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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插在这大门口的护卫全部现身,挡在了城门口。
巡防营的领头跟在后边,愤愤道:“将他们给我拿下!千万不要让他们出城!”
梁霄将剑放在手臂的衣上擦了擦剑上的血,这动作将一干人都吓出心理阴影了。
城门被护卫一点点的打开,梁霄朝着那领头便是一箭,射完转身策马奔出城门,顺哥儿紧跟其后,随后的护卫也陆陆续续的都跑出来了,最后的那一拔护卫逃出来时,反手将那巨大的城门关上了。
梁霄领着顺哥儿一路朝着城外奔去,随行的几个人身上沾满了血,梁霄看了眼顺哥儿,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将人给救了出来了。
御林卫、巡防营以及狱卒的人都没有拦住梁霄,待到这几人将城门大开的时候哪里还有梁霄的身影!
“说了让你们不要让他给跑了,你们这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镇国公都解决不了!”
一旁的人不甘心的嘀咕道:“别说咱们了,那次就是皇上带着三千御林卫都让镇国公跑了,更何况是咱们这些个小兵小将的。”
巡防营领头朝他就是一脚,气愤不已:“你们马上去追!我去禀报皇上!”
巡防营领头急匆匆的进了宫,去了祭天的天坛,天坛的登基大典还在继续,副统领见这货一身是血的闯了进来,便跑了过去,斥道:“没看见皇上正登基吗?添什么乱。”
领头急道:“是梁霄,梁霄劫狱了!他……”
“劫狱了赶紧派人去追啊!愣着干什么。”副统领正要领人过去,这领头又道:“人已经跑出城去了,咱们的人拦不住啊!”
副统领闻言脸色微变,朝着陆凌疾步走去:“皇上,梁霄劫狱成功,已经跑出城了。”
陆凌枫正在行叩拜仪式,闻言怒不可厄:“一群废物!朕不是说了,有动静马上过来禀报!人走了还来报什么!给朕再多添人手,这一次,务必要将梁霄给朕杀了!”
他虽心里有气,可是正是登基大典的时间,陆凌枫并不想耽搁,于是便一边行礼一边吩咐。
他将香递给一旁的礼部尚书,扫了眼副统领,沉声道:“你亲自派人去追,朕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要给朕将他杀了!”
副统领沉声应下,将这调在皇宫里的人拔了一半出去追杀梁霄。
陆凌枫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那祭坛继续行礼叩拜!
这样要紧的时刻,谁也不能捣乱了他的登基。
他扫了眼一旁战战兢兢的礼部尚书,淡道:“继续。”
尚书抹了一把额前的汗,不敢有异议,定了定情绪,继续主持。
陆凌枫在百官的注视下咬牙坚持行完了礼,只是那场面却是空前的尴尬,到底陆凌枫也顾不得这许多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他完成他的登基大典。
第三十九章 怀柔
他先前捉了那顺哥儿无非就是要问出梁霄的下落罢了。
梁霄既然已经自己出现了,顺哥儿于他而言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
劫没劫走,其实于陆凌枫而言,都是不打紧的,最重要的还是能不能将梁霄给杀了,以此来绝了他的后患。
当初的兄弟情谊在陆凌枫这儿早已经消失得干净。
这样的局面,非友即敌,所以在陆凌枫看来,既然梁霄选择了与他站在对立面,那么今日种种,他便了算不得不义!
他扫了眼礼部尚书问道:“大典可完成了?”
礼部尚书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朝陆凌枫点了点头:“皇上,大典只差最后的三拜九叩就成了,只是这突然半路被打扰,臣以为,此事最好还是另外再从长计的好,皇上以为如何?”
陆凌枫搭了身旁吉安,起身。
陆凌枫低斥道:“今日就算是天塌了,朕也得将这登基大典办完!继续!”
礼部尚书只得继续:“皇上,这三跪就叩就是最后一道了。”
陆凌枫拂衣跪下,礼部尚书便喊了跪!
那下首的官员们面面相觑,不敢有半分怨言,可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信似的,诸事比谁都清楚。
陆凌枫憋着一肚子的火,可是他着实找不到一个宣泄口,也没有一个能让他责备的人!
陆凌枫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当下朝堂官员不足,许多指令都没有有效的发派下去,从而形成的那些小动荡,看似问题不大,可是若任由其这样生长起来,那也确实够呛的。
正是用人之际陆凌枫只得憋着,一旁的礼部尚书已经将陆凌枫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此时正战战兢兢,极是不安:“皇上,只差这最后取玉玺盖印即可成事了。”
陆凌枫取出随身带着的小玉玺,在那帝授的宝册上重重的盖了下去,于天坛之下站着的大臣纷纷跪地,高呼着皇上万岁。
陆凌枫负手而立,风刮过他的脸,冷得渗人。
他站得笔直,瞧着好那些大臣,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喜悦感,随之而来的,是压力与责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别看来的人不多,可是这喊出来的声音却极是洪亮的,毕竟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去触了这陆凌枫的霉头,所以各自都显得小心翼翼的,还有一批人更是从下层里头选拔出来的,一个个战战兢兢实诚得很。
礼部尚书扯着嗓子,吃力的喊着礼成。
陆凌枫瞧着众人沉声道:“朕,今日登基,理当普天同庆。”
吉安捏着拂尘喊道:“请诸位大人移步宴厅。”
吉安话音一落,陆凌枫转身便走,吉安匆忙跟到他身后着急不已:“皇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陆凌枫扫了眼身后的大臣,坐上了一旁搁着的龙撵淡道:“去见驸马。”
吉安朝一旁还杵着的小太监急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起驾,去天牢!”
天牢里暗沉沉的,严弘文的余光已经扫到了陆凌枫,但是他也不堪在意,只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缄默不语。
吉安瞧着这驸马也是着急,念及这严弘文的倒戈对于陆凌枫很重要,所以便开头劝着:“驸马爷,皇上今儿可是一登基结束了就来寻你了,你还不快见过皇上。”
严弘文低头看书,并不搭理。
吉安一时有些尴尬,牵着笑脸瞧着严弘文又道:“驸马爷,你说你,这好好的,怎的成日苦着一个脸?这皇上登基了,大魏的大臣也已经悉数都归顺皇上了,这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驸马爷这样浅显的道理,又怎会不知道?”
牢里的囚犯们见了陆凌枫,跪了一地,喊冤的声音不绝于耳。
陆凌枫扫了眼那些人,吉安见陆凌枫面露烦燥,便斥责道:“皇上跟前,怎可如此出言无状!谁要是再多说一句,仔细自个的脑袋。”
这牢房里的人瞬间便静了,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瞧着那安然端坐看着书的严弘文。
想起先前对严弘文的种种鄙夷,这若是这驸马爷又东山再起了,那他们这些瞧不起他的,岂不是有苦日子过了?
牢门的门被打开,陆凌枫抬步走了进去,将这牢房打量了一番,淡道:“驸马倒是有闲情雅致,竟还能将这小牢房收拾一二。”
严弘文翻了页,瞧着书道:“左右闲暇,打发时间罢了。”
陆凌枫的大椅抬进了牢里,搁在严弘文的对立面,陆凌枫拂衣坐下,姿态里倒越发的像个皇帝了。
朝堂之中实在没有什么可用的人,再者,他已经登基了,料想这梁霄一干人等也定没有旁的法子了,严弘文定也没有后路了,所以便想着招安。
若是严弘文这个前驸马都愿意助他,于,就会有人理解为前朝悉数已经归顺,到时自然也不会让梁霄有带着夜擎再回来夺位的理由。
“朕在这要紧的时刻来寻你,你应该知道朕是什么意思。”
严弘文装傻充愣:“你是皇上了,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何必来同我打哑迷?”
安吉泡了盏茶递给二人,温声道:“驸马爷只管放心,皇上就是大魏的明主,更何况这良禽择木而栖,驸马爷是个聪明人……。”
严弘文坐得端正,不卑不亢:“本驸马不过是一个读书人,公主也常说我是个呆子,自然也算不得什么聪明人,安吉公公莫要抬举了。”
陆凌枫一看严弘文的这个意思就明白了,这货压根不吃软的这一套,于是便想着软硬兼施!
他捏着茶盏问了一句:“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后还有熙云公主和蒋明霜,便没了这二人,还有你的孩子严昕。”
严弘文闻言猛的抬头凝着他:“你已经登基为皇帝了!怎么?连孩子和女人都不放过了吗?有什么事情,你大可以冲我来。”
陆凌枫端着皇帝的架子睨着严弘文淡道:“史书,都不过是强者写出来的,朕好不好,自有后事评断,朕已登大统,朕念你是个人才,所以必以高官封之,继续保你与公主府一世荣华。”
严弘文抹了一把脸,凝着陆凌枫冷笑两声,低头打量着手里的书。
第四十章 威胁
见他这般态度,一旁的吉安甚是着急,在一旁低着腰劝道:“驸马爷,你可是皇上登基之后头一个来请的人,只要你应承了,这往后可是等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说你何苦非得去走那条不归路?到底这熙云公主与孩子也是无辜,难道你就能够眼睁睁的瞧着你这一家子到时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严弘文紧握着手中的书,横眉冷目斥责道:“熙云公主贵为公主,你们岂能如此待她!陆凌枫,你当了皇帝,手段倒是比之先前更加了得!那你可知,为君之道是为何?”
陆凌枫靠着椅子,转着手中的玉板指,淡道:“朕要如何当好这个皇帝,驸马大可等成了朝中官员再行评断,你放心,朕自会替你寻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也断不会亏了公主府。”
严弘文合了书,站起身来凝着他气道:“你这是威胁!”
“对于朕而言,便是威胁又如何?你也没有退路了,要荣华还是要全家替你陪葬,你可要想仔细了,朕的耐心有限。”
陆凌枫知道,以严弘文的性子,还能在牢里端坐着看书,心里大约也是有了定数了。
只是他为帝,这朝堂上便缺一个左膀右臂,严弘文便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对于严弘文这样的人,逼他是没有用的,只有以他家人作为威胁,一切才会有转机。
严弘文拧眉,瞧着陆凌枫心生厌恶,他实在没有想到,当初同朝为官的人,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与这样一个极端的人处事,只怕这大魏的皇权也撑不了多久,就会被人从内部攻破了!
“陆凌枫!你我原是同朝为官!没想到,你竟要以我妻儿性命做威胁!”
一旁的吉安听着外边的龙钟声,近前提醒道:“皇上,宴会就快要开始了,您看这儿……”
陆凌枫搁了茶盏,转着盘扣的珠子,淡道:“朕数三声,你若是没有一个交待,那朕,可就要给你一个交待了。”
所谓的给陆凌枫一个交待,无非就是对熙云公主下手罢了!
严弘文沉着一张脸,斥道:“你这个样子!与当初的先帝又有何区别?你说你与先帝有大仇,可你看看你的这个样子,可曾比先帝少一星半点!”
陆凌枫闻言猛的扯直了手中的珠子,横眉冷目:“先帝那是罪有应得!也算是因果循环的报应!朕已经登基为帝,往事朕可以不追究,严弘文,你不要挑战朕的耐心。”
严弘文气得不行,凝着陆凌枫怒意冲天:“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