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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你怎么想?”
“啊?到任了?那隔壁院子住的是谁?”刘双喜惊的站了起来,指着门外问。
刘四喜摇头,“这时候你要关心的不是隔壁的是谁,而是派人去把他先拿下啊,管他是真是假,慢慢再审就是。”
“对对!”刘双喜说着就往门前走了两步,想到屋子里还有丫鬟,止住脚步道:“你去把初将军请过来。”
正文 第395章冒牌货
可谁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遇到打劫的了,不但把抢马车,还抢人,甚至连他的任命文书也给抢了。
云德业一家老小都被捆在马车里带到临县上任,只留下云德业被一群妆扮成他家人的劫匪看着,劫匪则带着云德业一家老小去赴任。
云德业不是没想跑过,可一家老小都在人家手里,他竟然连对外传个消息都不敢。就因为住到苍化县驿站时驿丞问他姓什么时,他脑筋一动说自己姓霍,就被劫匪揍了一顿,还威胁若是被人发觉就杀他一家。
云德业激动地把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胸膛上一道道纵横的鞭印,“王妃您看我让他们打的,他们不打脸,可身上还有能看的地儿吗?”
初夏怒道:“大胆!在王妃面前袒胸露腹成何体统?”
云德业赶紧把衣襟又合上,委屈地道:“下官这不是一时激动,王妃,下官真是去临县赴任的县令,说姓霍,那是想着临县和苍化县就离着二百来里,没准驿丞知道新任的县令姓云,到时一起疑就会报给苍化县令,谁想这驿丞也是个蠢的,下官被那些劫匪挟持了住在苍化县驿站两天了,他愣是没觉出不对。”
说着云德业又是一阵叹息,刘双喜问:“你说你一家老小都被劫持了,那早上死的那两个不是你儿子?”
云德业恨声道:“那就是两个小匪崽子,您看她们才十几岁,心才狠呢。下官亲眼看见他们两个杀了下官雇来的四个随从,下手半点儿都不手软。昨儿听人说您这边来了一大队人马,下官就想着或许是下官得救的机会要到了,可他们看得实在是紧,下官又不晓得王妃是哪路人,管不管得了下官的事儿,可若是错过您这些人,下官恐怕就再没有被救的机会,只能一狠心就对他们下了毒手,希望能引起王妃的注意。也幸好早起他们看的有些松懈了,才让下官得了手。”
刘双喜看着云德业干笑两声,不管是不是被逼的,这云德业说起杀人时,那真是恨到骨头里的感觉。不知换了她,能不能下得了那个手呢?
关系到自己和家人的小命,大概能下得了手吧!
想到那院子里都是劫匪,刘双喜突然一惊问初夏,“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抓起来了吗?”
初夏道:“王妃放心,一个都没跑。”
刘双喜长吁口气,可气刚吁一半脸色就变了,“那个院子里的人没跑,那你可派人去驿丞那里看看,他那个小妾是否还在?”
初夏也变了脸色,将景礼从外面喊进来,同影一一里一外守着刘双喜,初夏直奔驿丞的房间跑去,一脚将门踹开,到了床边推了几推,驿丞竟睡得像死了一般。
初夏就知道坏事了,薅着头发把驿丞拖到刘双喜屋中,往地上一扔,对景礼和影一道:“景兄,影一,你二人对临县熟悉,这就带上一百人快马加鞭赶去临县,务必在城门打开之前到县衙,把那个假冒的县令一家擒拿……救下云德业一家。”
影一和景礼也知道事情严重,若慢了一步,被对方先得了手,云德业一家老小恐怕就要没命了。
初夏甚至想或许云德业那一家老小都已经遇难了,所谓的带着他们去赴任,就是让云德业不敢妄动。至于为何他们抢了赴任文书却不杀云德业,也许是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云德业听初夏说要去救他一家老小,激动的跪地上就磕头,磕完头抱着景礼的腿大哭。景礼抽了几次没抽出来,干脆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刚出到门口,初夏从里面追出来,对景礼和影一低声道:“尽量不要伤人性命,毕竟这个所谓的云德业还不知真假。”
景礼和影一明白,万一云德业是假的,那个赴任的县令就是真的,万一云德业想要借刀杀人呢?外面已经备好了马,带上一百侍卫便朝临县快马加鞭而去。
云德业被带下去歇息,那个院子里的劫匪也都被捆上关了起来,刘双喜拿出吕百草给的那瓶解药,让人给驿丞抹在鼻孔,不多时驿丞就醒了。刘双喜问:“你那小妾呢?”
驿丞还没明白睡睡觉,好好的怎么就到了王妃这屋?可瞧自己是躺在地上,绝不是有好事把他请过来,揉着跳跳地疼的太阳穴,驿丞哪里还不明白他被下了药,头皮都疼。
慌忙爬起来跪好,“小的错了,小的被那妇人迷惑,做了不该做的错事。”
刘双喜笑,“你看你,一醒就认错,本王妃可说你错了吗?”
驿丞茫然地看着刘双喜,刘双喜道:“就是让人带你过来问几句话,见你被人给迷晕了,顺便帮你解了药。”
驿丞长长地呼了口气,人轻松下来,整个人就要往地上倒,可见是吓得不轻。
刘双喜道:“本王妃问你,你那个小妾是哪里人士?是何人说的媒?”
驿丞道:“她说她是梅西镇人,因家中突逢不幸才流落在外,一个多月前来到驿站,小的本没想留她,可她说的可怜,若是赶走了恐怕就要冻饿而死。小的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她收留在驿站,后来她说要给小的做妾,小的见她长得还不错,就将她收了,想着就放在驿站里,也不会被家里知道,谁想她……”
驿丞说着看刘双喜的脸色,刘双喜仔细想了又想,也没想起来梅西镇有这么个人,“她说她是梅西镇人你就信了?本王妃还是梅西镇长大的,怎么就没见过这么个人?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娘家姓刘,是梅西镇刘大财主家的大小姐,父母亡故后被人夺了家产,才不得不流落在外。”驿丞的脸已经白的没法看了,这时候他也知道是被骗了,虽然王妃说只是问他几句话,可万一那个小妾真做了什么大案,他也脱不开干系啊。
“刘一妙?”刘双喜惊的从椅子里站起来,可想到那个小妾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刘一妙,虽然她与刘一妙不熟,可原主与刘一妙在一个家里生活了十多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那女人不但模样不像,一身风尘味,也没有刘一妙的翩翩若仙。那么会不会有人冒充的刘一妙?可冒充刘一妙的目的是什么?
正文 第396章亲娘都认不出来
初夏问:“王妃看她的身形与刘一妙是否相像?”
刘双喜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之前见到那女人时,她走一步恨不得摇三晃,那一身没骨头的样子看着甚是辣眼睛,刘双喜可以说都没怎么看她。
见刘双喜摇头,初夏道:“一个人若是想要刻意改变,别人认不出也可能,如今江湖上有一种变脸术,可将一个人的模样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亲娘都认不出来?”
初夏笑了笑,默认了。刘双喜啧啧道:“那就难怪了,我和她本就接触的少,亲娘都认不出来,我哪里能认得出来?”
让驿丞回去睡觉,但不许出驿站半步,驿站里的人也不许离开,只等着临县那边的消息传回来。
驿丞虽然知道暂时没他什么事儿了,可也不敢真就去睡,他还想着要将功补过,就算做不了太多,但王妃在驿站这些日子,他得让王妃住得舒服吃得好才行。
早上起来,驿丞站在驿站前院里叹气,外面驿卒跑进来,“驿丞大人,今天的菜送来了,您看看不?”
驿丞想了想,跟着驿卒来到门前,看到一辆驴车里装着几只大筐,大筐里除了菜就是肉,驴车也是平日送菜的那辆车,可赶车的人却换了。
驿丞大惊,招呼驿卒,“快将此人拿下!”
驿卒一拥而上,将送菜人给按到地上,送菜人吓得‘哇哇’大叫,“驿丞大人,你为何要拿下小人?小人就送个菜,才几个钱的东西,至于吗?”
驿卒一声令下就把人拿了,却不知驿丞为何要拿人,也都愣愣地看驿丞。驿丞冷哼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送菜之人?真当本驿丞没见过送菜的吗?”
送菜人连连叫冤,“大人,不就是一个送菜的,至于冒充吗?这个活一直就是我们兄弟俩个揽着的,平常都是家兄来送菜,若是遇到他有事儿,就由小人来送,小人也不是第一次来送菜,也就是没赶上大人您在罢了。不信您问这几位驿卒大哥,看我从前是不是也来送过几次?”
驿丞闹了个大红脸,看驿卒,见驿卒们都在点头,显然是他当心的过了头。
让人把送菜人松开,赶紧把菜都送进院子里,最后还多给了人家十文钱压惊,回到驿站里,看谁都像在笑他,驿丞干脆就回屋子时继续歇着。
早饭是厨娘用驿站的磨盘磨了一袋黄豆点的豆腐,整整做了五大锅水煮豆腐,驿站里都飘着辣香。
云德业吃了两大碗饭,烫得嘴里都起泡了,嘴里却还不闲着,和同桌吃饭的侍卫道:“我这几天都吃不下、睡不香,如今知道王妃派人去救我的一家老小,胃口就好了呢。”
侍卫安慰道:“都一样,谁心里装事儿都吃不下饭,你这事儿换了谁都一样,你也想开点,有影一和景先生,定能把你的家人救回来。”
“对,王妃派人去了,一定能救回我家人。”云德业用力点头,可说着说着看着一个地方就发呆,心里总是慌的很。
中午,跟着影一和景礼去临县的一个侍卫快马加鞭赶回来,在驿站门前下了马,看了眼在门边上翘首以盼的云德业,一句话没说便朝着刘双喜住的院子跑去。
云德业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一跺脚随后跟上,到了刘双喜的门外,听里面侍卫对刘双喜禀报道:“……共擒获冒官匪人十五人,射杀负隅顽抗者十六人,无一人逃亡。”
刘双喜道:“嗯,你们做的很好……云县令一家老小可救出。”
侍卫顿了下,禀道:“据抓获的匪人交待,云大人一家老小在赴任途中已被杀死,县衙里的家眷都是匪人所扮……”
云德业就觉得心口发闷,喉咙发紧,想着不能在王妃面前失礼,可怎么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喷了出来,初夏从房间里冲出来,就看到云德业惨白着一张脸,还在对她笑着:“初将军,下官又在王妃面前失礼了。”
本来初夏对云德业的印象不太好,觉得这人有些拎不清,竟然还想着抱王妃的大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此时看他在得知亲人遇害后还强撑着让自己笑,那个凄惨的笑容让初夏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仿佛又看到多年前,家破人亡的自己。
初夏上前扶住云德业,“云大人,你节哀,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云德业摆了摆手,转过身摇摇晃晃地往他住的院子走,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让初夏几次想要上前扶他一把,最后还是朝身边的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亦步亦趋地跟在云德业的身后,准备在他支撑不住时扶他一把。
云德业脚下绊了几次,但还是安稳地回到屋中,一头扎在床上便睡,侍卫不敢离开,就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