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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娘慌了,“他……难道不是行商?”
“也就是你会相信他那些鬼话,既然他是个居无定所的行商,连家都没有,又何来一家老小要养?何况,一个行商那么多年,好歹也能赚了不少,会需要一个女人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养着?”
郑三娘整张脸都白了,“双喜,你和我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竟连王爷都……”
刘双喜道:“你先别管这些,往后这些话也不要再对外人说,这些日子你就在王府里哪儿也别去,回头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有多可怜就装多可怜知道吗?还有凤珠儿,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他的孩子。”
为了凤珠儿,郑三娘除了点头还剩下点头,刘双喜又嘱咐了几句后才离开,暗中却让人盯着郑三娘的院子,不是她不信任郑三娘,而是不得不防废太子再有什么动作,万一他敢派人过来,不能抓活的就杀掉好了。
对于废太子,刘双喜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不关朝局,单纯因他纵容手下人拐卖孩子,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渣,当初若是他做了皇帝,百姓不知要过得怎么水深火热。
这也是为何对杜乐生有诸多不满,刘双喜对他还不错的原因,至少那人还算是个‘好’人,对云珞的友情也是真的,虽然弄得他们夫妻分分聚聚,如今又要替他收拾残局,但那份心刘双喜还是能感觉得到。其实说起来,他也是被废太子一党迫害过的可怜人。
又问了几句郑三娘那日被带进阁老胡同后的细节,尤其是记下她被带进哪家后,刘双喜才离开。
刘双喜回来时,云珞已经带着孩子们在桌边坐好等着开饭了,在门外站着拎着食盒的丫鬟,再看一大三小嗷嗷待哺的模样,刘双喜心里一温,忍不住笑道:“饿了就先吃,还等我做什么?”
乐乐道:“娘不回来,不许吃饭!”两个小的虽然还不会说,可点着头的模样却那么认真,也不知是真懂了还是装懂。
再看云珞一脸无奈的模样,刘双喜‘扑哧’一声笑了,“看来还是儿子最疼我。”
云珞让外面等着的丫鬟摆饭,不多时精致的四菜一汤摆好,两个孩子小,吃的饭菜都是特别为他们做的粥和点心,早就已经吃过了,此时看爹娘和哥哥坐在桌边吃,他们也拿着勺子坐到桌边为他们特制的椅子里。
乐乐先给刘双喜夹了一块鱼肉,刘双喜高高兴兴地吃下去,两个小的瞧着也要夹可他们拿勺子的动作还很笨拙,搅了半天只是把盆子里的菜都搅到桌子上了。
洒到桌上云珞也不说,只是夹起来放进嘴里,刘双喜道:“你就惯着他们吧!”
云珞笑,“我的儿子我不惯着,难道要等别人来惯?”
虽然高高兴兴长这么大了这几日才见着爹,可对云珞简直要比娘都亲了,刘双喜总是难免吃醋。当初乐乐也是这样,好像她生的孩子都跟爹比跟娘亲。
吃过饭,云珞又哄着三个儿子玩儿了会儿,之后去书房处理了一个多时辰的公文,虽然他更想在屋子里处理公文,可儿子小,万一不小心把公文拿去撕了可就麻烦了。
正文 第516章王府家赶车的都不简单
晚上躺在床上,刘双喜把她和郑三娘说的话学了一遍,云珞道:“看来她是不知情,既然如此,明日我就派人把她送出王府。”
刘双喜道:“你要把她送到哪里?”
云珞道:“王府在城外有处庄子,虽不比咱们在华阳的那座庄子,但好在隐蔽,一般人都不知道那里,当初乐生被废太子陷害,樊城情势不明时,我和乐生就在那里躲或些时候,让她在那里也不怕被废太子的人查到。”
刘双喜叹:“我几乎都能想像当初你们俩被废太子赶得像丧家之犬的模样了。”
云珞顿了片刻,恨声道:“这次也让他尝尝什么叫丧家之犬,当初欠我们的,这次就让他一次都还回来。”
虽然云珞没具体说过他与废太子之间的仇怨,却也提过一些,当初老定北王和祈世子之死都是废太子怂恿先皇,先皇半推半就下设的计,还有乐生亲娘的亡故,以及乐生当年险些被害,都是废太子的主意,也不怪云珞想要致他于死地。
何况他做的那些事死几百回都够了,还有什么理由饶过他?
转天云珞派出去监视阁老胡同的人就来回报昨晚的收获,虽然没在阁老胡同看到废太子,却也发现了蛛丝马迹,云珞让人先不要打草惊蛇,继续小心地盯着。
而同时,原本认为樊城还算安全,允许刘双喜出门溜达的云珞也一改之前的态度,再次禁了刘双喜的足,刘双喜生气也没办法,外面太危险,自己又是云珞的软肋,万一那些人狗急跳墙想要拿她威胁云珞,无论怎样云珞都是两难,还不如乖乖地龟缩在王府。
可樊城的王府比不上华阳城的王府大,刘双喜从前府走到后府,逛一圈都用不上半个时辰,就是想让府里的护卫们踢个球娱乐娱乐都没那么大的场地。
又没有彩云彩月在身边说话解闷,郑三娘也被送走了,整天无所事事的刘双喜又开始研究起美食,好在不时有人登门拜访也算是给刘双喜解了闷。
比起华阳城那些将士家的女眷,樊城的夫人们虽然虚伪,但不得不说她们说起来话来很有技巧,绝不会说些让刘双喜为难的话。
就算有一些心里不服刘双喜怎么就成了摄政王王妃,但表面上还都笑得一朵花儿似的。
刘双喜也乐得有人陪着她聊天,只要她们不提过分的请求,刘双喜都笑脸迎人。于是,樊城便流传起,新来的摄政王王妃喜欢热闹,家中来客都热情招待。
云珞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刘双喜闷得无聊,而且他也相信刘双喜,虽然看似大咧咧不长脑子,但不该说的话她绝不会多说,再说,他也很少和刘双喜提起朝中大事,也不怕刘双喜泄露出去什么。
万一刘双喜真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还是那句话,他不承认,谁还能拿他怎么办?他又不是樊城那些整日把仁义礼智信挂嘴上的酸腐,何况既然那些人能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就不要怪他不把拉家长当回事儿。
这日早起,云珞去上朝了,刘双喜起床后和三个孩子吃了饭,正想着今天会有哪位夫人来拜访,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城南面馆有人闹事,问王妃该怎么办?
刘双喜想了半天才想到城南的那家面馆是章太妃开的,来樊城也有大半个月了,眼看就要过年,章太妃却一直没回来,这是真不想回来了?
不过闹事是怎么回事?虽然云珞气章太妃不省心,没亲自去请她回来,可怎么说都是亲娘,云珞暗中派人守着,就是章太妃的面馆里就有好几个伙计是云珞派去的人,得闹出多大的事儿还值得来王府禀报一声?
可不管怎么的,章太妃那里出了事儿,刘双喜就得去瞧瞧,让人备了车马,刘双喜又带上影三影四,还有府里的不少护卫就出了门。
城南的面馆离着定北王府不远,当初进城时也是因为南门近,再顺道看看章太妃的面馆,如今坐马车过去,也就走了两刻钟多些。
到面馆前,刘双喜还没下车就听到有女人叫骂的声音,“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我男人才二十来岁,你怎么下得了手?今儿你不把话说清楚,再赔我一百两,这事儿就没完,我拉你去官府。”
刘双喜一听,没让马车在面馆前停,而是径直从面馆前走过,朝着再往前的一间茶楼而去。
刘双喜心里也在骂娘,难怪那么多人都不敢管这事儿,章太妃这老了老了还整这么一出来,若是抖出她的身份,丢的可是定北王府的脸,出了这样的丑闻,云珞往后怎么板着脸面对满朝文武?
刘双喜上了茶楼,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张桌子,点了一壶茶和几样茶点,一边吃着一边朝面馆方向看,心里庆幸还没人认出章太妃,不然闹开了可真就不好收场了。
而此时,任那妇人骂着,面馆里也没人出来,大概也是知道丢人。但一直让她这样骂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万一引得人多了,没准谁就认出了章太妃。
刘双喜想了想,喊了伙计过来,问道:“下面那里在吵什么?”
伙计笑道:“叫骂的那个妇人男人叫黄三,是街上出了名的泼皮,前几日和面馆旁边那间茶叶铺子的女东家不知怎么说了几句话,这黄三家的就堵着茶叶铺子的门叫骂,说的那个难听,还不就是想要讹几个钱?那女东家被吓得不敢出来,就躲到隔壁面馆了,黄三家的又堵到面馆骂,为了几个钱脸皮都不要了。”
刘双喜听后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章太妃受不了寂寞,这事儿还算是见义勇为了,可被黄三家的堵门骂,像伙计这样知道的还罢了,不知道的可不会这么说了,还是得把黄三家的弄走才行。
刘双喜知道这事不关章太妃的事儿,底气也足了,喝了几杯茶便带着人又下了茶楼,让人把马车就往黄三家的那里驾,一边驾车还一边甩着马鞭,“前面的都让开了,王妃的车驾也敢拦,找死吗?“
看热闹的都四散让开,黄三家的正骂得起劲儿,一时没回过神,被赶车的一鞭子抽到一边,刘双喜在马车里瞧的明白,原来在王府,哪怕只是个赶车的都不简单啊。
正文 第517章娶媳妇可得擦亮眼睛
不过瞧着黄三家的虽然被这一鞭子抽到,但冬天穿的都厚,车夫抽的时候手下也有准,虽然人被抽到路边倒没受伤,只是吓了一下,脸都惨白惨白的了。
刘双喜有些遗憾,这等泼妇真是抽得轻了。
刚刚还跳着脚叫骂的黄三家的被车夫一鞭子抽到旁边,愣是连大气儿都没敢出。
虽然不知道车里坐的是哪位王妃,但王妃就是王妃,在这等级森严的古时,她一个平民百姓挡了王妃的车驾,别说抽她一鞭子,就是要了她的命都没处说理去。
黄三家的悄鸟儿的不敢出声,刘双喜却不想这么放过她,毕竟堵着章太妃的面馆骂,哪怕婆媳不和,但关键时还是要一致对外。让把车停到路边,刘双喜从车上下来,施施然地进了茶叶铺。
几个伙计赶紧上前来招呼,外面喊的那么大声,他也知道这位是王妃,哪敢不好好招呼?可围在刘双喜身边却头都不敢抬,“王妃要买什么?小的给您介绍介绍。”
刘双喜身后的丫鬟杏芳道:“把你家上好的茶拿出来看看。”
有伙计请刘双喜到一旁雅室里坐着,在桌上摆着一排装茶叶的小盒子,上面写着茶叶的名称,旁边还摆着一只小炉,刘双喜一坐下,就有伙计打来了水放到小炉上烧着。
烧水的同时伙计给刘双喜介绍水都是从城外山中打来的深山水,又说了茶叶的种类产地和特色,“王妃定是懂茶爱茶之人,小的就班门弄斧了,说得对与不对您别笑我。”
刘双喜装着深沉地点点头,伙计便口齿伶俐地说了起来,刘双喜听着还真受益匪浅,本来就打算请个懂茶道的学一学,这回连请人的银子都省下了。
见刘双喜全程听得津津有味,伙计倒没觉得这位王妃在偷师,只当她人美脾气好,温柔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说得就更起劲儿了,恨不得把脑子里那些