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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最多,上个月一共卖了两万七千八百斤酒,赚了十二万两银子。”
春草说完把手里的账簿递到徐若瑾面前,让她过目。
徐若瑾抱着悠悠不方便,而且她也信得过春草,摇摇头示意对方不用这么麻烦。
听到春草报数字的时候,徐若瑾的脸上都笑开了花,这可都是实打实的银子,果然没有什么比有钱更开心的了。
徐若瑾是名副其实的富婆,即便家事烦乱,可听到银子的数目,也能让她平复下心中的烦忧。
想到这,徐若瑾更加笑的合不拢嘴了。
“郡主有不少客人都是专门从临县来京都买酒的。因为有不少名贵的药酒只有这里才有。”春草又说道。
京都盈利最好,其中也少不了这些名贵酒的功劳,通常一份就是普通酒价格的好几倍。
徐若瑾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现在灵阁的规模,还不能太着急扩充,不然底子不牢就容易出乱子。
她比任何人都更想要赚钱,但也要讲究方法和时机,不是随随便便想做就能做的。
春草在给徐若瑾报账的时候,十三王爷就在几步远的地方,竖着耳朵听她们说话。
原本十三王爷是想从春草嘴里听到关于梁霄下落的消息,结果她就只是给徐若瑾报账罢了。
一开始还有点失望,但是听到后来,十三王爷就只剩下惊讶了。
那些好像天文一般的数字,听得十三王爷一愣一愣的,差点反应不过来。
他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总数,瞠目结舌地看着徐若瑾,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虽然知道灵阁赚钱,却没想到是赚得这么多!
十三王爷反应过来,迅速收敛脸上的惊讶,不屑地看着徐若瑾冷嘲热讽道,“哎哟,灵阁还真是个聚宝盆啊,才一个月就赚了这么钱。”
徐若瑾听着十三王爷阴阳怪气的声音,也不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道:“多谢十三王爷夸奖。”
十三王爷被徐若瑾噎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讥讽的口气,“郡主这话本王可担不起,你们灵阁赚这么多钱,本王看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富可敌国了。”
他说完就拿斜眼看着徐若瑾。
十三王爷摆明故意找茬,他开口的时候徐若瑾就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听到这话,徐若瑾也不再给十三王爷好脸色,面色一沉,“十三王爷言重了,您也说了,小小的一间酒铺如何能与国家相比?”
“瑜郡主,你太谦虚了,你这么做就不怕皇上忌惮吗?”
十三王爷仍是不依不饶,抓着一点不放,不断逼问徐若瑾,像是非要从她这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十三王爷,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民妇可接不住。再说了和前段时间抄家的贪官污吏相比,灵阁这一点收入实在是九牛一毛,您听着是这么多银子,万一哪一日皇上又缺了钱,不还是要从灵阁的身上扒皮?怎么反倒是我们的错了?”
徐若瑾这话说得极不客气。
国家不是没有钱,而是都被官员贪了。而她一个老老实实做买卖挣钱的人,不但捐银子捐粮,还要被皇上忌惮,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若瑾有理当然站得住脚,抬头直视十三王爷,一点也不认输。
十三王爷最后都被看的没了脾气,想了半天都不知该怎么回嘴……
第五百八十九章 下落
再这么争执下去,十三王爷也看出自己在徐若瑾这里赚不到便宜,就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徐若瑾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既然十三王爷已经无话好说,她也就转头不再理睬对方。
十三王爷被晾在原地,不免有几分尴尬。
正好这时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
打从十三王爷走进灵阁的那一步,他就一直在压抑着。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要知道一走进灵阁,周身都弥漫着阵阵酒香。十三王爷一向对灵阁的酒没什么抵抗力,这会儿终于按捺不住了,丢下徐若瑾就去找顺哥儿要酒去了。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平日里十三王爷鲜少自己亲自出马来灵阁买酒,只能派下人来。
灵阁店铺的酒从不降价,十三王爷想喝好酒就得自掏腰包。
这回不一样了,他和徐若瑾一起来的,看谁敢要他的钱!
其实徐若瑾早已经和店里的伙计打好招呼了,给十三王爷开个后门,让他今日可以在灵阁喝个痛快。
不然的话,没有徐若瑾的命令,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不收钱。
春草见十三王爷走了,立刻凑近徐若瑾,用手上的账簿当做遮掩,小声说道:“郡主,四爷刚刚才走。”
徐若瑾立时瞪大双眼,面带惊讶地看向春草。
她早料到春草有话和自己说,而且很有可能是关于梁霄的,但是她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刚走?
神出鬼没的,他这到底要干什么?
还没等徐若瑾和春草问个明白,院子里就传来了花氏的声音:“哎哟,这一早上到你府上去说说话,才得知你今儿出了门来了灵阁,我也就跟过来了,可是在屋里呢?”
徐若瑾回头的工夫,花氏也恰好进门。
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徐若瑾对花氏一笑,“二嫂,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氏撇了撇嘴,是个没心思的,“这不是心里头闷得慌,想找你说说话吗?二爷也突然没了影,这整日让我提心吊胆的。”
花氏刚刚也被门口喧闹的宾客惊到了,其实她也如十三王爷那般,以为灵阁生意会因梁霄拒绝七离主将遭受拒绝,可没想到还是这么红火?
“灵阁的生意可真不错。”花氏语带艳羡地感慨了一句。
徐若瑾哪能不知道花氏的性子,当下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也是许久没看账了,过了年,也该理一理了。”徐若瑾适时打断花氏的思绪:“不知二嫂找我所为何事?”
她知道花氏就是个怨怼的性子,平时抱怨多了,连说话的口气都带着不情不愿和酸气。
徐若瑾虽然不喜欢花氏的性格,但也不至于表现在面上。他们都是梁家人,这点小事都不算什么。
花氏本就一肚子话要说,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徐若瑾主动问了,她也不放借机攀上说一说。
花氏瞧瞧左右,见没有外人之后,才靠近徐若瑾几分,故作神秘地问道:“弟妹,你悄悄说与我听,二爷和四爷去哪了?我一定不告诉旁人。”
徐若瑾满脸感叹,却哭笑不得。为何一个个来找她都是为了知道梁霄阿下落?
没想到,梁霄一个人的踪迹,居然牵动着这么多人的心。
“二嫂,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徐若瑾脸上的无奈和忧色仍在,看起来就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她虽然知道梁霄刚刚离开,可他此时在何处,自己哪里知道?
花氏眉头一皱,神情中带着惊讶和怀疑。
虽然徐若瑾的眼神不似作假,但花氏还是不能轻易相信。
以梁霄的性子,有可能不说一声就离开徐若瑾吗?
花氏陷入了沉思,又开始纠结了。
这些日子,她吃不好睡不好,终日提心吊胆的,就怕梁家出什么事。
这也不能怪花氏胡思乱想,自从梁霄拒了七离主将的事传开之后,梁家的声名和威望也跟着一落千丈。
平日里和花氏往来的那些官夫人们,得了消息之后,也都一个个推脱有事,闭门不见了。
花氏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来,那些官夫人都急着和自己撇开关系,唯恐被牵连。
和官夫人们渐行渐远之后,花氏在府里待着也甚是无聊,整日怨天尤人,心情也越来越糟。
为此,梁鸿也没少数落她。但是花氏这次的怨怼太大,消停没有多久就又开始抱怨起来,可这一回,她想让梁鸿数落都没戏了,因为梁鸿也突然就没影了!
想来想去,花氏只能想到梁霄一人。梁鸿不见了,梁霄这个做弟弟的总能知道点消息吧?
结果花氏派去打听的人回来禀报说,梁霄也不在郡主府,而且已经好几日没回了,如今找梁霄的人比比皆是,根本不知下落。
花氏一想便知,梁鸿是跟梁霄走了,可是走就走了,倒是说一声去哪儿?什么时候回?
忍了几天,也得不到梁鸿的消息,花氏便准备找徐若瑾问问。
梁霄的脾气可不似梁鸿,一些重要的事情,他还是会告诉徐若瑾的。
“你连我都信不过吗?我也是担心问问,还能去哪儿说去?那可是自己的男人,这事儿我还是懂的!”花氏以为徐若瑾是故意不说,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但徐若瑾还是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告诉我?你也瞧见了,有多少来盯着二爷和四爷的?真告诉我,指不定哪一句没说好就被发现端倪了,索性连我也不说,这些人也是干等着。”
徐若瑾嘴巴努了努,指的便是十三王爷。
花氏自当也知道十三王爷在此处,可得不到答案,花氏仍满面愁云,五官都快要集合到一处了。
“既然如此,就有劳弟妹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花氏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追着徐若瑾不放了,但心里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徐若瑾看着花氏愁容满面的模样,就知道她最近一定过得不太好,心情抑郁,都已经表现在了脸上。
花氏心眼小,想事情更容易钻牛角尖,而且消极悲观,长此以往,对身体没有一点好处。
“二嫂,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肝火太旺。一会儿我叫人给你拿上一坛药酒,按我写的方子喝,能多少缓解一些。”
说完,徐若瑾就转头对着春草吩咐了几句。
花氏听的一愣,还真让徐若瑾说对了。她最近身体不好,也吃不下饭,就去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说她心有所郁结,肝火旺,应该看开一些,不要太过计较,还给她开了几副药。
不过花氏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刚才却被徐若瑾看出来了?
第五百九十章 诉苦
徐若瑾的嘴严实得很,花氏见也套不出什么消息来,也就把心思放在一边,暂且不提了。
花氏听徐若瑾说要给自己带上两坛酒,顿时来了精神,满面愁云都跟着消散一半。
她急忙招呼自己带来的下人,“快点接过来放马车上,都小心着点儿,摔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徐若瑾看着花氏这番做派,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无奈的摇了摇头,由着花氏去了。
花氏眉开眼笑,似乎还是不放心,非要一直盯着下人的动作,看到两坛酒完好无损地放在车上才算完。
她平日在家中已经习惯了,就算是出门在外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徐若瑾早知道她的性子,也不会与她计较,不过就连春草都看出这位二嫂子的市侩和小气劲儿了。
本以为两坛酒就能将花氏打发走了,徐若瑾的耳根子也好清净清净,谁知道花氏把酒放妥当之后,又折回了灵阁。
徐若瑾吩咐春草把账簿放好的工夫,转头又看到了进门的花氏。她一瞬间都有点恍惚,还以为是时间错乱了。
花氏过来和徐若瑾搭话,笑眯眯地道谢,“弟妹你酿酒的手艺没得说,我刚才看着他们搬酒,闻了一路的酒香,真是把我馋坏了!”
听着花氏大喇喇的话,徐若瑾除了微笑也只能说一句,“二嫂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