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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尚云将画拿了起来,叹了叹气:“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啊。这么好的白菜,竟归一只猪了,可惜,可惜啊。暴敛天物!”
“……”
徐子墨瞧着这一本正经的虞尚云,打心底里觉得,这才是一头真正的猪。
他姐夫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上得了战场,回家哄得了媳妇!
若是论起来,上战场和哄媳妇哪个更难?那必然是哄媳妇了!
如何哄?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能说,这可是有技巧的,若是一个男人的度量不足,莫说是哄媳妇了,两个人别打起来都是万幸了。
虞尚云瞧着这画朝孙伯道:“拿到孤的寝殿去,挂起来。”
徐子墨挪到他身旁,眨了眨眼:“我说,你这一闭眼一睁眼,这么多个‘徐若瑾’盯着你,不知你作何感想?”
虞尚云拂衣走了出去,瞧着外边的天气不错,朝徐子墨笑道:“今日兆国似有曲水流觞,你不去参与,却来这儿,怎么?莫不是有事相求?”
徐子墨向来爱热闹,这样的场合,哪能没有他?想想都觉得不正常。
徐子墨笑盈盈道:“本公子要最后一个出场,力压全轴!若是就这样去了,只怕会吓坏好些才子文人。”
这厚脸皮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虞尚云的宫殿极高,站在阶上可以看见大半个都城,眼下晴空万里,正是散心漫步的好时节。
徐子墨远远的观望着,笑道:“呦,这曲水流觞可分了好几处呢,啧啧,还有好些个难得的美人儿,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去转转?你看你后宫里边,一朵能看的花都没有,不如随我去采摘两朵放宫里,也好赏心悦目。”
孙伯也表示赞同:“国主,您在宫里也这样久了,不妨去转转?”
虞尚云瞧着那一排排的鸿雁,叹道:“有一词,可彰显孤此时的心情。”
徐子墨狐疑道:“什么词?”
“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若是得空了,也回一趟大魏,替孤问一问你姐姐,什么时候和离,孤好准备册她为后。”
徐子墨忍不住扶额:“我不回去!大魏哪里有兆国的天气好!我姐姐您可千万别再想了!你还是赶紧看看,你兆国的美人吧,那什么,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徐子墨不想与这虞尚云再纠结他姐姐什么时候和姐夫和离的事情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徐子墨内心感叹,这虞尚,真不是一般的有病!病的不轻,估计能治他的药目前还没研究出来!
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发兵
见这徐子墨一溜烟的跑了,孙伯忍不住笑道:“这小子。”
虞尚云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他与瑜郡主的性子格外相似?”
孙伯摆了摆手,无奈道:“可比瑜郡主还能闹腾!对了国主,方才朝霞公主求见,老奴见这徐公子也在,也就请了朝霞公主在偏殿候着。”
偏殿其实是一个茶厅,里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茶艺用具,配以古琴与檀香,格外的舒适。
朝霞公主正端坐着,在她的身侧,有一茶艺人,耳聋,但是泡茶的技艺却是相当的好,于她泡过茶,初打开的时候便可闻见茶香。
朝霞公主今日着了一套素色的衣,里边暗镶嵌着金丝,于阳光下瞧着,尊贵异常。
见虞尚云来了,淡道:“你这儿的茶,倒真是哪儿都喝不着。”
虞尚云拂衣在她的对面坐下,笑道:“那是自然,孤可不玩大魏那一套,什么节俭?与其节俭,倒不如管好手里头的官,别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虞尚云的手段向来凶狠,炮烙、梳骨、扒皮抽筋等刑罚,在兆国都是常用的。
大约也是因着这样狠的刑罚,配了虞尚云这么个说一不二喜怒无常的性子,所以大臣们做事都是战战兢兢的,本本份份,也就间接性的造成了兆国的强大。
他伸了个懒腰,又道:“如今天色正好,倒是难得,你舍得来寻孤饮杯茶。”
朝霞公主挑了挑眉,瞧着这紫砂茶杯道:“正是天色正好,所以才来讨杯茶,难不成还要等到春雨如丝细绵绵的时候再来不成?”
虞尚云端了茶盏闻了闻,道:“这是客来香,由宫里的一颗古树上采下来的,你尝尝。”
朝霞公主瞧着这金黄的汤色,端了近前闻了闻道:“其香清透,想来茶味也是浅淡的。”
虞尚云尝了一口便搁下了:“这茶,女人喜欢,孤不大喜欢,给孤泡杯普洱过来。”
孙伯朝这泡茶宫女打了个手势,宫女会意,便优雅起身,寻了普洱的茶具过来,替这虞尚云沏茶。
一只海东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砰的一声撞上了柱子,孙伯忙将那海东青给提了起来,取出这鸟儿身上的信递给虞尚云。
“皇上,想是加急的信,才会给这海东青灌下烈药让它飞得更快些。”
虞尚云接了那信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这海东青辛苦了,拿下去,好好将养着。”
那只鸟儿被孙伯提着,耷拉着翅膀,想来那一下撞得不轻,鸟都晕晕乎乎的了。
朝霞公主狐疑道:“竟有催鸟儿飞得更快的药吗?”
孙伯将海东青递给身旁的人,温声道:“这药也是近来才研制出来的,据闻,还是从大魏传过来的。”
虞尚云将手中的信递给朝霞公主,笑道:“给你看个好消息。”
朝霞公主原本心情不大好,所以才会过来讨杯茶喝,如今接了那信一看,诧异道:“这……”
虞尚云端了茶饮了两口,笑问:“如此心情可大好?”
朝霞公主捏着手中的信,眯着眸子嗤笑道:“自然!知道这梁家要倒大霉了,本公主心情高兴得很!这梁家的人全都该死!”
当年若不是那梁大将军烧了她的公主府,她如何会走到今日。
虞尚云慵懒的靠着软枕,阳光从外边折进来,落在身上,使得人慵懒不已,纤长的睫毛上也盈了一段阳光,他笑道:“梁家如何,与孤无关,不过是给你看看,让你高兴高兴罢了。”
他的目标,是整个大魏,如今这梁家,不过是第一步罢了。
朝霞公主将信又细细的看了两遍,冷笑道:“说起来,这徐若瑾与梁霄,原也是一段孽缘!”
虞尚云一只手搭在膝上,侧头瞧着朝霞公主,轻笑道:“你说的这话,孤喜欢得很。正因为是孽缘,孤便要替他们断了这缘份。”
朝霞公主端了茶盏,却也不喝,只摩擦着上边的云痕纹路,眸子里溢满了恨。
“你可有什么计划?”
虞尚云把玩着手里头的玉件挑了挑眉:“孤计划这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朝霞公主起身,走到那拱形的窗前,凝着窗外那草长莺飞的御花园,花园里有一条小河流在不断的流动着,配了那河岸边的小柳树,也有好这么几分韵味。
“你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
虞尚云慵懒的眯着眼,笑盈盈道:“孤的计划就是,等这瑜郡主与那梁霄和离了,孤便封她为后。”
朝霞公主转头凝着他,目光里透着些打量:“你是认真的?”
“孤什么时候假过。”
虞尚云起身,素色的衣袍中那金色的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这大概是最不像国主的国主了。
他随心所欲,想上朝就上朝了,不想上朝的时候便在自己的宫里头画画打发时间。
大约也是因为画徐若瑾画得多了,如今画技早已经炉火纯青了!
孙伯在一旁陪着,真是应了那句话,皇上不急太监急。
后来时日一长孙伯就发现,玩归玩,闹归闹,国主做起事来却是个狠的,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事情也总能让人如尝所愿。
朝霞公主直皱眉:“随你。”
虞尚云笑盈盈道:“你这回答,虽差强人意,不过孤也谈不上讨厌。你既不信孤的话,那不妨就替孤好好的看看这出戏。”
朝霞公主也想看看,这虞尚云到底是多大的能耐。
虞尚云将腰间的一块令牌丢给孙伯,懒洋洋的道:“你传孤旨意,发兵攻打七离梁家寨。”
孙伯接了虞尚云的旨意,匆匆下去传旨。
朝霞公主没有想到,这个人派兵都派的这么随性!
这若是放在大魏,定是要好好的安排一番,再来办个送行。最后若是凯旋了,还要办酒大庆特庆。
可是在这虞尚云这儿,好像并不是这样。
一切都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唯一不同的,只是待遇的高低不同而已。
其实这样也好,少了那等攀权附势的风气。
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有孕
这兆国就在这样一个国主的治理之下,竟然顺顺当当的日渐强大,朝霞公主不得不感叹,当真是时也,命也。
这样的治理方法,若是放在了大魏,皇上都不知道被换了几个了。
其实到了正午时分,这京都城的天与这兆国的也相差无几了,同样的晴空万里,只是少了些南归了的候鸟,也显清静。
悠悠与擎儿早早的就起来了,为着擎儿的安全着想,徐若瑾便将那位教擎儿学习的先生请到了郡主府来。
如今早课刚刚毕,悠悠趴在桌上看她的小话本,夜擎正在与先生讨论学习,春草在一旁瞧着,心里也是高兴的的。
毕竟这未来的姑爷是个有才有貌又有钱的,真是让人怎么看怎么舒坦。
先生瞧着这看小话本的悠悠,问道:“敢问小姐,为官当如何?”
悠悠抬头,狐疑的望向夜擎:“官?当官吗悠悠又不当官。”
先生被憋了一记,又道:“假如呢,假如小姐为官当如何?”
悠悠侧头想了想,朝先生道:“让所有的人都不饿肚子,有衣服穿。”
先生哭笑不得:“这……这倒也……倒也在理。”
悠悠捧着脸,叹道:“坐着好累啊,先生,什么时候教完啊。”
先生拿着书,问夜擎:“敢问殿下,为官者如何?”
夜擎朝先生道:“我觉得,悠悠说的很对,要让所有的人都有饭吃,有衣服穿。”
夜擎觉得,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在他父皇的治理之下,如今这一切都已经实现了。
所以夜擎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觉得自豪。
悠悠偷偷从口袋里掏出个蜜乳糖塞进嘴里,先生顾着问夜擎了,所以没有看到。
悠悠偷偷递了一个给夜擎,夜擎接了糖放在一旁,并没有吃,而是反问先生:“书上说,为官要为万民请命,为天地立心,那不知道为君当如何?”
先生将书背在身后,朝夜擎道:“为帝之道于你而言为时尚早了些,殿下不妨先看看《四书五经》一类的书籍。”
夜擎看了眼书里的内容,朝先生道:“已经看过了,只是大道理太多,有许多我也看不明白。”
先生捏着他的胡子,笑道:“好了,今日的课就到这里,若是殿下有什么要问的,不妨先记下来,明日上课堂再问。”
夜擎起身送先生,先生来到悠悠的跟前,瞧着这一嘴糖的悠悠笑道:“小姐颇有灵气,若能这般一直保持下去,倒也是一桩美事。”
悠悠侧头,瞧着先生,笑盈盈道:“先生是在夸悠悠嘛。”
先生道:“小姐既听着是夸,那便是夸了。”
送走了先生,悠悠觉得无聊,便领着夜擎去寻徐若瑾。
银花见这两孩子来了,示意道:“郡主正睡着呢,可不要扰了郡主。”
悠悠牵着夜擎的手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