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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依有什么用?还得她爹和她娘点头了才行。”皇后瞧不上容贵妃,她说什么都想反着驳两句,“更何况,这丫头明明长的像她爹,没有一点儿像郡主的。”
“这明明就像若瑾的,一点儿都不像梁霄,梁霄虽然俊朗却面冷入冰,我们这宝贝儿如此讨喜,怎么可能像她呢?”
容贵妃自当是与皇后娘娘对峙起来,还不忘抱到夜微言的面前,娇声娇气的问着道:“还是皇上来说一说更像他们两个谁?”
事情转到了夜微言这里,倒是让他一愣,只是想到梁霄那么一张冷脸子,他还真不愿捧他,可这事儿可不是得罪不得罪徐若瑾,而是皇后与容贵妃之间的暗斗,他心中明白得很:
“即便长的像梁霄,性格也绝对不像,那么冰冷第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可爱?”
伸手逗弄了下小悠悠的脸蛋,“小家伙儿,这么漂亮,朕可舍不得把你随意乱许人家的。”
“还是送回给瑜郡主怀里抱着吧,这可是她的宝贝疙瘩,虽然臣妾也喜欢得不得了,却不能夺人所爱。”
容贵妃如今暗地里是与徐若瑾谈好了的,面子上虽仍是之前那一派德性,归根结底还是对徐若瑾有几丝偏颇的,看向身边的嬷嬷吩咐着:“稍后你就在瑜郡主身边伺候着,有什么需要用的,一概都从本宫这里拿,可别委屈着我们的小县主。”
“老奴听令了。”
嬷嬷得了容贵妃的吩咐,当即站到了徐若瑾的身旁。
皇后在一旁很是不喜,“难不成本宫的殿里什么都没有么?还需要容贵妃下令陪着瑜郡主?”
“这不是怕姐姐操心费神的劳累着么?能做的事情,妹妹自当尽心尽力,也是力所能及的事。”容贵妃的嘴皮子格外快,当即便把话递了过去。
皇后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夜微言也感觉这个场合有些尴尬,更何况他刚刚是让田公公把梁霄约到这里来见的,可此地却只有徐若瑾带着孩子,不见他?
这倒是个奇怪的事情了……
但这话夜微言也没办法当着如此多人直接问出来,只能坐了位子上静静的等,而皇后也结束了传见递帖子求见的各府夫人们。
徐若瑾还是没有见到楚嫣儿,可此时她也没心思再去思忖这个女人,因为容贵妃自坐下之后,仍旧嘴皮子絮叨个不停,多数还是围绕着徐若瑾在说事儿。
夸赞灵阁的酒,夸赞小悠悠伺候得好,终归是瑜郡主府让她从里到外夸个遍,噎的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让徐若瑾真不知道容贵妃是偏颇自己,还是故意让皇后更恨自己了。
小悠悠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嚎哭一声,尿了。
徐若瑾则立即找个由头带她去偏殿换块尿布,也算是快些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她起身想走,熙云公主未等开口,却是梁芳茹主动要陪她,“还是我陪着弟妹照顾下小侄女更合适……”
徐若瑾很是奇怪,刚刚不肯理睬自己,而此时却主动开口要陪着?这是想搞哪一出?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徐若瑾也不好一口回绝了她,只能点点头,带着孩子和黄芪、奶娘一起离开,同行的自当还有容贵妃身边的嬷嬷。
只是嬷嬷是个知趣的,到了偏殿以后并没有跟着徐若瑾太紧,找寻个理由到门口去候着。
梁芳茹只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徐若瑾打量着她,只忙碌着小悠悠也并没有马上就开口。
洗好了小屁股,又换上了干净柔软的尿布,一切都由奶娘照管,徐若瑾才看着梁芳茹道:“三姐是拿着悠悠当借口,离开那里想夺个清闲了?”
“也不是。”梁芳茹被戳中心思,有几分羞赧,可她也不愿完全承认是这个原因,“我只想问问你,曹嬷嬷安葬在何处了?”
“安葬在京郊的法云寺后山了。”
徐若瑾补话道:“曾听说她最喜欢的便是那里,入宫之前也是从那里出得村子,入了宫。”
梁芳茹微微点头,“原来如此。”她奇怪的看向徐若瑾,“没想到你居然知道的这么多。”
“这是四爷请田公公在宫中查了录档,上面有这样的记载,至于喜欢法云寺,是方妈妈说的。”徐若瑾的回答很简单,“真的想要认真待人,其实不难,难的是肯不肯认这份心,肯不肯领这份情。”
后一句自当是说给梁芳茹听的,只可惜梁芳茹却并不这么理解,“稍后你告知个地址,我也想抽空去拜祭一下。”
“好。”徐若瑾突然发现自己看着梁芳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种感觉并不舒服,甚至让她很不爽。
“还有一件事我也想问问你。”梁芳茹并未看着徐若瑾,而是默默的低着头,“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如若不问你的话,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能够让我开口了。”
她的落寞和无助,让徐若瑾犹豫下,问道:“什么事?”
梁芳茹抿了下嘴,“绿萝……她有了王爷的孩子,王爷让她打掉,她求我想生下来,你觉得,这事儿我该怎么办?”
第五百四十五章 帮忙
绿萝有了夜微澜的孩子?
徐若瑾听得瞠目结舌,呆呆的看了梁芳茹很久。
“你想怎么办?”徐若瑾安定下心神,认真的看着梁芳茹。如若曹嬷嬷还在,恐怕她也不会在这么尴尬的时候问自己。
梁芳茹的这股子喜哀参半的性子,让徐若瑾也颇有些跟不上思路,刚才还对自己视若路人,这会儿就问起了私房家事?
就算徐若瑾的心大了些,也一时半会儿转不过这个弯。
可这毕竟是梁芳茹,徐若瑾仍旧耐住性子,仔细的问问,因为这件事处理起来并没那么容易。
“我如若知道该怎么办,就不用问你了。”梁芳茹满心惆怅,“王爷待我十分不错,即便你和四弟对他做过很多伤心事儿,他也仍旧没有轻待我。”
“可却没想到,这一次是绿萝来逼着我,难道身边的人,真的永远都靠不住吗?”
梁芳茹的指责,让徐若瑾想说的话一句都吐不出来。
什么叫自己和梁霄伤害了夜微澜?
什么叫身边的人永远都靠不住?
她觉得伤心,可这话已经够伤人的了……
“这终归是涪陵王府的家事,我觉得还是不要给什么意见更好,都由王爷自己拿主意吧,何况绿萝生的也是她和王爷的孩子,留不留,这不应当由你来说的算。”
徐若瑾看着梁芳茹,“更何况,你心里也并不希望这个孩子留下吧?只不过是怕别人说你狠心,说你苛待不容,乃是妒妇,绿萝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你也有几分又爱又恨罢了。”
梁芳茹的脸色一怔,瞬间通红,蹙紧的眉头带着点儿急迫的焦躁,与徐若瑾说话的声音也尖锐了些,“你怎么能这样说?不过是想让你帮忙拿个主意而已,反而说这等话来戳我的心窝子,不肯帮就算了,何必……何必这么伤人呢?!”
“你想让我怎么帮?”徐若瑾直直的看着她,“你说出来,我听听。”
梁芳茹提了一口气,“我……我不知道。”
“我就没听说过,家中的通房丫鬟有了身孕,要问外人拿主意的王妃。”徐若瑾也严厉起来,“这明明就该是你自己来定夺的事情,为何要逃避?之前有曹嬷嬷在你身边,也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不代表她说一你就做一,她说二你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你过的到底是谁的日子?”
“我不为你定主意,便成了我的错?天下就没这么个道理。”
徐若瑾抱起了换好尿布衣裤的小悠悠,“三姐,涪陵王妃是你,过日子的也是你,把这等麻烦推给别人来背黑锅,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无耻吗?我们也是你的亲人,曾经万事都为家人着想的三姐,到底哪儿去了?”
“我、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梁芳茹看着徐若瑾露出了震惊之色,“我根本就没有把麻烦推给你的意思,我不过是问了几句而已,你……”
“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徐若瑾仍旧重复了刚刚的问题,等候着梁芳茹的回答。
梁芳茹连连摇头,仿若陷入了迷茫之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家人帮我安排,现在我问你们,你们却说我是王妃,应该过我的日子?这、这是将我彻底撇开的意思吗?是吗?”
梁芳茹说着话,几滴眼泪顺势滑落。
徐若瑾的心好似被狠狠的拧了一把,“根本就不是你想的这么回事!”
“那是什么事儿?”梁芳茹手足无措,甚至充满了绝望的望着徐若瑾,“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你阻拦四爷去杀涪陵王的时候,怎么就有了主意?现在决策丫鬟是否为王爷生孩子,却没了主意,三姐,自私也要有个限度!”
徐若瑾说出此话,似是刺痛了梁芳茹的心,“那是我的男人!”
“现在也是你男人的事,你怎么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呢?”徐若瑾的问题,让梁芳茹呆滞原地,好似傻了一般。
徐若瑾不想再与她对话,因为现在的三姐已经真的彻底的不讲道理了。
难不成,不为一个人的事情做主也成了罪过?
这日子,还真是越过越有意思了!
徐若瑾抱着孩子回去了正殿,容贵妃派来陪着的嬷嬷早已准备好了暖手香壶和一杯正适入口淡茶等候着。
汩汩灌了几口,徐若瑾微微点头谢过,回到正殿的时候,皇上已经带着人离开了皇后宫中,正月十五的宫宴也即将开始,皇后宫中的殿内也摆好了桌席。
只是如今皇后畏惧吵闹,所以只留了容贵妃和其他四妃、熙云公主和徐若瑾以及相爷府的老夫人在正殿之内用膳,其余的夫人们则按照品阶座次,在外殿用膳。
梁芳茹并没有留在这里,原本皇后也为她留了座位,只是夜微澜突然找她相陪,她便离开了此处。
皇后看着梁芳茹离开的背影,瞄了徐若瑾两眼,似是想到今日还没见到国舅爷,她则吩咐宫嬷去问问,“问问国舅在何处,趁着还未陪皇上醉了酒,到本宫这里来一趟,本宫为他准备了补品,稍后让他带回去。”
宫嬷立即应下,吩咐小太监去找国舅爷传话。
其实皇后这话乃是说给贤妃听的,之前与贤妃争吵的那一次,她被贤妃刺痛没有母族支撑,始终是皇后心头的一根刺。
可今儿国舅来了,似乎贤妃母族的人却一个都未到,她不在这个时候撒一把盐,她也就不是心思狭隘的皇后了。
徐若瑾却没有功夫理睬皇后和贤妃娘娘的勾心斗角,她心中还存着刚刚对梁芳茹的气。
尽管对梁芳茹略有失望,可徐若瑾不得不承认,梁芳茹的性格处理这件事的话会很难做。
这该怎么办才好?
等今儿过了,也要与梁霄说一说才行。
而此时梁霄则正与群臣在一起等候皇上的宫宴,只是其他人都聚在一起寒暄笑谈,他独自拎着一瓮酒孤单的坐在角落中翘着二郎腿独自的品着。
悠然自得,格外潇洒……
第五百四十六章 谈资
没有人靠近梁霄,梁霄也没有理睬其他人。
就这么静静的喝着酒,眯紧的双眼扫过每一个从殿外走进来的人,仿若一道无形的闪光,让人们在被盯住后,下意识便转头看他一眼,随后立即装作无事之样,加入议事的人群当中。
庄重无比的宫殿之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有些老臣很看不惯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