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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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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不然呢。”

  “我要走了。”他一听她语气,就知她还在别扭着。然而谁不是心中有个疙瘩。

  方姚背朝外,两人看不见对方的脸,不过想也知道,若是相见,不过又是争的面红耳赤而已。

  听他脚步轻轻得走了出去,方姚才改侧卧为平躺,望着头顶帷帐发呆。

  她是他的了?多么好听的情话。然而她为何觉得刺耳。

  就算燕朝女子身份比一般的女卑朝代高得多,然而某些意义上,女子还是作为男子的附属。

  “我是自己的。”
  
  太后抄经礼佛的和安寺距离皇城大约七八个时辰的路程,路程不远,然而一来一回就要耗尽一整天,官员们不方便回城,因而直接受命居住于此。

  眼见时光飞快逝去,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封书信都未曾让人捎回。

  而方姚一心忙起了科举,恨不能一起当做十日,早早把知识全部掌握了,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在燕朝立足。

  她已经想明白吵架全因睿王送回的地契为导火索,她并非全无错处。可是她本也是为了二人好,加上不带原主的记忆,造成了现在的场面。

  而反过来讲,她反而更能看清他这个人了。好是好,就是无法容忍他的某些想法。

  也许是方姚多心,但此时她只想依靠自己。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再像昨日一般,受了委屈也无处可去。

  到了初十,风平浪静的京中传出了一个消息,信阳安家的安隽公子回京了。他说过去南方看秋荷的,这才离开了多久?

  同一天到京的,还有刘芄兰。这俩人是前脚赶着后脚回来了。初日必定事忙,方姚是在第二日收到刘芄兰的请帖,邀请她去吃饭。

  她收拾了一下,这几日心头的委屈总算有个人听听了。因着二人关系好,不讲那些客套,她便直接跑去蹭她的午饭去了。

  城中车多,到那儿便快是饭点,正好见证了一出好戏。

  “芄兰,我从早坐到现在,你连口茶都不给我喝?”

  回答他的声音中有些不耐烦。“方才你喝的是白水吗?安公子什么时候也会睁眼说瞎话了。”

  “你拿去年的陈茶糊弄我,以为我喝不出来?再说这茶叶放的也太少了,你堂堂国子监博士怎么如此吝啬?”

  “你想喝酽茶,何不回家自己煮去。”

  刘芄兰正愁着怎么把这个瘟神送走,今天心一软放他进了门,结果要在这儿扎根了。
  
  方姚来的正是时候,看着端坐在主位,面带愠色却无法发作的刘芄兰,突然有点想笑。

  她平时总是温婉大方,对任何事都能安之若素。然而安隽总能让她的淑女之姿于无形中崩塌。

  可方姚觉得,她太过清冽,只有这时,她才有了烟火气。

  “阿姚,你来了。”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起身把方姚迎了进来。

  “嗯,芄兰。安公子也在啊,真是太巧了。”方姚行事有礼,对他是相当客气的。

  “不用管他,他是不请自来的。阿姚,我听说……”刘芄兰已知她的遭遇,一时心急就要问。又想到安隽在场,正好此时赶他走。

  “我们要说体己话,你还要在这儿听吗?”

  安隽俊脸上没有一丝不悦之色,精致的五官上写的全是温柔。

  “好好好,不打扰你了。哦对了,进城之前我去过和安寺了,我四弟现在过的不错。”言毕诡谲一笑,轻踏出门,雪白素装片刻消失在二女视线之内,熟悉的像是自家庭院。

  “他什么意思?”

  去过和安寺了,难不成是李言蹊特地捎话回来?

  “不知。不过他好像是听说李大人被陷害,特地赶回来救人的。”

  方姚心中感动,没想到安隽如此古道热肠。

  “对了,他……又惹你生气了?”

  “无。不过是在这儿坐了坐,不去管他。快来,我从南边带回了好多好吃的。”刘芄兰甚少做出如此神秘兮兮的小儿女之态,看来在陪都过的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吵得天翻地覆,不共戴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
为什么我写起来有一种吃狗粮的感觉,,为什么。。。





第62章 六十二章
  “七媛,把我带回来的点心都拿出来。”对方姚又道:“我带的不少,等会吃过了你再带一些走,慢慢吃。”

  不多时午饭和点心都上齐,一溜儿的各色苏氏小点,小巧又精致,都是些放得住的。多数是干食,因而她又拿出了自己带回来的秘制桂花糖膏,加水熬稀为饮。

  女生多好零嘴,二人自然也不例外,一时之间只顾着吃起了小点,正经午饭几乎没动。

  刘芄兰最好奇的还是方姚险些被睿王带回王府的事情,坊间传的消息虽多,但可信度不高。加上有人似乎在刻意打压,她知道的不多。

  方姚只好又给她细细讲了一遍,对她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必隐瞒。

  刘芄兰听完也是一头雾水,心中居然只有“诡异”二字来形容这事。虽则她对睿王了解不多,但知道他必不是滑稽荒唐之人,因而也同意方姚的说法,以为他在制造一种假象。

  “那画。。。 。。。就是那个人给你画的那幅画,怎么会跑到睿王手上的?”她有些不好开口,但还是问了。

  方姚听她主动提到齐苇杭了,又不肯直呼其名,暗想她必然是未将他忘干净。她们曾经是好友,也许刘芄兰也知道那幅画的存在,因此方姚回答的小心翼翼。

  “其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睿王神通广大吧。”一提那画方姚就愁,放下手中一块铜钱大的小糕,哭丧着脸道:“你是不知道,这幅画害死我了。因为这个我还和言蹊吵了一架。”
  
“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李大人看到呢?”刘芄兰与他关系也不太熟,但因为平毓秀的原因,二人也算师兄妹。素知他耿直与固执之名,被他发现那还了得。

  方姚发出长长一声叹息,似是想把心中浊气全部排出。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自己又跟着犯愁。

  “原来如此。我怎觉得睿王是故意为之,偏就那么巧送到李大人手上了。”

  “我也觉得,可是事情都成这样了又有什么办法。现在,我只想参加科举,等我有了自己的成就,和他吵架也有底气。”方姚下巴扬的比天高,傲气十足。

  刘芄兰看她这样,“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以袖遮面,“咯咯”笑个不停,甚是张扬。“好,这才是你。你们两个连吵架都这么有意思,真真是想不到。呵呵呵呵。。。 。。。”

  “你别笑。”方姚看她满脸轻松,分明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程度,一字一顿与她说道:“你不知道我跑出去之后,无处可去的感觉。而且他说我是他的,我又不是一个可以被人占有的物品。”

  刘芄兰很配合的端正态度,将笑意憋回胸中,“对,阿姚就是阿姚,那里是别人的。”

  “你也这样觉得是吧。”方姚就知道,在这个朝代,也只有刘芄兰这样的女子才可以理解她的想法。她们都想依靠自己、作为独立的个体活着,不同的是刘芄兰已经做到了,而她还未开始。

  “那你打算怎么做,参加明年的科举吗?”根据刘芄兰对方姚的认知,她学问不低,努力一把或许还来得及。

  “不可,太匆忙了。以前学的我都忘记了,现在是要重新复习的。”方姚知道自己那两把刷子,再过三年能考上就不错了。

  “也好,总归现在是有时间的。那我等着你,你来了,这朝中就有人和我作伴了。”作为京中女官,因为数量太过稀少,所以格外寂寥。

  “嗯。可他就要回来了,我现在还不想见他。而且,他似乎并不很理解我的一些想法,若我说了,只怕又是一场争吵。”

  一时相对无言,刘芄兰默默思索了一会儿,也无法决定。“可你,总不能躲他三年吧。再说了,你怎知道他不会试着理解你呢?我看李大人就挺好的,如今在朝上也会变通了,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我可没那么厉害,那是他吃亏吃多了。”方姚知一词为近乡情怯,想到要在冷战半月后见他,心中就又一阵不适。

  “芄兰,最近你一直在京城,不会出门吧?”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对方一愣,而后点点头。

  方姚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这一次得让他长长记性。

  八月十三,太后回鸾,礼部诸官也随之回京。李言蹊将抄经之事办理的井井有条,太后甚是满意,特旨给礼部不少恩赏。

  一个月的功夫,礼部先后将皇帝生母与太后的事项办的如此称心,皇帝也甚是满意,特别是对李言蹊。

  在宫中汇报完寺中事宜,他才得以归家。心中暗度这半个月不见,她的气也该消了。一路上又盘算了一下她若是还使性子自己应该怎么办,不知不觉就到了。

  家中一切如旧,只是他回到正房一看,才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她不在。

内庭是双婶在打扫,阿罗和阿锦呢?

  妆台上她的首饰盒也不见了,上面只静静躺着一只银底兰花鎏金的双股绞钗,是她平时常戴的。

  “双婶儿,夫人呢?”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然而不敢相信。

  双婶儿颤巍巍走进,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番后才低声道:“夫人她,昨天搬到刘大人府上去了,说是请刘大人指点学问。”

  “什么?”霎时,他脸上血色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原地愣了许久,半天没有恢复。

  待他在心底默默将这话又对自己说了几遍,才终于肯相信它真的发生了。

  她居然不顾自己是否同意,提前一天偷偷地跑掉了。

  现在将待如何,莫不成要再如上次一般将她带回来?然而刘府不是别处,岂是那么好进的,只要方姚躲在里院不出来,他便是使劲浑身解数也无可奈何。

  “胡闹,真是胡闹。”他越来越看不清她的路数,这女子还真是敢作敢为,片语不留便将他独自舍下了,把这钗子放在梳妆台上又是何意?

  怒火在胸中又慢慢燃起,迷茫的他也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心中烦躁,凝眉伫立了许久许久。

  既然她不想与自己相见,那便让她出去住一段时间吧。李言蹊暗猜自己以前是太惯着她了,以至于脾气越发见长,不知收敛了。

  索性让她冷静一番,等她想明白了,就不会如此肆意妄为了。

  与此同时,方姚正在刘府习字读书,她明知今日他回家,心中或多或少还是忍不住想起。这让她无法安心读书。

  用的还是李言蹊为她精心安排的复习计划,刘芄兰看过后夸赞甚好,与平老曾为皇帝指定的学习计划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愧为平老的关门弟子。

  原来平毓秀作为太子太师期间,曾缺少一名助教而入国子监挑选,那时她年纪虽小,但凭借着细如发丝的心思得到了平老赏识。

  加之她为唯一的女助学,在一众男人中身份多少尴尬了些。平毓秀起了怜悯之心,便选了她为助教,也算半个弟子。

  平毓秀为太子,也就是当今皇帝安排的课程,她便也全部知道了。

  方姚对他的学问是十分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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