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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原也是可大可小,夜微言朝堂上随便放个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两句也就过去了。
可是偏这方子华在朝堂上领着一群人不依不挠的。
关键是梁霄还把人给揍了,揍得还不轻。
刚刚在御书房就收到一堆弹劾梁霄的奏折,否则夜微言也不会心绪烦忧,又到楚云秀这里来诉苦。
“皇上息怒,那些事情,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臣妾也听了不少的闲话,想来这方大人也是为着大魏着想,这才在朝堂上起了冲突。”
夜微言直皱眉:“爱妃,你怎么也替方子华说上话了?朕瞧着他可不像是为了大魏,朕看此事完全就是因为右相的私心!”
楚云秀捏着帕子,温声道:“臣妾不是替方大人说话,诸事臣妾也只论一个理字,如今方大人被打了,镇国公又自请削爵,这方大人之事,也总归是要一个消火的法子才是,否则恐怕也难堵那悠悠众口。”
如今这件事情越传越大,若是不处理好,只怕众人还会说梁霄目无帝王,更有谋逆的嫌疑。
夜微言虽是相信梁霄的,可是时间久了,也难免会有所动摇。
楚云秀暗自想着,她得将这一点点的质疑给掐灭在萌芽里,以免日后酿成大祸。
夜微言头疼不已:“如今人打也打了,这大魏还要仰仗镇国公,再者说,朕与镇国公这么多年的情谊,这镇国公的爵位哪能削了去?若是真削了去,朕边疆地区的戍守与征战,谁来替朕保?光凭着一群只剩一张嘴的大臣替朕保江山?朕都不信。”
楚云秀替他按着肩,温声道:“好在皇上也派了最好的御医去方大人府中照顾着了,想来方大人过些时日也就好了,这镇国公行军打仗的,脾性这般也可以理解,否则如何服众?臣妾到时候召了方大人府中的夫人过来叙一叙,好生说一说,想来这事儿也能早些过去。”
夜微言朝楚云秀道:“这般说起来,朕倒想起来了,这方子华,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府中似乎并未有妻妾。”
楚云秀故作诧异的望向陈公公:“怎么会?方大人瞧着也是一表人才的,又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想来这三妻四妾的,也不大少数才是,如今方大人正在病中,这总归也是要有个体已的人在身旁照顾着才是。”
陈公公温声道:“回娘娘话,这方大人,确实也不小了,只是这府中,也确实没有妻妾,朝中原也有不少的大人想将自个的女儿许给方大人,也不知怎的,这婚配之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具体的情况,老奴也不大清楚,只是这方大人,确是从未娶过妻的。”
楚云秀望向夜微言,不敢置信:“皇上,您朝中竟还有这等未婚配的呢,着实是少见。皇上如今也该上些心才是,这病榻上若是没个体已的人贴身伺候着,这心里想来也是难受,还请皇上三思才是。”
夜微言朝楚云秀道:“此事也确是朕疏忽了,爱妃说的在理,朕也要替方爱卿瞧瞧,这哪家的小姐配得上,替他许个美满的姻亲才是。”
楚云秀笑道:“这各家大人里头,不乏有才貌双全的,皇上圣明,想来定会替方大人谋一个门好亲事呢。”
夜微言握着她的手,感概道:“先前,你总想着宫外自由的世界,朕今日才知道,爱妃是真心在这儿陪着朕了,有爱妃这个贤内助帮衬着朕,原也是朕修来的福气,吉安,你去将朕宫里那对暖玉取来,贵妃的身子寒,配了暖玉,也好调理调理。”
楚云秀温声道:“臣妾与皇上既是夫妻一体,自当为皇上分忧,这都是臣妾份内应该做的。”
夜微言拉着她在棋盘前坐下,温声道:“朕好久不曾与你下棋了,今日又逢大雪,难得有此雅兴。”
楚云秀坐在夜微言的对面,苦了一张脸:“皇上,臣妾可不曾习得父亲的棋艺,您可要手下留情才是。”
夜微言笑道:“尽力而为就是了,爱妃不必心有忧虑。”
楚云秀取了白子,夜微言手执黑子,二人便开始下棋。
楚云秀其实跟在她爹的身旁,也是学了些棋艺的,只是如今入了宫许久都没有下过了,生疏了不少。
她念及今天梁霄教擎儿习武的样子,心里便隐约时有了个打算。
正好擎儿也要请教习先生的,请旁人,还不如让梁霄来教,也便于这岳父与女婿两个亲近。
这二来,跟着梁霄的时候楚云秀也总归是放心一些的,毕竟这宫里头太危险了,难保还有些个什么居心叵测的人对擎儿下手。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送礼
为着擎儿的安危,楚云秀也是日思夜想不得其道。
如今想来,有了镇国公梁霄,她倒也能稍安心些。
下棋下到一半,楚云秀便琢磨着开了口,朝夜微言笑道:“皇上,臣妾倒是想起一桩事来。”
夜微言落了黑子,瞧洋着楚云秀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笑道:“爱妃但说无妨。”
楚云秀笑道:“皇上先前为擎儿与悠悠赐了婚,今日皇上也看见了,擎儿虽还小,可是却也极喜欢跟镇国公学武的,臣妾就想着,不如便让擎儿拜镇国公为师,一来擎儿与能跟着镇国公多学一学,这二来,这两个孩子见面的时间总是不多,若是擎儿拜了镇国公为师,这见面的日子也就多了,也利于二人培养感情,只是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这的确是个好事!”
夜微言其实是有私心的。
所以他对于拜师这件事情是大大的赞成,只是还是要征得梁霄的同意。
“此事你与瑜郡主商议一下,看看镇国公的意思。若是有镇国公这个师父教着,朕自然也是放心的。”
楚云秀笑道:“擎儿,你父皇可允准你拜镇国公为师了,快来谢恩。”
擎儿搁了手中的笔,近身前来,恭敬的朝夜微言见了礼,欢喜道:“儿臣多谢父皇。”
夜微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温声道:“此事还要看镇国公的意思,只有一点,若是你拜了镇国公为师,可要照顾好悠悠,更不能做任何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可知道?”
夜擎点了点头,奶声奶气的道:“母妃自幼便教导儿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儿臣自是明白。”
夜微言满意的瞧着楚云秀:“有你这样的贤妻教子,朕自是放心的,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习完了那些字就早些去歇息。”
夜擎望了望楚云秀,温声道:“儿臣还有道德经未读完。”
楚云秀替他理了理衣襟,笑道:“你如今还小,有些事情万不可操之过急,早些去歇息,好好长长身子才是。若是日后比悠悠还要矮些……”
夜擎顿时黑了一张脸:“这可不行,儿臣这就去歇息。还请母妃与父皇也早些歇息。”
乳娘带走了夜擎,夜微言十分欣慰:“这孩子,倒与朕幼时十分相象。”
楚云秀哭笑不得:“那皇上可真是好记性,如今还记得两三岁的事情。”
夜微言挑了挑眉:“朕自幼便饱读诗书,朕在擎儿这个年纪,与他也相差无几,不愧是朕的儿子,与朕如出一辙,只是他这个子着实长得慢了些,可是宫中的饭食不合胃口?”
楚云秀笑道:“皇上费心了,擎儿是生得慢了些,臣妾了请太医来瞧过了,待岁数再大些就会长起来了,无碍的,再说了,皇上还担心臣妾苛责自己的孩子不成?”
夜微言落了一子,笑而不语。
青争这会儿见天色已经晚了,正准备关宫门,却见良妃领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来。
她身旁的腊梅见此,上前便是一巴掌,谁料青争退了一步,抓着她的手,沉声道:“良妃娘娘既是来见贵妃娘娘的,何故还未进门便让身旁的姑姑打人。良妃娘娘莫不是觉得我家主子心善好欺负?”
良妃早就看不习惯这青争的淡薄劲,她捏着帕子来到青争的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冷斥道:
“你背叛本宫,本宫便是打你了又如何?你以为出了本宫的宫殿,来了贵妃姐姐这儿就是贵妃姐姐这儿的人了?你也不瞧瞧你是怎么当差的?本宫便是替姐姐教育了你又如何?!”
腊梅站在良妃的身旁,背脊挺得笔直,瞧着青争,阴阳怪气的笑道:“你到底是娘娘宫里头出来的,当初若不是娘娘赏识你,你也不会有今日,怎的如今见娘娘过来见贵妃娘娘,你就要关门?娘娘再不济,也是你的前主子,对着昔日的旧主,你就是这个态度?可着实让人失望。”
良妃凝着青争,冷声道:“如今你连本宫这个旧主都不曾放在眼里,想来也断没有好好伺候贵妃姐姐了,既是如此,本宫便罚你去辛者库,想来也无不妥吧?”
腊梅笑道:“倒是娘娘仁善,明知这青争是打辛者库里头出来的,想来那辛者库里头还有许多青争的老相识呢,对了,青争这个名字原都是娘娘您赐的。”
这边眼看就要掐起来了,那边叶荷匆匆赶了来。
叶荷一把将青争挡到了身后,朝良妃温声道:“娘娘正在与皇上对弈,得知良妃娘娘来了,特让奴婢前来相迎。”
良妃扫了眼叶荷身后的青争,理了理帕子,一派忧伤无辜的架势:“本宫好歹也是你的旧主,你今日这般欺辱本宫,本宫便要去请皇上与贵妃姨且姐替本宫做主。”
叶荷温声道:“娘娘请。”
青争扫了眼良妃,面无表情的跟着一道进了内殿。
这良妃一进内殿便扯着帕子朝夜微言哭道:“皇上,这青争原是臣妾的宫女,臣妾见姐姐宫里缺人伺候,就让青争过来了,谁料如今她竟仗着姐姐宠她,眼中再没了臣妾这个旧主了,臣妾来的时候,她便不让臣妾进来,差点连门都要关上了……”
夜微言正下着棋,听她这么弱柳扶风的一哭,念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压了些烦燥。
扫了眼身后脸上一个巴掌印的青争,这明摆着是青争被打了。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说话,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本是心情好些,又被良妃扫了兴致。
夜微言也很是不喜。
腊梅跪在上,朝夜微言沉声道:“皇上,确是如此,这青争连旧主都不敬了,又如何本伺候贵妃娘娘?还望皇上体恤娘娘和贵妃娘娘,罚了这丫头,为两位主子宽宽心。”
楚云秀瞧着青争脸上的巴掌印,眸色微深了深,这个宫女进宫的时间确实不长,可是做事什么的最是稳妥,怎会是良妃口中的无理丫头?
显然,又是良妃故意找茬了……
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巴掌
楚云秀才不顾良妃和那腊梅的控诉。
她直接问向青争:“怎么回事?你来说。”
青争拂衣跪地,温声道:“奴婢见天色已晚,便要关门,谁料良妃娘娘来了……原是奴婢的错,良妃娘娘也已经打过奴婢了,还请良妃娘娘恕罪。”
楚云秀倚着软塌,瞧着良妃冷笑:“良妃娘娘如今脾气真是越发的大了,本宫宫里的人,左不过就是反应慢了些,倒也不曾将良妃挡在宫门外?如今竟不想,连本宫宫里的人也敢打了。青争,你这一巴掌,是谁打的?”
青争垂眸,低声道:“是腊梅姑姑。”
腊梅瞪着青争,正要发火,又听得楚云秀道:“本宫向来不喜欢与人争论是非,但也不喜欢旁人欺负本宫,皇上,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夜微言敲着棋子,他最是不喜欢这女儿家的长长短短。
再者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