你就别走了,鑫儿好久都没睡过安稳觉了,今儿你哄他睡吧!”
杨沛林正准备拒绝,一抬眼正好瞧见高世娟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种梨花带雨的姿容是鲁姨娘从来没有过的,他在鲁姨娘那连宿了好长时间,早也有些腻了,他心中一动,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鑫儿在他怀中很快便睡了过去,本来人家宝宝就是好端端的,若非高世娟自私,他又怎么会哭。高世娟趁机道:“这臭小子,还是跟爹亲,这些日子任我怎么哄他都不睡,真真是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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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沛林本就有些难堪,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恼羞成怒:“看着你这张脸还有些兴致,一听你出声就败了兴,你还有脸说我!”
高世娟气的不行,可是这种事,你叫她怎么好说,只好忍下这口气,杨沛林翻个身自睡自的,也不理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第二日杨沛林肯定不会再来寻她,她故技重施,杨沛林只好又来,可是儿子一到他手上就被逗得咯咯直乐,没一会儿便睡了去,他心怀安慰,轻轻将儿子放下便要走人。
“你还去哪儿!”高世娟条件反射,一声尖叫。
可怜鑫儿被吓得又开始哭闹,杨沛林忙抱起儿子骂她道:“你这个死娘儿们,这么大声想吓死鑫儿呀!”
“你想去哪儿?”高世娟压着声音问他。
杨沛林瞪了她一眼道:“你管我?”
“你不准走”,高世娟实在温柔不起来。
待鑫儿又睡下,杨沛林看了看床上的高世娟,上了床上躺下,理也不理她,他需要休息,反正在哪都一样。高世娟却不依,在被窝里拱啊拱的,杨沛林装睡,就是不理,过了许久,高世娟终于消停。
这对夫妻表面上和好了,两人却都有了心结。高世娟想着自己有儿子在手,走遍天下没对手;杨沛林则想去哪个姨娘通房那里就去哪里,偶尔来高世娟这里应付了事。
进入三月,玉米和红薯都要开始种了。高世曼配合户部进行大面积扩种,直忙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期。
等这一切忙完,她便回了京城,襄城信中仍是念念不忘回京之事,她开始在心中酝酿着一个大胆的计划。
还没来得及实施,户部发文,去年此时在京城和河南试行的记账法,经过这一年时间的考验,经皇上批准,开始在全国推行,那么高世曼便成了总教头,全国各地派来学习、实习的官员不计其数,高世曼在国子监开了个班,又开始忙碌起来。
下面的官员上京学习,可就跟京城的官员不一样了,他们远离皇城,在各地都算得上是一方地头蛇,此次入京,也是一个巴结上峰的好机会,那就少不得要带些当地特产过来。京城的官员不会明着互相送礼,但是他们来了就不一样了,表面上也不过是送些各地特产,说是不值钱,但是谁还真的只送不值钱的土特产呢,于是高世曼少不得也收了不少东西。
也有御史弹劾,但是高世曼身为记账法总教头,也算是各地上京官员的老师,学生孝敬老师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何况送的也不过是一些土特产,皇上自己也没少收,于是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高世曼从中挑了些好的给娘亲送去,自己则亲自带着不少好东西往沈老太太那里去了。
沈老太见她过来,笑眯了眼道:“曼儿带了这么多东西来,祖母年纪大了,哪用得了这么多。”
高世曼将里面的人参鹿茸挑出来道:“这些老人家补身子是最好的,祖母您留着跟爷爷慢慢用;还有这些,您若是看不上眼,便给婶婶们分了吧!”
第334章 终身大事
? 高世曼还是本着自己的老规矩,这府里的女主子,除了慈祥的沈老太太,她不想刻意讨好任何一位长辈,不如让这些东西经由老太太之手送给各房,这样一来,她省了人情,但人家却记着她的好。她不欠任何人的,是以如此。
老太太笑呵呵地道:“曼儿,你娘家祖母虽然不慈,但你却不要记恨她,人老了,总有那么几天糊涂的日子,你们是小辈儿,切不可太过计较。”
高世曼知道老太太心善,于是笑道:“您放心吧,我已使人送了些回去。”她是让人送了些回去,不过也交待了,好的让郑季兰留着,看不上眼的给鲁老太送去,省得落人口实说只送母亲,不顾祖母。
陪老太太又说了会儿话,将她老人家逗得呵呵直乐,又陪着她吃了晚饭,高世曼方才回房。
李陵与秦二近期已开始筹备钱庄之事,起了个名字叫“大夏钱庄”,来问高世曼意见的时候,高世曼提议加上个“农商”两字,她这钱庄摆明了是为天下农民和商人服务的,就这名字就得招揽多少客户啊!于是这钱庄的名字便定了下来,曰“大夏农商钱庄。”
因李陵还拉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参股,于是李陵为最大股东,占股百分之二十五,秦二和高世曼各占两成,魏王占一成,剩下的股份便由其他股东按出资比例分配了。
其实也不能说给这些股东分配的股份太少,毕竟他们有很多人还是持观望态度的,投入太多,若是亏损,也不是一笔小钱,所以他们占股虽少,却没有人有意见。
为期一个月的培训结束,各地官员又在京城实习了几天,高世曼忙完这些,就全身心投入了钱庄的筹备工作。
魏王只出资,并不参与管理,而其他股东当然更不配有管理权了,这在招股书中说的清清楚楚,当然,在双方认可的情况下,他们可以派人参与经营。
高世曼在三人开会时对他们两人道:“法定记账法已定了下来,咱们当然也用此法,另外,我觉得还得成立一个投资者关系部门,咱们的股东不少,如果他们今天这个来问一句,明天那个来问一句,还不够烦的,成立这个部门后,一个季度或半年,开一次业绩通报会,让大家对钱庄的经营状况能有个清楚的了解。”
这个部门相当于前世董事会董秘的职能,其实对内就是个吃闲饭的,兼职即可;但是对外却十分重要,举足轻重。
李陵和秦二无有不同意的,他们都知道高世曼脑子里有着许多他们所未接触过的东西,于是都点头应下。
高世曼见他们点头,接着道:“还要成立一个风险管控部门,要对资金的进出进行管控、防止挤兑、还要对贷款客户的资产优劣情况进行评级,必要的时候还要进行追偿。”
三人又对客人存单、银票的防伪进行了深入讨论,因为之前高世曼提过,特别是防伪工作,是重中之重,她提出用密码和印鉴双重保险的方法,对即将发行的银票进行保护。
“另外,存单是计息的;银票却不计息,但只要是在咱们的网点,是可以通存通兑的”,高世曼对两人再次交待。
“这密码怎么弄?”秦二仍有不解。
高世曼笑笑道:“咱们发行的每张银票除了有钱庄的印鉴外,还有一个私章,然后每一批次的银票都有一个编号,根据银票票面金额的大小,再在编号下面印一个票号。”
“密码在哪里?”还是秦二。
“瞧你急的,我是这样想的,你们看怎么样。这个银票的编号,比如说是个十位数,那么将每位上的数字相加,得到的结果再每位数相加,直到得出一到九的得数,那么票号也按这个法子,可以搞个六位数什么的,最终得到的得数跟编号是一样的,这样一来,也算是加了层防伪”,高世曼不知道他们听没听懂,看着他们。
他们两人都在消化高世曼说的话,见他们都没提出异议,高世曼接着道:“还可以根据票面金额,咱们在编号和票号上做文章,使之有一定的玄机;另外,小额面值的银票可以多次流通,但是大额的一旦进入钱庄,就必须销毁重新发行,密码规律也要更复杂,你们有什么好意见吗?”
三人边商量边记录,很快天就黑了,三人一道吃了晚饭,李陵道:“世曼,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们再商量。”
“嗯”,高世曼头也没抬。
第二日阴妃派人让李陵入宫,李陵知道母妃必是又给自己寻了门所谓的好亲事,他已经拒绝过两回了,不是说对方长的不好看,就是说人家性格不好,阴妃不死心,继续为他物色正妃人选,这次又召他入宫,肯定又是这回事儿。
因三人第二天还要继续商量钱庄的事情,李陵就对来人说最近有些忙,过段时间再入宫看望母妃。来人不敢说什么,只得回宫复命,哪知第二日这人又来了。李陵烦不过,只得抽空入宫,阴妃一见他来了,忙上前对他道:“皇儿,你整日里都忙些什么,现在还有什么事儿比你娶正妃更重要,你也不瞧瞧你多大了,魏王都几个孩子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李陵不语,坐下后道:“母妃,他生几个孩子与儿臣何干。”
阴妃嗔道:“瞧你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母妃可跟你说,这次给你找的可是王徇的小孙女,长相漂亮,性格温柔,你可再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王徇深受皇上信任,历任太子中允、谏议大夫、黄门侍郎,时任史部尚书,也算是身居要职了,他的小孙女王紫君年方二八,因她是家中最小的孙女,是以还未婚配。
李陵想了想,那王紫君他见过,还真再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他不发一语,阴妃暗暗自得。若是能与王徇结亲,那储君之位……不说唾手可得,最起码皇儿又多了一个筹码。
看着母妃的得意脸孔,李陵有股深深的无力感,再这么下去,整个京城的闺秀都要让母妃给挑遍了,真是还不够丢人的。
如果正妃之位一直空悬,那么母妃就会一直给自己找她认为合适的人选,他这辈子反正是与高世曼无缘了,不如随便找个人充数。他正准备答应下来,一想高世曼有意促成他和狄瑞娴在一起,反正自己找谁不是找,不妨如了高世曼的意,心中这般想着,嘴上便道:“母妃,儿臣已看上一位姑娘。”
阴妃一愣,接口道:“谁家的姑娘?”脸上已有些不大高兴,儿子的身边人,自然是她这个做母妃的来挑选,儿子自己挑的,以后岂不是整个心都在儿媳那里了,她这个辛辛苦苦将皇儿拉拔大的母妃情何以堪?
李陵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不动声色地道:“她是内史侍郎狄士龙的嫡女,我打听过了,她自幼丧母,继母待她刻薄,使得她性格柔弱温和;她若嫁给儿臣,必会用十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