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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人一愣,想不到自家一向道貌岸然的一开口就是要断了刘家的香火,看来人真不能看表面。
刘大夫人解释,“我也派人去灭他们的口了,只是那两个丫鬟办事不利,下手没利落,事儿没办成。后来又找人去,结果刘双喜力气太大了,那人死活都不肯接这个活。”
范乐章道:“事情没办成,那两个丫鬟呢?”
刘大夫人道:“卖了,卖到倚红楼了。”
范乐章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声音变得尖利,“卖了?”
随即压低声音恨声道:“整个刘府都是你的了,你还差那十两八两卖人的钱?这个时候就该杀人灭口才是。”
刘大夫人不甘地嘟囔道:“两个卖了十五两!”
见范乐章又要发怒,忙道:“我这就去把她们再赎回来灭口。”
范乐章虽然气刘大夫人做事不长脑,但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见刘大夫人要喊人去赎人,道:“这事儿你别让外人做,你就亲自去。”
刘大夫人哪里敢不应,匆忙地跑了出去。范乐章平息一下怒气,坐回椅里,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一世英名,怎么就有这么个蠢妹妹?这是要把他活活气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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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9章我们就是来做贼的
夜里,云珞听着刘四喜的呼噜声失眠了,如雷般的鼾声此起彼伏,云珞恨不得把耳朵闭上,
伸腿踢了踢刘四喜的屁股,刘四喜翻个身继续呼噜。
云珞无语,知道刘四喜是白日做事累的,年纪就要为生计操劳,云珞虽然被吵得睡不着,倒不觉得厌烦,大不了白天再睡。
睡不着干脆披衣下床,这些日刘双喜偷偷给他开了几回灶,每天都有各种口味的骨头汤喝,云珞身骨好了不少,自己下地也能走一会儿了。
云珞就时常夜里起来活动活动,免得躺得久了身都锈住了。
站在院里,被冷风一吹,云珞打个寒颤,自受伤后他就觉得身骨大不如前,想当初他和兄弟们在冰天雪地里裸着上身练武,谁喊过一身冷来着?这才被冷风吹一下就好像冷进了骨头里。
他身上的伤并不是太重,只是伤口太多,失血过多造成的虚弱,养了大半个月都结疤了,虽然一动还会牵扯到伤口,倒不算严重。
云珞便在院里打了趟拳,感觉身上虚的冒汗,想要进屋擦一擦,免得受了风。就听到院外有脚步声接近。云珞警觉地靠在了门边,静静地听着。
脚步声最后就停在院门外,接着就从门缝里伸进一把扁长的刀,轻轻地拨弄着门栓,手法干净利落,不多时就将门栓拨开,四个人从外面鱼贯而入,那蹑手蹑脚的样一看就是惯偷了。
云珞见四人进院后直奔屋门,也跟在四人身后,虽然他的伤还没全好,但只要不碰上刘双喜那样力大无穷的另类,几个人还是应付得了。
因云珞刚刚出来练拳,房门只是虚掩着,走在头前的人轻轻一推就开了,惊喜道:“,这门不插!”
走在第二的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点声,你这么大声的喊,是要把他们都吵醒吗?”
走在第三的人低骂了句:“一对蠢货,都给我点声!”
前面两个都不吭声了,第四个道:“,我咋听着后面有声?”
夜里黑,老大的个头高,第二个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魁梧的老大,笑道:“就咱们四个来的,你走在最后,后面再有声,难道是有鬼?”
第四个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腿软得站不住,老大回头,刚好看到从第四个人后面露出半个头的云珞,‘嗷’的大叫一声,“鬼,真有鬼!”
老大这一叫不打紧,吓的他前面的人往前一窜,本来走在最前头的已经抬腿往屋里迈了,被他一撞人就扑进屋里,抢出很远,头撞在桌脚上,发出一声惨叫。
声音太大,刘双喜被吵醒,抓了件衣服边走边披,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外屋地上趴了一个黑影,门前还站着几个,知道夜里进来坏人了,把之前防着进来坏人放在门边上的铁锹操起来就是一顿拍。
刘双喜知道自己力气大,怕把人拍死,没敢用太足的劲儿。可就是这样,一顿锹板拍下来,地上躺着的四个都只剩下喘气了,连求饶的话都不出来了。
刘双喜问:“你们深更半夜闯到别人家里,来偷东西的吗?”
四个人听了三个摇头,见老大点头,摇头的也跟着点头。
刘双喜笑道:“倒还实诚,虽然你们一进来就被逮着了,可偷东西不是好事儿,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们放了,苦头还是得让你们吃点。”
刘四喜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屋里出来,见刘双喜拿着绳捆人,迷迷糊糊地道:“早就跟你了,这男人不能惯着,不听话就该捆起来教训,打几顿就乖乖地跟你生娃了。”
刘双喜骂道:“滚一边儿去,没看着我捆的是贼吗?”
刘四喜一惊,才彻底清醒过来,一看地上四个男人,果然没一个是云珞,不由得惊呼:“刘双喜,你男人跑了!”
刘双喜一愣,刘四喜道:“得了,你就别管这几个了,先去外面找找,都不知道走多久了,没准是找不回来了,这几个就交给我。”
正着,就见云珞站在门前皱着眉头,刘四喜讪讪地道:“没走啊,大晚上不睡觉,你去哪儿了?”
云珞冷声道:“茅厕!”
完,迈步朝屋走去,路过刘四喜时停了下,恶狠狠地道:“夜里你再打鼾,休怪我把你嘴缝上!”
刘四喜吓得一捂嘴,等云珞进了屋才对刘双喜抱怨,“刘双喜,瞧你买回来的都是什么人?竟然威胁我,要把我嘴缝上。”
刘双喜深有同感地道:“实不相瞒,以前我也这么想过!”
刘四喜扁了扁嘴,转身回屋。
刘双喜让彩云彩月都回屋去睡,她一个人留下来就能收拾这四个蠢贼了。
彩云彩月答应了回屋,刘双喜则把四个贼捆好,拎了拎绳,捆得还挺结实,一手提了两个就拎到了院门外。刘双喜捆人的手法很巧妙,将人的手和脚捆在一起,捆好之后只能蹲着或坐着,往门前一放也不怕他们跑了。
又进屋搬了张桌,把四人一人一个桌脚绑好,瞧着是跑不掉了,又回屋睡觉去了。
一早就听到院外人声鼎沸,彩云彩月起床去看,回来同刘双喜,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对着被桌捆上的四个人指指点点。
四个人不住地跟人解释,他们是要进屋偷东西,被发现了才被捆在这里示众。
刘双喜听了眼珠一转,“一般的贼被抓了也该狡辩两句吧?就算不狡辩,也没有像他们这样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贼,你们他们像不像在掩饰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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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0章刘少爷怂了
云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或许他们来的目的不是做贼。”
不是做贼是什么?刘双喜盯着彩云彩月看了几眼,突然笑了,看来有人这么久了还没放弃要除掉她和刘四喜呢。
只是为何每次派来的都是这样又蠢又笨的货色呢?当然,或许并不完全是他们蠢笨,谁让碰上的是她这样出色的女呢?
出门看看被捆在桌腿上的四个人,冻了一夜,个个鼻涕拖的老长,被人问起被抓的原因时还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卖力地向围着他们指点的人解释是来偷东西的。
果然是欲盖弥彰,若是换了平常人,应该会把自己得如何如何无辜,如何如何被冤枉,哪有这样怕人不信他们是贼的?
刘双喜冷笑:“诸位乡邻都听到了,他们既然承认是来偷东西的,是否该送官去?”
立即有人赞同,“要得要得,若是放了他们,没准下一个遭殃的是谁家,可不是人人都有二姐的好力气,能一举将四个蟊贼都抓了,这事儿还不劳二姐操心了,我们哥几个闲着也无事,就替二姐走一趟。”
梅西镇不大,镇上的人大多都认得,但这四个人却是生面孔,为防这四人是从别处流窜过来做案,大家的热情刘双喜也能理解。
若不是县城离着梅西镇有点远,刘双喜还要做生意,这四个贼她也会亲自送去县衙。如今有人愿意帮这个忙,她就乐得轻闲。
而且,开口愿意帮忙的人刘双喜也认得,叫徐满田,三十多岁的年纪,农忙的时候在家种田,农闲时就到镇上做些散工,人很仗义。
而同他一起的也多是他同村的村户或是族里兄弟,十几个人送这四人去县衙也不会出意外,总比她一个女人送四个人去方便。
刘双喜掏了一串铜线递给徐满田,“这些钱不多,徐带着中午同几位吃些酒,天冷让你们跑一趟我这心里已经感激了,这钱一定要收下。”
徐满田推辞了几次,见刘双喜给得诚心,也就收下,向刘双喜道了谢,就要送人去县衙。
这时有人开口道:“要我啊,送上门的男人,二姐何必再送到县衙去?留在家里也免得夜里寂寞不是?”
听那人话阴阳怪气的就不像好人,刘双喜斜着眼看去,认出是梅西镇出了名的混混叫癞癞头,裴三多成名时这人还不显,自被刘双喜打后,裴三多已有多时没在镇上走动,倒把此人给得瑟坏了,真以为他一个人能比裴三多那几个人更凶?
刘双喜问刘四喜:“刘四喜,上次你再有人来家里捣乱、欺负我们姐弟,你要怎么来着?”
刘四喜一脸茫然,“我了吗?”
见刘双喜瞪眼,刘四喜忙道:“记起了,记起了,我敢来捣乱的,定要打得他亲娘都不认得!”
刘双喜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癞癞头努了努嘴,“你的机会来了!”
刘四喜举着拳头要冲上前,可想到毕竟他不是刘双喜,力气大也没有以一敌四的本事,癞癞头虽然是一个人,可他还是孩。
何况刘双喜以一敌四也是借着铁锹之便,他赤手空拳冲上去真的好吗?
见刘四喜转身就往院里跑,癞癞头哈哈大笑,“刘少爷怂了?就这胆还得回他娘怀里再吃几年奶。”
刘双喜觉得刘四喜虽然有时欠揍,但有她在也不至于那么怂,便冷笑地看着癞癞头,想着若刘四喜真怂了,她就自己动手,自古女人做生意就不易,她没有娇美惹人怜惜的外貌,好歹也得有屈人的武力。
刘四喜又从院里冲出来,对着外面大喊一声:“看热闹的都躲远点,别喷一身血!”
双喜甜食外围观的人瞬间空无一人,都跑到不远处再驻足观望,谁让梅西镇少有值得道的事儿发生,有热闹谁也不愿意错过,尤其是若是能见血了,绝对够他们谈一年的了。
刘四喜举着昨晚刘双喜大发神威的铁锹往门前一站,瞧着癞癞头也随着围观的人跑出去老远,鄙夷地勾了勾手指,“你,有种别跑!”
癞癞头原本以为刘四喜回去拿刀,虽然冬天穿得厚,挨一刀也不好受,他又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没必要为了面丢了命,结果回头一看刘四喜挥着把锹出来了,也就不觉得怕了。
那东西虽然也是铁的,却无法跟刀比,拍一下也拍不死人,被一个孩拿在手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