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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幽怨地看着云珞,看的云珞心里一‘咯噔’,虽然他很有信心初夏和他从来就没看对过眼,可万一是他判断错了,初夏心里有他怎么办?他可是要为王妃一辈子不变心的,可他也不想失去一个有能力的将军。
把云珞看得一阵阵心惊,初夏才幽幽道:“王爷,您不会是对自己没信心,想要把情敌一个个都消灭在无形中吧?”
云珞被看穿心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也不能这么说,景礼那人本王也见过几次,能让王妃另眼相看,人品能力都很不错,虽说没什么钱,背景却是不凡,倒勉强配得上初夏。”
初夏不敢相信能把自己混得差点饿死的景礼会有深厚的背景,疑惑地问道:“他有何背景?”
云珞挑眉,“若无背景,他那一身功夫是从何而来?”
“说说。”初夏便坐到云珞对面的椅子里,期待地看着云珞,想从他这里知道更多关于景礼的消息,可云珞只是摇了摇头,将公文从初夏手上拿回来,放到桌上,又拧了拧眉头,“废太子跳出来兴风作浪,本王烦都要烦白了头,哪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儿?去去去,自己玩儿去。”
初夏无语了,怎么也没看出来王爷这像是要烦白了头,实际上王爷就是在戏弄她吧?自从有了王妃,王爷也变得活泼起来。可万年冰块突然化成水,感觉还是很惊恐的。
初夏起身,冷哼一声,扬着下巴出了书房,不去理云珞已经要翘上天的嘴角,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想:景礼到底有何背景?竟让王爷连她都算计上了?
还保媒呢?不知王爷若是知道景礼心里自己就不是个女人,不知还会不会如此云淡风轻地算计她了。
可想想王爷明晃晃的保媒,还有王妃那边诡异的气氛,难道?
初夏立时就归心似箭了,出了王府便朝她住的宅子快步走去,若不是怕跑起来显得太过心急,她真恨不得连轻功都用上了。
原本宅子离着王府就不是太远,初夏的脚程又快,不多时就回了家。在门前没看到想见的人,初夏忐忑地打开门走进院子,挨个屋子找人,也没找到想见的人,初夏自嘲地笑笑,她还真是要魔障了,景礼那人也算是君子,岂能做出大白天翻墙进院之事?
不过是别人和她开个玩笑,她竟然就当了真。
正文 第350章将军心里苦
厨房里冷锅冷灶,初夏难得的有些饿了,去院子里拿了些柴进来,想到这柴还是景礼离开前劈的,初夏又是一阵难受。
从前一个人时也没觉着怎么着啊,可为何遇上那人之后一直自以为坚强的心都像豆腐似的了?
暗暗告诫自己:初夏,你已经十九岁了,是个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大姑娘,不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该流的眼泪早就在家破人亡时流光了,还哭什么哭啊?
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往下掉,初夏用手背用力地擦了一把,不但没让眼泪停下,反而流的更汹涌了。之后就双手并用地想要把眼泪擦干,完全没注意到因烧火做饭手上已经沾满了黑灰,被她这么一蹭就蹭得眼圈都黑乎乎的一片。
掉了一会儿眼泪,初夏平静一下情绪,竟觉得心里的闷气少了许多,自嘲地笑笑,心想着:好在没人看到初将军哭成泪包的模样,不然这人真是丢大了。
将饭下锅,又回想了下那日景礼做肉时的步骤,给自己也做了一道看起来还不错的红酱肉。
菜好饭好,初夏也不往堂屋端了,就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吃了也方便,将菜放在灶台上,搬了个小马匝坐好,端起饭碗刚要吃,就听到外面敲门声,初夏放下碗就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就看到手里提着个食盒的景礼站在外面。
初夏的心狂乱地跳了几下,下意识把门‘嘭’的一声关上。门外的景礼刚露出一个自认还算得体的笑容,下一刻鼻子差点被猛然关上的门砸到,景礼后怕地退了一步,苦笑着:看来初将军已经不欢迎他了。
可想脚步怎么也迈不动,想到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一脸脏兮兮的初夏,怎么看都像是被泪水和灰糊的一脸,所以说,初将军是刚哭过了?
虽说一个男人说哭就哭很丢人,但景礼的心却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就想到爹娘刚过世时的他,不也哭得像天塌一样,若不是遇到真正的伤心事,想必初夏也不会哭得不顾形象了。
景礼又敲了敲门,这一次门没有很快被打开,直到他几乎都要放弃了,黑漆的门才缓缓地开了一条缝,露出初夏花猫似的脸。
景礼举了举手上的食盒,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平静,“王妃说让初将军带我在华阳城里逛逛。”
初夏便明白在王府时刘双喜、彩云和珠儿的古怪是因何而起,心里感叹果然是最知她心意的人啊,脸上还要装出不甚在意的样子,从景礼的手上接过食盒,大气地道:“景兄客气了,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若不是她依然花里胡哨的脸,景礼真差点就信了。人前坚强,人后脆弱,初将军心里苦啊。
景礼进到院中,盯着初夏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出言提醒初夏去洗把脸,就怕她被提醒后会想要找个地洞钻钻。
可让他纠结的是,万一晚上的时候初将军发现自己那一张脸,会不会更郁闷的想撞墙?但想想那时候他也该走了,初夏再觉得难堪也不会比被他提醒了更难堪吧?
可要不要帮初将军无形中化解这种尴尬?过后了还不让她知道呢?
于是,在堂屋里忙着把带来的菜一样样摆到桌上的景礼便神游了。
刚好看初夏端了一盘肉和饭过来,景礼灵机一动,拿了块巾子去井边提了桶水,洗了手又擦了脸,最后把巾子又好好地洗得干干净净,才拿了进来笑着递给初夏,“初将军忙了半天吧,瞧这一头的汗,擦擦。”
将巾子递给初夏,景礼便去厨房找碗碟,初夏对着景礼的背景傻笑:景兄真是太体贴太细心了!
看了看手里洗得白净净的巾子,初夏笑着在脸上慢慢地擦,本来之前初夏哭了许久,脸上又是泪水又是柴灰,紧绷绷的难受得很,这么一擦顿时就清爽了。
可当初夏低头看了眼刚刚擦过脸的巾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做饭做菜时洗过手了,双手干净如玉,那么,巾子上这黑糊糊的一片是从她的脸上擦下来的?
想到自己刚才在景礼面前无知无觉地顶着一张大花脸晃来晃去,初夏是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再想到她刚刚哭过的眼睛,初夏黑着脸默默地回自己的闺房,从柜子的暗格里拿出梳妆镜,古铜色的镜面打磨得光滑平整,里面的人影清晰可见,可本该俊美帅气的脸蛋却被一双烂桃似的眼睛抢尽了风头。
想到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了丑,初夏顿时一点出去面对景礼的心情都没了,只想装一只鸵鸟把自己藏起来。
景礼拿好碗碟筷子,在堂屋等了许久,也不见初夏过来,便到初夏的门外敲了敲门,“初将军,菜要凉了。”
初夏没好气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景礼想到初夏在他来时刚刚哭过,或许是心情还不好,那就在屋子里再多待一会儿吧,却怎么也没想到初将军却是因在他面前出了丑而不好意思出来见他。
又不是女人,景礼无法想像初夏那种小儿女的情伤。
又坐了一会儿,初夏还不出来,景礼无奈地又去敲门,敲了半天,初夏才低着头打开房门,默默地走向堂屋,坐在桌边端着碗,即使是夹菜都小心翼翼的头都不多抬半分。
景礼一阵好笑,到了此时他也看出初夏是不好意思,心想:果然说是将军,实则还是个孩子,瞧这别扭的,早知道就不给她巾子擦脸了。
吃完了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初夏坐在院子里看天上明明灭灭的星星,黑灯瞎火景礼的眼神再好也看不到她哭肿的眼睛吧?初夏总算放得开了,问景礼,“王妃怎么和你说的?”
景礼道:“王妃说让你带着我在华阳城中逛逛。”
初夏略有些失望地道:“就这样?”
景礼点头,“就这样!”
初夏又问:“王妃就没说些别的?”
景礼就有些不高兴了,“初将军以为王妃应该说些什么别的?”
正文 第351章吃穷了看你拿什么做路费
听出景礼话中不喜,知道他是误会自己怀疑他和王妃之间有着什么,初夏讪讪地道:“王妃就没说让我都带你去哪里逛?毕竟逛街这种事……我并不擅长。”
景礼也觉着逛街这种事让他做起来也很为难,最后道:“我也不喜逛街,左右王妃也不知,我只当你带着我逛过了?明日我还继续去卖我的快餐,初将军也只管忙你的。”
想到景礼攒够了路费就会离开华阳城,初夏急道:“不行!”
景礼被吓了一跳,不知初将军为何突然就一惊一乍的,不解地看着初夏。初夏尴尬地解释,“王妃的命令岂是能公然违抗的,若被旁人晓得王妃的威信何在?”
“那初将军意下如何?”景礼还真不觉得刘双喜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可初夏所言有在理,若是因他让刘双喜的威信被质疑,他又岂能心安。
初夏道:“不如这样吧,逛街我们都不擅长,不如我陪景兄去卖快餐,多一个人也能多卖一些,到时景兄也能早些攒足路费。”
“这样不好吧?”景礼看来初夏堂堂一将军陪他去卖快餐,她能豁得出脸面不?
初夏却已经决定了,“嗯,就这么办了,明日我陪景兄一同出摊。”
见景礼还有些犹豫,初夏劝道:“你看我二人都不会逛街,与其那般为难还不如做些正事,若是景兄过意不去,不如收摊后就请我吃饭吧!”
心里想的却是:趁着吃饭的机会把他卖快餐的钱都吃光,看他还拿什么做路费!没有路费还怎么走?虽然摸不清他的心思,但能多留一天就多留一天,没准真就能对上眼呢,日久生情不就是这么说的?
景礼不知初夏暗戳戳的计划,认为这个提议还真不赖,他每日卖快餐不少赚,又欠着初夏的救命之恩,请她吃饭也不为过,又不会让人以为他们公然反抗王妃的命令,给了刘双喜面子。
虽说‘逛街’的时候还要推着个板车不太像样子,可两个男人逛街还不如就推个车边逛边卖快餐了。
于是,定下来后景礼留下他如今的住址便与初夏告辞,初夏将住址牢牢地记在心里,夜里竟难得睡了这几日以来的一个好觉,早起也是神清气爽。
为了让自己的气色更好一些,还特意拿了刘双喜教她调的面脂,均匀地在脸上涂了一层,用双手轻轻地拍匀,拿着黛笔淡淡地勾了勾眉型,又用淡色的口脂提了提唇色,最后又沾着淡粉的腮红在两颊上微微增色,再对着镜子照照,气色看起来很好,却又不会显得妆浓,非常的自然呢。想必美颜养生坊开业后,不靠那些靓汤美粥,单就这些胭脂水粉也能让女人们趋之若鹜了。
去见景礼的路上顺便还买了两笼包子,用两张荷叶包好,刚好一人一包可以肩并着肩坐在一起吃。
越想心里越美,初夏转来转去就来到景礼说的地址。她自幼就在住在华阳城,虽然不常逛街,但对每一条街巷都熟悉的很,后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