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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若瑾提起一口气,脸憋的通红。
见她真的动了气,梁霄起身一把将她拽了怀里,暖语道:“还真的生气了?”
“你坏!”徐若瑾冷哼。
梁霄点点头,“我坏。”
“你混蛋。”
“我混蛋。”
“你无耻!”
“我无耻。”
“你……”
“可那又怎样?”梁霄倒是把自己逗乐了,“我喜欢看你动气的模样,真好看。”
徐若瑾的拳头终于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朝着他便捶下去。
梁霄哈哈大笑,抱着她便滚上了床。
执拗不过他的纠缠和疯狂,徐若瑾只觉得被欺负的无处申冤,眼泪儿汪汪。
“别哭。”梁霄体味着她身体的温暖,“明天继续陪着你去数银子。”
疲累袭身,他这一句话听在耳中,倒是颇为舒坦。
好歹会说一句好听的,已经是他的妻,还能怎么样呢?
怀着这样一份心情,徐若瑾沉沉的睡去。
梁霄擦掉额头冒出的冷汗,想到姜必武,他的确要争个输赢,因为那赌的可不是一顿酒。
而是一个可以交易的筹码。
梁家,一定要再起复。
一定!
第二百一十三章 是谁
袁蕙翎纵使再生气,再怨怼,也知道不应该自己出面去找徐若瑾的麻烦。
因为她不仅得过袁夫人的告诫,而且从她自己来说,徐若瑾哪有资格与她来平起平坐,让她亲自出面惩治?
其实这不过是自我找个借口,本质在于她畏惧徐若瑾。
因为几次与徐若瑾见面,她都没能胜上一筹,反而被徐若瑾咬的死死的。
何况,如今梁霄成了她的男人,若真是闹出矛盾,对袁县令也很有影响,所以她绝对不会再亲自出面,这是袁蕙翎十分聪明的一点。
只是,找谁去恶心一下徐若瑾呢?
袁蕙翎在脑中搜索着人选,最终仍把这个人选定在了千总府。
只是这一回不再是千总夫人,而是千总的儿子,王中科,也是曾有意要娶梁芳茹的男人。
王中科并不知道袁蕙翎与千总夫人之间出现的小伎俩,听自己表妹说起邀请他喝酒,而且是去梁四奶奶的酒铺时,他立即便点头答应了。
“之前就曾听人说起过那徐若瑾酿酒的手艺卓绝,能让人赞不绝口,如今能有机会尝一口,也算得偿所愿,只是……听说她的酒铺很火,而且只卖酒,不容人在那里吃酒,难道我们只是去买点儿回来?”
王中科的话让袁蕙翎“噗嗤”耻笑起来,“表哥,你真以为她说不留人在酒铺里吃酒,就真的不容么?若只是卖酒的话,她何必要这么大的院子?再说了,您的身份是什么?是千总府的少爷,纵使与梁家的婚事不成,那也不用就此老死不相往来吧?”
“若真的给咱们撵出来,是梁四奶奶小气了,好歹已经入了梁家的门,总该心宽大度,有大宅门少奶奶的气度,还那副小家子气的话,岂不是丢了梁家的脸?”
袁蕙翎的话,让王中科深信不疑,“还是表妹说的对,那咱们这就走?”
“不急,去喝酒之前,咱们先准备一份庆贺的礼,好歹也是旧识,空着手去,还以为我这位县令府的小姐穷酸了。”袁蕙翎看向王中科,“表哥,你准备送什么?”这才是她做此事的关键。
王中科沉思不语,因为他之前只打算买酒,如今送礼的话,好似事情的性质彻底变了。
只是哪儿不对劲儿,他还说不出来。
袁蕙翎见王中科的眉头皱紧,怕他再反悔不去了,立即道:“算了,这等小事哪能让表哥费心,终归咱们是表兄妹,齐送一份礼就是了,没必要再单独准备一份,反而显得生分了。”
一听到不用自己掏银子,王中科立即答应下来,赞了一个“好”字。
袁蕙翎心里早已笑开了花,除却腹诽自己这表哥的脑子足够笨之外,又开始猜想徐若瑾的对策。
只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
王中科送了大礼上门,不收,那是她心胸狭隘,拒礼入门,开张大喜的第二天就闹出这种事,定是个揪心的霉头事;
可若是她真的收了,依着梁夫人的脾气,还不把她给骂个狗血淋头?连梁芳茹都不会给她好脸子看。
至于自己,她只需看到徐若瑾倒霉,就是对她最好的利益。
因为,她就见不得徐若瑾过的心灵舒畅,她绝不能看到徐若瑾过的好!
只是她要先想个法子,做这件事之前,要先避开一个人,那便是梁霄。
徐若瑾一早醒来时,发现身边的梁霄已经不在。
想到他昨日醉成了那副模样,今儿一早就没了影,身子能行吗?
时辰已经不早,徐若瑾也顾不得再多思忖,洗漱过后立即换好衣裳,为婆婆请安后,她还想去一趟“灵阁”,事情做的太顺,总让她心底不安。
却不知什么时候,她成了这般没有安全感和正能量,难道是因为“徐若瑾”就是这么一个苦累的命?
简单用了几口早饭,徐若瑾便冲去了“福雅苑”。
只是还未等走到正院,就又看到白芷刚从院中出来。
一张苦涩的脸哀叹两声,徐若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两个大,白芷看到她这副模样都快哭了,“四奶奶您别再看到奴婢就一脸苦了,让奴婢都觉得自己像个丧门星。”
“婆婆是让你给我传话的吧?”
徐若瑾直问正题,白芷立即点头,“是的,夫人让奴婢跟四奶奶说,不用去给夫人请安了,您这些日子只需要照顾好四爷,看好酒铺子就行了,夫人最近想静一静。”
徐若瑾倒是很惊诧,还以为婆婆要自己去身边伺候,却没想到是这么吩咐的?
“婆婆今儿心情怎么样?”徐若瑾有心细问几句,万一是婆婆传了反话,她又怎敢不去请安?
白芷顿了下,四处瞧瞧没有外人,凑到徐若瑾耳边道:“四爷早上出门时,曾来过一趟。”
原来如此……
徐若瑾了然的点了点头,“四爷还在母亲这里吗?”
“没有,四爷早就走了。”
徐若瑾叹了口气,那个家伙又开始神出鬼没了,真是让她觉得头疼。
只是婆婆既然这般吩咐,她也不打算再硬凑过去请什么安,细思片刻,便吩咐忠叔帮忙准备马车,早去早回,免得婆婆再挑什么毛病。
只是马车刚刚准备好,徐若瑾准备上车的功夫,就见远处一个小男丁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一边跑,一边招手大喊,“四奶奶,梁四奶奶等一等,梁四奶奶……”
“那是谁?”听到声音,徐若瑾不禁问上一句。
春草朝远处看看,答道:“好像是灵阁里的伙计。”
“怎么跑这儿来了?”徐若瑾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有上马车,站在那里等着他。
“梁四奶奶,不好了,一早上,县令府的小姐带着千总府的少爷去了酒铺子,您吩咐只卖酒,不留人吃酒,可县令府的小姐说了,她是您的闺中密友,您一定会留她在那里品酒,而且还送了一份大礼,称是她和千总少爷所赠。掌柜的称您不在,不敢妄自收礼,那位小姐发了火,说您成了梁家四奶奶之后便开始瞧不起她们了,掌柜的瞧事情不对,便让小的马上来告诉您,您快去看看吧,这会儿门口虽然也热闹,却都是看笑话的了。”
徐若瑾眉头皱紧,口中喃喃而语:“袁蕙翎,你终于忍不住了么?”
第二百一十四章 狠手
徐若瑾在赶往“灵阁”的路上,袁蕙翎正在满心挂笑,一脸幽怨的诉着苦,若是看不透她是故意使坏,还真以为她是委屈的比窦娥还冤,反倒是梁家这位四奶奶心胸狭隘不容人了。
“你说我好好的,来触这个眉头作甚?原本以为梁四奶奶开了酒铺子,过来送上一份大礼做庆贺,好歹也相识一场,也有得赠一杯酒尝的面子,可谁承想……”
袁蕙翎眼圈微红,“可谁承想连门儿都不让进,坐上片刻都不容,实在太让人伤心了。”
“表哥,”袁蕙翎轻咬着嘴唇,“是妹妹想错了,都怪我,要不然咱们走吧?免得招人闲话,啊?”
王中科这会儿已是气急败坏,一张脸如同包了火的油纸,只差片刻就会发泄出来。
原本好心来送礼,孰料却被几个下人给拦在外面?
哪有酒铺子是不容人进去吃酒的?纵使梁四奶奶有这层规矩,但他是什么人?他的表妹又是什么人?
堂堂中林县令的女儿和外甥被拦在一个新建的酒铺门口,这一张脸可谓是被人抽打了巴掌再踩两脚,彻底的丢尽了。
袁蕙翎委委屈屈的模样,更激发了王中科颜面扫地的痛感,看着站在门口的王福,王中科冷哼道:
“我今儿还就不走了,酒铺子不是卖酒的吗?我是买家,银子就是道理,现在我还就不走了,你们开个价,所有的酒,我都要了,唯独就一个条件,”
王中科一指下人,拿出身上所有的银钱,更有几张大额的银票,“条件就是,小爷我要在这里吃酒!”
王福此时也一脑门的官司。
因为他真没想到开张的第二天一大早就会发生这种事。
尽管禾苗已经与他提前说了,四奶奶嘱咐过会有人来捣乱,可这也太快了吧?门板子刚刚歇下,便立即登门找茬,而且找茬的人还是县令府的小姐和千总府的少爷,让他如何直得起腰板?说得出拒绝的话?
这种人物,在王福之前的世界当中,是仰望和高高在上的存在,而今就站在他的面前,他还要将这等人物赶走,实在是一件格外棘手、格外艰难的事。
余光偷偷睹了一眼侧门处的禾苗,禾苗一脸厉色的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能答应。
王福也无可奈何,只能露出尴尬的讪笑,“抱歉,真的十分抱歉,这是主人定下的规矩,我们做下人的哪敢肆意违背?求您高抬贵手,只要您别再要求留下用酒,偏要破了主人的规矩,我跪在地上给您磕上两个头还不成?”
王福的低三下四并没有换得王中科的怜悯和同情,反而气势更盛起来,“你的意思是,我连买酒,你们都不卖了?”
“卖,但是您只能带走。”
“我就要在这里喝。”
“不行,主人定的规矩不能破。”
“你们这是目中无人,肆意定规,哪家酒铺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荒唐规矩?简直可笑。”
“这是主人定的,我也没办法。”
“你们不懂规矩,小爷我就教教你们什么是规矩!”
王中科脑子一热,挽起了袖子,朝身后的下人吩咐道:
“在门口给我立个桌子,买了酒,我就在门口喝,那里可不是酒铺了,纵使你们主人出现也管不着,我喝不完,看看谁敢进来买你们家的酒!”
“表哥,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
袁蕙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突然,更没想到王中科反应会这么大。
原本不过是想借王中科的名义,恶心一下徐若瑾,再让她被梁夫人斥骂一通、让酒铺子传出笑话罢了,谁知道自己这个表哥还要跟徐若瑾扛上了?
虽然她昨晚去磨袁仰,请他想办法绕了八个弯子把梁霄请走,让梁霄不会回来为徐若瑾撑腰,但这事儿也不能闹成自家人丢脸啊!
王中科才不理会袁蕙翎,他的心里就是卯上这个劲儿了。
梁家早已不是之前的梁家,不与他结亲就罢了,如今自己腆着一张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