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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还亲自动手,给她把复杂的盘发一点点拆了下来。每一个黑色的一字夹,都是先仔细掰开再拔出,没有夹到任何一丝头发。
栗一诺顿时觉得刚刚多虑了。
老公对她还是很温柔的嘛,连拆头发这种事情都屈尊做了。
终于把上了定型水的头发洗松之后,栗一诺裹着白色的大浴袍走出卫生间。
她的脸蛋被热气蒸成了粉红色,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点水汽,轻轻颤着。整个人就像一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诱人。
刚坐到床边,栗一诺就看到许皞拿着吹风机走过来了。
她砸吧着小嘴拿起手机,“你这会儿怎么这么体贴啊?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呢。”
许皞一边吹着她湿漉漉的黑发,一边勾起唇角问道:“糯糯,我什么时候不体贴了?”
“喏,刚刚就很不体贴。”栗一诺挽起浴袍宽大的袖子,露出两截白生生的,嫩藕般的手臂,把上面浅浅的红痕指给他看。
她觉得说服力不够,又微微拉开浴袍的领口,把肩膀上的痕迹露出来,“你看你看。要不是我这次拍的是个古装剧捂得严实,我都得一个星期没法进组。”
“是吗?”许皞耐心地吹着,目光却渐渐火热起来。
本来想下午要过一次,晚上饶了她的,可偏生她这般不知好歹,又露出这一大片一大片带着痕迹的肌肤来。
“对啊。”栗一诺把浴袍拉回去,嘟着嘴毫无知觉地说道:“如果不是妈妈带来的衣服里正好有长袖的款式,我今天可就没脸见人了。”
“那就不见。”许皞把风调大了一档,快速地揉着她长长的发丝。
“欸,话说回来,你怎么扮成个小助手的样子跟在那个总经理身后,笑死我了。”栗一诺捂着嘴笑道:“我都差点没敢认。”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许皞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你说要工作,我只能到工作场合隐姓埋名地来看你。结果你倒好,看到我被个奇怪的女人纠缠,不但不帮我解围,还在那儿吃吃地笑。”
越说心里越憋屈,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小女人吃干抹净才好。
“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栗一诺笑得前俯后仰,“要不是我把你的戒指摘了,你看能不能有艳遇?哈哈哈~”
“胆子大了,嗯?”许皞把吹风机关了扔在一边,双手箍住小女人,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几口气,立刻把个小巧的耳垂吹得通红。
他低笑着说道:“糯糯,你是我此生唯一的艳遇。”
栗一诺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赶紧别脸错开,在那低低地说好话:“老公,头发还湿着呢,不吹干会感冒的。老公,好老公,再帮我吹一下嘛~”
“好。”许皞又往她的小耳朵吹了一口,坏笑着说道:“够了吗,糯糯?”
“哎呀你坏!”栗一诺伸出小手使劲推着他,“快点吹头发,你不吹我自己吹。”
说罢伸手就要去拿吹风机。
许皞眼疾手快地抢过来,捞起她还湿漉漉的发梢又开始吹起来。
他心里有些好笑。都当了这么久的夫妻了,小丫头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栗一诺享受了一会儿,胆子又膨胀起来。
她转过头,玩味地对许皞笑道:“老公,你觉得栾纤纤怎么样?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不能抗拒这个类型的?”
许皞想了想那女人的大浓妆和几乎达到高抬腿姿势的大腿,皱着眉头说了声“丑”。
栗一诺扑哧一声笑了,摇摇头说道:“哎呀你撒谎也走点心好不。她那样的叫丑?”
怎么说也是清纯一挂的代表人物吧。只不过走光事件后,就emmm……了。
“真的丑。”许皞认真地思索道,“比以前更丑了。”
高中的时候不记得年级里有一个这么丑的。
“你以前认识她?”栗一诺好奇地转过头问道。
“不认识。”许皞僵了僵,低头继续吹她的发梢。
见栗一诺的目光充满怀疑,他只得急中生智道:“这个女人不是和你一起上过访谈吗?那期我看了。”
“哦,那你觉得她那时候好看啊?”栗一诺恶作剧般的问道。
果然男人还是喜欢清纯的小白莲,不喜欢艳丽的玫瑰花。
“我觉得你好看。”许皞再也忍不住了,把吹风机关了扔到一边,三下两下就把眼前的小女人扒了个干净。
他低头吻住她娇嫩的红唇,不想再听她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唔~”栗一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了。
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力带着倒在了床上,滚进了被子里。
“今天怎么这么老实?”许皞宠溺地捏了捏身下人儿的脸蛋。
刚刚他一欺身上去,糯糯就乖乖地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点儿都没有反抗。
栗一诺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一串串的眼泪表达心里的抗议。
她倒是想反对啊,可是她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啊喂。
被摆弄了许久之后,她又被哄着坐了起来。
深而强烈的异物感让她难受得直哭,扭着身子想要逃脱,却又被按住动弹不得。
不知怎么,明明是毫无压迫感的姿势,却反而让她生出了从未有过的臣服之心。
他强势不容反抗的温柔宠溺,把她驯服得彻彻底底。
事毕,栗一诺抬起红肿的眼睛,望了一眼头上的进度条。
敲里妈啊,都解锁新姿势了,系统还是没有承认她活好,人间不值得……
*
“阿昱~”栾纤纤刚出机场,就碰上了焦急前来寻找她的韩昱,哭着扑进了男友的怀里。
“纤纤,没事了。”韩昱心疼地搂着不住发颤的女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能够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真的很后悔。如果不是大学好友突然到了S市,他一定会陪纤纤去G省参加那个什么晚会的。
“不是你的错,阿昱。”栾纤纤抽噎着,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突然光临的那位朋友,是他们大学时候的好友。也正是她为了在晚会上方便行事,用来拖住男友的借口。
“纤纤,别再抛头露面了。”韩昱心疼地揽着她往外走,“我当导演挣的钱足够我们两个人生活了。”
“你是觉得我给你丢脸了?”栾纤纤惊恐地抬起头,小鹿般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友。
“当然不是。”韩昱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只是怕你一出现在公众面前,这件事就会被反复拿出来说。纤纤,我不是为我自己,我只是,怕你受伤。”
语气温柔,态度却十分坚决。
栾纤纤咬了咬嘴唇,决定先用缓兵之计。
她靠在韩昱身上,轻轻地说道:“阿昱,你也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太多工作了,唯一剩下的就是下周的年中盛典,我想把它完成,不想我的演艺生涯最后的样子是那么不堪的。”
“可是这太近了。”韩昱摇了摇头,“纤纤,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去了。”
年中盛典出现的明星可要比今天多得多,这么多人的指指点点和目光凌迟下,她一个弱女子要怎么活?更何况,到时候还有记者采访。
栾纤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急急地说道:“阿昱,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紧紧跟在你身边,你陪着我我不会胡思乱想的。还有,如果你担心采访,我就只走个红毯好了,也算是美美的谢幕,好不好?”
韩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纤纤,你可要一直都在我身边,一有情况我们马上回家。”
“好,阿昱,我都听你的。”栾纤纤乖巧地笑了笑,低头时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栗一诺,既然我已经这样不堪了,那你也休想好过!
作者有话说: 胖头鱼:咳咳,最近baby carriage开得有点多,好虚……
第60章
第二天五点; 被齐萌的电话叫醒的时候; 栗一诺是崩溃的。
她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睛; 却又被老公一把拉进怀里; “糯糯,今天不去了。”
“不行。”栗一诺咬咬牙地推开了他,拖着两条筛糠般的腿,蹒跚地挪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呜,她一定是史上最最奋进、最最社畜的穿书女了。
临出门的时候,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的栗一诺,在老公迷茫的求抱抱下再一次丢盔弃甲。
她不但抱了整整五分钟; 还亲了好几次他的额头,这才终于顺利爬出了房间。
七点多刚到片场,就被黑着脸的季珵从车上揪了下来,“不是说昨晚结束就回来么?”
栗一诺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说道:“昨晚结束实在太晚了,我一个小演员我又不敢早走,万一以后被投资商穿小鞋怎么办?”
难道会告诉你是因为被老公连查两岗体力不支吗?
“我也是你的投资商。”季珵拎着她的衣服领子往片场走去,“你倒是不怕我给你穿小鞋?”
“那当然不怕; 你人品多好啊; 怎么可能故意为难我呢?”栗一诺一边打哈欠,一边不打走心地吹起了彩虹屁。
只是不到一个小时; 她就用实际行动证明,彩虹屁不好好吹,还不如不吹。
“下水?第一场戏就下水吗?”栗一诺看着那湾不算浅的河水; 心里其实有些抗拒。
她本来就不大会游泳,再加上在云镇那一次落水,实在是对水有些发怵。更何况这场戏因为女主被人推,从桥上落入水里,基本上就是直直地栽进去。
“对,这是男女主前期互动的重点戏分,也是今天的主要工作。”季珵指了指三套一模一样的鹅黄色纱裙,“喏,换的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就看你第几次能过。”
栗一诺咬咬牙坐在了桥栏上。
“Action”的声音一响,她就侧身去给河里的鱼儿喂食,等待着被“推”入水中。
“Cut。”
导演摇摇头,“一诺,你太僵硬了,就像随时都要跳起来逃跑一样。这不是林怡(女主名)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该有的姿态。”
栗一诺竭力挤出了个她认为自然的笑容,再次投入拍摄中。
可恐惧是人的本能,哪有这么容易克服?连续NG了好几次之后,她有些泄气,只是垂着脑袋低头听训。
来到这书里之后,她靠着强大的共情能力,在演戏上一直没有碰到什么太大的障碍。即使在《秋猎》这部正剧里,她也从来没有一条戏NG超过三次。
今天拖了全剧组的后腿,被安排在一旁休息,心里还真的有些闷闷不乐。
“是不是在想自己为什么做不到?”跟她演对手戏的季珵在她身边坐下,笑着说道:“看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怎么也没办法做好,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嗯。”栗一诺低低地答了声。
她已经很用力在说服自己了,可那几块肌肉就是不听自己的,它们就是这么僵硬啊!
季珵见她懊恼,低笑了一声拍拍她的肩膀,“算了,实在演不出来就只拍个背影好了。你要是真的那么怕水,一会儿就用替身吧。”
“不要。”栗一诺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动作戏。”
就落个水都要用替身,那成什么了?
“不要的话,你再琢磨琢磨情绪。”季珵起身离开,“如果决定自己上,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实在要用替身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恐惧真的很难克服。”
就看她能不能迈出那一步了。
“Action。”
一开机,栗一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