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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景礼神色更加黯淡,最终却也没开口叫人,既然不可能有结果,那就放弃吧,哪怕他这些日子只是想多听听初兄的声音,看看初兄的人,但这份感情还是太惊世骇俗了。
与其让初兄为难,让世人唾弃,他更宁愿就此结束,不让初兄受到任何的伤害,不让她身上沾有污点。
景礼茫然地望着头上的房梁,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能有这么纠结的一天,当初他被刘双喜拒绝时都没这么难过过,看来他是对初夏真动了心,而当初对刘双喜,更多的则是感激和崇拜。
随着初夏离开的越久,景礼的心也越发地下沉,最后竟像被刀绞着似的,连人生似乎都没了乐趣,可明明昨天之前他还是那么快乐、幸福。
初夏回来时,听到院子里、屋子里都没声音,顺着敞开的窗户往里看,看到景礼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睁着的,便道了句:“景兄,你先躺着,我这就把鸡杀了给你炖汤,王妃说了鸡汤最初身子,我特意买了一只老母鸡呢。”
已经心如死灰的景礼突然就觉着自己的心里开起了花,扭头看到窗子外面初夏正扬着的笑脸,顿时就有种比阳光还要明艳灿烂的感觉,若是能这样看着初兄的笑容,看一辈子,哪怕他默默地什么都不说,做一辈子兄弟也不错。
景礼从床上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奔进厨房,生火烧水一气呵成,初夏看着突然间就生龙活虎的景礼也是一阵茫然,这景兄不是病得很重吗?可这样子哪里像是生了病的?
还是说景兄并不是生病,而是……练功时岔了气?
如此一想,似乎景兄脸上原本看着还算正常的气色也都透着不正常了。正常人的脸会时而白时而红?正常人会刚刚还有气无力,突然就好了起来?
还有正常人会看人的目光都呆呆愣愣的?
炖好了鸡汤,亲眼看着景礼喝下,又让景礼躺着别乱动,晚上她再过来之后,在景礼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初夏忧心忡忡地出了门回到王府。
若是练功练坏了,城里的大夫就没多大用处,她要找王爷帮着把最好的大夫找来才行,可那位大夫脾气古怪,也只有王爷和他有几分交情还能请得动他,换了别人磨破了嘴也无用。
可惜初夏回来的不是时候,王爷不在府里,这几日王爷一直忙着新买下的温泉庄,为了给王妃一个惊喜,整日都带人往庄子里跑,初夏有心去寻,可瞧着天色王爷也快要回来了,干脆就到王妃的倚香园去转转。
最近养生坊倒是不甚忙,可她还要陪景礼卖快餐,几乎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王府,也好些日子没看到王妃,还有些想了。
看到初夏来了,正坐在院子里和小丫鬟们一边聊天一边陪着乐乐玩儿的刘双喜便站起了身,朝初夏挤眉弄眼地半天,初夏愣愣地问:“王妃,你眼睛咋了?”
刘双喜一阵气馁,她们就这么没有默契吗?这不是在问初夏昨日她派人给景礼加的那把火烧起来没?
想着初夏大概也不知此事,刘双喜便让丫鬟去沏茶,让初夏在桌边坐好,貌似无意地问道:“初夏,你最近和景大哥相处的如何?”
不提景礼还好,一提景礼初夏就忍不住叹气,刘双喜惊问:“他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吧?”
初夏摇头,若真说了什么还好了,他这样有什么都埋在心里不肯说的性子真让她很无奈,“王妃,你和景兄认识得久了,能否给我说说景兄的为人?”
刘双喜笑,“才想起来问?”见初夏红了脸,便回想着与景礼相处的那段时间,“景大哥这人是闷了些,平常不爱说话,心倒是细,又很有爱心,当初为了勇山县遭灾的那些老乡,他险些就把自己饿死了。后来在我那里打工赚的钱也有不少接济了旁人,虽说人瞧着冷了些,却是个好人。”
刘双喜在心里给景礼发了张好人卡,但越想越觉得景礼是个能得的好人,只可惜话少面瘫,难免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初夏听着刘双喜对景礼的评价,心里就琢磨开了:心细有爱心是个好人她承认,可话少人冷说的就不像一个人,景兄在他面前可是甚为健谈呢。
刘双喜说完,突然又挤眉弄眼地道:“怎么?景大哥今儿和你说了什么?”
初夏摇头,“平常他的话倒不少,却不知为何今日就变得奇奇怪怪,脸色也有些不好,我怕他是练功受了伤,想请王爷请人去给他看看,只是王爷不在府里。”
刘双喜顿时有些无趣,她就说初夏一面忙着养生坊,一面又只顾着和景礼腻歪,哪有时间来看她啊,原来是担心景礼的身体出了问题。
可这么说来,她昨日让人在景礼家门前演的那出戏真见效了?
刘双喜道:“受了伤可不能耽搁,王爷虽不在府里,待会儿我就让人以王爷的名义去把人请来就是。”
初夏闻言一脸感激,“多谢王妃。”
刘双喜叹口气,“瞧瞧,都说女大不中留,当初我也没少为你做这做那,可何时得到过你如此真挚的谢意?”
初夏被说的脸就红了起来,刘双喜半安慰半引导地道:“或许景大哥也不是如你想的这般是受了伤,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初夏嘴唇动了动,最后道:“王妃,您还是先派人去把大夫请来吧,万一真是受了伤,可耽误不得。”
刘双喜白了初夏一眼,可见她一脸讨好的模样,只好让人先去把大夫请来。
正文 第370章相思病啊
大夫就住在城外,虽然一身医术性子却甚是古怪,什么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这类话在他这里完全行不通,救不救,救到怎么个程度也都凭自己的喜好。
虽然人难请了写,但刘双喜却没放在心上,这位大夫刘双喜也见过几次,十足是个吃货,自从王府的几间火锅店和酒楼开业之后,他就时常进城来吃吃喝喝,还都是记的王府的账,王爷也大方,让人吩咐下去,只要是这位大夫来吃一律免费,还被准许使用预留着的房间,甚至吃饱喝足了还给打包。
刘双喜对此完全没有意见,毕竟医术如此了得的一个人,脾气又那么古怪,别人巴结都巴结不来,他们用几顿饭菜就能留下人,可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不多时,下人从离王府不算远的火锅店里把人找来,差不多每日这个时候,这位大夫都会在酒楼或火锅店出现,他一个人又吃得不多,菜只要两道,小酒都是自带的药酒。吃火锅更是用小盘子装那么三五样,自斟自饮就是小半天。
被找到时大夫刚刚吃好,醉得有些厉害,刘双喜已经在前厅等着了。
大夫姓吕,自称百草,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干瘦干瘦的,个子还没有刘双喜高,站在那里东倒西歪的让刘双喜忍不住就想到前世看的那部几代人的回忆的《西游记》。
想到自己的这个念头有些不恭敬,赶紧吩咐人去煮醒酒汤,却被吕百草阻止了,“不必不必,老夫身上带着呢。”
说着,从身上摸出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不多时人就清明过来,对刘双喜嘻嘻笑道:“王妃让人喊小老儿过来,可是又做出什么新的菜式?”
刘双喜笑:“吕老想吃什么我这就亲自去给您做了,不过今日请吕老来却是有事相求。”
吕百草便露出一脸嘴馋的模样,“是谁病了吗?那就烦劳王妃亲自下厨了,我这就过去,看完病回来尝尝王妃的手艺。”
刘双喜点头,对初夏道:“你带吕老过去看看,我这就去给吕老做几道拿手好菜,等王爷回来了刚好可以陪吕老喝上两杯。”
吕百草赶忙摆手,“别别,我自个儿吃就成,王爷那份还是王妃替他留着吧。”
刘双喜听云珞说过,这个吕百草自酿的药酒最好,只是因药材难得一向最是宝贝,自从有一次和云珞同桌饮酒,被云珞一口气喝了半斤之后,吕百草说什么都不肯和云珞再一个桌上吃饭,就怕云珞惦记着他的宝贝。
不过药酒嘛,刘双喜倒是知道几味配方,却不知和吕百草的药酒相比哪个更好一些,不如就先配几坛,到时送一些给吕百草比一比。
送走初夏和吕百草,刘双喜就进了厨房,既然答应要给吕百草做些好菜,她自然不会食言,何况刘双喜是真心喜欢做菜,只是碍于如今的身份不能时常下厨。
刘双喜这边刚把精选出来的鸡腌上料,云珞就从外面回来,听说王妃在厨房给吕百草做菜,换了衣服就过来了。
刘双喜见了云珞,高兴地道:“你回来的真及时,待会儿陪吕老喝几杯。”
云珞苦笑,“这事儿还真轮不上我,吕老怕是看了我就恨不得要捂紧他的酒壶了。”
刘双喜白了他一眼,“看你那点儿出息,就不能别算计吕老的酒?咱王府又不是没酒。”
云珞笑,“我不就是觉着他护着酒的样子有趣嘛,不过他那酒喝起来真不如咱王府的酒好喝,一股子药味儿,喝完了嘴里苦的要命。”
刘双喜道:“不好喝你还喝,看把他吓的都不敢和你喝酒了。再说他一把年纪了,你还逗他?不觉得良心疼吗?”
云珞被刘双喜训了几句,看厨案上摆了不少或腌制入味或等待下锅的菜肴,“你今儿多做一些,待会儿给娘也送些过去。”
刘双喜道:“还用你说?这些日子娘可是辛苦得很,除了要管美食街分配,还总要去养生坊坐镇,明明说好了把养生坊给初夏管着,可她啊,有了男人就忘了事业,魂都让人勾走了。”
云珞才想起来问:“我听人说是初夏请你把吕老请去的,是谁病了?”
刘双喜道:“还有谁能让初将军如此上心?就景大哥呗,你是没看到初夏那时急的模样,脸都白了。”
“景礼怎么了?”云珞也有些担心,虽说之前他把景礼当成情敌了,可如今景礼对刘双喜没那心思了,又是个难得的人才,与初夏又打得火热,他也生出了爱才之心,真不想景礼出事。
听云珞问起景礼的情况,刘双喜就忍不住想笑,“能怎么着,还不是犯了相思病。这两个人一个两个该说的都不说,我昨日不过是派人去加了把火,这就要死要活似的。”
“相思病啊!”云珞拉长音地说了一句,总算放下了心,可一想到两人明明天天见却还能得相思病,感觉真是奇怪了些。
“你那是什么语气?”刘双喜手上还沾着刚刚腌鸡时的调料没来得及洗,便用手肘撞了下云珞,撞的云珞一声闷哼。
“什么语气?我就是在想,吕老若是知道这两个作的天天见还能犯相思病,不知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云珞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着。
刘双喜也闷笑,她却不担心吕百草会七窍生烟,那人记仇,还是相当的记仇,如果知道所谓的大病,不过是这两个人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估计会小小地使些手段。
再说他知道那两个是王府的人,小动作也不会太严重,最多就是些无伤大雅的手段,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反正不管真病假病,王妃做的菜总不是假的吧。
果然,不多时吕百草就状若无事地回来了,刘双喜加快速度把准备的几个菜做了出来。吕百草一看桌上摆的大盘炸鸡,顿时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