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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礼闷闷地嗯了一声,强迫自己不去看刘双喜微微敞开的衣襟,可那一片雪白的美景却怎么都忘不掉,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
景礼扛着刘三石,先是跳上城墙边上的一棵树,又借着树的反弹,如狸猫一般上了墙头,刘双喜仰头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景礼这么好的身手,竟然就因为她的一饭之恩和对他家乡亲人救助,就自愿留下来做伙计。
如今更是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替她处理刘三石的尸体,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虽然不能回报他同样的感情,但这份恩情她可不能忘了。
不多时景礼就从城外回来,看他从高大的城墙上直接往下跳,刘双喜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可想到他一纵就能跳几米高,刘双喜觉得她的担心真是多余。
景礼站到刘双喜面前,朝刘双喜点头,“都处理好了,明日即便被发现了,也怀疑不到你头上,可就怕指使他的人来头太大,硬要将此事安到你的头上。”
刘双喜知道景礼肯定也猜到刘三石不会是独自一人前来,而那个能把景礼引走的人,也不是刘三石这种人能结交到的,时机又这么凑巧,景礼岂会不知道是谁做的?
可这话他不好说,毕竟对方是云珞的娘,说多了就有挑拨人婆媳关系之嫌。
刘双喜跟在景礼身后回到双喜快餐,再从后门进去,路上景礼已经向刘双喜说明他被引走的前因后果,知道刘四喜差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她却不知不觉,还和景礼离开这么久,刘双喜忍不住恐惧,回到双喜快餐就先去了刘四喜的房间,瞧着睡得像小猪一样的刘四喜,刘双喜才把心放回去。
可今日她逃过一劫,对方就会放过她吗?若想害她,方法还有很多,只是对方没料到她力气大,让这个看似完美的计划出现了纰漏罢了。
想到如果刘三石没有找死地把她弄醒,很可能一早起来大家就会发现她被侮辱后死去的尸体,以及乐乐也会因此没命,刘双喜忍不住后怕,回到房中还忍不住哆嗦。
景礼犹豫片刻,伸手将刘双喜揽进怀里,轻声道:“别怕,今日怪我大意了,若我不被引走,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母子,下次那些人再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守在你身边。”
“不,景大哥没错,若不是你去追掠走四喜之人,四喜恐怕小命不保,若是再遇到此等情况,你还是先顾四喜,我听到你的示警,定会多加小心地等你回来。”
刘双喜在景礼的怀中摇头,虽然她很清楚自己对景礼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此时被景礼搂在怀里,她却是无比安心,或许这个男人真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但,男人真的可信吗?遇到一个云珞就差点丢子命,还要继续迎着不知多少把刀,刘双喜对男人已经深深地恐惧了。
景礼轻轻拍着刘双喜的背,感觉刘双喜的身子不渐温暖起来,虽然知道这份温暖中没有任何他期盼的可能,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多贪恋一下这份温暖。
直到刘双喜彻底平静下来,景礼才拥着她走向床边,扶着刘双喜坐到床边,弯下腰脱去刘双喜脚上的鞋,感觉到刘双喜瞬间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道:“你躺着睡会儿,我就在那里坐着,不走!”
见景礼指着桌边的椅子,刘双喜羞的不知该说什么,留男人在房中过夜,哪怕事出有因也太大胆。想当初她还是姑娘时就能扒了云珞衣服的勇气都到哪里去了?还是说,她大方不要脸的品质只在云珞面前才能发挥出来?
刘双喜强迫自己闭眼睡觉,可心底的恐惧却没有丝毫减弱。唉真想不管不顾地带着儿子,拿着银票走得远远的。
可她真逃了,岂不就是不打自招承认了刘三石是她杀的?
一直到天亮,刘双喜也没睡着,外面刘四喜已经起床,伸着懒腰走到院子里,对跟在身后的侍书道:“你说我明明是睡了一夜,怎么倒像是比没睡还累?浑身上下都疼。”
侍书道:“那少爷要不再去睡会儿?”
刘四喜犹豫片刻,“不了,都说一日不练手生三日不练全荒,或许练一练就好了。”
侍书‘哦’了一声,“那少爷练着,我去给少爷弄热水去。”
“去吧去吧,你留在这儿也碍事儿。”
侍书走后,就听院子里刘四喜打拳的声音,练了一年多,他的拳脚功夫也像模像样的,打起来也虎虎生风。
刘双喜对景礼做个噤声的手势,暗暗后悔想事情想得出神,竟忘了让景礼趁着天没亮先走。
景礼倒不在意,可见刘双喜如此紧张也开始反省他有意留下来是对是错,虽然希望让别人觉得他和刘双喜‘不清不楚’,可若是刘双喜因此而更疏远他,就有些得不偿失。
不是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确实是心急了些。
正文 第228章会不会脸先着地?
刘双喜悄悄将后窗推开,示意景礼赶紧跳窗出去,虽说这样做好像有些对不住景礼,但这时候她也不能让景礼大摇大摆地走门。
若真那样做了,估计刘四喜就能嚷嚷的大家都知道他姐姐又有相好的了。
景礼也没让刘双喜为难,起身向窗边走去,可刚走了一半,就听刘四喜嚷嚷着由远及近,“姐,姐,你起来没?”
话音刚落,外屋的门就被推开了,脚步声也进到屋里。
昨晚回来后,刘双喜一直心神不定忘了将门从里面插上,景礼怕刘双喜怀疑他的动机,也不好提出关门的建议,刘四喜便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进来,边走边道:“刘双喜,你胆子真大,睡觉都不插门吗?当心哪天睡半夜觉让人捉走了做压寨夫人都不知道!”
刘双喜一惊示意景礼快走,景礼便一个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刘双喜‘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一回头刚好看到刘四喜站在里屋门前一脸的不解。
“刘双喜,你站在窗边做啥呢?”
刘双喜挥了挥手,将脸上的热意挥去,差点被刘四喜逮到,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还好景礼的速度快、身手好,不过那样直接扑出去,会不会脸着地呢?
刘双喜没好气地看着刘四喜,“大早上跑我屋子里做什么?”
刘四喜嘿嘿笑了两声,跑向床边,看着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乐乐,怎么看怎么稀罕,伸出手刚要在乐乐的脸上戳下,就被刘双喜把手抓住,“乐乐睡得好好的,你闹他做什么?”
刘四喜见每次偷袭乐乐都被刘双喜发现,没趣地收回手,当看清刘双喜眼下的黑色时,惊呼:“刘双喜,你昨晚做贼去了?瞧那眼圈黑的。”
刘双喜伸手摸了摸眼下,“真那么明显吗?”
刘四喜点头,“真的,一看就知道你一夜没睡。”
刘双喜摆了摆手,“行了,你快出去吧,我睡个回笼觉,不许吵我。”
刘四喜只当刘双喜是一整晚在哄乐乐,知道她辛苦,也就乖乖地出去了,顺便还告诉已经起床做饭的彩月,饭做好后别去喊刘双喜,让她多睡会儿,什么时候起床了再吃。
吃过饭,刘四喜去了学堂,临走时又吩咐了一遍,大家得了命令路过刘双喜的房前时都放低了脚步,就怕吵着她睡觉。
刘双喜这一觉睡得也极不安稳,先是乐乐睡了要吃奶,刘双喜迷迷糊糊地喂饱了乐乐,又迷迷糊糊地睡着,可眼睛一闭就是刘三石要摔死乐乐,最后又被她掐死的画面。等睡醒了后,感觉比没睡之前还累。
瞧着外面爬得老高的日头,刘双喜慢慢起身,先洗了把脸,再把乐乐打理清爽了,才自己换上衣服,简单地梳洗之后抱着乐乐出来晒太阳。
发生了昨晚的事儿,刘双喜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步都不肯让乐乐离开自己。
彩云见刘双喜起床,跑过来问:“小姐,您饿了吗?我这就给您把饭菜端房里。”
刘双喜‘嗯’了声,想问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又怕问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最后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了回去。
彩云等刘双喜吩咐,见她嘴动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奇怪地看着刘双喜:“小姐还有吩咐吗?”
刘双喜摆了摆手,“没了,我饿了,你去把饭菜端来吧!”
彩云应了声退下,不多时从前院把彩月刚做好的饭菜端来,照例每顿一碗汤,外加两个菜,一碗饭。
刘双喜正吃着,彩云抱怨道:“小姐,影一影二跟那位老太太走了,铺子里送餐只有景大哥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
刘双喜手一僵,“景大哥……还好吧?”
彩云只当刘双喜问的是他在那样强度的工作量下还好吗?不免露出敬佩的神色,“景大哥真厉害,一个人送三个人的份还能应付自如,奴婢就觉得当初雇影一影二真是浪费了。”
刘双喜淡淡一笑,她现在很不想提起影一影二,只要一想到他们,就会想到悬在头上的这把刀,可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她若是带着乐乐跑路,很可能是把自己母子二人送到别人的刀子下面,能做的只是静观其变。
不过,景礼昨晚也是一夜没睡,又如此强度的工作量,身体吃得消吗?
刘双喜对彩云道:“你让彩月给景大哥做些好的补补身子。”
彩云没有任何惊讶,在她看来小姐就是怕景礼高强度的送餐累坏了,没有别的意思!
一天刘双喜的神经都过于紧张,即使是郑三娘抱着乐乐,刘双喜都会在旁边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生怕下一刻会跳出个什么人把乐乐抢跑。
郑三娘不乐意了,“你这是咋的了?我还能把乐乐摔了不成?”
刘双喜尴尬地对郑三娘笑,可之后还是眼珠都不错一下地盯着,盯的郑三娘直翻白眼,把乐乐递到刘双喜的怀里,“行了行了,我把宝贝儿子还给你,不抱成了吧?”
看着乐乐在自己怀里扬着小脸‘咯咯’地笑,刘双喜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抱歉地看着郑三娘,却不好和她解释她为何这般紧张。
郑三娘看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同她计较,而刘双喜的态度让她不免怀疑,“双喜,你这是咋的了?难道是姓云的他娘不想认你这个媳妇?还要抢走乐乐?”
刘双喜脸上讨好的笑便僵住了,咬着嘴唇不说话,她也想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找个人倾诉,但她更知道,知道这些对郑三娘没有好处,甚至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刘双喜摇头,笑道:“三娘想啥呢?乐乐是我生的,谁也抢不走!”
郑三娘狐疑地盯着刘双喜,见她神色僵硬,对自己的猜测便多了几分确定,只是刘双喜不向她求助,她只能暗中多留心一些了。
夜很快又到了,刘双喜更是坐立不安,她真不想回到那个亲手杀了个人的房间,在那里她会做恶梦。
郑三娘道:“瞧你这模样,若是不晓得的还当你杀人放火了呢?”
正文 第229章果然是他想多了
刘双喜幽幽地看着郑三娘,难道她表现的那么明显吗?郑三娘自然不会知道被她猜中了,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你那是什么眼神?天儿不早了,你快带乐乐回屋睡觉吧,铺子里有我盯着。”
刘双喜信得过郑三娘,稍稍迟疑了下便回房间,再怕也不能不睡觉,可今晚景礼还会守着她吗?
昨晚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