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美也要打七分折扣。
可别人要看她也阻止不了,干脆就假装看不到,没准那些人就是被她的气质吸引的呢,这样想走路都忍不住想要扭扭腰肢了。
彩云看了好笑,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又自恋了,脸都遮成那样了,别人自然是看不到,她怀里又抱着乐乐,衣服又普通了些,人家看她未必是真觉得她美。
可这话她也没说,自恋就自恋吧,反正小姐也有那个资本。
早几日就被她派出去的人摸清楚了规律,这个时候初夏和景礼准是在上次那个都是等着活做的壮汉聚集的集市。
可还没等到集市,就被几个妇人拦住,妇人对刘双喜笑道:“这是夫人的儿子吗?真是可爱。”
刘双喜见人夸自己的儿子,心里先是一喜,随即就充满戒备,可见妇人看乐乐时目光是真心的喜爱又稍稍放下心,反正以她的力气,这几个妇人若是不怀好意她也不是应付不来,何况,即使看不到,她也知道自己身边是有影卫跟着的,不论是影几,功夫就算不比景礼,但对付几个宵小还是可以的。
几个妇人又问了刘双喜一些养儿的经验,还问了都给孩子吃什么才把孩子养得如此白白胖胖,漂亮的像画一样。
刘双喜心里道:孩子漂亮那是爹娘给的底子好,谁让他爹好看,他娘更好看呢。嘴上却谦虚地道:“就是那样啊,多吃煮烂的青菜、面条、蛋黄,每日压些果汁果泥,嗯水一定要多喝……”
妇人们恍然大悟,又对着乐乐稀罕了一阵子,依依不舍地要走时对刘双喜道:“妹子,如今城里出现了拐孩子的拐子,遇到单身的女子或瘦弱的男子带孩子,甚至会用抢的,你可得把孩子看住了,天稍晚些就不要出门了。”
刘双喜的心‘咯噔’一下,难怪之前别人都盯着她看,大概是想她怎么这么大胆子,竟然敢一个女人带个丫鬟就带着孩子出门。
向妇人们道了谢,刘双喜问彩云,“你知道城里有拐子吗?”
彩云也一脸茫然,“没听说啊,姑爷没和小姐说过吗?”
刘双喜摇头,“没说过,他可能是知道我力气大,暗中又有……吧。”
彩云恨道:“这些拐子真是可恨,谁家孩子不都是当成宝一样稀罕的?他们说拐就给拐走了,让人家爹娘怎么过呢?”
刘双喜也咬牙,“不行,我得让王爷赶紧查查,不能让那些坏人一直逍遥法外。”
“对,让姑爷把他们都抓起来,没准还能把孩子救回来。”
主仆二人气愤地说了会儿,就听彩云道:“王妃,是初将军和景大哥呢。”
刘双喜便转过身看过去,果然看到初夏和景礼已经在集市口将车支好,一个打饭打菜,一个收钱,还真有那么点……兄弟情深的感觉。
刘双喜一阵无奈,“你说初夏这么不争气,是不是咱们得替她加把劲儿了?”
彩云刚要点头,却又摇头,“还是不要吧,感情的事别人也插不上言,再说万一弄巧成拙呢?”
刘双喜深以为然,抱着乐乐朝那边看着直叹气,尤其是看到景礼和初夏不时相视而笑,又不时互相擦汗,刘双喜和彩云都觉得这二人好事将近。
可一想到他们客气地初兄、景兄地叫着,又忍不住叹气,刘双喜道:“不管了,得找个机会让景大哥知道初夏是女儿身才行。”
彩云眼珠一转,“小姐,您说景大哥是否知道初将军在养生坊做事?”
刘双喜先是疑惑地看着彩云,但很快便明白,笑道:“你是想让景大哥打翻醋坛子?”
彩云无辜地道:“打翻醋坛子那也得是先有醋坛子才成啊。”刘双喜和彩云四目相对,同时会心一笑。
初夏莫名的打个哆嗦,虽然一直在打饭打菜,却忍不住将目光往初夏身上瞄的景礼关切地道:“虽说我们习武之人身子强健,但初兄穿得太过单薄,下次再出门最好多穿一件衣服。”
初夏嗯了声,虽然她不冷,但景礼的关心让她很是受用。
旁边有买饭的人瞧着景礼和初夏忍不住羡慕,“初将军,你男人对你真好!”
景礼手上拿着的勺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下,那日他因百里杨突然冲过来和初夏说那些话揍了百里杨一顿,回头想想或许百里杨并无恶意,尤其是这些日子无论是卖快餐时,还是给那些孩子煮粥时,每一个人看着他和初夏的目光都带着善意,完全不像是说的反话。
正文 第368章和初将军共进晚餐的姑娘
景礼不免感叹:华阳的民风真彪悍,男人和男人都能得到祝福。
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难免会想初兄若是女子该多好。那样他就可以把他娶回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喜欢了,却还要压抑着内心。
初夏见景礼这一次没有直接动手打人,总算放下心,虽然觉得他或许是觉得今日问这话的是个妇人,他不好和妇人计较,但也可能是默认了他们的感情。
和景礼又一次来到火锅店门前,景礼犹豫着道:“初兄,这些日子一直在吃火锅,难免有些上火,不如今日吃完火锅,明日我们去酒楼吃吧,听人说王府那几间酒楼的饭菜也很美味。”
初夏自然是无不应允,吃过火锅便与景礼道别,她还要赶着回养生坊。
景礼推着车回到他住的院子,放下车后将车上的木桶拿下来,先将里面的菜汤米粒用水洗过倒到泔水桶里,再提了清水到门前的排水沟前清洗。华阳城建设的很好,家家户户门前都挖了排水沟,上面再铺上石板,倒也免得将脏水直接扬在门前。
刚将木桶洗过,就听门前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经过,边走边说着话,本来他也不会在意几个女人说什么,但隐约听到女人提到‘初将军’,景礼不免多注意几分,就听一个女人道:“初将军真是太帅了,我都要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那不是还没神魂颠倒?我跟你说啊,如今华阳城里不知多少女人迷初将军呢。我可是听人说了,为了庆祝养生坊开业,会在三日后选出一位幸运的姑娘与初将军共进晚餐。若是能与初将军吃一顿饭,我心足矣。”
“切!初将军会和你共进晚餐?要选也得选那些大家闺秀,还有能去养生坊花得起钱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初将军真和你吃饭,你还不得紧张的手足都无处放了?到时再被初将军笑话。”
“哼,我是没那个资格,那你呢?别当我不知道,你今儿穿得妖里妖气的,还不就是为了往初将军跟前凑凑吗?可你又不是没看到,初将军看都没看你一眼。”
“没看我,就看你了?咱俩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几个女人就在景礼家门前吵成一团,吵得景礼头上青筋直冒,真想冲过去把这些女人拍飞,可想到他和初夏都是‘男’人,似乎他才是最没资格的人。
“哎哎,你们别吵了,反正我们是没这资格,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最后和初将军共进晚餐的是哪家姑娘吗?”
一句话说完,几个女人一同沉默,许久后互相瞪了几眼便分头走了。
景礼却蹲在门前,手里的桶刷得有一下没一下,心里想的却是,初兄要和一个姑娘共进晚餐,虽说是为了养生坊的生意弄的噱头,可万一初兄与那姑娘看对眼儿了呢?
景礼纠结了,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该快刀斩乱麻,他和初兄都是男人,并没有那个可能,但情感上,他自从发现初兄长得好看后,就忍不住总要去看上几眼,看着看着就看得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初兄了。
可初兄若只是把他当朋友、当兄弟,知道他这些龌龊的心思,会不会就疏远他了?
景礼不记得他在门前蹲了多久,起身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一站起身,顿时就觉得腿都麻了。
姿势怪异地挪进屋里,景礼躺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子呆,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初夏对他横眉立目地道:“你这人做梦呢吧?我好歹也是个将军,岂能看上你这么一个一文不明、三餐不继的穷光蛋?”
无论景礼怎么哀求,初夏最后还是拂袖而去,甚至临走之时还留下两字冰冷又厌恶的字:“有病!”
景礼挣扎着醒了,眼前还是幕色深沉,他却怎么也没了睡意,推开窗子,望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这心啊,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早上,景礼浑浑噩噩地起床,用大锅熬了粥,不多时孩子们欢欢喜喜地过来等吃饭,景礼瞧着这一张张虽然生活困苦,却总带着活力的小脸,心里欢喜,冲淡了些许愁绪,可想到前几日初夏陪他给孩子们打饭时,看孩子们那喜爱的目光,想必她是喜欢孩子的吧。
唉,他怎么就生出不该生出的心思呢?
给孩子们分完了粥,景礼又躺回床上,大概是真困了,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初夏过来时已近午时,不像平常一样从院子里传出饭菜香,初夏心就‘咯噔’一下:莫非是景兄病了?或者是……离开了?
初夏猛的冲进院子里,把睡着的景礼惊醒,出来看是初夏,眼中先是露出喜色,随即又黯淡下来,勉强笑了下,“初兄来了。”
见景礼从屋中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有些褶皱,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初夏焦急地问:“景兄病了吗?”
景礼摇头,可想到不好解释他这是怎么了,又点了点头,“初兄,今日没有出摊,怕是不能请你吃饭了。”
初夏无奈地道:“你还想着这些?病了就快到床上躺着,我去给你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见初夏要走,景礼拉住她的袖子,“别,我没……病的不重,躺躺就好了。”
初夏见景礼虽是精神不济,气色还算不错,也松了口气,扶着景礼往屋子里走,到了床边把景礼按到床上,她也坐在床边,道:“既然不舒服就多躺躺,我给你熬些汤来,吃了没?”
景礼下意识摇头,初夏又唠叨道:“你看看你,这么大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这可怎么成?”
景礼被初夏念叨的呵呵地笑了,然后道:“初兄可是比我还不会照顾自己。”
初夏想到前些时候在自己家里,景礼可是比她贤惠多了,不免心里泛起甜意,可一想到自己两句话就被景礼忽悠的忘了数落他,把脸一沉,“是说我的时候吗?我再不会照顾自己,也没把自己照顾病了,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景礼想说他不是身体病了,而是心病,可听初夏喋喋不休地说着还挺动听,便一言不发,只看着初夏。
正文 第369章景兄病了
初夏说了半天,低头就看到景礼盯着自己的嘴看,再不把自己当女人,初夏也知道害羞,何况她还有一颗嫩嫩的少女心,“景兄,你看什么呢?”
景礼一惊,回过神,也想到昨日那几个女人的话,那么多的姑娘都在为初将军神魂颠倒,初将军又岂会放着软软的妹子不喜欢,却要喜欢个硬梆梆的汉子?
神色顿时又黯淡了,“初兄,我身子无妨,你若有事便去忙吧,我躺躺就好。”
初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景礼神色更加黯淡,最终却也没开口叫人,既然不可能有结果,那就放弃吧,哪怕他这些日子只是想多听听初兄的声音,看看初兄的人,但这份感情还是太惊世骇俗了。
与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