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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倒是这吉安,天不怕地不怕的,就喜欢上赶着搞事情:“皇上,瑜郡主递了折子上来,说是想进宫看望贵妃娘娘,您看这……。”
夜微言如今正头疼那楚云秀的事情,那天楚云秀看着他的眼神便让他的心凉了一半。
可是他是皇上,他也是要颜面的,原本就那叶荷做错了事,就该罚,如今楚云秀那般包庇于她……
夜微言在宫里根本不可能不一碗水端平,否则到时候若是传到了大臣的耳朵里,事情更乱,原本认了罪,打几板子也就罢了,可是偏楚云秀要从中维护!
如今细细想想,夜微言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是每每冷静下来,他就会想起楚云秀护在叶荷身旁看着他的时候那双眼睛。
那个眼神,总是让他心惊胆颤,夜微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里。
他有些烦燥的望向吉安:“你说,那日朕罚贵妃,难道是朕错了吗?”
陈公公忙笑着安抚道:“皇上,您是天子,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岂会有过错?”
吉安也不再说旁的,便附和道:“是啊皇上,再说了,那日原就是那叶荷不当心,水洒在了良妃娘娘的手上,只是这良妃娘娘也是不当心,明明怀着身孕,怎么自己去办这样的事?奴才倒是觉得,这若是论起错来,也不仅在一个人身上,更何况这叶荷您也是知道一二的,做事向来细心。”
陈公公瞪了他两眼,低斥道:“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些什么呢?皇上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
吉安挂着一副笑,乐呵呵的:“您教训得是,是奴才多嘴了。”
夜微言曲指轻点着扶手,淡道:“如今贵妃正在休养,不宜见面,吉安,你去回了。”
吉安瞧着夜微言,细想想如今禁了足的贵妃,有些担忧,试探性的问道:“皇上,不止是郡主,连熙云公主也递了请安的折子进来,是不是连熙云公主的也一并拦下?”
夜微言瞧着这一望无际的红墙,与白雪,淡道:“就是楚大学士递了请安的折子,也不见,明白了?”
吉安连连点头,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回禀。
夜微言情绪不高,靠着撵车,没什么精神。
一缕阳光从远处折过来,接着便是无数道光,又是一个晴好的天,可是这心里却并不如阳光这般晴朗明亮。
他叹了叹气,雾色从嘴边缭绕开,正在扫雪的宫人见了夜微言,纷纷下跪请安,夜微言也没有什么表情。
一旁的陈公公瞧着甚是忧心,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默默的跟在他的身旁。
印象里,自家皇上这样的表情,也是许久之前了。
回想起来,好像是先皇驾崩,具体的,也不大想的起来了。
他只盼着那个小徒弟别在回复瑜郡主的时候乱说什么话才好,否则若是到时候惹火了瑜郡主,那可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夜微言一路朝着上朝的殿走去,陈公公跟在他身旁,轻声道:“皇上,今日镇国公也来上朝了。”
夜微言微微拧眉,心里暗想,莫不是为了楚云秀的事情?这般一想,心思便越发的沉重了。
陈公公只觉得这夜微言周身的气场都不一样了,总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那头吉安匆匆赶到了宫门口,瞧见正在候旨的徐若瑾,心里头咯噔一下。
徐若瑾见了吉安,便朝身旁的银花吩咐道:“银花,快准备一下,咱们该进宫了。”
吉安忙挡了她的去路,着急道:“郡主,皇上吩咐了,贵妃娘娘如今正在休养,恐不便见外人,郡主还是先回去吧。”
徐若瑾闻言皱眉瞧着吉安,仿佛要将吉安的脸皮都给戳穿了:“你说什么?”
吉安嗫嚅着唇角,好一会儿才压下了心里头的忐忑,小声道:“郡主,原是皇上吩咐的,这奴才也做不得什么主不是,郡主还是请回吧。”
徐若瑾气道:“怎么可能?你确定你没有听错?我进宫看贵妃也看不得了?”
吉安无奈道:“原是皇上吩咐的,这奴才也不敢假传圣旨不是,郡主,如今贵妃娘娘平安无事,您放心就是了。”
徐若瑾揉了揉眉心,急道:“她如今怎的就被禁了足了?这其中到底是谁在捣鬼?”
吉安讪讪一笑,看了看左右,低声道:“娘娘,奴才可不敢妄自猜测,您还是放过奴才吧,若是实在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如等过两日,皇上的气消些了,您再投折子请安?”
徐若瑾拧眉,打量着吉安:“你给我好好瞧着贵妃,若是有人背后害她,你也给我留意着,到时候我自有重赏。”
吉安忙朝徐若瑾道:“郡主,奴才就是皇上身旁一个打杂的,不过您放心,贵妃娘娘吉人天相,自然会平安无事的。奴才还有差事要做,这就先告辞了。”
徐若瑾点了点头,瞧着那一溜烟了的吉安,朝身旁的银花道:“咱们只能去熙云那儿看看了。”
银花扶着徐若瑾,低声道:“郡主,您倒也不必担心,好在如今是禁了足,虽说贵妃娘娘出不来,可是旁人也进不去,这般一瞧,这贵妃娘娘倒也是安全的,先前那吉安公公也说了,一切还得等皇上气消了再细谈。”
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 玄机
徐若瑾出了宫,一路进奔公主府而去,这吉安说的她怎会不懂,可是她没有想到,夜微言竟然会拒绝了她的探该访。
这其中也许就说明,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夜微言怕楚云秀告诉她。
这么一想,徐若瑾的心里便更乱了。
徐若瑾一路去了熙云公主的府邸,熙云公主就知道她今天一定会来,所以早早的便命人备了早膳等着了,更是亲自走出正厅去迎了她。
徐若瑾下了马车便匆匆进了府,公主早就吩咐过了,徐若瑾一家要来府上,不必拦,也不必投帖子,直接进来就是。
所以徐若瑾一进府里便是畅通无阻。
刚穿过长廊,便瞧见熙云公主远远的走了来。
徐若瑾急道:“我方才投了折子原本是想进宫看看云秀的,可没想到竟然被皇上驳了回来。”
熙云公主朝她安抚道:“我得知了消息,原本也是想着今天进宫里去看看,可是没想到,皇上竟然将我的也驳回来了,这件事情,看来不简单啊。”
徐若瑾与她进了正厅,当即有下人端了茶盏过来。
徐若瑾如今哪里有心思喝茶,她叹了叹气,无奈道:“如今这个情况,看来只能让驸马和四爷去探探情况了。”
熙云公主将手里的汤婆子递给她,温声道:“如今天寒地冻的,你出来也不带个暖手的,你瞧你这手,冻得跟个冰块似的。”
徐若瑾心里慌得厉害,如今哪里有这些心晴情,他无奈道:“我如今整个人都慌得不行,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情,你可有旁的法子?”
熙云公主也是愁得很:“我昨儿夜里折子便被驳了回来了,知道你今日也许会来,我昨儿也想了一夜,原以为你可以进去看看她,可是谁料连你也进不得,眼下若是让驸马与镇国公去求情,只怕会适得其反,到时候皇上发起怒来,只怕就不是禁足了。”
到底那是两个大男人,去替后宫的说情,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徐若瑾扯着汤婆子的小套上那些流苏线,心里她是着急又发慌:“可是说总比不说来的好,宫里那些人有多势利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可还怀着身孕,若是咱们引起重视,起码宫里的那些人也不会轻了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到底这个时候要做到这一步太难了。
毕竟夜微言已经将她们的折子驳了,只怕宫里这那些势利的会越来越变本加厉。
熙云公主也是愁眉苦脸的,她瞧着徐若瑾,无奈道:
“咱们也别跟着在这一块儿唉声叹气的了,总归是要想些法子才好,如今若是咱们引起重视,只怕皇上那边的人也会引起重视,万一宫里的人对贵妃起了歹毒的心思,咱们远在宫外,也救不得宫里头的火啊。”
这话说的,原也是有道理的,可是徐若瑾不甘心啊,徐若瑾气啊。
“难不成咱们就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吗。”
熙云公主揉着眉心,如今是什么心情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咱们还是先好好想想。”
徐若瑾狐疑道:“对了,我先前收到的消息说,起因是云秀身旁的叶荷不当心,给良妃斟茶的时候将茶水倒到了良妃的手上,良妃要云秀惩罚叶荷,云秀不肯,那良妃据闻身子有恙,请来了太医不说,连皇上也闹了过去。后来皇上打叶荷一百板时也被云秀拦了下来,皇上便将她关了起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熙云公主望向徐若瑾,也是一脸的怀疑:“叶荷做事向来稳妥,怎么会将茶水倒到良妃的手上去?再者,那腊梅干什么去了?我看搞不好这件事情就是良妃算计的。否则,怎么她烫个手便肚子疼了?还非得闹得皇上也去了云秀的宫里?”
二人合计了一番,都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蹊跷。
徐若瑾一锤砸在桌案上,气道:“只是如今宫里戒备森严,咱们也没有法子与她通消息,说不定这背后还有几双眼睛在盯着。”
熙云公主端了茶盏吹了吹,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叹道:“是啊,如今眼看她就要当皇后了,多少人想将她给拉下来,咱们须得更加小心才是。”
其实这也是熙云公主不喜欢宫里的原因,她也极少进宫里去!
那样一个是非与阴谋遍地的地方,若是得罪个心狠手辣还颇有心计的,只怕到时候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徐若瑾揉着睚心,愁得很:“眼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是啊,我觉得,咱们还是要查一查,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我觉得,那良妃一直就不是个什么好人,如今这件事情,她原本就脱不开干系,只是苦于咱们一直没有证据。”
徐若瑾眯了眯眸子,眼底杀气腾腾:“若是让我查到这件事情是她干的,我必要让她付出代价!”
熙云公主小声提醒道:“你不要忘记了,这良妃与方府,可有脱不开的干系,再者,如今那良妃的表妹进了宫封了贵人,方府的势力,想来也大了些,咱们若是要动手,也要从长计议。”
在这京都城里头,徐若瑾只在楚云秀的事情上费尽心思。
旁的事情徐若瑾都不怎么上心的,便是得罪了她,她也自有一百一千种法子讨回来。
只是这楚云秀这件事情,非轻易不能随便乱动,否则只怕就会连累了她,所以徐若瑾总觉得格外的憋屈。
“你说的这一层关系我自是知道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与云秀联系上,到时候再派人留意暗中是哪些人,咱们大可以来一个螳螂捕蝉,到时候咱们大可以看看,是哪些人在背后捅刀子。”
熙云公主嗤笑道:“只怕到时候会揪出一大堆人,我听传消息的人说,那日一宫的妃嫔都在,可是求情的,却没有几个。”
徐若瑾端了茶盏吹了吹,瞧着茶盏凉了,便顺手搁了回去。
府里眼尖的丫头当即便上前端了茶盏,徐若瑾给了熙云公主一个眼神,熙云公主身旁的当即会意,跟着那丫鬟后脚便出去了。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玄机(二)
熙云公主觉得有些奇怪:“这是新来的,可有什么问题?”
徐若瑾曲指轻点着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也是懒洋洋的,如今事情已经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