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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凝着腊梅,温声道:“德妃不过是受皇上的旨意罢了,腊梅姑姑,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您还是自行了断吧,省得奴才动手。”
腊梅震惊的瞧着吉安,喃喃道:“不,不可能,娘娘还怀着孩子呢,再过一段时日就要生了,不过的,皇上不会这般无情的。”
吉安摆了摆手,身后进来了两个御林卫,都是吉安平日里的亲信。
腊梅慌张的瞧着吉安:“不不不,你你不能杀我,我知道,我知道许多良妃娘娘的事情,我都知道,你都可以问奴婢。”
德妃与吉安对视了一眼,问道:“除了良妃说的这些,还有什么?”
腊梅慌道:“还有……还有先前那个太医也是娘娘派去的,那个太医后来也不是畏罪自杀,是良妃娘娘逼他去死的,否则便杀他全家,还……还有……”
吉安身旁的人朝着腊梅便是一剑,吉安瞪了他一眼,气道:“你动作怎么这么快。”
德妃摆了摆手,朝吉安道:“算了,去向皇上复命吧。”
第一千六百零七章 遵旨
这腊梅知道的再多,主子都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再者,这方子华的事情,夜微言也已经知道了,以夜微言多疑的个性,是断断不可能再信任方子华的,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吉安扫了眼那亲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把这儿处理一下。咱家去回禀皇上。”
德妃跟着吉安去寻夜微言,却见夜微言去了楚云秀琼瑶宫。
见楚云秀终于醒了,德妃欢喜道:“皇后娘娘,可算是醒了,臣妾可担心了许久。”
夜微言一见德妃便知事情是处理的差不多了,他牵着楚云秀的手在屋子里小心翼翼的走着,扫了眼德妃淡道:“既然见皇后醒了,就回去吧。”
楚云秀笑道:“外头的天这样冷,待身子热乎些再回去也不迟。”
夜微言扫了眼德妃,德妃当即朝楚云秀道:“多谢皇后娘娘,臣妾这一路走过来不冷,臣妾这就先回去了,明日臣妾再来请安。”
夜微言扶着楚云秀,朝德妃淡道:“明日晚些过来,不要扰了皇后。”
德妃垂眸一笑:“臣妾明白,臣妾告辞。”
待德妃走了,楚云秀这才朝夜微言嗔道:“皇上,你对德妃,是不是有什么成见?”
夜微言不愿让她担心,便道:“她若是在,岂不是要将你的注意力挪了一半去?朕难得有空陪你。”
楚云秀走得累了,便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轻笑道:“皇上什么时候也油嘴滑舌了?”
其实楚云秀不知道,的夜微言内心简直受到了非人的摧残!
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的,相互之间的猜忌令人疲惫,先前不知何谓高处不胜寒,这夜微言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握着楚云秀的手,叹道:“朕是发自肺发,怎么就成了油嘴滑舌了?说起来,你可许久不曾与朕与过棋了。来一盘?”
楚云秀其实没有什么精力,脸色也不大好,只是夜微言难得有兴致,便答应了:“臣妾可是病着,对皇上断不会手下留情。”
青争端了棋盘过来,见楚云秀的脸色不好,想提醒,又被楚云秀的眼神人打了回去。
二人便对弈了一番。
夜微言勉强与这楚云秀打了个平手,一时有些诧异:“皇后,你这棋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楚云秀笑盈盈道:“自然是平日里练的,皇上瞧着,可觉得惊喜?”
夜微言哭笑不得:“再来一盘,你可别让子忽悠朕,此局朕定赢。”
楚云秀摘了瓶子里的梅花把玩:“若是皇上输了呢?”
夜微言挑了挑眉:“皇后以为朕会输?
楚云秀瞧着夜微言,当仁不让:“这可难说。”
“那朕便随你处置。”夜微言扔了话,落子,动作行云流水。
楚云落子,二人你来我往,到了最后,下的速度便越来越慢,叶荷端了药进来,朝楚云秀温声道:“皇后娘娘,该用药了。”
楚云秀落了子,端了药一饮而尽,夜微言见她眉宇紧皱着,定然是苦的,便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牛乳蜂蜜糖,你尝尝可喜欢。”
楚云秀诧异道:“皇上,你怎么也有随身带糖的习惯。”
夜微言笑道:“用来哄擎儿的,倒不曾想,皇后受了益。”
吃着糖的楚云秀眉宇也不皱了,夜微言瞧了心里便觉得高兴。
“皇上,这糖真甜,皇上也吃一颗尝尝,像秋天的味道。”楚云秀取了一颗递给他。
夜微言含着那糖,再瞧着楚云秀,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都是甜的,这样的味道,让夜微言思念了很久很久。
二人对弈了两局,以夜微言第二局的惨败告终,夜微言被虐得有点怀疑人生。
“说吧,要朕做什么。”
楚云秀指了指身旁唐瓷瓶中的梅花笑盈盈道:“皇上,臣妾今日闲来无事,想做些干梅花,留着明日泡茶喝,有劳皇上了。”
夜微言忍不住扶额:“这花是谁放在这儿的。”
青争扶了楚云秀起身,笑道:“原是德妃娘娘亲摘了送过来的。”
夜微言与楚云秀出了寝殿,外边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好些膳食,因着夜微言也在,所以膳食丰富得很。
夜微言净了手,端了茶盏漱了口,这才在桌前坐下。
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
皇家当真是将这个规矩贯彻到了极致,只是夜微言有些不同,他会亲自给楚云秀夹菜,若是以前的楚云秀,定是要受宠若惊了,可的楚云秀已经心如止水了,她道了谢,默默的开始用膳。
就算不说话,二人也不会觉得尴尬,夜微言觉得,在楚云秀这里很安心,很舒适,这种感觉,似乎是家的感觉。
他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梁霄不纳妾了,这样平静却温暖的日子,是多么的真实啊。
如同每日晒在身上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而踏实。
他突然想着,若是每一日都能够与楚云秀这般在一起,那该多好?
这样日复一日的平常事,在看来,也变得格外的美好。
楚云秀搁了碗筷,夜微言也放了碗筷,她提了青争递来的篮子,朝夜微言轻笑道:“皇上,趁着天色还未黑,还是赶紧摘些吧,若是晚了,只怕看不清了。”
夜微言愿堵服输,接了她手中的篮子挑了挑眉:“便是深夜又如何?朕多寻些人举灯高照着就是了。”
楚云秀刚要出去,被夜微言拉了回来:“你瞧你,天寒地冻的,你就这般出去,着凉了怎么办?”
夜微言接了青争手里的汤婆子塞进楚云秀的手里,又将明黄的披风系在她的身上,笑道:“这样应该不会冻着了。”
楚云秀跟在夜微言的身旁,二人转过一个长廊,便是一片梅林了,梅林里正是花开正好。
夜微言朝楚云秀笑道:“在这儿呆着,这是命令。”
楚云秀瞧着提着篮子去了梅林的夜微言,眼眶微微的泛着些红,青争虚扶着楚云秀,担忧道:“主子,还吃得消吗?”
楚云秀点了点头,温声道:“不妨事,你去帮着些皇上。”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采花
青争也去了梅林里,吉安与陈公公也不忍让夜微言一个人顶着寒风去摘梅,所以也加入了,
没一会儿,众人就合力摘了几大篮子,楚云秀看看篮子里的干花,再看看这被扫荡光了的梅花,以及被扫落在地的花,哭笑不得。
夜微言拎着篮子走了过来,楚云秀笑道:“皇上摘的这一篮子,是最好的,花朵尚未开时,用来做干花,来年用来泡茶,也是最香的。”
夜微言领着楚云秀回内殿,狐疑道:“皇后,你要这么多干花做什么?这梅来年还会再开的。”
楚云秀一时有些心酸,脸上却含着笑:“臣妾是怕皇上不够喝,所以多做一些,想来,这些也够皇上喝上两三年的了。”
虽说帝王家最是无情,可是她也有一点点的小私心,她也想要让夜微言记着她,就记到这茶喝完为止吧。
于她而言,便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了。
夜微言眼底的笑暖得如同冬日里的阳光,只要晒一晒,便觉全身都是暖和的。
进了内殿,青争已在吩咐人将这制干花的器具一一都备妥当了。
楚云秀坐于那些器具前,一样一样程序的开始制做。
这一忙便忙到了大半夜,夜微言都看会了,便催促着楚云秀去睡觉,楚云秀咳了两声,夜微言便紧张不已。
“怎么咳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陈公公,去传太医……”
楚云秀温声笑道:“臣妾没事,只是那窗开得有些大,吹着了。”
夜微言生怕别人关门关慢了,自己就上赶着去关了门:“青争,扶皇后去睡觉。”
陈公公觉得,自家皇上,大概也只有在这皇后这里的时候,才会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平日里都是那个高高在上,却满腹惆怅的皇上,冰冷得有些不近人情,就好比,将良妃处死,连孩子都不曾留下。
夜微言抹了一把脸,拂衣坐下,继续做干花。
青争在一旁瞧着,突然觉得,这个皇上,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最后夜微言也熬不住了,这才去了榻上睡觉。
楚云秀的睡颜很安静,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呼吸声,夜微言躺在她身旁,伸了手将她圈在怀里。
楚云秀下意识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那软糯的感觉,像只小猫儿一样,夜微言扯了被子将二人盖得严实了,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荷见二人歇下了,便领着青争退了下去。
青争小声道:“也不知皇上这是怎么了,对娘娘竟这样好!”
叶荷替楚云秀打理着明日要穿的衣袍,轻笑道:“皇上待娘娘不好你不高兴,待娘娘好了,你也不高兴,你说说你。”
青争垂眸,担忧道:“娘娘……唉,罢了,不说了,你也早些去歇着吧。”
叶荷将衣物收拾齐整了,这才在外殿守着夜,半眯着眸子打着盹。
黎明总是来得很快,夜微言今日要上朝,所以起得早了些。
他见楚云秀还在睡着,便轻手轻脚的起了身,临走时还再三叮嘱,这宫里的人好生照顾着楚云秀。
夜微言觉得,若是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平平静静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青争知道楚云秀的身子情况,所以进屋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谁料却见楚云秀撑着身子,一口血便吐了出来,青争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冲了过去喊道:“叶荷!娘娘吐血了!快来啊。”
叶荷正在安排早膳,闻言也冲了时来,慌道:“快,快传太医!对了,那个药熬好了没有?快端过来。”
楚云秀气若游丝的扶着床沿,朝众人道:“不必去请太医。”
叶荷焦急不已,小符端了药进来,急道:“好了好了,奴婢刚刚熬好的,仔细烫。”
叶荷拿了两个碗,来回倒,将碗里的药温度调得差不多了,这才喂着楚云秀喝下。
楚云秀靠着床侧,朝众人道:“此事,谁也不许张扬,更不许告诉皇上。都明白了吗?”
小符擦了地上的血迹,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娘娘,您都这样了,若是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一直陪着娘娘的。”
楚云秀饮了一碗药身子便好了一些,但是楚云秀的心里清楚,这药也救不了她多久,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了。
“本宫不想让皇上担心,青争,给本宫梳妆。”
青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