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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个心?那正好,就你吧!”
徐若瑾就坡下驴,立即选中小可。
小可哭死的心都有了,“奴婢没这么想啊。”
“那你是不愿意了?”徐若瑾冷下来脸,单挑着眉。
小可怕她生气。
因为这些天她发觉到二小姐藏着的软刀子。
虽然她从不对下人们打骂,但那股不动声色的威慑,就足够人喝一壶的。
“那、那奴婢就试一种,行么?”
“二小姐用得着你,是抬举你,你还在这里不知好歹的讨价还价?”
红杏笑着挤兑她,小可撇撇嘴,“那、那你怎么不试?”
“我只等晚上做完了活再试,否则院子里的活都你一个人来干?”
“那我试就是了。”
小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接过春草倒的第一杯酒。
端在嘴边,咬牙一饮而尽!
小可咽下后不等说感想,反倒是黄妈妈在院门口出现了。
“嗯嗯,黄妈妈……”
小可一边说,嘴一边漏酒。
徐若瑾朝那方望去,正看到黄妈妈带着一位姑娘进来。
“二小姐呀,您快看看,是谁来了?”
黄妈妈脸上激动的都快哭了!
这些天,府上冷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却没想到蒋家的小姐会登门拜访,把杨氏也激动够呛。
得知蒋明霜是特意来见徐若瑾的,杨氏便让黄妈妈引着她过来。
更是特意吩咐了,府上准备饭菜,让她留下吃过再走。
徐若瑾看到蒋明霜也格外吃惊。
这些天府里的事她也不是一无所知。
如此棘手的时候,她怎么会来?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你这是在琢磨什么呢?”
蒋明霜笑着上前,看着徐若瑾摆了一地的酒坛子,哭笑不得。
徐若瑾也没刻意解释,接过帕子擦擦手,便挽着蒋明霜到屋中坐,“闲着也是闲着,就琢磨一下酒。”
“真不知道你的心有多稳,别人都猜你或许在家卧病不起、要么便哭的眼睛快瞎了,可你倒好,玩的倒是够欢畅。”
蒋明霜捂着嘴笑不停,“倒是让那些人失望了。”
徐若瑾打量她一番,反问着:“你的胆子也不小,这时候还敢来?”
徐家人见人躲,都怕被沾上不好的传闻,她却还特意登门……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就被她们称之为怪人,来找你,岂不是正登对?”
蒋明霜一转头,看到小可俏红的脸,吓一跳,“哎哟,这丫头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红?”
徐若瑾想起小可刚刚试了第一杯酒,连忙问着:“怎么样?”
小可忍了半晌,终究仰头扇呼着嘴:
“辣!”
“辣死奴婢了!”
第一百零二章 原因
徐若瑾见春草那一张小脸已经发紫,不由吐了吐舌头。
让红杏连忙给她温水,“快漱漱口,既然是辣,你还忍这么半晌干嘛?”
小可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拿来谁便猛灌,擦干了嘴才道:“您也没说,奴婢就忍着了。”
“辣?”
徐若瑾又提起这个字,“是怎么个辣法?比寻常的酒如何?”
“呃……”
小可愣住了,“奴婢没喝过别的酒。”
徐若瑾立即白眼翻上了天,合着是她找的人不对。
原本发酵过的酒便浓郁醇厚,酒味儿更烈,她没尝过普通的酒,哪懂得对比?
蒋明霜让春草倒来一杯,拿在鼻子前闻闻,“好香,还有股子药香味儿。”
“你拿的那一杯是用甘草和柴胡兑过的,我还往里面加了陈皮,应当有股甜的,却不知小可说的辣是怎么回事。”
徐若瑾只怨自己晕酒,只能稍等片刻让红杏尝一下试试。
蒋明霜端着杯子突然抿一口,吓了徐若瑾一大跳:“你可别吓我啊,怎么能轻易入口。”
“咳咳!”
蒋明霜轻咳两声,随即把酒盅放下,“我算明白那天为何公子少爷们喝了都觉得好,这酒味道浓烈,虽然香,却比寻常喝下的酒劲头猛的太多。”
苦笑的摇摇头,蒋明霜继续道:
“好喝归好喝,但更应该是男人们喝的酒。”
徐若瑾听到这番话,叹了口气,“看来是我想的太极端了,理应酒类繁多,而不是什么酒都合适所有人喝的。”
“若是有这样一个酒馆,恐怕生意格外红火,男人们巴不得乐意喝烈酒。”
蒋明霜的提议,正好戳中徐若瑾的心,她之所以这么用心的尝试,就为了将来能自己支起一摊赚钱的生意。
钱是夯实根基的基础。
手中空无一文,做事束手束脚,被拿捏的紧,脑子里有什么主意都行。
把蒋明霜试酒的心得记下来,徐若瑾便拽着她到桌案旁吃茶聊天。
丫鬟们识趣的都退下,红杏则带着跟随蒋明霜同来的丫鬟婆子们去厢房吃点心,只留春草不远处继续绣嫁衣、听吩咐。
徐若瑾便问起蒋明霜今日来的真正目的,“你今天能来看我,我心里已经很感动了,不过现在所有人都躲着徐家,纵使你有这份心,蒋夫人不放你出来,你惦记我也无用,更进不来徐家的门。”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
“就知道你聪明!”
蒋明霜在外寒暄应对自如,但她更知道,对徐若瑾再来这一套,反倒是惹人烦,不如直来直去:
“这些天外面闹的传言实在太凶,我原本早提过要来看看你,母亲的确不让。”
蒋明霜苦涩的轻动嘴角,“这事情你也别怪她,父亲的官职夹在中间不上不下,母亲向来是能不惹事便不惹的。”
“哪里能怪蒋夫人?那么做是理所应当的。”
徐若瑾对此看得很开,“那你今儿怎么又来了?”
“前天母亲得了县令府大少奶奶的帖子,满月酒请过了,她要亲自出面给各位夫人道谢敬酒,我母亲便也去了,不过,吃酒谈事的时候,赵夫人突然提起了张仲恒和你的亲事。”
蒋明霜往春草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凑近道:
“她提议,让你以侧室的身份入张家,这样张家就全了脸面……”
徐若瑾猛咬了舌头,嘴里渗出一丝猩红的血味。
蒋明霜见不好,连忙拽着她的手安抚道:
“母亲到家与我谈起这件事,我便觉得应该过来告诉你一声,母亲便也答应了,若瑾,我知道你是个性子要强的,所以提前让你有个预期,免得事情突然来了,你再气坏了身子。”
“你放心,我没事。”
徐若瑾反过来拍着她的手,“你能来告诉我,已经是天大的情意了,这件事其实我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吹捧张家的人会这般不要脸罢了。”
徐若瑾冷笑:“侧室?什么侧室?说的再好听,也是个妾罢了!”
“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若是早知这种状况,那天宁肯忍下也不与她们斗气了。”
蒋明霜的满心担忧,反倒让徐若瑾笑了。
看到她笑,蒋明霜皱起眉,纳罕道:“你没事吧?还笑?”
“当然,虽然事情足够恶心,可恶心人办恶心事,已经不足为奇,倒是让我得了一个好朋友,我能不高兴吗?”徐若瑾笑眯眯的看着她,蒋明霜“扑哧”一乐。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抛开话题,又吃起了茶。
张仲恒这几日也很是惬意。
闭门不出,做出一副被欺辱的模样,每日听着小厮们前来回禀外界的传言,他便乐得合不上嘴。
连喝上一口白水都觉得滋味儿很甜。
徐家和梁家都在这件事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怎能不美?
不过张夫人也说了,徐若瑾终归还是要进徐家门,这门亲事推不得,不顾徐家人的脸面,也要顾忌严大人,那是连老太爷都要给几分面子的。
张仲恒只说心中有数,让母亲尽管放心。
此时听完小厮们的回报,他便翘着二郎腿儿,吩咐着:
“徐若瑾也就罢了,传言开始收一下,不过梁霄那里……要变本加厉,他若不死,我誓不罢休!”
“奴才知道了,只是莫姑娘那里,爷打算怎么安排?”
小厮的询问让张仲恒冷下来脸,因为莫蓉不是装的,是真病了……
之所以有那般传闻,也是张仲恒私下连恐吓带惊吓逼的。
“先放一放,没时间管她。”
张仲恒又问起徐子麟,“他怎么样了?”
小厮忙道:“还没回徐府,前几天在玫红院,这两天又去了赌桌上,手气还不错。”
“跟赌场的金四打好招呼了么?”
“已经说好的了,少爷发了话,他还敢不答应?那是不想好了。”
“今晚就让他开始输,连输三天!”
张仲恒阴险的贼光显现,“输上三天,我便要出面了,你可记得告诉好金四,这一出戏一定要演的精彩,他可别给爷露了馅儿。”
“奴才稍后就去。”
张仲恒贼笑出声,“徐若瑾,我就等着看你怎么向爷跪地服软求饶!”
第一百零三章 陷阱
徐子麟这几天只觉自己很倒霉!
前些时日在赌场耍了几把,赢回不少银子。
徐家的劣态、家中生的闷气也早已忘了脑后,完全沉浸在银子撞击和人们尖叫的声音当中。
只是这接连三天不知怎么了。
不管赌什么他都输。
银子放了兜里他自当觉得爽,可往外拿时,便是那般的心不甘、情不愿。
********想要捞回来,却越输越多,接连在钱庄借银子继续往里扔。
因有徐耀辉这一位主簿大人的爹在,钱庄不怕他跑,倒更期望徐子麟借的更多。
徐子麟瞪着血红的眼睛,早已不去想自己欠下多少银子,只********扎在了赌场中。
金四儿是赌场的老板。
虽说以前他不敢得罪徐子麟,不过这一次却大不一样。
有张家的少爷在后面作梗,徐子麟就是翻脸又能如何?
谁让他欠了银子的?
让人去把徐子麟带到另外一个屋中,金四儿拍拍桌上的当铺票子和钱庄借据,龇牙笑道:
“徐爷,不是小的去拦您,您可真是红了眼了,我也不得不拦着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呢?”
“把银子还了,您还是回家歇一歇,精气神养足了您再来,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徐子麟冷哼的坐在一旁,“轮的着你来教训我?金四儿,你的胆子可够大了。”
“不敢不敢,小的哪敢教训徐爷,您还了银子,走人,咱们两不相欠,再见您时,小的还称一声爷。”金四儿把票据往他面前一推,徐子麟拿起便看。
看到上面的数字时,他豁然瞪大眼睛,“你放屁,怎么可能这么多?”
一千多两的单据,他、他怎么可能赌出去那么多?
“一笔一笔都写着呢?小的还敢蒙您么?”
“妈的,先放着,我慢慢还。”
“那可不行,您这儿要是给不出,就别怪我去县衙找徐主簿大人要了……”
金四儿一脸无赖相,徐子麟咬牙怒视,“你敢!”
“哎呦喂,徐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到哪儿都能讲通的道理,您吓唬我啊?我为了这口饭,还真就豁出去了,咱们这就去找徐大人说道说道!”
金四儿一拍桌案,“走!”
“别的,你给我几天时间。”
徐子麟硬的不行,当即便来软的。
金四儿歪嘴冷哼一声,“一天,就一天,不给,明儿一早衙门见!”
徐子麟好似一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