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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除军饷和时不时的天灾,还有建设封地所需,剩余也不会多,而她又不是云珞那个黑心鬼,给那么一点点军饷就想让将士们身先士卒,如今有条件了军饷必须要给足才行。
好在税收也是一笔不小的进账,估计还清欠债的一日不会太久。
刘双喜一边对着账一边琢磨若想不被银子牵着鼻子走,那就只能赚更多更多的银子,放着那么一支精良到又会打仗又会捞鱼的水军不好好用才是浪费。
还有就是定北王封地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但赚钱这种事也不能关起门就赚自家的钱,新皇和云珞感情好,若是把皇上也拉进来一起赚钱,既不会让新皇猜忌,还能赚更多的钱。
原本刘双喜认为钱够花就成,有富余更好,如今却不得不为怎么更多赚钱绞尽脑汁,谁让她现在有那么多人要养呢?
唉,和现在相比,她曾经对未来的规划多么祥和安宁,多么让人向往啊,她都为了云珞如此打算,云珞若是敢做对不住她的事儿,刘双喜决定,她也不一走了知必须要让王爷知道惹怒女人的后果是什么。
坐在火锅店二楼临窗的雅座里,正在从火锅里夹了一片烫熟的肉放到蘸碟里,云珞突然觉得鼻子痒,赶紧将头扭向一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百里杨冷笑:“这才出来多大工夫,你家那位就开始念叨了?”
云珞翻了个白眼,将蘸碟里的肉片吃进嘴里,咽下后才道:“不过是鼻子痒罢了,也值得你娘们唧唧的。”
“有脸说我?不看看你都恨不得拴你家王妃的裤腰上了。”百里杨哼了云珞一脸,也从面前的小锅里夹了个虾丸放进嘴里,虽然她是看不上刘双喜这个人的,却不得不承认刘双喜做吃食上真有本事,这小小的涮锅她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这些丸子放到锅里真是美味。
若她不是云珞的王妃,他都想要结交这个人了,可一想到这个女人出身低微,百里杨看云珞的目光就怨气十足。
之前他认为云珞娶刘双喜是看中刘双喜的美貌,如今这一间间的铺子酒楼开起来,眼看都是日进斗金的生意,百里杨就觉得王爷一切都是为了银子才会勉强着和那样一个女人对付着过日子。
这么多日子,云珞已经习惯百里杨时不时阴阳怪气,毕竟是多年的兄弟,只要百里杨不提刘双喜,云珞也能保证不和他翻脸,若是他再敢说刘双喜不好,云珞也不会惯着他,上一次挨了一拳,养了这么些日子还能看到左脸那块青斑,若他再敢胡言乱语,云珞不介意给他的右脸也来一块,好看不好看不说,总得让他长长记性才行。
百里杨见云珞盯着他的脸看,便有不祥的预感,“你看我做什么?”
云珞道:“看你一边脸上的伤不对称,要不要帮你对称了?”
百里杨就觉得脸疼,狠狠地瞪了云珞一眼,就听云珞道:“你这人也真是的,吃着我们家的,又没管你要钱,不说让你记着这份情吧,可你也得差不多是吧?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人缺德你知道不?”
百里杨被云珞说的哑口无言,正如云珞说的,就算刘双喜再不好,也是他认准的王妃,他有什么立场说刘双喜不好?
即使他说不好了,想云珞怎么做?休妻再娶?只看着新开的这些间酒楼铺子,每天赚了多少钱,云珞若是休妻真难逃忘恩负义之嫌。
那么不是想让云珞休妻,他整日在云珞面前说刘双喜不好,可不就是想要闹得人家里不和睦?
还真是缺德!百里杨一时语寒,手里夹着两根涮好的小白菜不知往嘴里送。
云珞看把百里杨说傻了,心里很是得意,受了打击总比挨打好,若是百里杨在他耳边再多说几句,他保不齐就要对百里杨动手了。
心情好的王爷朝窗外看了一眼,看到一身白衣翩翩晃得人眼前一亮的初夏,虽说这模样的初夏看起来真是清爽,王爷还是忍不住摇头,总穿成这样往后可怎么嫁人呢?
顺着云珞的目光,百里杨也往楼下看,看到初夏正在楼下和伙计说着什么,也是眼前一亮,想着若是他也这般打扮,不知是否有人家的风采。
不过,若是换了云珞这身打扮,大概也是好看的吧。
可仔细瞧了几眼倒是觉得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问云珞,“这人是谁?看着倒是眼熟。”
云珞没答话,继续朝下看,初夏与伙计不知说了什么,伙计连连点头,之后伙计转身进了里面,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两个竹篮子,一个里面放着处理好的肉片青菜之类的食材,另一个里面放着炉子和小锅,显然刚刚是让伙计给她准备小火锅和食材。
见初夏转身就走,百里杨道:“咦,她还没给银子呢,你们家这伙计不行啊。”
云珞斜了他一眼,鄙夷道:“说的像你吃了给银子似的。”
正文 第336章捡回来的男人
百里杨缓缓转头看向云珞,“看你说的,我不给银子那不是我们熟嘛,若我给银子你好意思要?可她能一样?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有这么一位‘好友’了?你若是这么做生意,早晚要赔了。”
云珞冷笑,“至少她吃饱了不会说我家王妃不好,不像有的人,白吃白喝不说,吃饱喝足了还骂厨子。”
百里杨就觉着,事关王妃云珞比从前还小心眼,这是逮着机会不损他两句难受是吧?
但吃人家嘴短,百里杨干脆不说话了,只是想着楼下刚刚拿了东西没给钱的人,那身打扮还真是好看,要不打听一下是谁,向人家讨教一下穿衣打扮的经验?
并不知道已经被人惦记上的初夏,一手拎着一只篮子朝她在府外的宅子走去。虽然如今她住在王府里随时保护刘双喜,但她军中多年,在华阳城里也有一座宅子,虽说不大,也是有正房厢房院子,一个人住着倒也宽敞。
只是许久没回来住,院里屋里都有厚厚的一层灰,想着过几日找几个人过来收拾一下,不然真这么荒废下去往后真没法住了。
初夏将两只篮子放到一只手上拎着,伸手敲了敲黑漆的大门,不多时门被从里面打开,露出里面脸色略显苍白的男子,见门外是初夏,男子向旁侧了侧身,初夏便从外面进来,边往院子里走边笑道:“想着你还没吃东西,就给你带了些,等我把炭火烧上,你尝尝可还合胃口。”
男子随着初夏来到堂屋,倚在门框上看她张罗着,张了几次嘴才轻声道:“多谢了。”
初夏怔了怔,回头对男子笑了下,又继续摆弄桌上的小炉。
因家里的桌子上没有像火锅店里的那样开洞,伙计给初夏拿的是一种可以摆在地上的小炉子,再把锅坐在上面,人可以坐在小马匝上围在炉边吃。
初夏半蹲着将火生好,完全不在意白绸的衣摆在地上拖上灰黑的一圈。再从篮子里拿出一只小罐,里面装的就是火锅用的底料和油汤,再加些水就能是上好的锅底。
初夏起身对男子笑道:“怎么就站着?你去那边坐吧,等会儿好了我喊你。”
男子‘嗯’了声,却没有动,依旧倚在门上看初夏忙碌。
初夏也不再管男子要站多久,去厨房拎了只水桶出来,到西边院墙的井里提水,提了水将水桶洗了几遍,才拎着往外走,边走边对男子道:“我去隔壁打些水来,好些日子都没回来住了,井里的水都要重新掏净了才能用。”
男子又‘嗯’了声,直到初夏出了门,才迈步进了堂屋,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着炭火炉上烧得有些咕嘟咕嘟冒泡的汤底陷入沉思。
不多时初夏拎着水桶回来,先往汤锅里倒了一些,才将桶又拎进厨房,找了碗筷出来洗了,再拿到堂屋里,放到桌上后也搬了把椅子坐在男子的对面,“别愣着了,说说你怎么会倒在我家门前?”
男子道:“我本是来投亲,却不想投亲不遇,身上的钱也花光了,饥寒交迫才会昏倒,多谢初兄相救。”
一声初兄叫得初夏很是尴尬,假作不在意地对男子道:“虽是萍水相逢,遇人危难哪有不救之理,你也不必客气,我们边吃边聊吧。”
说着,初夏递给男子一副碗筷,见男子接过后就熟练地在碗里调好了蘸料,初夏的眼神闪了闪,但很快便假作不觉。
与男子面对面坐在炉边,锅里的汤底已经滚开,散发着香辣的气味,男子看着初夏,初夏便笑着夹了些菜到锅里,男子也舀了几块豆腐下到锅里,等菜熟的时间里,两人便相视无言。
直到菜熟了,初夏夹了一些到自己的料碗里,才对男子似无意地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男子目光始终都在汤锅上,被问了便回道:“我姓景,景礼。”
初夏的眼神又闪了闪,她早就听闻过景礼的大名,当初被云珞派到刘双喜身边保护时,影二可是特意和她说过那个叫景礼的男子是重中之重地要防着。
只是后来一直没见到人,便将此事暂且放下,却不想她早上回来宅子看看,随手救了一个就是景礼,若说这个景礼来华阳城不是为了王妃,她是不信的。
可是人为何刚好倒在她家门前?还一副被饿得半死不活的模样?初夏认为,若是这人有意为之,就是为了通过她接近王妃,这人的主意打错了。哪怕她对景礼一开始就心存好感,也不可能容许他接近王妃,给王爷带来困扰。
于是,心满意足地吃了几口豆腐又吃了几片肉的景礼便感觉到对面这位救命恩人态度的变化,手上的动作一僵:难道救命恩人嫌他吃得多?可这不是才刚刚开吃吗?
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早上被救回来后也只喝了一碗稀粥,景礼此时饿得前心贴着后心,哪怕救命恩人嫌他吃得多,他也要厚着脸皮先吃饱了再说。
景礼手上的动作不慢反快,即使在初夏的注视下倍感压力,他也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初夏看着见了底的篮子,想到那一大篮子的菜都被眼前这个瘦削的青年吃光,竟有些佩服。
而吃多了的景礼真是一动都不愿动了,若不是早上有碗稀粥垫底,饿了几日就这么胡吃海塞的,肠胃都要负担不起。
见景礼一副吃撑了不能动的模样,初夏便将炉子和盘碗收拾了,待会儿回去时再还回去,可放着景礼一个人在城里,谁知他会不会去打扰王爷和王妃?初夏决定只要景礼不走,她便就近盯着,一定要查到景礼来华阳城的目的是不是破坏王爷和王妃的感情。
眼看天色不晚,初夏决定先将房间收拾出来,那么久都没回来住了,至少也要擦擦灰,刚好就把井水掏一掏,晚上就可以自己在家里煮些东西吃。
再有天气还不算太暖,夜里寒风袭人,地龙也要烧起来。
正文 第337章难道真的很缺德吗?
景礼住在东厢的客房,与初夏的闺房隔着些距离,虽然知道景礼未必会进她的房间,初夏还是鬼使神差地将屋中女子的物件都收了起来,就是很不想让景礼知道她是女子。
整理好从屋中出来,看到景礼正站在井边上提水,旁边还放着一只盆和一块布,显然是要擦灰。
初夏走过来,貌似无意地问道:“景兄将来有何打算?”
景礼愣了下神,继续将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