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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为了兄妹二人那也是煞费苦心。
方子华扫了眼良妃,冷笑道:“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怎么伺候好皇上,早日当上皇后。”
腊梅扫了眼屋外头,似有人影晃过,便朝方子华与良妃便了个眼色。
良妃心口猛的揪了一下,气势也温婉了不少,望向方子华,温声道:“哥哥开什么玩笑呢,如今有贵妃姐姐坐着那个位置,合宫上下都挺开心的。”
方子华捏着茶盏,扫了眼那抹身影,微眯了眯眸子,那窗外的人也不知是谁派来的。或许与贵妃有关。
“先前听闻妹妹的身子不大好,不知如今怎么样了?可请太医来瞧过了?”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尽是问候之语,瞧着一旁的腊梅都觉得,方才掐架的,好像不是这两个人吧?
这兄妹二人的感情这样好。怎么会像那般去吵?
良妃端了茶盏搁在方子华的手旁,温声道:“如今已经好多了,到时候哥哥可是这孩子的舅舅,哥哥的才华横溢,将来这孩子,可要劳舅舅多费心了。”
方子华接了茶盏,见那人走了,便将茶盏搁了,朝良妃低声道:“你去查一查,那个人到底是谁。”
腊梅低声道:“还好奴婢发现得及时,不曾让她听了些什么去,奴婢马上就去查。”
良妃扫了眼那茶盏,朝腊梅吩咐道:“将人带过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腊梅匆匆退了下去,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个拉架的,一瞬间便寂静了下来。
方子华转着手中的板指,良妃坐在桌前扯着手里头的花,淡道:“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把我当过妹妹,所以我也不会拿你当哥哥,先前腊梅说的那些,左不过是为了让那人以为你我兄妹感情好罢了。”
方子华冷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是不知道,不必特意解释。先前与你说的皇后的位置,你必须坐上去。”
良妃垂眸轻斥:“呵,我当皇后?你倒是想得美。”
方子华冷凝着她,沉声道:“你不要忘记了,方才就有人在偷看你我之间的对话,方府如今就要有一场风暴了,你若是这个时候不出力,到时候你也走不了多远,你自已好生掂量。”
良妃坐在椅子上,阳光从屋外折进来。
她轻抚着肚子,瞧着方子华冷笑:“是啊,你我不过是为利益拉扯到一块儿罢了,那么我倒是想问一句,我当皇后,你给我什么助力?你以为仅凭一句想当,如今你就能当上去?我看你是被梁霄把脑子打残了吧。”
提起朝堂上的事情,那简直就是方子华的耻辱,他瞧着良妃,面容沉冷:“要毁了梁霄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贵妃开始!”
良妃气道:“你知道如今宫里是什么情况吗?你这是在逼我去送死!”
方子华看了眼她的肚子,低斥道:“我看你才是那个被贵妃打压怕了的,如今你怀着身孕,无论如何皇上都会顾及这个孩子,如何会让你去送死?你这个时候不争一把,难不成想等生了孩子再争?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黄花菜全凉完了,咱们也玩完了。”
良妃与方子华又吵了起来二人谁也不让谁。
好在声音都不大。
那头婉贵人正在殿里习字,素琴匆匆打外头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道:“小主,不好了,那边,那边大人与良妃娘娘吵起来了。”
婉贵人提着笔,墨从笔尖滴入纸上,晕染开来,婉贵人搁了笔,面露焦急:“怎么会吵起来?我听闻表姐与表哥的感情向来是极好的。”
素琴拍着胸口,朝婉贵人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瞧着那大殿里吵得厉害,小主,你快去劝劝吧,否则一整个宫里头的人都要来看热闹了,到时候让人瞧见了,可就真是难看了。”
婉贵人忙出了书房,跟着素琴匆匆朝着良妃的正殿奔去。
她正好走到了殿门口,就见方子华气愤的走了出来。
婉贵人朝方子华福了福身:“见过表哥。”
方子华打量着婉贵人,见她气质出尘,面容清丽,不曾想一别这些年,这婉贵人竟出落的这般标志了,也难怪听人说夜微言会破例将她收入宫中。
“婉贵人如今初初入宫,也当伺候好皇上,你可不要忘记了,你如今的一切可是皇上给的,自然,这一切与娘家人也脱不开干系。只是这人要往上走,难免就会多了些挡道的,挡了道路的若不清理掉,只怕难走得高远,不过你也无须惧怕,你我原也算是出自一家。”
婉贵人听着他这话里的意思,心下有些狐疑。
按说,这方子华最应该帮衬的,是良妃才对,但如今方子华愿意帮衬她,那她何乐而不为?
婉贵人看了眼砸得乒乓作响的屋子,朝方子华温声道:“表哥放心,我一切都明白。”
方子华原本是想拍拍她的肩,想想如今在宫里,略有不妥,便将手收了回去:“你好自为之。”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冷刺
婉贵人见转身离开的方子华,眸底泛着几分暖意,一旁的素琴眸色微转,温声道:“小主,快进去吧,外边天冷。”
婉贵人这才搓着手进了屋。
良妃将屋子里一通砸,砸完见婉贵人来了,这才收敛了些:“你怎么过来了?”
婉贵人接了她手里头的一个青玉瓷瓶,温声道:“我吩咐人炖了一味汤给表姐送来,刚来就瞧见方大人怒气冲冲的走了,怎么了这是?”
良妃见她将青玉瓶放回了桌上,整个人是一肚子的委屈与怒火:“你还当他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我与他的关系,左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哪里来的什么兄妹之情!你看他方才与我吵架的那个样子,若非如今我已经是良妃了,他定还要与我动手,哪里将我这个妹妹放在眼里。”
腊梅打外头进来,见了婉贵人也在,神色有些怪异,良妃理了一理衣袍,将手搭在软枕上,朝腊梅道:“但说无妨。”
月瑶垂眸,温声道:“表姐若是有不方便的,那婢妾就先行回去了。”
良妃拉着她在身旁坐下,温声道:“你是我表妹,在宫里与我也是一体的,不打紧,坐着吧。”
腊梅脸色不大好,瞧了良妃,低声道:“娘娘恕罪,那人让她给跑了,奴婢寻了些人去追,也没有追回来。”
良妃拧眉:“怎么会让她跑了?你后脚就跟了去了,哪能让她跑了?难道咱们宫里就没有一个认识她的不成?一整个宫的人也能让她给跑了?”
腊梅跪在地上,慌道:“娘娘息怒,奴婢问过宫里的了,都觉得面熟,可是谁也没想起来是谁,那宫女跑得快,一转身便不见了人,奴婢瞧着,是……是在御花园那儿失踪的,那个地方太大了,奴婢实在找不着人,也不敢大张旗鼓,只恐打草惊蛇。”
婉贵人握着良妃的手,瞧着腊梅狐疑道:“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腊梅跪在地上,无奈道:“婉贵人有所不知,方才娘娘与方大人谈话的时候有人在外边听墙角,后来奴婢去寻人的时候,那人便跑得没影了,好在发现得及时,也没让她听去什么不能听的话。”
婉贵人打量着腊梅,见腊梅的神情里透了些阴郁,便安抚道:“想不到如今这宫里竟有这样的事情,往后表姐还是要仔细一些才好了,免得被旁人利用了去,如今不曾听到些什么还好,若是哪一日听见了些什么,那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良妃闻言,想起了方子华那张嘴脸,便觉得心里反胃。
“若不是方子华在这儿给我添的乱子,我哪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告诉你,你信谁都好,千万不要信了方子华,我看如今最无用的就是他,一旦出了事就知道推女人出去顶锅!”
婉贵人只在一旁好好的听着,对于方子华一事,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毕竟说的好了还好,若是说得不好了,也是容易得罪人的。
良妃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腊梅,气道:“你好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如今竟让一个面生的混了进来,你是怎么当差办事的。”
婉贵人坐在一旁,瞧着怒气冲天面容扭曲的良妃安抚道:“表姐,你别生气了,这宫里头还有我呢,我会一直在表姐的身旁好好照顾表姐的,无论旁人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月瑶相信的都只有表姐一个。”
良妃的脸色这才稍好了些,握着婉贵人的手,温声道:“如今倒是你还这样懂事,你放心,日后咱们姐妹自当互相帮衬着。有表姐在,你也无须惧怕了那些贱人!总有一日,表姐会将你受的委屈全还回去!我看那些贱人,还能嚣张多久。”
婉贵人格外的温顺,她起身,跪在腊梅的身旁,温声道:“表姐待月瑶一片真心,月瑶感激不已。”
良妃见她这样伏低作小的,心里十分舒坦,同时也有些无奈。
这个人到底是方家的,在她面前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在旁人的面前若也是这般的伏低作小,那简直就是打了她的脸了。
良妃将她扶了起来:“你如今可是婉贵人了,可不能动不动就下跪,在那些妃嫔的面前,也不必诸事都顺着她们,省得给她们惯出娇气来,今儿早晨的时候,你是不知道,那德妃见了本宫嚣张无比,瞧了便让人生厌。”
婉贵人起身,挽着良妃的手嗔道:“表姐又不是旁的人,如今瞧着表姐这肚子越发的大了,那冬日的衣服,内务府可送来了?”
提起自家孩子,良妃的脸上总算是露了些开心的表现:
“早送来了,腊梅,你也别跪着了,日后当心着些,若是再出现这种隔墙有耳的事情,你可仔细着。”
腊梅忙道:“奴婢日后定当更加仔细,娘娘放心。”
良妃捏着帕子擦了擦脸:“行了,去将内务府前些天送来的衣服取来,给婉贵人瞧瞧。”
腊梅垂眸,匆匆退下去寻衣物去了。
婉贵人温然一笑,眸底一片暖光,那温柔又柔弱的模样,看在夜微言的眼里或许是需要人照顾,可是在良妃看来,却并非这样一回事了。
她总觉得自家的表妹太弱了,无论什么事情,瞧着并不怎么上心,便是有人苛责挑事,她也不过是一置了之。
婉贵人替良妃轻按着腿:“听娘亲说,这女人怀了孩子,月份大了,这脚也跟着大起来了,只是我瞧着,表姐的脚虽肿了些,却也谈不上大。”
良妃瞧着这脚,心情也好了些,朝婉贵人道:“当真不曾大?可是我瞧着,平日里的鞋子都穿不上了,如今送来的全是内务府里头新做的,你也别忙活了,如今你是贵人,自是要有个贵人的样子,对于这宫里头的奴才,你也犯不着那般和和气气的,你若是太好说话了,那底下的下人便容易疲懒,到时候指不定会出几个软骨头。”
婉贵人垂眸一笑,温声道:“表姐说的是,日后月瑶定然向表姐好好学一学。”
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整人
良妃瞧着她那乖顺的模样,瞧着极喜欢,只是可惜,眼下还不行,还需好好调教调教。
便是一把刀,也得磨锋利了,才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更何况这杀人不眨眼的后宫里了。
腊梅将衣端了过来,良妃将小衣服递给婉贵人温声道:“你瞧。”
婉贵人接过那小衣服,再看看良妃的肚子:“这衣服倒是小巧,上头的绣花也是精致的,瞧着真好看,表姐,这样的小衣服,不愧是宫里头绣出来的,月瑶可没有这样精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