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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借着姜三夫人的手,让陈家和自己那位大嫂领个深刻的教训吧!
徐若瑾想着听春草她们提起的事情经过,虽未亲见,却也心惊胆颤!
原本就是硬撑着场面的梁家又经历这一场磨难,该如何是好呢?
徐若瑾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她想不明白,更琢磨不透,那就没有必要再去想,再去猜,一切都交给梁霄处理,她只需管好这个家!
只需要让这个家能够安安稳稳的,不传出一丝一毫负面讯息,不对他造成很大影响,这就足够了!
徐若瑾不愿多想,洗漱后便先睡下。
因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已太累,脑子在疲惫的时候很难做出最理智的决定。
她必须好好休息,一切都等明日再说!
而这一晚,顺哥儿就踏踏实实的安心睡了,顺哥儿则怀着极其忐忑的心情当了一把“贼”,虽然这个任务是自家四奶奶吩咐的,可顺哥儿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
吩咐下人去把自家产业砸了?
说给外人听,谁会相信呢?!都会以为自己是吃错了药了!
自己也的确是吃错药了,怎么就会答应呢?
就算事情成了,那姜三夫人往后也会看自己不顺眼的啊……
顺哥儿心里犯着嘀咕,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因为若敢违背四奶奶的吩咐,四爷也绕不了他啊!
这一晚,醉茗楼被砸;
这一晚,徐若瑾睡的很香。
这一晚,中林县内掀起了一阵抓人,逮人,打人的狂潮,因为姜三夫人发怒了!
徐若瑾第二日一早醒来,就看到了顺哥儿那张怨怼的脸坐了院子里等自己!
看他那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显然这一晚没有睡。
“事儿都办成了?”
徐若瑾洗漱后吃早饭,春草多端来一份,让顺哥儿陪着吃。
顺哥儿一口就把那碗白粥直灌了肚子里,撂下碗一抹嘴,“四奶奶,我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这话说的不似以往那么调皮,而是真有些感慨和恐惧。
徐若瑾没有继续吃饭,认真的看着他,“讲讲吧,我想听。”
顺哥儿也没再犹豫,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始说起,“昨儿奴才去了醉茗楼便开始砸,但砸的都是桌椅板凳,也砸了破坛子破酒,砸了一个痛快,可是临走时,奴才破窗离去,一把刀突然横插过来!”
他举起一根手指横在脖子上,“就差这么多,就差这么短的距离啊,奴才就被抹了脖子了!”
“而且,那个人无声无息,奴才根本就没有发现他!”
说到这里,顺哥儿抹了下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奴才若是被杀,被抓,那这件事就彻底的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了!”
红杏吓的瞠目结舌,春草则巴巴的看着他,心里也是后怕,面色复杂。
徐若瑾看着他,“那个人呢?”
“被我杀了。”顺哥儿倒吸一口气,“若不是我下意识的举起匕首捅了过去,现在您就见不着奴才了!”
“事情办妥就好,你若心里不安生,就休息两日,这两天不用你了。”
徐若瑾对此毫不在意,继续拿起汤匙喝粥吃早饭。
顺哥儿呆愣愣的看着她,“四奶奶,奴才好歹也差点儿丢了命,您就不再多安慰两句?”
“你想要什么?”徐若瑾这般直截了当,顺哥儿的脸色一僵,“四奶奶,您把奴才想成什么了,奴才这是跟您用心说……”
“少在这里糊弄我,你也不是第一天跟着四爷了,出生入死,什么事情没干过?被人用刀比量下脖子,至于你呆坐一宿,这一大早就跑来找我诉苦吗?再糊弄我,我可什么事儿都不答应!”
徐若瑾劈头盖脸的揭了老底儿,顺哥儿嘶了一下,余光偷睹了一眼春草,神色复杂起来,半晌才悄声的嘀咕一句:
“奴才想娶春草姐……”
“噗!”徐若瑾一口粥险些喷了出去!
“你有病!”春草惊愕的下一秒,便骂上一句跑出了门!
红杏傻了片刻,追了出去。
顺哥儿低头嘀咕,“奴才昨儿的确是觉得这辈子好歹得成亲一回吧?不然真死了,连烧纸的都没了,太惨了……”
第五百四十章 纠缠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就算你想娶春草,我现在也不可能答应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赶紧干活儿!”
徐若瑾听顺哥儿絮絮叨叨磨叽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忍不住把他骂走!
顺哥儿一缩脖子,“为什么不能现在答应?”
“你才多大?过了弱冠之年再说!”徐若瑾扫量他几眼,白眼快翻上了天!
顺哥儿仍不满意,“可是春草姐姐等不了了啊!”
“谁说等不了?快离开这里,别给四奶奶添乱,我才不会嫁你!”春草突然从门口出现,顺哥儿还想再说,却被春草一把推出门外,随后“砰”的一声关上大门,紧紧的靠在门上,心跳极快粗喘不停。
徐若瑾看着她,“真不嫁?”
春草咬了嘴唇,声如蚊吟,“您不是说了,他还未及弱冠……”
“那时你可不小了。”徐若瑾叹了口气,显然,春草也是动了心的。
“那奴婢就陪着您,一辈子都不嫁了!”
春草说着脸色泛红,徐若瑾摊开双手,摇摇头,“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件事,换衣服去‘福雅苑’,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得做圆满,一样一样去面对吧!”
原本就人丁稀少的梁家经过这一番事显得更添几分冷清。
这一路上,仅仅这么几个人却也都神色复杂,齐齐盯着自家四奶奶……
夫人闭门不出,几位管事一早上去见都被打发回来,那就只能等着四奶奶了?
可夫人之前已经把四奶奶圈了院子里不许出门的,这往后到底怎么个章程,下人们也不敢妄自决断,更不敢多嘴多舌,只能眼巴巴的瞧着。
徐若瑾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却仍面色冷清,看不出半分喜怒,让人更没有了猜度的把握。
主屋门前,白芷正在看着香槐,似在说什么事,瞧见徐若瑾露了影子,立即停了话马上跑过来,“四奶奶,您可来了!”
“夫人起身了么?”徐若瑾虽已心里有数,但仍抱有一丝希望。
白芷小脸苦涩,摇摇头,“奴婢根本没见了面儿。”
“方妈妈呢?”有方妈妈在,徐若瑾还算放心。
“奴婢这就去传话,您稍等。”白芷说着话就往屋内去,一边走一边道:“方妈妈,四奶奶来了……”
徐若瑾未动地界,香槐站在那里犹犹豫豫,半晌才上前福身请安,“婢妾给四奶奶请安了。”
她的自称声音虽小,但听在徐若瑾耳朵里却如千万针刺一般疼痛。
红杏当即瞪了眼,“真不要脸。”
春草立即拽住她,示意她不要当众撕破了脸……
香槐抿了抿嘴唇未说话,好似根本没有听到斥骂一般。
“若无事就回了院子里歇着,不用在这里伺候了。”徐若瑾压抑心头的情绪,平淡的撂下一句话,“如若有事自会叫你,下去吧。”
“婢妾只是想给夫人请安的,没有别的心思。”香槐自说的解释着,随后又站在那里不吭声。
徐若瑾没有心思理睬她,径自的进了正屋的门。
香槐正琢磨是不是要跟进去,轻迈了一步,红杏站了门口把门一挡,“四奶奶刚才让你回去,你没听见吗?这才几日的功夫就不把四奶奶说的话当回事了?”
“我是要给夫人请安的。”香槐揪着这一句话不放,红杏插着手臂站了门口一仰脖,“不行!”
“你凭什么拦着我?别太过分,我好歹也是夫人认过的……”香槐心生不满的顶撞,但声音却不敢太大,更有几分畏惧怯懦。
她也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听候夫人的吩咐,只是四爷回来一趟,那个凝香又突然抽了疯的死了,夫人就不肯再见自己了?
那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为夫人养那个孩子?
要不要继续守着夫人交予的秘密?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过接下去的日子?
自己这个身份,实在……实在是太尴尬了!
“呸!”红杏朝一旁狠唾一口,“你还真够不要脸的!”
香槐心急,即刻道:“你在说谁?”
“都给我闭嘴!滚!”
一声厉喝从屋中传出,正是徐若瑾的声音!
红杏吓了一缩脖子,虽然咬唇不说话,却仍冷着脸子直勾勾的瞪着香槐。
香槐的嘴唇已咬出了血,眼泪刷的一下子落下来,捂着脸便哭着离去……
徐若瑾此时正在与方妈妈说话。
家事不宁,那香槐却还在那里不依不饶,本就对她没什么好心思,此时心里更是烦躁,哪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一次不行,那就不如直截了当的骂走!
心里痛快是其一,其二,若是不在这个家里有点儿威慑力,她怎能替代婆婆,把梁家从上到下的安稳住?
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下人可都在盯着自己呢……
方妈妈知道,徐若瑾鲜少发火,这一次直接怒骂了香槐,也是有原因的,“……终归家中只能四奶奶先管着了,夫人……需要时间。”
方妈妈说的很含蓄,徐若瑾心里也能理解。
婆婆向来心高气傲,不容置疑,可这一次,她误解了梁霄,母子之间出现如同深渊般的裂痕,而她却又险些被凝香那么一个从不放在眼中,似可任意拿捏的丫鬟掐死,心里怎能过得去?
若换做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都无法从阴影中走出来,可自己?估计是做不出如同婆婆那般偏心的事情吧。
可自己毕竟还不是个母亲,谁又能知道呢?
“我只怕一个人力量薄弱,之前虽然也管过府内之事,但背后是有母亲在,管事们纵使不悦,也不敢动那些歪歪心思,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徐若瑾长叹一声,“但我也会尽力的,这本就应该是我的责任,只是做不对的地方,还望妈妈能帮我。”
“这自不用四奶奶多说,老奴无论是为了您还是为了夫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方妈妈看着她,“但您是家中的四奶奶,是唯一能担得起事的主子,您要把自个儿的心思先定下来。”
“我也瞧出来了……”徐若瑾抿了下唇,“若是不识敬,那就只能来硬的,凶的,手段我不屑于玩,但却不是不会玩,就看那些人的表现了!”
“那您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办?”方妈妈并没有完全放心,倒不如直截了当的问。
徐若瑾顿了下道:“等姜三夫人的消息,然后再定!”
第五百四十一章 徒弟
徐若瑾等待府外消息的时候,沐阮突然登门。
红杏将沐阮迎了进来,徐若瑾盯着他半晌,叹口气道:“你是来问那个孩子的事情吧?”
“你猜到了?”沐阮微微惊讶,徐若瑾苦涩的扯了下嘴角,“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还能有什么事情来找我?”
沐阮轻咳两声,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可以来与你谈探脉和药方子啊。”
“你确定?”徐若瑾立即摆手看向红杏,“去把我前阵子写的药方子和医书都拿来,我有问题向小师哥请教……”
“别,别,我是来问那个孩子的事情的。”
沐阮不敢再说些虚词,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位师妹是真的做的出来,倒不如实话实说了。
“你有什么想法?”徐若瑾不想动脑子,她很想偷懒,“我的脑子已经僵了,你怎么想的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